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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
刀說
冷劍白狐X花信風
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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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性訓練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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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間有點超過了,但是還是要說
霏⎝(´༥`)⎠ 生日快樂!!!!!
公器私用的祝賀生日
----- 前文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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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大雨滂沱而下,使得道上行人紛紛忙著躲避。在匆忙奔走的行人之中,有一灰色修長身影格外顯得不急不徐,那人撐了把黑傘,緩步在雨間,姿態優雅。

只見他緩緩走到路旁酒肆,撩開簾子踏進屋內,一時之間屋內所有人都忍不住回過頭來,望向門口奇特異香的來源,那香氣似花香又清冷如雪,隨著來人步伐幽幽穿入室內,在滿屋雨後泥濘蒸溽和食物油膩的氣味之中顯得格外裊娜娉婷。

來者用白巾半掩著臉到脖子,只露出對紫色晶亮的眼眸,他似乎對於這樣的關注習以為常,無視眾人好奇探尋的眼神,收下了傘往外輕輕一甩,舉步走到櫃台前,食指勾住掩面白巾微微下拉,露出完整的臉龐好出聲喚人。明明都是些普通無比的動作,在他做來卻都顯得特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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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老闆見到顧客上門,無論是龍是虎抑或花是雪,都堆起一樣的營業笑容招呼:「客人要些什麼?這外頭雨大天冷,先來幾兩斤白酒暖暖身可好?」

「……也可。」花信風付了酒錢,穿越四周投來的好奇目光,逕自撿了個靠牆邊的座位坐下。

酒肆裡,江湖道上混刀口生意的有之,拉貨叫賣的有之,砍柴的、耕地的、念經的,三教九流什麼都有,就是罕見這樣大雨之日還能乾乾淨淨一身不染塵埃,還帶著渾身淡香的俊雅男子,不少人一見他坐下來,便想立刻上前攀談,但卻不知怎地總感受到一股威壓之力,使人只能遠望而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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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送上來了。花信風給自己斟了一點,送到口邊輕啜,味道普通,還似乎有兌水稀釋。本就對窮鄉僻壤沒甚期待,這下連將就也不想勉強了。

此處離蹈天橋已經很遠很遠。他是出來找人的,他的徒弟失蹤一個月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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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劍白狐自從那激烈的一晚之後,便告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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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風只記得兩人翻雲覆雨整晚,他被徒弟驚人氣盛的體力折騰到昏厥,隔天睜眼時已經是中午,人躺在冷劍白狐房裡乾淨床舖上,身上已換上衣裳,身體也都給清理過,那些黏膩腥羶的荒唐痕跡全給洗乾淨了,只留下咬痕還隱隱發著疼。

花信風想起身,一抬腰險些痛到直接滾下床,幸好畢竟是練武身子,靠牆撐著還能忍住下半身痠軟勉強走出房,放眼看去屋裡屋外都收拾乾淨,桌上留了些冷盤小菜,旁邊煨了小火溫著濃茶,以及一小罐傷藥,還有那張該死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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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對師尊,無顏以對,叩首拜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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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東西,還知道沒臉見我!有這樣把人操到昏死之後就逃走的嗎?沒臉是不會把屁股湊上來讓我踹麼?

花信風擰緊眉心,用充滿殺意的眼神逼退幾個不知死活還想靠近的好事之徒。為了弭平怒氣,他又倒了一點酒,慢條斯理的用嘴唇沾著酒液,卻一口也沒再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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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衍那魔刀正在輕輕震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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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魔刀與徒弟的邪劍是天下絕配,金鱗蟒邪的氣息既然在附近,那冷劍白狐估計就在這方圓幾里之內。花信風半瞇起眼,使一識出竅神遊探尋,倏忽身邊嘈雜聲音退去,天地間一片漆黑,唯有不遠處一點晶瑩綠光如蛇形閃動。這是他出蹈天橋找人以來最清楚的一次,金鱗蟒邪近在幾乎唾手可得的距離之內。

