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淵爬行者-宵☘
畢竟文筆這種東西我是沒有的(超大聲)
單純能說說的只有寫作的方法吧…?
꧁罪淵爬行者-宵☘
我喜歡寫點模糊又曖昧不清的東西,好似在種植這棵樹的時候順便在他旁邊挖兩鏟放點其他的寶藏等有緣人挖掘,這樣(?)
꧁罪淵爬行者-宵☘
我不喜歡,也不習慣過於直面的寫法,那會讓我覺得失去一層樂趣。
我喜歡透過不一樣的視角去看同樣的一個人,他的好的、壞的,溫柔的殘忍的,一點又一點用各種不同的方式刨出來。
遙江
我也沒有文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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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對這件事情本身沒什麼多大的意見,路飛想念哪間學校他壓根兒不在意,T大也好Z大也罷反正都在東京裡,說遠也不遠。
  壞就壞在了這件事情路飛並沒有事先知會過薩波。艾斯切斷電話,睨一眼已經縮到一邊去的么弟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木已成舟,這會兒說什麼都顯得不那麼重要,更重要的是──艾斯走過去,一把抽開路飛手裡虛捏著的通知書,說道:「薩波買了明早最早的車票。」
  這宛如死刑宣告。
  路飛抖了一抖,想要說點什麼,又被艾斯截斷於喉:「差不多十點到站,到這裡也就十一點多一些──」
  他拉長了尾音,頓了頓,揚起一個笑容來:「路飛,你現在還有十一個小時,再扣掉一小時的考慮時間,你還有半個小時可以整理行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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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這段吧,是顧左右而言他,但目的卻很明顯。
꧁罪淵爬行者-宵☘
等他真正跟葉菀柳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時,葉菀柳已經二十歲了。
  不再像是八歲那樣一個小團子,也不像是十五歲時的天真單純。二十歲的葉菀柳依舊有著南方人溫潤的模樣,長年出門在外讓他黑了那麼點,身材也結實那麼些--可他笑起來的樣子,卻跟八歲的模樣無甚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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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不會說話(欸靠
꧁罪淵爬行者-宵☘
遙江 : (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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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以前是很喜歡用代名詞的人,你我他,用的不亦樂乎,但現在我更偏向用名子。
因為我不希望給人一種過重的帶入感。
每個人的生活都不同,每個人懷抱著的感情深度也完全不一樣,我不希望這份帶入影響了任何一個層面上的表達。
꧁罪淵爬行者-宵☘
並且我更希望的是讓人看了一場也許是刀光劍影、也或許是風花雪月的戲碼。既不是戲中人,又何必揣著這份感情成了局中人呢?
꧁罪淵爬行者-宵☘
看客看客,聽客聽客,我不過是一場戲、一個故事、一種妙不可言,故事結束了就該散場,不應當抱著再更多的心緒去看下一場戲呀。
꧁罪淵爬行者-宵☘
對講到現在我完全脫離本文了,文筆是什麼我真沒有
꧁罪淵爬行者-宵☘
認真要說文筆的話…我大概就是那個會被國文老師拿著掃把掃出去的學生吧(撓頭)
用字說不上精準,一句話可以說完的事情,我喜歡把他拆開來重新排列組合成一大串,我不要直接,我要跟你彎彎繞繞,我想跟你玩呀!!!
꧁罪淵爬行者-宵☘
這樣一講就覺得我的筆大概就是個女孩子吧,就像十多歲的少女一樣,喜歡啊、難過啊還有什麼更多的都小心翼翼的自己藏著,想要告訴你又害怕你知道。結果你繞了一大圈,轉了三百六十度才發現,真正想說的話其實早就已經說出來了。
꧁罪淵爬行者-宵☘
我知道這樣好像有點欠揍…但你敢揍你女朋友嗎?(????)
꧁罪淵爬行者-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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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淵爬行者-宵☘
看一看突然很喜歡自己以前這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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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鏗、一聲咚,一聲鏗咚。

  是鐵與砂。

  --是煙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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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淵爬行者-宵☘
鏗咚鏗咚,是打鐵鍛鐵時的聲響,也是遠方戰火連綿的聲音,寥寥幾字,道盡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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