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今夜此夕》上

谭维维 - 乌兰巴托的夜 (我是歌手第三季, 优化版)

你走了那麼多年 你還在我的身邊
那一天 你微笑的臉
如今閉上眼 我還能看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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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聽譚維維翻唱這首歌的時候並沒有太多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重聽突然很有感觸，腦中有許多畫面，所以我完全不管我報告寫到一半，硬是要抽空打出來。
因為這首歌原唱是蒙古語，所以雖然兩國的名字我是隨便去取的，但男主角之一的名字是上網找的蒙古名字，然後用語可能也⋯⋯不過這些設定都不重要，大家就大概知道一下“感覺”就好。

提醒，這可能會是個有點傷胃的故事。
程度喔，應該跟孌童那篇差不多，不過就不太一樣的傷胃法。

最後，祝閱讀愉快。（ㄍ

一、
——這只是我聽說的一個故事。

有個養鳥人，拔掉了雄鷹的飛羽，將牠關在精美的籠子裡，給他最精緻的食物。

隔日，那隻雄鷹死了。

二、
表哥獲得幾名皇帝賜與的奴隸。他們來自大蠻，都是被俘虜的彪悍將士，皇帝將他們分送給各個有參戰的將軍，以示皇恩，同時也彰顯我朝威名。
表哥得了幾名，我得知後興沖沖地去找表哥，想看看外族和我們有什麼不同，是不是真的像我娘嘴裡那樣三頭六臂，還有三顆眼珠子，跟怪物一般可怕？

表哥本來是不肯的，但看我這麼期待，最終還是無奈地讓管事領著我去了偏院，去瞧瞧母親口中的“恐怖的怪物”。

三、
我本來以為我會在看到他們的廬山真面目時嚇得屁滾尿流，可是最終我只有看見幾名古銅色肌膚的人，他們赤裸著上身在烈日底下做著粗重的工作，身上都是鞭傷，汗混著血緩慢流下；雙腳則是被沈重的腳銬銬著，防止他們趁機逃跑。

「做什麼呢！」我忍不住出聲制止管理那些人的僕役正在甩鞭的動作。
「林少爺，這些人是殺了我們大邑無數人的仇人啊！您可千萬別對他們有任何一絲憐憫，他們可是隨時都準備對我們露出獠牙的！」管理大蠻奴隸的僕役“苦口婆心”地對我說。
「⋯⋯他們和娘說的不像。」我看著那些面露疲態，但雙眼仍然炯炯有神的人，他們長得一點也不像娘口中的“怪物”，「他們不是和我們一樣嗎？」
「林少爺！您可千萬別這麼想，他們可是異族！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怪物，我們現在是在讓他們為無數冤魂還債，這可是為了他們好！」僕役對我這樣說。

可是當他這麼說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原來是其中一名奴隸倒了下去，意識不清地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話。
第一個趕過去查看，也是其中最魁武的人蹲在那個人身邊，聽了幾句話後轉頭哀求我們：「能不能給那日松一點水？」
「咦？」我有些吃驚，沒想到居然有大蠻人會說我們的語言，還說得如此流利！可不等我開口，身邊的僕役卻是一個箭步衝上前，對著他們就是一陣甩鞭，「回去你們的位置上工作！喝什麼水！沒做完事前誰也別想喝！」

「張叔，給他水。」我不太喜歡僕役的態度，儘管我知道這些人殺了多少我朝的將士，可我就是不喜歡，於是我轉頭對管事說；管事愣住了，而在“懲罰”那些人的僕役也因為我的命令停下了鞭子，吃驚地看向我。

「還需要本少爺說第二次嗎？」我故意揚起眉毛，一臉蠻橫地威脅道，張叔見我不得商量的態度，只好以眼神示意那名僕役；對方得到指示後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讓一旁地位更低的僕人們去端水給那個人。

我望著那名最為高大魁武，像山一般的男人扶起他的同伴，將水喂進對方嘴裡。
我心中有些不忍，但卻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於是我最終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不發一語地離開。

