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狐
#刀劍亂舞 #刀女審 #江雪左文字 #女審神者

忽然挖到我寫了這個……沒寫完,片段,現趴裡他們的高中時代。
黔狐
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江雪。

台上的老師毫無起伏冗長枯燥的教學讓我有些頭昏腦脹,制服襯衫浸滿汗漬,濕濕黏黏的浸住皮膚不能呼吸,我百無聊賴的剔著結塊的圓珠筆尖,看著講義上不知何時寫上的滿滿的名字,突地就有些心虛,拿起筆用力的塗去。

看著那個爛熟於心的名字慢慢的被淹沒在一團藍糊糊的原子筆筆跡中,我鬆了口氣卻又覺得心口有些煩悶發脹。

作祟、煩躁、黏噠噠的青春期。
黔狐
用力的吐出一口濁氣,我壓低了頭想要躲開老師的注意,偷偷的將眼角瞄向窗外,用著一點眼角餘光努力的想在操場上搜尋那個熟悉的身影。

高三A班的體育課與我們班的歷史課同一堂,我其實平常並不坐在窗邊,可為了這堂課,我每星期進貢兩份福利社限量的布丁給宗三那傢伙,用以交換他窗邊的位子。

為甚麼是兩份,因為還有他女朋友,單身狗每次用盡全力搶布丁的同時還要被閃光大爆死,人生不能更悲慘,每次都在心裡誠懇的祝福那個學妹找到更好的男人,別被宗三這個空有一身美人皮的傢伙給拐了,可惜至今未能如願。

啊,看到了。
黔狐
我驀地收緊了握著原子筆的手挺直了一直垮著的背,想要將他的身影更加清晰的留在眼底,心臟歡快的急促了起來,他正站在人群中,修長纖瘦的身軀包覆在寬大的運動服裡,好看得過份──儘管我們學校的運動服實在是醜得可以,但他就算只是披著一塊麻布我也會真誠的認為真是美得不同凡響,何況只是區區運動服,他就是能穿出那種點塵不染的脫俗感。

他開始跑操場了,我托著下巴半張臉蹭在窗框上,眼珠子很想跳脫眼眶衝下去黏他身上,可我不能,只好下死勁的盯著那抹小小的身影,妄圖看出些甚麼來,他蒼白的皮膚上是否掛上了汗珠、那張漂亮的薄唇是否會因為運動而染上健康的暈紅、修長的四肢是否會迸出好看的線條──

「八──藤!!!」

伴隨著毫無起伏的語調,粉筆筆直的朝我的額頭飛來,恍神的我閃避不及被砸個正著。

「唷,還敢躲,下課來我辦公室一趟。」
黔狐
......媽的。

我摸著發紅的額頭在心裡狠狠的啐了一口,卻只能小聲諾諾答應,坐在我斜對面的左文字宗三那混蛋半斜過身給了我一個取笑的眼神,我斜了他一眼,摸著書包裡上節下課搶到的布丁,突然就很不想拿給這傢伙。

不敢再造次,我哼哼唧唧的摳著桌子,炎熱的天氣讓我的腦子渙散得亂七八糟,我頭暈腦脹的開始發散思維,想起之前這個區域一群無聊的高中生搞了一個區域美男選舉,我匿了名把江雪的照片跟資料給寄了過去,就為了diss那個一直笑我口味清奇的宗三。

結果連前十都沒有進,這其中還有我用盡各種方法網路洗票,我很難過,不能接受這個悲傷的結果,堅決的認為這區的JK都瞎了,這麼大一尊美人她們居然都視而不見。

對於這個結果宗三喜聞樂見,我不敢置信的問他,「這你哥!難道詆毀他會使你快樂嗎?」
黔狐
「不是我詆毀大哥,」他慢條斯理的將我千辛萬苦搶來的布丁給一口一口吞掉,可恨的是還吃得特別優雅,「是他還真不是我們這個年齡段受歡迎的類型,看看每年關東票選最帥高中生的冠軍就知道了,妳能這麼孜孜不倦的癡漢我大哥我才真的覺得不可思議。」

「江雪超美!超辣!」

「少女妳這個思想很危險,快把腦子洗乾淨不然我要讓大哥抓妳進廟裡修行了,或者是把妳拎去石切神社去徹底淨化。」
「左文字宗三你沒有良心!我整個人都會被淨化掉!」
「妳居然還有自覺會整個人被淨化掉,這腦得有多髒。」
「把未成年人拐上床的人沒資格說我!」
「唷,妳有本事就把我大哥拐上床啊。」

……就是做不到啊媽的!

打人只打臉,踢人專踢檔,說的就是左文字宗三這人,老愛往我的死穴狠狠戳下去的混蛋。
黔狐
我恨恨的看著滿不在乎,悠閒的一口一口吃布丁的左文字宗三,特別想抓花他那張漂亮的臉。
黔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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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狐
別名《阿七的痴漢史》、《那些年我痴漢的江雪》(幹
不知道會不會繼續寫,總之把存稿給丟上來
黔狐
這個時點阿七與宗三高二,真砂高一,江雪高三。
萬葉比阿七大兩歲,跟一期同歲,此時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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