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
〖丁】
高夫曼教授,我們認為,你出版的這本廣受讚譽又入手容易的著作是危險的。它洩漏了你調查對象從飽受圍剿的生命困境中奮力倖存下來的策略,即便你刻意使用了化名。《全員在逃》有直接危害到這個費城社區的可能,但你卻只把它當成「紀事」。實際上,你的書破譯了他們在艱困中發展出來的生存策略,轉譯這些黑話的結果,是讓他們更容易被警察跟國家的其他幹員掌握。而此前你在書中所說的,那些造成他們困境的物質結構,白人的優越與殖民化的資本主義,卻被一筆帶過。
〖丁】
你是對同溫層的人寫《全員在逃》嗎?為那些白人研究者、學者和教育工作者提供一個偷窺視角,讓他們得以窺視那些從未見過的現實嗎?你是否曾經想過,那些人在歷史上(並持續至今)無視和犯下相同暴行打壓黑人社區,而你卻聲稱會帶來光明?
〖丁】
這篇文章讓我想起林立青的書在之前引發的討論
〖丁】
你是否在田野調查之外進行過額外研究,以增進你對費城歷史與政治背景的瞭解?在出版這本書的前後,你是否有和第六街的社區成員建立交流與責任承擔?你是如何獲得和維持他們的同意?你如何證明對社區的政治承諾?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