劍在人在,蛇形綠瑩旁,是另一團黑白混雜的混亂光影,正在快速的移動著。

──找到你了。

假作整理長髮,花信風輕拍了下背在背上被厚布層層包裹起來的愛刀,他站起身來走到櫃台邊確認剛剛神遊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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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請問此處最近可有個棕色頭髮半遮了臉,水藍眼睛,擅長使劍的年輕人來到?」他猜冷劍白狐為了隱姓埋名,估計不會使用先前在江湖走過的稱號,便只敘述了外貌。

「咱這每天來往的人可多了,只這樣講俺也不太清楚啊!」酒肆老闆的在油膩的圍裙上搓搓手,笑出一口金牙。「客人這是在找人?找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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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風默默從袖裡甩出一塊金錠按在櫃台上,卻又用手指壓住。知道江湖規矩的老闆見錢立刻眼睛一亮,什麼訊息都立刻滔滔而出。「使劍的頗多,不過那樣特別是水藍色眼睛的就只有一個,還是個特別俊俏的小子。他大概五天前來這的,小地方沒什麼客棧,就暫時住我這的通舖,大概來的第二天就問起工作。您別看俺這樣,俺也算半個混江湖的仲介,來喝酒的什麼人都有,也什麼類型生意都有人做。他來問我這裡有沒有什麼能做的刀口營生,要真的殺人、殺幾個也無所謂,看來是個慣家子,搞不好還是哪個宗派培養的殺手想出來闖名聲吧?我就替他介紹了筆生意。」

「什麼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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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老闆想伸手去抓金錠,花信風讓他摸了,卻飛快的一指壓在老闆手臂上。只是這輕描淡寫的動作,在老闆感覺來卻是千金重量壓在手上,快把骨頭壓碎了。曉得遇到高手討不得巧,老闆趕緊把知道的都盤托出來:「我也不曉得他到底武藝如何,不敢貿然介紹大案子,正巧鄰近有幫強盜聚眾在山頭稱王,自稱什麼黑風寨的,聚了兩三百人到處燒殺擄掠,搞得人心惶惶,害我這兒生意也都清淡起來。村里耆老們報官也不見人來緝捕,只好走私法處理重金懸賞求高手幫忙,不敢求滅了那群強盜,只希望給點威風讓他們別再來騷擾就好。」

「所以那個年輕人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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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壓在手背上的力道稍微放輕,老闆雖然還摸不準花信風對於這名年輕人是善意惡意,仍忙不迭點頭奉承陪笑繼續說道:「是啊是啊!我瞧他背上背了柄形狀奇怪的劍,用布纏了還隱隱透著綠色,應該是有點本事。那人年輕歸年輕,開口就是內行話顯然是幹過這行,舉手投足看來就是個高手風範……哎唷當然跟您一比還差遠就是了。」

「他哪時出發的?」不想聽老闆瞎扯,花信風打斷他的話直接問重點。

「今天一早出發的,往西邊去,就他一個人,估計遇到這大雨會受些阻,腳程快些或許能追上。」老闆說罷,便感到手背上一輕,連忙欣喜的將金錠收到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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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風雙手交抱胸前,淡淡的提醒老闆最好別說謊。「你的酒裡兌了些水酒味不純也罷,還添了罌草、甘葉之類會讓人上癮的東西,如果不希望這事被公開,最好別耍花招。」酒肆老闆一聽竟然被識破,嚇得瞠目結舌,雙手合十連忙討饒,花信風卻是看也不看,翩然轉身走出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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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劍白狐蹲伏在樹上,以茂密枝葉掩蔽身形,等待出手時機。

大雨溼透了他的身子,若是常人恐怕忍受不住,不過他以前還是歐陽家殺手時,還挺常做這種事情,因此重操舊業,並也不覺得有什麼難受的。邊運起氣勁流轉於身,使體溫上升不致被凍僵手腳,他邊仔細的觀察著下方黑風寨的動向。

