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與渡鴉之島
噗浪讓我舒服,就是因為不用表現得快樂。
邏輯上來說,在任何一個社交平台上我都不必表現得怎麼樣,但是應該是管道和組成分子的關係,圈內帳就是有人問你瓜不瓜、本帳就是政治事件各自表述,這都是選擇。

我現在每天要做心理建設,告訴自己不要害怕,雖然真的是很恐懼。
十幾年前讀大學的時候我說我不要再拍了,最討厭攝影,也不要再跟圈子扯上任何關係,事後弟弟(也是學姐)說,你這麼說的時候,一直在拍照。我自己找理由去拍,她們也找理由讓我去拍。

後來又經過了這麼多年,現在可以到這樣。

但是我現在不想寫了。
流火與渡鴉之島
我不想寫作了。
有很多原因,但其實都不是原因。
並不是非常重要,也不是非常恐怖的,甚至可能只是因為生理期延遲(但這就說不過去了,它就是一個藉口)。
流火與渡鴉之島
我每天要給自己心理建設,像固定的藥物。
我說過不拍了,但是其實四年下來拍了很多。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東西,甚至都不是作品。
我至今沒辦法理解這四年間為什麼認知和行為有那麼大的落差,可能取消了目的的作為有助於治療。
無益於作品,有益於腐壞心靈的復健。
流火與渡鴉之島
我每天都要花一點時間,面對不想寫了的這件事。
流火與渡鴉之島
榮格的一個病患熱愛登山,執著挑戰高峰,用以撫平或無視他在其他生活領域遭遇的困境。他反覆夢見自己登山時踏入虛空,發生山難,無視於榮格的警告,果然在數年後發生了事故,據當時跟他同行的山友表示,他踏錯的那一步,恰恰正如其描述的夢境。

六年前我夢見失去了右手,因為工作。
夢裡的我與其他失去右手的人不同,我似乎對此並不感到惶恐,隱約明白手是可以再長出來的。
六年來並沒有重複夢過這個夢,但我確實害怕,我和那位熱愛登山的紳士一樣,會因相似的理由失去性命。
流火與渡鴉之島
⋯⋯我感覺我確實正在失去,但我的確偏愛黑格爾的史觀,螺旋上升是一種符合命運之輪的變化,老實說我懷疑其中部分是否具有普遍性,不過這不影響我的偏愛。
流火與渡鴉之島
⋯⋯好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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