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狐
#刀劍亂舞 #刀女審 #江雪左文字 #女審神者

我覺得我要把這篇的模式拆成每天一千左右,不然每次都硬撐著一定要一次寫完好傷身......
江雪與阿七的主線,我總算要把他們給理一理了,順便寫寫阿七的本丸。

《罪人》01
黔狐
黑髮的人類少女。
眼睛是紫藤的顏色,微笑著朝他伸著手。
而另一隻垂下的手握著一把鋒利的刀,刀身染滿艷麗的血漬,籠罩著尚未散去的殺意。
他幾乎都能從那些粘連的液體裡,聽見生命被掠奪那瞬間的嘶吼。

「……我叫江雪左文字。戰爭,會有從這個世界消失的一天吧……?」
黔狐
黑髮的人類少女眼神微微的一滯,卻依然固執的朝他伸著手,面上依舊微笑著,卻隱隱的有些僵硬起來。
被賦予肉身只為了驅使此身用以戰鬥,他垂下眼,看著腳邊那塊被血漬染黑的土地,握緊了懸在腰側的本體刀,頓住許久,很沉很沉的嘆了口氣。
終是伸出手輕輕握住她懸住已久的手。

纖細,滾燙,人類的手。
卻也是斬殺了許多生靈的手。
人類少女紫藤色的眸子背後,分明有著血紅與黑紅的什麼在緩緩的濃稠的流動著。

並不愉快的初見。
黔狐


歷史,溯行軍,檢非違使,審神者,刀劍男士。
戰爭。

他聽著牧師模樣的付喪神沉穩而清晰的告知他被賦予肉身所伴隨的職責,低頭看向自己寬大的手掌,心下茫然。
戰爭非他所願,被賦予人身亦非他所願,如今卻是告知他,不由他所願,他從被賦予人身那一刻起,就注定必須揮舞著本體,步入戰場。
終是要成為造就悲傷的罪人。

交代完該交代的事情後,牧師模樣的付喪神表示他仍有工作尚待完成,朝他點了點頭,便拉開門離開了,留下他與兩個久別重逢的弟弟。
黔狐
他的審神者似乎上任不久,本丸的刀劍並不多,組成幾乎皆以短刀、脇差與打刀為主,他似乎是審神者第一把四花太刀。
大概是避不開的,出陣這件事。
但事已至此,他反而對於出陣並無多大的抵觸,畢竟就算他不出陣,戰爭並不會因此而消弭,眼不見不代表不存在,若能以此身佑護他的兩個弟弟,他是願意的。

他垂眸看向坐在他身旁,捧著柿子的小夜,伸出手揉了揉弟弟翹起的頭髮,輕輕的嘆了口氣。
「大哥……?」
深藍色的短刀仰起了刻著傷疤的臉,望向表情隱隱帶著悲憫的僧刀,伸出了空著的那隻手握住哥哥那寬大瘦削的手,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小盒包裝精緻的事物,塞進了哥哥的手。
黔狐
原本想將小盒子還給弟弟,卻看見弟弟大睜著深藍色的眼睛固執的看他,江雪也就收了下來,又揉了揉小夜的頭。
「打開。」
小夜指了指因為放在江雪寬大的掌心而更顯小巧的盒子。
拗不過小夜堅持的眼神,他動了動瘦長的手指,輕輕的將包裝紙給剝開。

是柿餅,不過尺寸做成了小巧易入口的大小,精緻可愛。
幾塊小巧的柿餅碼得整整齊齊,乖巧的躺在雅致的包裝紙中間,上頭的白霜淡淡的散發著晶潤的光,伴隨著陣陣的香甜氣息,看起來很是可口。
小夜伸出手,挑了一塊遞到他的嘴邊,「吃一個。」
黔狐
就著小夜的手咬住了柿餅,香甜清郁的氣息在嘴中一霎漫了開,小夜看著他吃了下去,滿意的露出了小小的笑容,然後又挑了一塊,如法炮製的往坐在一旁一直微笑看著他們的宗三嘴裡也塞了一塊。

「小夜你……」他聽到宗三無奈的聲音,帶著一點笑意,「別把主投喂你的那套用在我們身上啊。」
「不這樣你們不會吃。」小夜自己也拿了一塊,坐在他與宗三之間吃了起來。
「這是主對小夜說過的話吧,」宗三失笑,捏了捏吃得兩頰鼓鼓的小夜,「花栗鼠小夜。」

看著兩頰不停鼓動,嘴邊還黏了柿餅上白霜的弟弟,他終於微微的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來到本丸之後的第一個微笑。

獲得人身後惟一的好處……大概就是能與兩個弟弟再次相逢吧,能夠微笑,能夠伸出手觸摸,這是完全沒有想像過的事情,卻在鑄成百年後實現。
他拿著手帕輕輕的為小夜擦去嘴邊殘渣,靜靜的想。
黔狐
➶➶➶
看心情增減字數...吧
就把他當小連載寫了,我是不會立字數這個flag的!!(往事不堪回首
黔狐
畢竟是走向跟結局都已經出來的故事,寫起來也比較沒有壓力......只要默默的看著他們迎來終焉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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