四、
後來我聽說，那個人仍沒有撐過那個晚上。
而他的族人們在那個晚上，為死去的同胞唱了一首家鄉的歌。
然而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五、
不知道為什麼，那名會說大邑話的人一直盤踞著我的心，我總是不由地想到他，於是我又趁著表哥不在時跑去拜訪，然後命令管事把那個人帶來。因為我身分特殊，所以管事也不好拒絕，只得讓人將那個人洗淨一番後帶到我面前；而我則是喝著自己帶來的茶葉泡煮的茶，等待他出現。

沒多久那個人就穿著僕役的衣服被人押著出現在我面前，僕役踹了那人的腿窩，讓他狼狽地跪下。
「什麼時候，表哥府上的人都學會擅自作主了？」我冷冷地問，放下手中的杯子，「算了，看著你們本少爺就心煩，通通都滾出去，他留下就行。」
「不行哪林少爺，此人非常危險——」「出去。有危險我不會叫人麼？」我不耐煩地打斷了管事的聲音。

等所有閒雜人等都離開後，我拍了拍身旁的椅子。「來這邊坐。」我說。
對方沈默著，倒也沒有拒絕，默默地爬了起來坐到我身邊。我主動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叫什麼名字？」
「卓力格圖。」對方也沒有和我說謝謝，舉起茶杯將茶一飲而盡，然後皺起眉頭，似乎並不喜歡這個味道。
「我叫林熹。」我說，「你怎麼會說大邑話？誰教你的？」
「我額吉⋯⋯我母親以前是大邑人的奴隸，所以我十歲前都在大邑生活。」卓力格圖似乎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隱瞞，直言道。
「啊抱歉⋯⋯」
他看了我一眼，神色自若。「為什麼要抱歉？誰強大誰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就像你們大邑人說的什麼，“成王敗寇”？」

「如果是因為我母親被大邑人奴役而感到抱歉，不需要，邊境這事一天到晚發生；如果是因為我們在你們這裡遭受虐待而覺得不忍，也不需要，因為要是你們大邑人被我們俘虜了，我們也會這樣對待你們，所以你可以收起你的假好心。我們不需要你的同情。」他冷笑著對我說。

我只能沈默。

可卓力格圖沒多久又主動打破了尷尬的氣氛。「⋯⋯但我還是要謝謝你給了那日松那碗水，讓他走得比較舒服。」
本來因為他說的話而感到不自在，可當他提起這個話題時，我又壓抑不住好奇心問了他：「我聽說你們為他唱了一首歌，你能唱給我聽嗎？」

卓力格圖默默地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審視；在我以為他要拒絕我時，他開了口，渾厚嘹亮的嗓音從嘴裡流洩。

明明聽不懂那些歌詞，可我竟然還是流淚了。

唱完的卓力格圖看著淚流滿面的我，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後對我說道：「小少爺，你的善良會殺死你的。」

我當時聽不懂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可是幾年後，我就徹底明白了他這句話中的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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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開頭感覺後面就很虐...

覺得不敢看下集了

看完有精神上班了

還沒看文，但是我要表白一下譚維維

看完胃好痛，這樣上班剛好嗚嗚（咬帕

太太的文章總是...

看完人馬後再看平常的文有時候會轉不過來啊

有不好的預感...

太太😢⋯

我想看下集。（抓好胃藥）

呃啊。(胃疼

堤亞WU CWT70在M24 : 阿 修🌈Mackey世界珍寶❤ : 這個世界怎麼那麼困難→美玉 : ㄋ🌈 人間不值得 : 🧭曦〞▶ 社畜人生😢 : 沒有梗 : jyurmoon*青 : yellow : 抱歉我最近正在趕本子的內容，所以中篇ＡＮＤ下篇可能要晚一些才會寫～～～等等我！

月餅/長篇幻覺 : 你的精神產生方式好神祕啊

【手留狐狸香】ㄌ : 你這個討人厭的清流ＷＷＷＷ

社畜人生熊太郎_深君 : 所以同時寫這兩篇的我就像是精神分裂一樣對吧ＷＷＷＷＷＷＷＷ

期待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