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D.I.T.H.?』 『Or Even Dead,I’m The Hero.』 『Mr.Stark總是很喜歡用縮寫。』 「你還真敢說。」雖然你確實是,Natasha笑著辯解。 她注意到E.D.I.T.H.在為自己的名字進行解說時,Peter那耐人尋味的笑容。 一聽到『Even Dead,I’m The Hero.』這句話,那孩子像是忍無可忍似的閉起雙眼,唇邊掛著不管怎樣都無法掩飾的笑意。 「他真的很想念……」Natasha想抓住難得的機會調侃Tony,卻沒料到這一轉頭,竟會看見比調侃對方還要更加稀奇的畫面。
有雷,慎入。
畢竟這裡確實是有些太無聊了,更何況……她實在很在意大家過得好不好。
「我從沒想過自己能在死後以死者的角度觀察現世。」
「是嗎?」Tony驕傲地揚起嘴角,手裡拿著一支宛如遙控器的虛擬裝置。「恭喜妳,妳可是第一個體驗這項服務的人!」
Natasha很高興能再度看見對方露出充滿自信的笑容,但她並不想搶走第一位使用者的權利。將Tony拿著虛擬裝置手推了回去,她低眸輕聲說道:「雖然很感謝,但無論如何,該先使用的人都是你,Tony。」
「好吧,事實上妳並不是第一個使用者,因為我已經看過大部分自己在乎的人了。」
她不是故意要從雞蛋裡挑骨頭,可是……
「大部分?」Natasha覺得這個詞彙十分可疑,她挑起眉,以略帶威脅的口吻質問對方:「Tony,你討厭那些『大部分』以外的人嗎?」
不敢相信會聽見這種問題,Tony驚訝地瞪大眼,隨即非常不客氣的嗤笑道:「討厭?不,我永遠不會討厭他。」
「那就別避開他。」將右手搭在Tony的肩膀上,Natasha眉頭深鎖,眼中流露著少見的真誠。「……我會陪你的。」
「……」
他啟動虛擬裝置,螢幕隨之顯現出充滿各種色彩的畫面。其中又以金屬材質的紅藍色彩佔據的比例最多,那是Peter Parker,他一臉疲憊地獨自待在建築頂樓,眼前的大樓將整面牆壁畫上Iron-Man的身姿,那男孩就這麼望著那裡,彷彿只有他身上的時間停止了。
果然是這孩子,Natasha感慨地望著螢幕。
「我只有看過一點點。」Tony靜靜地說,「記者們全都在問他關於我的事情,所有人都……我真該多帶他出席記者會,讓那孩子了解該如何應對那些問題。」
Natasha瞥向他,發現對方並未注視著螢幕,而是垂下眼簾,似乎還沒準備好要以何種心情迎接Peter的生活。
「他很像你,你知道的,畢竟他對你的情感只有滿到旁人都知曉的喜歡。」搭在Tony肩上的手輕拍了幾下以示安慰,她稍作思考,將慎選的詞語組成完整的一句話:「Peter之所以不知道怎麼應對,不就是因為你希望能低調地讓他成長嗎?」
「我──」像是極欲想反駁些什麼,Tony略為驚慌地豎起背脊。也許是想不出合適的理由,抑或是她根本沒說錯,Tony安靜地點點頭,間接認同了她的看法。
『E.D.I.T.H.?』
『Or Even Dead,I’m The Hero.』
『Mr.Stark總是很喜歡用縮寫。』
「你還真敢說。」雖然你確實是,Natasha笑著辯解。
她注意到E.D.I.T.H.在為自己的名字進行解說時,Peter那耐人尋味的笑容。
一聽到『Even Dead,I’m The Hero.』這句話,那孩子像是忍無可忍似的閉起雙眼,唇邊掛著不管怎樣都無法掩飾的笑意。
「他真的很想念……」Natasha想抓住難得的機會調侃Tony,卻沒料到這一轉頭,竟會看見比調侃對方還要更加稀奇的畫面。
儘管Natasha很困惑,但她並非是不識趣的人,於是就這麼放任對方笑了好一陣子。
「那孩子終於笑了。」許久過後,終於止住笑的Tony重新望向螢幕,也許本人沒有發現,不過一旁的Natasha可不會忽略Tony望著蜘蛛男孩的目光有多麼特別,宛如他是獨一無二的人。「妳看,他笑起來是不是好看多了?」
對於這個問題,Natasha不置可否地聳聳肩。
事實上,Peter之所以會笑得如此燦爛,是因為他終於在沒有你的生活中稍微感覺到了,感覺到你還在身邊的證明。
