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薩貝達
【活動劇情 /此噗與 理髮師杰克合作】

或許是換上了較像是孩童的服裝,比起以往似乎少了些許沉重的氣息,心情感到不錯決定在宵禁前於深夜的大廳閒晃著。

「難得今天我沒有被分配到『遊戲』…也算是好事吧…」

微微揚起微笑,看著壁爐的柴火發出微微的火光,盤腿坐在沙發上並整理了穿著在身上的襯衫及背心。
Jacky
哎呀,這粗心的年輕小夥子,怎麼還沒入睡?

而且他也沒發現,大門微微敞著——外頭的霧氣,濃得像是要遮住誰的目光一樣,悄悄溜入大廳也沒有完全被爐火驅散,拜他的放鬆與晚睡所賜,今晚也許可以好好的娛樂一番。
Jacky
「……好事總是成雙的——對嗎?」
Jacky
隨著話語,監管者的形體在沙發後慢慢被空氣吐出來似的,但又與平常有些不同……摘下帽子,自換改服裝的傭兵上方低頭瞧他一眼,才開始檢視自己有沒有弄糟的地方。

現在的樣貌並不是怪物的模樣,而是有一頭輕微自然捲深褐的髮、一副好孩子的溫和人類模樣,瞧,嘴角還掛著笑容,那不正是一副準備騙人模樣嗎?
Jacky
檢查衣服結束,那雙下垂眼換成瞅著這位聽見自己聲音就立刻浮現警戒神色的傢伙「夜安,Subedar先生。」
奈布.薩貝達
原本聽到似乎是「राक्षस (怪物)」的聲音,稍微皺起眉頭環顧個四周,但是大廳內只有自己和一位完全沒有見過面的高瘦男子。

那位是被莊園主人邀請過來的新求生者嗎?還是?
奈布.薩貝達
用眼神打量著對方,對於聽到像是監管者會說的話語而內心感到疑惑,並無法確定那向自己問好的語調是出自那位男子。
奈布.薩貝達
「我是不是幻聽了?」
將襯衫的袖子捲起,嘟囔著。
Jacky
「噢,這很有可能……您是不是還曾經把人看錯?」右手扶在沙發上,眼神中刻意帶著關切去注視他,眨巴眼睛。
奈布.薩貝達
發覺聲音的出處來自那位男子,似乎是感到些許不可置信的微微睜大雙眼、但很快便又恢復了以往冷靜的樣子。

「…我和你認識嗎,先生?」
奈布.薩貝達
原在沙發上盤著腿的姿勢已經改成了翹著二郎腿的姿態,並不想將眼前的男子與那位「राक्षस (怪物)」劃上等號,畢竟、眼前的男子並不像時常看到的那位監管者。
Jacky
思索過後才回答他「我想,我們說不上認識?」
Jacky
整理自己的領子,自個兒說完話,從鼻腔呼出一聲嘆息,很自然地走到沙發邊,將臀部壓上沙發,支著臉翹腳「我只知道你的稱號與名字,先生。」漫不經心地,思緒集中在左手上。
Jacky
——脫下手甲才驚覺,那件鐵器是多麼沉重的東西,取下來真令人不習慣……

不過,托那東西的福,臂膀更為結實,這倒是挺不錯的。
奈布.薩貝達
微微歪著頭,並沒有因對方的話語而感到非常驚訝,只是默默望著對方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般盯著自己的左手。

或許是人生給予自己的經歷,自然地無法完全放下戒心與猜疑、並隨時有著防範的準備,可不知道面前有著如同那「राक्षस (怪物)」聲音的男子是否跟「राक्षस (怪物)」有任何關聯性?
奈布.薩貝達
「是莊園主人告訴你的?」
決定先向對方採取相信的態度,開口問道。
Jacky
回憶著當時狀況,神情有些不忍「有次大夥兒談話讓我聽見了。」那次是很悲壯的情況,到底是該救還是不救?

打量著眼前身著報童帽、一身英國穿著的廓爾喀傭兵,就像一般人初次見面時總不由自主的想摸清楚對方的底細那樣。
Jacky
不過,眼前重疊的畫面卻是對方受了重傷,不停掙扎的奢望有機會躲起來自癒的模樣。
Jacky
這樣不太好。

於是別開目光看向自己的手,還搞不懂自己這身皮囊的效果什麼時候會過,也許還是別太興奮來的好……
奈布.薩貝達
向他示意著理解般的點了點頭,並沒有打算多問些什麼或是要向對方進行攀談的動作;只是開始把玩著掛在脖子上的護目鏡以及配套的彈簧護肘,研究著自己被暫時替換的服裝及配件。
Jacky
手指互相交疊放在大腿上,要是這裡有音樂也很好?但現在還是靠自己哼吧,正因為事情不會全都盡善盡美、順自己意,這世界才有趣。