這群盜匪能稱霸一處也不是全然沒用腦子,還曉得挑了個易守難攻的山坡做了據點,若要冒險從正門強攻,光是從高台飛來的箭羽便足夠把愚蠢的來犯者射成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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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整個寨外一圈,牆壁打造頗為結實高聳,恐怕不是這群烏合之眾有能力建造,估計是不知道先前哪一個勢利強大的組織所留,最後組織潰散了,留下這堅固的建築仍孤立在歲月裡,最後被一群既無大志也沒格調的亡命之徒看上,成了低賤的強盜窩。這種事情在江湖裡太常發生了,可說見怪不怪。曾經稱霸北域的通瑤池、問鼎中原的關足天都是這樣,在爭逐天下的欲望中賠上性命,他們當初所建的巍峨據點,如今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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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欲望無底,當陷溺時便可能迷失了目標,忘卻自己原先的理想。

自己不也是如此?冷劍白狐不由得自嘲苦笑。

當初志在拜師學藝、殺素還真報歐陽世家傾滅之仇,如今成了什麼樣子?不僅仇沒報成技沒學全就逃離,還逆了人倫,愛、且上了自己師尊。

──不知此刻師尊在做什麼?

蹈天橋偶爾也有降雨,無論天氣怎變化,花信風的與天合息靜坐都是不變的行程。冷劍白狐還曾看過師尊在雨中練刀,當雨滴被衍那魔刀細薄的絳紫刀刃帶動,甩出一片晶瑩紫光,彷彿成千上萬的紫水晶被拋擲而出,煞是好看,但他知道,那每一個晶瑩的紫點都蘊含極強殺傷氣勁,豔麗卻足以致命,若是對上,人體恐怕要直接被切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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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此刻若是在這,又會用什麼方式來滅了這座山寨?

「我在想什麼啊?」冷劍白狐失聲啞笑。二十四番花信風是淡薄於江湖名利之外的高人,若非捲入龍骨聖刀一事,連名號都還罕為人知,反而是衍那魔刀做為天下第一魔刀,早在誕生於魔域時便聲名大噪,這種刀比持刀者還出名的絕世高人,又怎可能會來理會這個小小的強盜窩?

「真想念師尊啊……」冷劍白狐脫口而出後連自己都愣了一下,這念頭自從逃離蹈天橋那時起就不敢再多想,怎地此時此刻卻突然一擁而上而且無法壓抑了呢?

做了那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難道還敢奢望被師尊原諒嗎?

就算師尊原諒了,自己又真的能心安理得待在師尊身邊嗎?會不會哪天又壓抑不住愛欲,把師尊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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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劍白狐猛掐了一記虎口,用疼痛強迫自己中斷思索。一定是雨勢太大下的人心煩悶,才把這些鬱鬱念想都引誘出來。比起一直沉溺於感傷之中,不如用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

揮劍是個好選擇。冷劍白狐是真心全意喜歡劍刃揮起的時刻,早在兒時在歐陽家接受殺手培訓時,他就已經知道,唯有在刀劍相擊的鏗鏘聲中,他的心能獲得真正的清靜,什麼煩惱都可暫時拋諸九霄雲外,這或許也是為何他能夠忍受作為一個被人呼來喝去折磨自尊的殺手,因只要在揮起劍刃的一刻,他便貨真價實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意義。這世界上,除了師尊以外,劍便是他最大的心頭所好。

而現在,他迫切需要揮劍來消弭因思念而生的錐心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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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山寨安靜的過頭了,全然不似一個有兩三百人居住的山寨,即便怎樣限制規馴,也不太可能悄然無聲,莫非是已經有人先行一步來到此地,並且已經用搶先出手清理完畢?

傷腦筋,若是如此,接下來的盤纏就沒著落了。冷劍白狐搔搔腦袋,他以往當殺手時是賺了不少,但是後來入了蹈天橋門下後收入就中斷,為了孝敬師尊討花信風開心,曾經偷偷大手筆買了不少東西,很快就把過往積蓄花得差不多了。而他此次逃家出來,身上本就沒多少銀兩,又常要藉酒消愁,更是一下就成了特級貧戶,窮到只剩金鱗蟒邪。

就算被搶先,也要親眼見證一下。

冷劍白狐不再猶豫,縱身輕巧躍進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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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引起注意,他還刻意落地時發出了清楚的腳步聲,然而除了他自己踩在院中枯枝上發出的劈啪聲響外,寨裡依舊安靜無聲。總不可能剛好整個黑風寨的人全出去了?