她沒有說,就算不說,想必身旁的英雄也能明白這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Peter被全息影像耍得團團轉,Quentin甚至直戳他的痛處──扭曲Iron-Man所寄予的希望。
「他正受盡折磨。」Natasha皺起眉,她不太想看到這一段,Peter無助的模樣在她眼中看來實在是太殘忍了。
她想要求Tony把這段快轉,可一想到這是對方在乎的人所經歷的事,這個念頭便從腦中消失無蹤。
由於不忍心再看下去,Natasha十分乾脆地偷偷窺視身旁的Tony此刻是什麼心情。
應該差不多吧?這畫面不論是誰都……
「我才沒那麼可怕!」然而Tony關注的點似乎和她不太一樣,他特別在意從墳墓爬出來逼近Peter的Iron-Man,咬牙切齒地表達自身的不滿。
「……」Natasha不曉得該說些什麼,只得回頭盯著螢幕中那張支離破碎的盔甲,Peter雖然一開始被嚇得頻頻閃躲,但是……
也許一方面是他的大腦很清楚,眼前的景象只是虛幻,而非真實。
另一方面……她覺得對方看起來與其說是感到恐懼,不如說是感到歉疚。
那孩子……蜘蛛男孩彷彿用盡全身力量在表達對Tony的歉意。
好像每道歉一次,心碎的聲音就會像海浪似的席捲而來。
正因為有這種感受,Natasha更加不願意去細看Peter被折磨的景象。
「Tony,如果你還在現世的話,你會去幫忙嗎?」
「哈,雖然我主張讓那孩子自己解決困境,但……」
Natasha不確定Tony是不是哭了,不過他確實抬手擦了擦眼角。
「當然會,Quentin被我找麻煩的機率是百分之兩百。」
『我真的很想他。』
蜘蛛男孩紅著眼眶,說出一直埋藏在心中的想法。
『我也很想他。』
『我想Tony會那樣做,是因為他知道他走了之後還有你。』
「Happy說得挺正確的。」Tony一本正經地點頭稱是,這讓Natasha終於按耐不住吐槽對方的衝動。
「也就是你為何遲遲不看他的原因。」
「……Nat.」
面對Tony投來的無奈眼神,Natasha露出勝利般的笑容。
『嗯……幫我把所有Spider-Man的裝備都拿出來!』
Tony耍賴似的聳聳肩,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他仔細地盯著Peter挑選了那些功能來設計新服裝。
「這個選擇不錯。」
「嗯,還不壞。」
「有點老套,但還行。」
「原來你這傢伙喜歡這種的?早知道就多設計一點相關型號。」
Natasha得承認,親眼看著身旁的朋友對一台螢幕自言自語真的挺詭異的。
儘管她很想繼續放任這奇特的情景繼續,不過就在看了這麼多影像後,Natasha注意到了一件事。
「是這樣嗎?」Tony奇怪地看了Natasha一眼。
這時,一個人專注地挑選裝備的Peter忽然停下手邊的動作。
『真沒想到Mr.Stark會把這麼多東西留給我。』
『我值得嗎?』
Peter垂下眼簾,臉上掛著平靜的微笑。
Natasha明白Peter對自己抱有疑慮,然而實際上,她只看見一旁的Tony默默地點頭,輕聲細語地回應他:「是,你值得,絕對值得。」
『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我的設計──不是說你的設計不好!只是……那些裝備都不在身邊……但沒有它們就什麼都不是的話,那就更不配穿上它們了,對吧?』
「……說得對,真意外你還記得。」
「那沒什麼,我也做錯過很多事。」
『Mr.Stark,我──』
蜘蛛男孩欲言又止,半晌,他才低低地開口。
『……我想我永遠忘不了你。』
突然間,像是想閃躲什麼般,Tony轉身背對著Natasha。
「我就說那傢伙還是一樣嘮叨吧!」
他開始大笑,即便如此,她仍能聽出那藏也藏不住的哽咽。
「……確實。」
裝作沒聽見那句非常細微的「我也永遠忘不了你,Peter」,Natasha輕聲應和他的結論。
她沒說的是,只有在論及Tony的時候,Peter才會打開他的話匣子。
但為了孫是可以哭的!!!!!!(矛盾怕沒手感能喜歡如此妄想真的非常感謝我也好喜歡Happy為peter打氣那段
謝謝包籽君的稱讚!我才是很感謝不嫌棄的大家
Happy整個超好的,大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