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達‧佛羅多
我很樂意看到一個分裂的社會,只要維持法治,而民主機制能繁榮。如同Hugh Trevor-Roper在他晚年指出的:『被我們簡化為「民族性(national character)」的東西,事實上是環境的產物、社會結構的產物、文化的產物;也就是說,是在一個長期傳統中不斷教育的結果。改變它,所謂的「民族性」也會隨之改變。』英國的民族性曾經改變過,也會再次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