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毛
Tizzy Bac - You'll see

「到底怎樣才能算是愛」
溫毛
大概是萬聖節前幾天吧,我看見粉專上的萬聖節餅乾。
永遠會記得那年聖誕節前夕,小哥在我默默低頭掏錢時,從身後從容繞過,拿了還沒推出的試做商品送我,上頭插著小小聖誕樹形狀的白巧克力。

那年聖誕節我回台北聽MSTF,地點在海邊的卡夫卡,站在南京復興捷運站月台時,我回想他對我說過的所有話、所有疑問、所有微弱又意味不明的竊笑;我回想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店面,裝飾燈一閃一閃,光芒溫暖昏暗。我裹著圍巾而捷運即將要進站,氣流吹的一陣一陣,那瞬間忍不住熱淚盈眶,但我永遠不會因為這種事掉淚,都市如此單調又如此正常,所有願望都不會成真。
溫毛
很快我就忘記這種疲弱又虛構的執念吧:單向、不對等、不坦承、彆扭又求而不得。就像那憐憫我的死神,在夢裡笑容虛無悲傷傾瀉的雙眼,和父親面容重疊的模樣;或者腦子裡叨叨絮絮的譏諷、脆弱的尖叫、無法屏蔽的故事敘訴,每次窩在廁所反覆告訴我會沒事的聲音;還是午夜陷入我身邊床位的嘆息聲呢?他們都不在了。很快我就會真正孓身一人。
溫毛
白下個月要來台北看Tizzy Bac,又一次覺得凝滯煩悶、無比挫敗,什麼都還沒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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