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本📓💣
【原耽BL|連載】熊養了隻小忠犬-01
※六歲年齡差,師生戀
※撒嬌裝廢攻x超強能幹受,費茗皇x凌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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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噗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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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茗皇,就讀●●國中一年級,正值叛逆青春期,在校成績中上,只要遇上自習課就會偷溜出去打機台。對他來說,成天悶在學校死讀書才是浪費光陰,不如去做自己喜歡的事。

昨天電子遊戲場的店長提過,新的牧場○語機台早上會來,費茗皇特地提前到店裡蹲等,打算搶個熱騰騰的頭香──沒想到機台前已經坐著一個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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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叔,別跟小孩子搶機台玩,隔壁街的小鋼珠店才適合你去啦!」

被屁孩稱大叔的凌紺死死地皺著眉頭,身體轉向開口不善的國中生,但屁股仍緊黏在座椅上。絲毫沒有要挪的意思。

「你是國中生吧,這時間怎麼在外頭遊蕩?」

「干你屁事!」

即使才二十歲被稱呼大叔、甚至被人惡言相向,凌紺也不見氣惱,只是淡淡地收回視線,坐在機台前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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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氣方剛的年齡最氣被人無視,費名皇哼了一聲,抽出旁邊交疊的塑膠椅,對著凌紺嗆喊:「看你好像沒有什麼朋友,就讓我陪陪你吧! 」邊說還邊翹腿抖腳,一副沒事找事幹的屁孩模樣。

「喂大叔,你今年幾歲啊?三十了嗎?有交過女朋友嗎?是處男嗎?」

「……」問題真多,凌紺皺著眉頭,隨便挑了一個好回答的問題:「二十歲。」

「……啊?」

眼前男人的髮型梳成一絲不苟的大背頭,綠眼透亮,輪廓深邃,粗眉薄唇,怎麼看都難以和剛成年這三個字聯想在一塊。

國中生崩潰大吼:「我才不信咧!我媽也都說她今年十八歲!大人都這樣胡說八道!

不過那雙翠綠色的乾淨眼珠,倒是透著一絲清澄與年輕,費茗皇不安地揉著自己的髮尾,難不成他也是半個混血?不然怎麼會有一對這麼好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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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剛好走過來,和凌紺打招呼後,看到費茗皇更是笑了:「今天又提早放學啦?」

店長之所以不趕人,都是因為自己謊報是快畢業的學生,才能提早下課來電子遊樂場玩。

「對啊──」

費茗皇把口罩戴起來,眨巴著眼睛裝無辜,口罩底下卻在偷笑。凌紺無奈地睨了他一眼,看來也不只有大人才會胡說八道啊。

「不過我都懶得準備考試,所以老師也不管我了──」

雖是少年無心之語,凌紺卻是聽得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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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年二十歲,就讀師範大學國文系二年級,立志考回高中母校──明明抱著這些遠負,卻鮮少有機會直接接觸比他年幼的學生──當凌紺聽到對方故作愉悅的語氣,內心卻疼了起來。

「你會……討厭老師嗎?」

面對凌紺的問話,費茗皇皺著眉頭想了幾秒,「不要太過份的話,就不討厭。」最後他老實回答。

是說、他怎麼被大叔牽著鼻子走,感覺真不爽!

不爽歸不爽,但他對男人的好奇程度卻逐漸泛起,雖然是個大叔,全身散發的氣場也不像其他大人陳腐又帶老人臭,乾乾淨淨的像張白紙,甚至帶點淡雅的書卷氣息。

對這種特別的男人還想多了解一點,應該也不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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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們都已經聊這麼多了……大叔啊,你叫什麼名字?你也不喜歡我一直喊你大叔吧?」

嚴格說起來,他才剛滿二十歲,普通人都不喜歡被人喊大叔,尤其他還只是個大學生,

「凌紺,壯志凌雲的凌,紺碧之棺的紺。」

進大學那段時間,還真沒少說過自我介紹,即使是不善言語的凌紺,也都能流暢說出口了。

國中生的眼睛亮晶晶的,「哇大叔,你也有看柯X喔?」呸呸,大叔叫順口了,一時要改還真困難!

