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狐
#刀劍亂舞 #刀女審 #髭切 #女審神者

好的是這對久違的現代paro,但我完全沒構想,只是聽了歌所以手癢想寫,現碼,等拉線。

《Mercy》上
黔狐
#
是夜。

她坐倒在吧台旁的椅子上,修長的雙腳交叉,右腳的腳背疲懶的蹭了蹭左腳的小腿腹,面上妝容精緻依舊,卻少有的浮現幾分頹喪。

「真難得看見妳這個樣子。」
吧台後的酒保高大挺拔,金色的眼眸在昏曖的燈光下格外鮮麗。

她靠著椅背仰著頭,沒說話。
從他的方向看去,只能看見她那抹張揚艷麗的紅唇,在酒吧濛昧的光線下,依舊艷美。

他聳了聳肩,輕輕一哂,輕巧的在調好的酒杯口上抹上一圈鹽,朝她面前輕輕一甩。
「喏,Vodkalime。」

她微微支起仰著的頭,朝他捎來一個眼神,「Vodkalime?為什麼?我要Cod Father。」

他微笑,如身材一般挺拔的五官被上方的燈光打出了陰影,看上去帶有幾分與微笑不符的侵略性。 「開頭而已,只給妳Vodkalime,不然妳就找其他酒保。」
黔狐
她嘖了一聲,還是慢吞吞的伸出了手,低聲咕噥。
「真大牌,為什麼大俱利請假。」
「伽羅比起我只是不說話,然後照舊甩給妳一杯Vodkalime。」

「嘖,好鹹。」
她右手舉著杯子,左手依舊的搭著椅背,豐艷的唇瓣抿著杯沿,皺著眉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
「鹽是讓妳配著酒喝的,不是讓妳舔的。」
「所以我說不要Vodkalime。」

燭台切光忠下了清洗杯具的動作,眉鋒一挑,饒有興致的朝她望去。
「看起來是真的很不順了。」

「……怎麼,想當知心大哥哥?」 她揚眉,深紅色澤的眼眸眼波迆邐,朝他高舉起杯。

「別,妳跟妳家那口子的問題我處理不來,我一點也不想知道,多知道多麻煩。」 他聳聳肩,絲毫沒有八卦的慾望。
黔狐
「真無情。」
她哼笑了聲,在迷離的燈光下舉杯晃了晃,微帶黃色的酒液在燈下顯得格外晶瑩,在透明的酒杯裡優雅的打著圈。
然後一飲而盡。

伏特加在喉中燃燒,然後一路入腹,於是便也清晰的感受到了伏特加的流動,她微微的瞇起眼,眼角有一點生理性的濕潤,眼前有些模糊了起來,望向在吧台後忙碌的燭台切光忠,懶懶的笑起來。
「不得不說,我眼光真好,燭台切你還真帥。」

「我知道,」獨眼金眸的黑髮男人勾起一抹笑,恰到好處的弧度,不多不少——他一向清楚該如何才能使自己看起來更好,「但妳那句話有歧義——因為妳的眼光好,所以妳才能獲得我這麼完美的雇員。」

「是,是。」
她懶懶的揮了揮手,頹下雙肩。
「不過我倒是想過,如果我喜歡的是你就好了。」
黔狐
聞言,燭台切光忠挑眉看她,「這是……職場性騷擾?」

「不是,你不是我的菜,比起來我還比較喜歡你的小女友,可愛。」
「性騷擾員工不成換騷擾員工的女友嗎?」

她瞪了他一眼,卻忍不住笑了出來,「算了算了,你明明該也是知道正因為我們啥都不可能有,我才會說這種玩笑——不過的確不妥,我收回。」

燭台切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然後一時之間只有兩人的酒吧裡又是一片寂靜。

「……介意我抽煙嗎?」
良久的沉默後,她說。

「妳的店妳自己作主,不要觸動消防警報就好。」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在意的說道。

