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A
佚名
七雙眼睛瞪著法醫,沿著桌沿圓弧狀的排列。
烏鴉暗色的羽毛在月色的照耀下閃爍著微光,他還來不及開燈仿佛初來乍到的人,只看見七雙眼睛瞪著他在幾乎沒有任何光線的客廳裡面。
「我回來了。」
法醫望向正中間那隻體型嬌小身段卻異常優雅的,她的眼睛和其他隻單純的橙黃不同透露著淡淡的藍色,跟曾經的她一樣。
眼睛嗎。
他有時候甚至要以為她就是A的半身。
佚名
他其實還記得將羽毛和皮膚從肌肉上拆下時的手感,黏接鳥類肌肉的部分意外得的結實,讓他的負罪感甚至比用針頭擰斷她的頸椎時更加泛濫,他甚至因此不小心拆斷了她一小塊尾骨。
但當他成功重新使用棉花和保麗龍重新填充她之後,無名的滿足感又爬了上來,她一樣美麗、一樣完整,而這次他不會再讓他離開。
但每每看到那雙眼睛他依然不安。
說實在話,他也無以命名這份不安。
「A。」
那雙眼睛,他仍然無法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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