冷劍白狐過去殺手經歷之中,不乏有消息提前一步走漏,當他來到目的地時直接遭到圍攻的經驗,因此越是安靜他越是提氣凝神戒備,背貼牆面側耳傾聽,確認屋裡沒有動靜,才從小門跨入。這一踏入,他忍不住心驚,只見小門連接的廂房裡便躺了多具屍體,鮮血自屍體腦門一路向下滴下,在地上累積成一窪一窪腥紅,這些人手中都還握著武器,可見對手速度極快,使這些強盜連舉起刀劍都還來不及,就已經給劈開腦袋直接倒地,冷劍白狐看慣屍體倒也不覺恐懼,蹲下來仔細看了下傷口,傷口有些粗鈍,是普通的刀刃砍傷,但由於出手者內力渾厚,使得這一刀強勁到瞬間就致人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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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搶先者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冷劍白狐有些氣惱,本來村長開價挺高,希望他能給這些強盜一點威脅即可,他當下就跟村長討價還價三倍賞額,他會把這些強盜全解決了,沒想到有人半路攔截了他的賺錢機會,這人到底是誰?

跨過血窪,冷劍白狐往屋子深處走去,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之後,廊上那些一刀斃命的屍體便不太讓人意外。照著從寨外樹上觀察所推測出的格局,他將整個黑風寨大致繞了一圈,號稱兩三百人佔據的強盜窩,竟然已經沒有半個活人,到處都是死屍或躺或掛,沒有哀號也沒有慘叫,靜悄悄有如無聲煉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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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還能流淌,表示剛死不久。傷口不大表示這名強者只意在取命不想炫技或浪費時間,因此都是相當乾脆一刀在腦或頸或胸口,一擊完畢就換殺下一個人,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俐落迅捷,冷劍白狐越是觀察越是驚詫,這刀法看著如此熟悉,空氣中似乎也還殘留某股熟悉的淡香。

