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IN天都武后懷抱
掰噗~
原來如此 (p-w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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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是左半身中風,講話時王羽的左,右臉還不太能協調。他百無禁忌,不忌諱說自己是「殘廢」,臉上卻擠不出一點表情。「中風後自律神經受損,笑也笑不出來。」在滿屋燈火輝煌中,王羽耷垂著眼皮,臉色黯淡,能靈活耍動的就剩嘴皮,彷彿這些嗆辣的話,是為了刺激自己再生龍活虎起來。 - p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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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美國刺殺撰寫《蔣經國傳》的作家江南,陳啟禮因此入獄。「陳啟禮是被利用了。幫會講義氣,義氣的『義」字倒過來就是『我王八』,講義氣就是一天到晚要做王八蛋。」p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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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禁歌史研究者李坤城的研究,在台灣戒嚴的三十八年間,歌曲被禁最多的就是文夏,一共被禁了九十九首歌曲。講到禁歌,訪談間一向斯文的文夏不免動氣,「所以台灣人外省人ㄟ冤仇,絕對不會好,永遠也不會好!」諷刺的是,「那時候共匪有在調查台灣ㄟ事,知道台灣人愛聽阮ㄟ歌,金門ㄟ兵離大陸近,聽得到廈門電台,共匪為了要統戰,攤放阮ㄟ禁歌。」
除了禁歌,國民政府來台後為了推行國語,有種種政策,一九六二年台視開播,能上「群星會」歌唱節目的都是國語歌手,而後一九七六年新聞局「廣播電視法」規定,各家電視,廣播一天只能播兩首台語歌。台語歌的生存空間幾乎滅絕,我問文夏不會想改唱國語歌嗎?他爽快地說,「阮沒差,電視攏他們ㄟˊ阮就唱戲臺,和他們無關,多快樂!」
P.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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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想多接一些台灣電影,好方便回家探親?「不是我不喜歡台灣電影,而是我在國外的工作量足夠,沒必要回來佔別人的位置。我接了,同行就少一個工作。」年輕時他曾將工作機會讓給好友,才陰錯陽差接下《童年往事》。儘管已光芒四射,李屏賓總習慣收斂自己「微弱的光影一直在那裡,你要看得到,它才會存在。」p126
歸根✨隨遇而安
李屏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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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其中一起玩牌的一個朋友,手抄了要求民主的傳單,貼在公共電話亭裡,很快就被軍人抓走,慘遭刑求。當年這些事情,讓我有很大的罪惡感,不只是我,跟我差不多時期的作家,導演,都有類似的心情。」
講起沉重的事情時,李滄東的語氣仍然很輕,很輕,輕到只能捕捉到如游絲的氣音如果不透過翻譯,不知道內容,會以為他正低聲吟誦一首詩。或許就像他的電影總有舉重若輕的能力,重重提起,輕輕放下,無論是再怎麼樣殘酷的題材,都能閃現詩意的靈光在千禧年之際,當所有人都往前看的時候,李滄東拍了《薄荷糖》,「過去的痛苦都還未解決,怎能一味往前。」影片藉由倒敘的形式,回顧了九七年的亞洲金融風暴,南韓經濟重創;九0年代的炒股暴富:八0年代戒嚴時期的白色恐怖,最後止於一九八0年的光州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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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彥茗當弟弟,彥茗是他見過最有才華的人,會各種樂器,日文一級棒。長融和彥茗都二十一歲而已才從警校畢業沒多久,剛下單位。長融很獨立,不跟家裡拿錢,為了省錢住在易被干擾的宿舍裡。
我問他最怕什麼?毒蛇?虎頭蜂?還是火災?他説以上皆非,他最怕的東西只有一個,就是「長官」,無止盡地發派與消防專業無關的,包山包海的其他業務,讓消防員沒有時間去訓練火場專業技能。
這天剛好是桃園六個殉職的消防員公祭,家屬抱著骨灰罈,帶長融,彥茗和鳳翔回「娘家」,回到當初出勤,就再也回不來的永安分隊。鳳翔的妻子哭成淚人,她懷裡還抱著一個長未滿月的嬰孩,鳳翔出事時,小孩剛出生,她還在坐月子而已這是我所親見,最殘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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