費茗皇接著又說:「那、我能不能叫你凌哥?」

「……嗯,隨你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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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凌紺迷之沉默的幾秒鐘,他看到對方頭上冒著一堆奇怪符號,像剛才飄的是一朵朵糖果色的小花。可當費茗皇揉完眼睛,決定要再看個仔細前──符號又消失了。

怪了,是不是最近手機滑太多,眼睛開始出現幻覺了,飛蚊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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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他們談話的人是來開機台的店長。

「久等了──牧場X語‧海港的冒險正式開機囉!」

「哇!」國中生與大學生同時眼帶亮光,凌紺本想挪開椅子,發現是鎖死的,最後決定挪開屁股,讓出一半的位置問費茗皇:「要不要坐這裡?看得比較清楚。」

「坐!當然坐!」費茗皇開開心心地用屁股擠下剩餘的空位,才想到沒有自我介紹,「我是費茗皇,費神的費,茗是茗茶的茗,皇帝的皇。凌哥怎麼喊我都行、嘿嘿!」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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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紺拿出自己的遊戲卡,可猶豫幾秒後又默默收回,費茗皇正想問他怎麼了,那人先說:「……你想先玩嗎?」

「好啊!我想玩!」

國中生就是這樣,碰上想要的東西都能勇敢說出口,隨著年齡愈發增長,卻多了世俗普遍的客氣委婉。凌紺家裡有對小弟妹,禮讓已經是他的習慣,光看到他們開心的模樣,凌紺都覺得值了。

他悄悄地讓出更多屁股位置,希望讓費茗皇能坐得更舒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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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入人名]

費茗皇幾乎沒多想,直接輸入[凌紺]兩個字,暱稱還是[凌哥]。

「這樣,就像我們一起玩了,對不對?」

「……有道理。」

凌紺的頭頂上又冒出新的符號,這次是很紅的小愛心,還咕嚕咕嚕地冒著泡泡。

「凌哥,你頭上那是什麼?」

「什麼?」

「誒?」

確認凌紺露出一臉困惑的表情,費茗皇的臉瞬間嚇綠了。

恐、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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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的人沒發現他的面色不好,指著頭頂一團亂糟的小符號,「該不會……現在變成一坨黑線團了?」

「對……」

「……」雖然凌紺也搞不清楚,但他明白眼前的孩子不會說謊,他的眼神是這樣說的。「這樣吧,你把我當成牧場X語的人物來想,這樣就好了。」

「……」不是,凌哥,你一臉正經地說著什麼幹話,啊、是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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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人本來就是這樣,總有一兩個麻煩的特徵或癖好,只要他們見不慣,就會被人拿來詬病或排擠。費茗皇當時還未能發現,其實能看到符號的只有他而已──當然,凌紺當下也只是順勢接受,他相信費茗皇,但無奈自己看不到,也就沒特別多想了。

費茗皇也跟著比自己的頭髮,「凌哥,其實我也有秘密啦。」

「我這金髮可不是染的喔,是天生的。因為我奶奶是法國人,很厲害吧──沒想到隔代遺傳,頭髮還能這麼金誒!」他拈起髮尾,一邊笑一邊說:「要是我的眼睛也是藍的,肯定會被認成外國人吧!」

「嗯,的確很像。」

「不過……教官也不管是天生還是染的,叫我一定要去染黑,不然就要懲罰,逾期一天就記一次警告,很誇張吧。」

凌紺蹙起眉頭,「太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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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老師我不討厭,但那個叫我染髮的教官、我超──討厭他的!」費茗皇默默拉起口罩,把不滿的癟嘴收起,「好了,凌哥,別說那個了,繼續來玩遊戲吧!」

安慰別人的方式很多,費茗皇卻不會強加施出過多善意,反而以調笑的方式讓傷感帶離,這孩子足夠善解人意,某些時候又成熟的不像是國中生,光認識不到半小時,他就知道自己能和這孩子處得來。

「謝謝。」

費茗皇聽到了,眼角輕挑,嘿嘿的笑起來。

「凌哥,你真好。」

……真正好的人是你,茗皇。

他深呼吸了一大口氣,這次符號沒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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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機台前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除了把人模捏好(凌哥的高冷形象,卻硬被系統自動擇選穿上可愛小斗篷裝)、牧場的基本架構設完,自習時間也差不多結束了。

他起身拍拍屁股,問旁邊的人:「凌哥,你明天還會來嗎?」

團體報告和個人報告都完成了,下次考試的範圍也早就背妥,除了睡覺沒別的事情可以做。來這裡殺時間,也是挺不錯的選擇。凌紺點點頭,反倒是對面的人高興的笑出聲。

像是剛得到新玩伴的小孩,單純又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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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凌哥、明天見!」

他才剛跑出遊戲場,沒過幾秒又重新跑回來,凌紺以為他忘記拿東西,沒想費茗皇卻拋了飛吻給他,還發出「啾」的一聲──像有個隱形愛心飄到凌紺的頭上,強勢擠進他的對話框裡──,成了一個顫跳的小愛心。

「掰掰!」

小傢伙風風火火的,只留下唐突的飛吻便率直地走了,卻把凌紺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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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現在的國中生流行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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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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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催有效率(小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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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希望可以固定周更……好,就這麼決定
米津祺祺-立誓成為精靈般的女子
幫抓蟲! 剛跑出遊戲場!
とあるの☑︎
還有第二樓的干你屁事
梨子@想寫甜餅
來了
心@樹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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