蒼鳶★前有悲傷

※刀女審
※一期楓彤
※無戀愛要素
夢魘
蒼鳶★前有悲傷
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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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夏日艷陽更加酷熱,然而並非酷暑悶熱。
這種感受似曾相識、如同遭祝融紋身般的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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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猛地睜開雙眼,目光所及之處皆是赤紅火光,唯一尚未被火焰侵襲的只有自己躺著的這片地板,以及身後放置刀架的華麗櫃子。
「這裡是......?我明明在江戶的......?」按著太陽穴努力回想,然而一期一振僅能想起意識斷去前是在江戶的街道上砍殺溯行軍,那之後的記憶曖昧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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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著眉頭試圖挖掘出更多記憶線索的同時,一期一振觀察四周想掌握自己身在何處,即使周遭擺設陷在火舌當中,仍舊給了自己說不出的熟悉感。
接著一期一振終於注意到,刀架上有著一把刀。
一把名為一期一振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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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但我明明在這裡......!」立刻伸手摸向腰間,卻沒有摸到理應佩掛著的本體刀。
吸入炙熱的空氣令肺部如燒灼般疼痛起來,記憶最深處那遭火焚身的痛楚與恐懼慢慢甦醒,左手抓皺了胸口的布料、全身顫抖著無法順利呼吸。
其實受到審神者呼喚、與弟弟們重逢全是在被火焰完全燒卻之前短暫的夢境嗎?
一期一振不由得如此懷疑,那麼美好的光景、鬧騰的夥伴們,其實僅只是自己為了忘卻火焚的痛楚而製造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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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焰火從足部纏繞而上、如同眼前刀架從底端開始燃燒一樣。
究竟是因恐懼而流淚,還是因痛苦的生理狀況而流淚?一期一振甚至連自己不住哭泣的事都不曉得。
好痛、好痛、誰來把我帶走──
連這樣的叫喊也無法從吞下火星的喉間發出,然而他還是朝著前方伸出了手,祈求著有誰發現自己在這裡、自己正在受火焚身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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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火舌不同,明明也是溫熱的、卻是令人安心的溫暖握住了一期一振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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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視野中出現一個人影,嬌小、飄忽不定的人影似乎對著一期一振笑了,分明看不清楚面容但一期一振就是這麼覺得。
小小人兒奮力拉起一期一振,然後拉著他要往別的方向前進,一期一振順著看過去卻只能看見因炎熱而扭曲的空間,身後更傳來屋樑掉落的巨大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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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帶我去哪裡......?這裡已經沒有地方可以躲了啊!」恐懼讓一期一振只能僵硬在原地無法踏出一步,嬌小身影用力扯了扯他的手臂發現扯不動,慌張的情緒從交疊的掌心傳遞過來。
『相信她吧』
突兀地,心底響起這樣的話語,同時眼前小小人兒又扯了扯自己的手、似是快要哭出來一樣懇求自己的情緒又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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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能讓她哭。
明明毫無根據,一期一振卻止不住這麼想。
於是他朝抿著唇、眼眶泛淚的小女孩踏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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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雙眼,第一眼看見的是趴在手入室檯子邊睡著的審神者。
「這裡是......本丸......?」
「一期哥,你現在還不能起來,手入還要幾分鐘才會結束。」藥研藤四郎將掙扎起身的一期一振按躺回去,語氣嚴肅的完全容不得商量。
「藥研,我怎麼了?還有主是......?」一期一振嘗試坐起身,卻手腳無力的只能乖乖重新躺好。重新望向審神者時,發現審神者稚嫩的臉頰上殘留著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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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哥被敵短刀偷襲,一刀穿心。」藥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鏡,開始把戰場上發生的事情講給一期一振聽。
「本來的話只要手入就能解決了,偏偏那振敵短刀的刀刃上附加了詛咒,因為那一刀直接刺入一期哥的心臟部位,所以詛咒才能附著。」憤恨的咬咬牙,藥研藤四郎與其他的兄弟們這幾天來都想著要把那振敵短刀切八段、八段還不夠,剁成醬都覺得太便宜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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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為了清除詛咒耗費不少時間吧,抱歉讓你擔心了,藥研。」意識突然中斷的原因知道之後,一期一振稍微鬆了口氣,自己並非如夢境般突然回到大阪城中。
「沒什麼,我只是負責包紮止血而已。」藥研藤四郎重新掛起充滿自信的笑容,把一旁染血的繃帶全數扔進回收的袋子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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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辛苦的是大將,為了把一期哥治療好費了不少力氣,估計也受了不少驚嚇吧,這幾天恐怕會特別黏你了。」
藥研藤四郎嘆息著,那時的情況簡直一團亂。
『一期求求你快回來啊!』
有人受了重傷、大將流著淚手入,這已經是見怪不怪的情景。但是像這樣哭叫還是第一次,就像是、就像是一期哥真的再也不會睜開雙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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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研藤四郎覺得自己永遠忘不了大將那時的神情,僅僅一個音節就能聽出其中幾乎滿溢而出的悲傷與恐慌,過往即便在哭泣仍堅定執行手入術式的雙手不住顫抖。
並非粟田口派的刀劍們聽見這一聲哭喊,不是紅了眼眶、就是移開視線,而弟弟們則是一個個大哭起來,最後由那些千年老刀幫忙帶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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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讓主嚇到了啊。」一期一振嘆了口氣,保護主人分明是他的義務,然而不但沒能躲過偷襲還讓主人如此勞神,真是不應該。
藥研藤四郎再做了些檢查,叮嚀一期一振幾句之後便離開了房間,說是要去告訴弟弟們兄長已經醒來的好消息。
「主,謝謝您來接我。下次,我會自己走出來的。」目送藥研藤四郎離去,一期一振側過頭看著嬌小的審神者,已經可以自由移動的手掌握住了審神者軟小的手掌,一期一振的話語隨著他的氣息輕輕拂過小手的手背,隨後消散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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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仍緊皺眉頭的審神者,揚起淺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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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當初的構想只是短短幾句話的段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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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居居居然有新朋友按喜歡!!!!!!謝謝謝謝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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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帶一提,這個段子(還是短篇?)的靈感源頭是這個BGM
Harito - unlocking (Album: 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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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很開心但後來看看的時候覺得好像很不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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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字數算、短篇?段子?文筆太爛啥都不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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