哼起一些曾聽過或自己湊出的音符,朝傭兵傾身低頭,正大光明地顯露出感興趣的神情。
Jacky
停下哼唱「這算是你的……?」武器?裝飾?開了口卻沒有完成句子,掛著微笑看他擺弄巨大的彈簧。
奈布.薩貝達
那個令人不悅的小曲調感覺像是在哪裡聽過?觀察著他哼歌,微微的皺了一下眉,但以現在的狀況自己並沒有想要去做聯想的動作。
奈布.薩貝達
「होइन(不),這些東西是Nightgare小姐塞給我的東西…」

用著平淡的語氣回答著對方,不太習慣的看著那與自己原本的護肘有些差異、散發著淡淡金色光芒的金屬彈簧裝置。
奈布.薩貝達
也因為身上的服飾所致,才決定把時常戴在耳朵上的黑色耳釘給暫時拔除,配合著現在服裝的所有配件以及感覺。

「倒是…先生看起來是英國本地人吧?是什麼緣由過來莊園的?」

雖然本身原本不想多問,但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心向對方問道。
Jacky
「莊園主人邀請我前來增加遊戲的趣味性……你呢?」理理自己的領帶,將帽子取下來在手中把玩「是什麼緣由?」歪著頭瞧他,把問題拋回去。
奈布.薩貝達
增加遊戲的趣味性…?

對於對方的說詞開始感到些許懷疑、並且稍微起了些警戒心,因為他的理由與普通前來的求生者不太一樣,不是為了巨額的獎金、也不是為了自身的夢想而是說著關於「遊戲」的話題。
奈布.薩貝達
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決定回答對方的提問,
「為了想要有以前的感覺加上自身經濟而來的。」將自身前來的理由說出,並聳了聳肩。
Jacky
看著他聳肩,視線轉回他的彈簧上「原來如此,那——這裡的遊戲有讓你達成目的嗎?」

剛才差點說出了"跟我玩耍",但打住了。

不過說實話,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身分,只是覺得稍微拖延一下發現的時間,反彈的反應會更大、更有趣。
奈布.薩貝達
「目的嗎…?算是有…吧…」

想著在來到莊園後發生的種種事情,搔了搔臉頰並微微的歪了下頭、似乎是還沒發覺對方的怪異之處。
懶散的伸了個懶腰,再度將腿盤起到沙發上。

「那你呢?有名字或是稱號嗎?」
Jacky
「這個嘛……」視線望向大門「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喜歡在霧氣裡散步。」
奈布.薩貝達
「霧氣裡…嗎?」

看起來眼前先生的興趣還真是特殊?晃了晃頭,便決定仔細的打量著他。
奈布.薩貝達
「就跟莊園裡那個叫做『"杰克"』的राक्षस (怪物)一樣……等等,你——」

原本顯得鬆散的眼神又恢復了以往的警戒性,看眼前男子,不管是聲音、語氣還是身上所穿著的服裝風格真的與那位राक्षस (怪物)十分相似、發現了不對勁,反射性的瞪了對方一眼並開始有了防備之心。
Jacky
「我先前好像說過……」神情還是一樣放鬆自在,甚至有種更愉快的味道。

「希望你對我們稱呼能禮貌點,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戴回帽子,紳士說完話,舔舔自己的嘴唇、還意味不明地咬了下,噢,別誤會——只是很久沒感受有五官是什麼感覺而已。
Jacky
「不過沒關係,我相信這壞習慣可以慢慢改的,Subedar先生。」
奈布.薩貝達
不悅的瞪著對方,對於「它」現在的樣子與平時不太相同感到詫異;表情也由原本的警戒開始轉變為憤怒的情緒。
奈布.薩貝達
「我還有其他事,得走了。」
雖然不知想去哪,但現在只想遠離面前這個像是披著他人皮的राक्षस (怪物)。
Jacky
「唉,別老是生氣——」來不及了,在這麼近的距離,伸出手就能按住他手臂露出的傷疤,也沒有放棄好機會地順著使勁用膝蓋壓住他的腿——這位求生者的舊傷也許在這附近也有?他這麼想著,邊把人固定在沙發上,露骨地欣賞他吃痛的神色。
Jacky
「魔鬼會趁隙而入的,親愛的廓爾喀勇士?」
奈布.薩貝達
「बकवास (※的)、放開我,राक्षस (怪物)!」

舊傷的位置被對方狠狠的按住,感到痛苦的掙扎著,自己很清楚現在這個時間大喊並沒有任何用處,只能稍微提高些音量威嚇要對方放開自己。
奈布.薩貝達
但可能對方本身就是個राक्षस (怪物),就算現在外表看起來像是個人類,本質還是一樣。
奈布.薩貝達
那與身子相較下巨大的力氣使自己疼的無法推開,加上腿被對方給壓住完全無法往男子的人體弱點進行攻擊,只能忍受著痛苦想辦法抵抗。
Jacky
「噓,小聲點,你的掙扎會引來更多人看你狼狽的樣子……噢,」瞇起雙眼,給了一個感到困擾的微笑「或者,你覺得現在就可能有人在觀賞,所以引來更多人也沒關係?」
奈布.薩貝達
「……滾!」

