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初來乍到

「智者不是正確的代名詞，愚者也不可能只活在錯誤中。」

清晰的咬字與規律的翻頁聲一同傳入耳中，昏昏欲睡的查恩斯因此驚醒，茫然如他，腦袋沒有提醒迅速做出反應的身子而導致頭頂直撞上木製方桌，力道之大都令人猜想那顆粉紅色會不會染成紅色，桌面上的花瓶透過撞擊倒下，不帶角的柱身不費吹灰之力滾動並摔個粉碎。

「啊哇哇...對、對不起...老師....」

「別用手撿哦。」

不顧及發疼的頭，查恩斯才剛伸出的手在抖了一下後停在半空中，失去容器也失去形狀的液體順著木紋往四處氾濫，他從桌下探出頭投以不安的視線，那是等待著責罰的表示，對方卻又往下翻了一頁。

「...老師...？您生氣──」

頁面又被翻去一張，何其正常的行為卻在不同於方才的頻率下硬是被查恩斯聽出來些許不滿，他老實地閉嘴低下頭，眼見褲子一角被水沾濕，愣是花了幾分鐘才想到什麼，爬出去拿了抹布和掃把將其清理乾淨，盡他可能的。

「那個...練字的本子被我弄濕了...」

已然十七歲的青年捏著糊了半邊的筆記本，儘管沒有被要求，他也因為不想俯視對方而跪在地上，儼然一名將大人當作世界法則的孩童，差別就在他少了份對於懲罰的恐懼心。

「──你還記得我剛說了什麼嗎？」

「咦？呃...別用手撿...」

「上一句。」

「唔嗯..."支、智者不是正確的逮...待名刺..."接下來是...啊...」

「"智者不是正確的代名詞，愚者也不可能只活在錯誤中"，而你毫無疑問是個愚者，你能理解嗎？」

「啊...就是說我很笨對嗎？嗚、」

書背在查恩斯頭頂腫起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痛的他生理淚不由分說地被逼出，看似蠻橫的舉動沒有惹來任何一聲抱怨，男人對著他微微笑，那雙腥紅眼眸有狂風也吹不散的迷霧，他總覺得即使窮盡一生也讀不出個所以然。

「雖然我樂見你自己悟出個什麼，但以現在的進度我大概得花個五十年，就算想殺時間這樣的步驟也對我自己太不人道了，是啊，用連你的腦袋也聽得懂的話解釋就是你不可能把所有事都搞砸，這就跟你不可能把所有事都辦好一樣」

「...我有...沒有做錯的事情嗎？」

小心翼翼的詢問，看似真的不解，令人神奇的是，查恩斯的純粹與殘酷從來就不衝突也不矛盾，彷彿置身事外的美好與悲劇沒能化作糧食被嚥下，面對學生的詢問，他收回了視線，他擔心再一眼，自己的憐憫便會被看出來。

「最根本的──誕生於世，任何人都沒有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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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企劃開始前急忙插播個過去 (累
時間約莫在查恩斯被帶走轉化的幾個星期而已
還在試水溫階段也沒檢查希望沒有錯字
好久沒寫文了天啊文筆都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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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查恩斯，痛痛飛走痛痛飛走～
從字詞間能感覺到老師對學生理解力的無奈呢

99RF-拜歐蕾特 : 他大概等到不痛的時候就會忘記有傷口直到再碰到腫起來的地方才想起來
真的是不長進的小笨蛋

老師~~您好壞XDDD 怎麼這樣教育孩子，我們現在2019提倡「愛的教育」啊，摸摸可愛的小查恩斯

創作專用噗 : 愛的教育對查恩斯來說成效太慢 摸、都摸

RIZOCHESS: 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