所有跡象都顯示心心念念的那人,冷劍白狐卻是卻步了,不可能啊不可能,他一遍又一遍在心底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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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愈發濃烈了,甚至還在地上殘留些許雪漬,混雜在死者的黑血之中,似乎是刻意提醒著他搶先者的身份。不愧是衍那刀主,魔不出世則已,一出則橫行無忌。冷劍白狐站在應該就是黑風寨主廳堂的木門前,門上幾道氣勁劃出的刀痕顯示這邊曾有過激烈反抗,但門下幾具屍體宣示出反抗的徒勞。武者照觀場域的能力讓冷劍白狐確信門後有人,他遲疑的退後一步,戰戰兢兢考慮起就在這轉身逃跑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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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真慢。」下一秒,花信風的聲音從被內勁掀飛的門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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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師尊果真現身,冷劍白狐驚懼要轉過身逃跑,凌厲刀氣卻陡然從他肩上擦過,幾縷髮絲被刀氣削斷,在斜個幾分怕就要廢去他一臂,逼得冷劍白狐連忙側身閃避,但花信風已經立刻發動追擊,一刀就往他胸口刺來,使得冷劍白狐不得不立刻拔劍還擊,刀劍相撞發出清脆鏘聲,雙方都尚未用上內勁,因此僅是各自錯開一步卸去勁道,便又立刻纏鬥在一起。花信風沒用衍那魔刀,僅是一把普通的長刀,估計是從強盜身上隨手取得,即便如此,憑著本身出神入化的刀技,也足夠把一把爛鐵揮舞成上乘兵器,上挑、橫劈、斜打,連連幾次進逼讓還心有罣礙的冷劍白狐招架姿態越發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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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點!」花信風厲聲喝叱,彷彿這不過是一場師徒之間的普通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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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尊?為何您在這裡……」幾乎毫無進攻機會,只能採取被動守勢擋下自各種刁鑽角度砍來的刀刃,冷劍白狐知道自己再不集中精神反擊,怕是不死也要給打到半死,連忙集中精力防禦。他知道師尊向來是個說一是一認真無比的人,絕無放水可能,就算是日常訓練也一樣,更遑論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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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師尊還在生氣,氣了一個月還是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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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徒兒得罪了。」為求自保,先告個饒,冷劍白狐收攏心神,扯去金鱗蟒邪上纏繞的布料,晶綠光芒在陰雨天的幽暗室內閃閃發亮。花信風見到徒弟總算動了真格,嘴角揚起滿意的笑,手腕一轉提刀至眼前,再次一記側劈朝徒弟腰際砍去。冷劍白狐連忙壓劍向下,卻不料這是個虛招,刀只在它眼前虛晃一下,真實的攻擊卻從上方斜劈而下,速度快如閃電,他連忙扭腰側閃,硬是靠著金鱗蟒邪硬度勝過普通兵器,以劍柄撞開了險險在腰側掃過的刀刃,並且趁勢蹲低橫腿便掃,花信風對戰經驗何等豐富,自然輕鬆閃過了這一擊,還面露讚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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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沒怠於鍛鍊,不錯。」仍舊握刀於手,花信風再次微微抬高手腕,續勁於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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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過獎。」話才剛完,刀刃已經又往冷劍白狐胸口切來,並且是帶著氣勁來著。知道師尊開始動用內力,表示對打難度又提昇一層,冷劍白狐更加不敢分心,連忙也跟著提勁於劍,擋下這重重一刀,加上花信風渾厚內勁之後的刀勢變得沈似千斤,自知內力不敵難以硬扛,冷劍白狐連忙旋身卸勁讓刀氣絕大部分甩向一旁牆壁,只聽聞轟隆巨響,牆壁登時給打穿一個大洞,外頭風雨立刻噴濺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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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寒冷雨滴陣陣灑入,冷劍白狐額上汗滴仍是不斷浮出,甚至滑到眼側,然而他根本無暇擦拭,因為下一波攻擊已經殺至。花信風的刀刃再次迎面劈來,冷劍白狐怕又是虛招不敢直接,以攻為守直接突刺師父揮刀而空出的腹部,果然逼得刀刃向下格擋,他立刻連連變換劍尖走勢,以輕靈快巧之速忽而左切忽而右砍,這一反制發揮效用,局勢主控登時逆轉到冷劍白狐手上,綠色光影與灰黑粗鐵幾輪交撞,花信風手中的刀終究是普通庸俗兵器,不敵天下第一邪劍的連番擊打,鏗然從中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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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瑩綠劍尖直指花信風胸口,僥倖靠了兵器取勝,冷劍白狐已經冷汗涔涔背後溼透。「師尊,承讓了。」

花信風抿嘴不語,隨手拋開已經斷刃的劍柄,不置可否的望著徒弟,一雙紫眸眼波流轉,不知心底在打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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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這般以利刃直指著自己最愛的人,冷劍白狐喘口氣,劍尖緩緩垂落,但就在他鬆懈的眨眼之間,花信風已經欺身向前猛然一掌打在他胸口,強烈的勁道讓冷劍白狐氣息一窒,險些以為心臟要就此停住,隨即身子向下跌落,原來是沒能承住氣勁的地板居然裂開一個大洞,冷劍白狐就這樣摔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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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華麗麗一起爆字數的 霏⎝(´༥`)⎠ 打 call
一起爆字數超開心(瘋狂吶喊)
霏⎝(´༥`)⎠
讓師尊揍人超爽der 讓小狐狸也感受一下痛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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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就跑,當然要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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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༥`)⎠ : 盡量打
小狐狸跌落的描寫想到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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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ysiumarche: 揍人是必須的,誰叫他吃了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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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畫這個X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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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ysiumarche: 居然www期待
林鼬
師尊揍逃跑的小狐狸讓人爽
凌紫=小王馬麻
吃了就跑,不揍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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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鼬 : 打一頓一定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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