對於面前比自己高大的不列顛人說出這樣的話,表情變得比方才還要來得更加憤怒。
奈布.薩貝達
深夜的大廳似乎除了自己及壓著自己的人外,並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原本想將手移至後方,但發覺自身持有的廓爾喀彎刀沒配戴在上身上成了一個重大疏失、現在根本無法快速的拔出彎刀進行搏鬥。
Jacky
「安靜才是好孩子。」
Jacky
見他真的安靜了,雖然看著就是在思索如何逃脫的暫時服從,也仍舊獎勵性地在他額上落下一個吻。

「不過——只是聊聊天、坦誠相見,這在軍隊裡很常見吧,嗯?」
奈布.薩貝達
額頭突然被一位男子、或者是說राक्षस (怪物)給親了下去只感到噁心及反感,而對於對方後來的說詞也無法多作反駁、決定保持沉默。

在能思索出可以逃脫的機會前,只能直直的乾瞪著對方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Jacky
連眼睛都不敢閉上的模樣,就像隨時會攻擊人製造逃跑機會的小松鼠。

這神情反而逗笑了自己,控制、壓抑想上揚的嘴角想必讓自己看起來表情怪異,像個變態一樣。

不過我並不否認變態這個稱號,甚至我很歡迎它!
Jacky
「來坦誠吧,我想看看你身上的戰功有多少。」倒是可惜了他剛穿上新衣服就要弄髒……雖然這麼想,卻仍壓著他的舊傷,原本是刀爪的那手慢慢撥開他的鈕扣。
奈布.薩貝達
皺著眉頭,看著背心與襯衫的鈕扣被對方解開、滿是傷痕的身軀在他的面前毫無遮掩的顯露出來。

「笑什麼?राक्षस (怪物)」

努力像是要保持冷靜般的板著臉,忍受著舊傷被對方壓著而帶來的疼痛感。
Jacky
「有故事可以聽,當然開心——這是什麼時後受的傷?」摸上彈痕,力道可以說是溫柔「噢,當然,我會等到你願意開口,時間還很長。」
Jacky
見對方滿臉忍耐疼痛地別過頭,一副不想理會自己的模樣,唉,這可真令人傷心……
Jacky
「Subedar先生,拜託?」說出拜託這個詞時,膝蓋還按得他的舊傷更疼來提高聽故事的效率。
奈布.薩貝達
對方用著小孩子的語氣向自己問著,但是他所做出的動作並不像小孩子般可愛。
奈布.薩貝達
他帶來的感覺就像個孩子正開始要分解被夾在捕鼠器的老鼠,既天真又殘酷,似乎隨時都可以加大力氣撕裂或者壓斷自己的筋骨。
奈布.薩貝達
「…在東印度公司服役時被法國的將領打的…唔呃…」

雖然很不願意去提起及想起,但看在對方並沒有任何利器的狀況下還是伴隨著疼痛吐出了對方正撫摸的彈痕來由;語畢,想到了這道傷痕產生時的狀況,內心感到些許哀愁及複雜、吞了吞口水。
Jacky
發出一個表示理解的音節,點點頭。
Jacky
「那——這個?」

手指移到稍下偏左方的刀痕上,輕輕地抹也抹不平那些痕跡,就像受傷後被潦草縫起的布偶。
Jacky
也許是因為這樣,我的那位兄弟、分不開的朋友,才會不想剪開我們的小熊,我的兄弟很善良,但很遺憾的是,他沒能體會縫痕也是漂亮的。
奈布.薩貝達
「……這是被一位雇用於敵對關係的同伴以他的廓爾喀彎刀所劃傷、呃嗯……」
不滿的瞪著壓著自己的男子,將刀痕的來由給說了出來。
奈布.薩貝達
在提到『同伴』一詞,那不堪回首且痛苦的回憶開始浮現在腦海中,就如同那段已經該成為過去式的回憶又在自己的腦海裡開始重演。
奈布.薩貝達
咬緊下唇,除了被按著的痛感外、身軀也開始不適的微微顫抖。
Jacky
「敵對關係,」聽見了令人感興趣的詞「同伴?」把臉靠近他,吸入他身上的氣味,傭兵出了汗,混雜在皂香裡。

很訝異地看著正在顫抖著說故事的人「這樣的關係能夠成立嗎?」所以這個人說不定也……
Jacky
壞孩子的手指沒有立刻從那傷痕上移開。
奈布.薩貝達
「……住口,」將頭撇過一邊、像是在躲避著對方的視線,也像是不願意回想起以前的事情,開始感到反胃的努力使自己不將體內的胃液給吐出來。
奈布.薩貝達
「身為राक्षस (怪物)的你是永遠不會理解的。」
奈布.薩貝達
心理與生理上的痛苦使自己不自覺流下了一滴淚,表情也開始出現了糾結的情緒。
Jacky
「我理解與否……嘿,我想你也沒興趣知道怪物懂不懂——比起這個,」取下帽子放到一邊「你在流淚,Naib。」
Jacky
愉快的,把稱呼換得更親暱。
奈布.薩貝達
-------------------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