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狐
#刀劍亂舞 #刀女審 #江雪左文字 #女審神者

在江雪的老家福岡(刀匠是福岡出身)就想寫點東西……下收,慢慢打,打到哪算哪(癱在飯店床上

《沉湎》上
黔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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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神者有很嚴重的痛經。

剛開始他並不知情,只是半夜被身旁不斷顫抖發冷的人給驚醒,扳過身一看才發現她全身浸滿冷汗,不停的在咬著牙忍痛,嘴唇霜色一片,險些把他嚇死。

連問也沒問的抓起身旁的羽織將人一裹,去敲了粟田口家的院子,把一眾已入睡的短刀給驚得雞飛狗跳,差點以為本丸遭了敵襲,匆匆忙忙的扯了本體如臨大敵的拉開門,卻只看到臉如嚴冬橫抱著主人的僧刀。

嗯,是痛經。
一向對審神者身體狀況瞭如指掌的藥研很淡定的一邊轉頭讓弟弟們會被窩裡去,一邊讓江雪把審神者給帶進一旁的醫療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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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僧刀卻沒有因此而被安撫。
他追著問了藥研半宿,從形成原因到減緩方法再到根本改善,問到好脾氣好耐心的藥研都有些笑不出來,還不作罷,是一直在一旁裝死的審神者終於受不了伸出手才制住了僧刀難得的十萬個為什麼。

審神者想死。

她只是經痛,從小到大都習慣了的經痛,卻沒想到這次姨媽她老人家好大的面子,驚了一票人,讓她正為經期所困的事情至少傳遍了半個本丸。
還驚了她身旁這把高潔的僧刀。

這顆卵子真是好大的排場。

她簡直分分鐘想把自己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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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更糟的是,待到下次經期的時候,江雪非常鄭重其事的,搬了另一床棉被出來,表示因為刀劍體溫偏低,會讓她的痛苦加劇,為了避免她的身體留下任何後遺症,所以這七天,他們要分床。

審神者不幹了。

老子從小到大為了痛經這毛病放棄了吃冰放棄了咖啡因,飲料有冰塊絕對不喝特殊時期水果甚至會浸過溫水再吃,現在居然要連繁重的審神者生活中惟一的樂趣抱老婆這件事都要剝奪嗎!!!

江雪左文字你是不是外面有審了!!!

當然驚濤駭浪僅限於審神者的內心,她深知江雪的秉性,說出口、已決定的事情緒不會輕易改變,與其與他爭辯這件事,還不如把力氣省下來思考如何曲線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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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面對他的一臉端肅,她什麼都沒說的乖乖點頭。

原本以為要花大力氣說服她的江雪有些意外,但說到底她乖乖聽話是好的,畢竟他想要她好好的,不想再看到她滿唇霜色臉色發青的顫抖了——那真的太考驗心臟,他不想要再經歷一次。
而且藥研藤四郎也說了,雖然看似只是個不傷及生命的毛病,可是久了,依人體脈絡循環來說,終究會傷到底子。

而他並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她願意聽取他的要求就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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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雪還是太甜了。

睡至夜半,他感覺身上被壓了什麼東西,警覺一下的竄過背脊,猛的張開眼分外清醒,然後就看見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正俯在他上方,巴眨著看他。

他差點反射性的要抽起他擱在身旁的本體了——任誰方從好眠中被驚醒,在黑暗中看見一雙瞪的大大的眼睛,反應都會跟他一樣,抽刀就劈。

不過下一秒熟悉的溫度與氣息讓他迅速的冷靜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無奈。

他就該知道她乖乖答應的背後必定會出什麼妖蛾子。

他嘆氣。
「主,我身上涼。」
她聲音有些悶。
「沒江雪我睡不著。」
他又嘆氣了。
「主,我就在您身邊。」 還只隔了不到一掌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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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
她堅持,嗓音中帶有執拗。

「……您先下來,這麼趴著您是睡不好的。」
「那你先答應我回來床上睡!!」
「……總之您先下來。」

大概是他語氣中的無奈太強烈,在僵持了好一會兒後,審神者心不甘情不願的爬起身。
然後她就被重獲自由的僧刀給一掌敲在脖子上,給敲昏了塞進她的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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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哥你是說,你把主公給敲暈了,就因為主公不願意分床睡?」
被大半夜站在長廊上的江雪給驚醒的宗三挽起粉色的長髮,跪坐著看向坐在對面的江雪。

「……」
也被自己少見的衝動給驚到的江雪琉璃紺色的眸子少見的閃過了一絲不自在。

看著少有出現局促神色的大哥,宗三輕笑了起來。
——儘管所謂的侷促,只是那張清雅淡麗的面容,變得更加嚴肅冷沉而已,但身為兄弟的宗三一眼即知他的變化。

「所以大哥回來院子是要做什麼?自己不能睡好覺就來把小夜跟我給吵醒嗎?」
一直安靜捧著茶杯的小夜聞言連忙默默的搖頭髮表示自己一點也不介意被江雪哥哥給弄醒。

其實只是回來冷靜一下的,畢竟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那麼的衝動了。
但他沒有睡出口,只是伸出手揉了揉小夜澎翹的髮絲,很輕很輕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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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很重視主公呢。」
傾國之刀纖細的指尖支著下巴,緩緩的泌出了一抹意味難明的微笑。

僧刀淡麗的面容一瞬的茫然,並不是很能理解弟弟口中那些意味深長。
宗三微笑著嘆了口氣,看來他的哥哥與主公,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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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行敲暈的審神者醒來之後低落了很久。
被唬弄的感覺並不好受,雖然知道江雪是為了她好,但喉頭就是有著些什麼硬生生的堵了,嚥不下吐不出。

而自那天之後,一連三天,江雪都宿在了左文字的院子裡,不曾回她的臥房。
對此,審神者一句話都沒有說,安靜的不像她。

然後第四天,審神者在處理公務的時候,倒下了,被前來遞交遠征報告的一期發現,驚得本丸又是一次的雞飛狗跳。

檢查的結果是過勞。
在江雪不在房裡的這幾天,審神者都不曾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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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昏厥是身體超過極限的強制休眠,儘管如此熬得超過了身體所能承受的底線,依舊是狠狠的傷了底子。

看著滿臉蒼白昏睡著的審神者,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她說的『沒有江雪我睡不著。』,竟不是只是一個藉口,而是真的。
黔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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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要睡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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