她從懷裡掏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點著,淺淺的啜了一口。
黔狐
煙霧裊裊,她纖細的手指支著細細的煙管,黑色捲髮大紅唇,有幾分不羈的老式浪漫。
黑色的紅底鞋被她踢落在地,左一只右一只的躺在地上,顯的有些寥落,她交纏著覆著黑色絲襪的雙腿,一手煙一手酒。

真頹廢。
她模模糊糊的想,喉頭被酒精灼的發燙,手心卻有點涼。

喝的有些太多了,腦子混混沌沌,惟一清晰的只是那個男人的雙眼。
金紅色的,上揚的眼角,纖細的下睫毛,含著一點遙遠的笑意。

煩。

她用力的揉了揉腦袋,把那頭蜷曲的長髮揉的一團亂,然後長嘆一聲把頭埋進了雙臂裡。
黔狐
困意有些上湧,模模糊糊的,她聽見了燭台切低沉的嗓音。
「勉為其難聽一下妳的煩惱,十分鐘收費五千日圓,要不,最近有點缺錢。」
她哼了一聲,看也沒看的從身旁的包裡抽出皮夾甩了出去,「自己拿。」

燭台切準確的接住錢包,有些咋舌,「這麼爽快,看來是真的很棘手了。」

「……什麼樣的狀況下,男人會想結婚?」
「很愛一個女人的時候?想給她每天做味噌湯?想每天早晚都能在身邊看到她?說到這個,妳知道她上次有多可愛嗎,她為了逃避喝芋頭燉的味噌湯——」
「停,停,我就不該問你這個問題,還有芋頭味噌湯是什麼他媽的邪教。」
她頭痛的摁了摁太陽穴,她是想問些建議,不是想被曬恩愛。

「算了,我換個問法——什麼樣的情況下,會讓一般大眾男人想要結婚?」
黔狐
「大概——是『時候』到了吧?」
『時候』到了——社會觀念裡、父母觀念裡、同輩觀念裡,到了該成家的『時候』了。
並不是懷有某種愛意而結婚,而僅僅是因為,『時候』到了。

「但妳問這個做什麼,源可不是一般男人。」
他邊問著,手上動作卻沒停,專注的調弄著各式酒精,動作流暢充滿力度——她看著他漂亮的動作,吹了個口哨。

「職場性騷擾。」
「不這只是純欣賞的眼光,你知道我喜歡長的好看的人——正因為他不是普通男人,所以他那樣的態度讓我格外火大。」
「哦?這有趣了,他做了什麼?」
「上次聊天提到最近同齡的不少人都結婚了,當然有一部分是聯姻,於是就談到了源家與二宮家,因為我們的關係,不出意外就是會聯姻,然後他說了,『哦,那就結吧』。」
黔狐
「——超火大。」
她狠狠的將尚在冒煙的煙頭用力的按在了吧台上。

「……吧台很貴。」
「明天讓人來量,重新訂做一個。」
她不在意的揮揮手,然後又挑開煙盒,抽出了第二只煙。

店主本人不在意,燭台切也就不管了,把調好的酒往她面前一送,他自己抓了一杯牛奶。

「或許……對他來說,你們之間結不結婚沒有太大的區別吧,妳不是說過,他就是一個無視規則,我行我素的人嗎,婚姻對他來說,也是那些不甚重要的規則吧——怎麼這麼看我。」
那雙深紅色的眼神看的他有點悚。

她收回目光,搖頭,「沒什麼,只是,你跟我想到一處去了。」
「他大概就是這麼想的。」

「但妳看起來不想是有想通的意思。」 「知道歸知道,火大歸火大,這是兩碼事,我是知道他大概是這麼想的,可不妨礙我對他的這種My pace的想法感到火大。」
黔狐
他沒說話,這種牽涉到過於私人的性格相關,他一個外人是不好置喙什麼的,反正她一向都是極聰明的人,來這裡也只是一時的想找人發泄,並不是真的想讓他去告訴她些什麼。
他只要安靜的閉上嘴當個合格聽眾就好了。
反正老闆說了,會付錢,他怎麼樣都是不虧的。

