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狐
#刀劍亂舞 #刀女審 #髭切 #女審神者

《雨》之一
第一個片段,明天應該會有後續,先把今天的放出來。
黔狐
是雨。

她方從現世歸來,站在長廊下,雨打進她那方小院,紛紛落落,豆大的雨滴打進了她依著喜好環著屋群挖的溝渠,聲響有些脆又有些亮,原本平時潺潺流動的水面波動得紊亂,波紋打了一圈又一圈,清渠裡養著的幾尾錦鯉約莫是被驚著了,都擠到了小小的石橋下,躲的一尾不剩。

天陰了好幾日,空氣都因積蓄的水汽而逐漸的沉悶,那天色看的讓人渾身都不對勁,厚重的雲翳看著就有些不負重荷的沉甸甸,小短刀們幾日來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拉開門探頭向外看,確認雨到底落下來了沒。
而長一些的刀劍們,隱約察覺到本丸這樣的天氣大概與審神者的心情有關係,但審神者什麼都沒說,於是只能當不知,只是在望著天空的時候,會默默的想著,希望一切都能好,不論何者。
黔狐
於是在一週的心心年念念後,那雨總算是落了下來,院裡成簇的紫陽花原本都有些懨懨了,承了這久待的雨水便又活了過來,一團一團的,開的有些過盛,紫一團,粉一團的,很有幾分歡躍。

她伸出手,嘗試去接住一些雨水,手心凹成小小的窩狀,於是有一點水滴在那窩裡積蓄成一小汪,然後再張開,讓那一點冰涼自指間淌落,然後再合起,再鬆開,如此反覆幾回。
黔狐
髭切就是在這時候出現的。

他在雨中悠悠的走來,披著他那件白色的外套,神色安然,儘管渾身濕透,卻絲毫不顯狼狽,淡潤的薄唇噙著閒適的笑意,硬生生把夏雨的午後走成楓紅似火的京庭。

他朝她走來,於她面前站定,然後緩緩的舉高了他的右手,露出了他手上拎著的……三罐彈珠汽水。

她眼神一秒茫然,然後就看髭切又像變戲法一樣從懷裡掏出一個竹籃、一捆繩索。
黔狐
大雨傾盆,他站在雨中,朝她伸出手。
身上還穿著尚未換下的黑底金紋的振袖,金紋細細沿著艷艷的樁花與鋒銳的太刀描繡——是她的家族象徵,於她的下襬與袖底大幅的綻開來。
她看著他,金紅色的眸子因著雨,看起來有些濕漉漉的,像沾了雨的紫陽花瓣,氤氳的,活泛的,有些罕見的生氣勃勃。

於是伸出了手,朝著他在的雨中踏出步子。

然後兩個人像神經病一般的蹲在大雨中,給籃子系上繩子,固定在溝渠裡的一處粗釘上,然後把三瓶彈珠汽水放入,讓冰涼的水給將汽水湃涼。

「這場雨下完,估計就能喝了。」
他說。

躺在竹籃裡的彈珠汽水淡色的瓶身,漂在水中看起來有些樸拙,有些無奈。

她伸出手指數了數。

一瓶,兩瓶,三瓶。
她,髭切,膝丸。
黔狐
昂貴精緻的振袖泡湯了,精細的繡線染了水深了顏色,長達三尺的袖子吸飽了水沉滯得可怕,沉甸甸的幾要讓她舉不起手,可她卻低低的笑了起來,心情前所未有的輕鬆。

袖子礙事,她擼高了衣袖,伸出手輕輕去扳他的臉,然後湊了上去,在他唇邊落了一吻。

冰涼的,卻從那冰涼中嚐出一點蜜。
大概就像是那水中湃著的汽水罷。

「嗯,」挽好的髮髻已散落,沾在頰邊,鮮少這麼狼狽過,她卻笑意燦燦,點了點頭,「等雨停,叫膝丸一起來喝吧。」
「膝丸?誰?」
「……你弟弟,源氏重寶組合第二人。」
「不是馬丸嗎?」
「我真的同情膝丸了……算了,你為什麼不撐傘?」
「走到一半才想起來沒有拿,反正都濕了,也就不想再回去拿了。」
「為什麼都淋到一半才發現……好算了。」
黔狐
「可能是突然覺得家主很想喝彈珠汽水吧。」
「……好。」
黔狐
➶➶➶
起因是今天在島原看到了這個→ https://images.plurk.com/1H6CLFEDkaCcwQVkr4t6T3.jpg
太可愛了,溝裡還養了錦鯉,於是香織本丸就出現了超級奢侈、沿著屋子挖的溝渠,引山上水脈而成,很乾淨,水溫大概是16度左右。
明天應該會繼續把劇情弄完/
幹我真的在日本自由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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