她煩躁的捏了捏鼻梁,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紅色的印子,然後艷紅的唇瓣勾起一抹略帶自嘲的弧度。
「縱然我知道他並非故意,他生來就是那麼樣的一個人,我依然無法阻止自己為了他的各種事情煎熬。」

他看著杯裡乳白色的液體,晃了晃,「人都是這樣吧,多少會遇見一兩個剋星。」

她看著他手中的牛奶,又笑了。
「是啊,所以我大半夜一個人有家也不回,龜在酒吧飲酒消愁,而你一個酒保在酒吧裡喝牛奶。」
「不過,你家的小姑娘的確是值得一個酒保在酒吧為了她喝牛奶。」
她朝他舉起杯,微笑調侃。
黔狐
「偷換概念,所以源也是值得妳大半夜有家不回龜在酒吧飲酒消愁的男人?」

她含了一口酒,笑得差點被嗆到,好不容易才把酒給囫圇吞下,「這什麼跟什麼……我今天不回去,選擇龜在這裡喝酒是有原因的。」
「原因?」

「嗯,」她哼哼的笑了兩聲,「報復。」

「報復?」
燭台切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卻看她深紅色的眼眸落在了他身上,纖細的手指捻著酒杯,又搖了搖杯中物。

「酒吧,昏暗,帥哥,我。」
她笑起來,唇角的弧度又美又艷,帶著高高昂起的愉悅與舒爽,「夠他不爽一陣了。」

「……我這是被當槍使了嗎?」
燭台切抽了抽嘴角,有些後悔方才的善心大發。

「沒事,他心裡很清楚我們之間什麼都不可能有,但不痛快是免不了的了——他給我的那個回答,除了他的本性使然,還有想看我跳腳的意思在,可想看我跳腳,實在不是那麼容易的。」
黔狐
「不過有人能說說話,聽我噴他有多機車,我還是覺得好多了——這個月月薪加五成吧,我知道你在準備結婚。」
她仰頭,將杯裡最後一點酒液一飲而盡。

「算算時間,他大概要追來了,你先走吧,免得變成集火目標。」
「那我就先謝過妳的慷慨了,老闆。」

想了想,既然都多拿了五成月薪,就做徹底一點,也算是他以朋友立場為她出氣,他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遞給她。
她有些愣愣的看著他,但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失笑的對他點點頭,表示接受了他的好意,揮了揮手讓他趕緊避難去。

低頭看錶,三點十分,他也的確該回去了,他的小姑娘還在等他呢。
黔狐
➶➶➶
果然沒大綱就準備爆字(
因為寫的時候腦子有點混亂+意識模糊,有哪裡覺得看不懂或很奇怪或太拖沓請不要客氣的跟我說!

目前先碼到這一段落,剩下的明天繼續
話說明明是打髭切的tag,結果完全是咪醬的主場呢
晰⇗努力存活吧!
依舊蘇的燭台切沒毛病

感覺有點一直仰賴解釋性對話的感覺,有點解釋過多?

想看燭台切的
すゆり🍣🌙☀️沒有餘裕
酒吧,昏暗,帥哥,我

香織好懂...想惹髭切不痛快的香織...尊い
Rin𝄡月として幾星霜☽
燭台切可愛
下一章開車嗎
黔狐
晰⇗努力存活吧! : 燭台切我暫時不會寫到,主要是故事還沒靈感&目前坑太多惹寫不過來。
解釋過多嗎 我等等看一下
黔狐
すゆり🍣🌙☀️沒有餘裕 : 香織超懂,髭切也是不遑多讓,這對就是各種互找不痛快,但卻又把握在對方不至於太抓狂的度………算是小情趣?

大概也有雙方都對自己非常有自信的因素在
黔狐
7960H3: 想開,可是在家,我覺得我沒有辦法旁邊坐著我媽開車 後續可能等我有空?至少是能自己碼字的時候……
洛雅
這個光忠好帥XD
黔狐
洛雅 : 誒有嗎有嗎!!我一直很擔心沒有表達出光忠的帥氣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