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年輕教宗 #theyoungpope #片段
「這是創造偉大愛情故事的唯一途徑。我要的是偉大的愛情故事,我要的是神的狂熱信徒。唯有狂熱才是真愛;其餘一切,不過是仿冒品。」

假期結束之後他就察覺到連尼身上有什麼地方改變了。
安德魯是先到達宿舍寢室的那一個。當他決定好床位(靠窗的那張)時剛完成入住手續的連尼提著行李踏進門來給他一個親密的擁抱;連尼拍了拍他的背,他則如同以往地遲了一會才鬆手,後退幾步仔細端詳室友。
「我不知道有誰會在這個季節跑去加利福尼亞海灘曬太陽。」
連尼挑起眉毛。「我也不知道有誰會在這個季節跑去曼哈頓鬼混。」
「相信我,那可有趣了。」
這是他們繼於孤兒院相識以來的首次分別。我想獨自探險的時刻到了,那天下午把沙林傑的小說留在書架上的連尼突然開口。正在研究適合雙人出遊行程的他闔起雜誌,說好。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你說的『有趣』是什麼意思?」
斜坐窗台邊的連尼以一種近乎危險的奇怪姿勢倚著只栓了生鏽鎖頭的單側窗戶,伸長一隻手臂讓零星菸灰從五層樓高的神學院宿舍四散墜落。那根老舊卡榫隨時都可能斷裂,連尼卻泰然自若得彷彿所倚著的是堵厚實的水泥牆——而瑪麗修女或許要比他更加篤定,她對連尼有股異常高漲的堅決信心,縱然對一位年紀輕輕就將一生奉獻給孤兒院的美麗修女來說在親眼目睹「那件事」之後似乎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是嗎?
但他就不這麼認為。他只是從此懷抱著更深的疑惑,特別是當「那件事」同樣成為對方不願提及的諸事之一後。將最後一件運動服塞進衣櫃抽屜的安德魯走過去,接過連尼手中的菸狠狠吸了一口,然後把菸霧吐向敞開著的另半扇窗戶外以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他並不像連尼,他最要好的朋友後來菸癮可大著了,奇怪的是安德魯仍從未在連尼身上嗅到半點菸味,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如同那些無法在對方身上留下印記的其它所有。
連尼瞅著他瞧的眼底噙著笑。在那瞬間安德魯就曉得從此刻起關於連尼又多了一件自己所無法理解的事而他也多了一個必須永遠埋藏的秘密——即使有時候他懷疑連尼說不定早已對一切心知肚明。有時候。而他總是習慣懷疑。他把菸還給連尼,記起那個下午對方彎腰撿起訪客遺留於草地的半支菸並將沾黏草屑的濾嘴撥乾淨,用他們從廚房拿來的打火機重新點燃,抽了一口之後反手塞到他嘴裡。他還記得連尼碰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有點涼。
「你沒告訴我你以前就試過了,害我嗆得半死不活。」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憑藉多年默契連尼顯然立即意識到他指的是哪件事,調皮地聳了聳肩。「他們沒讓我多抽,但也不忌諱。」
「你還記得那時候你對我說了什麼嗎?」
「當然,我從不遺忘。」他最好的朋友笑了起來,「我說:『慢一點。』」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快一點。」
那個有著漂亮且銳利眼睛的男孩是這麼說的。男孩在絢爛喧騰得令人頭暈目眩的夜店吧台旁碰了他的手臂,他把不知該往哪擺的雙手插在口袋裡,慢吞吞地跟在對方身後坐進計程車。你成年了嗎?踏入與市中心有段距離的平價旅館房間時他問。好幾年前。男孩回答的速度快得彷彿制式回應,第一次?
他老實地承認了。那我們最好一步一步來,主動脫去上衣的男孩促狹地將人推進浴室,稍經鍛鍊的肌理膚質於晦暗光線下呈現奇異的詭譎色調。別擔心,男孩補充,我清潔過。
男孩沒花多少時間就讓他硬了起來。直到戴著保險套挺入男孩身體的前一秒喊停的念頭都還縈繞不去。這是不膽怯、或者膽怯的表現?他不確定。他總是習慣懷疑。他在男孩洩出呻吟之際放慢了動作。快一點,男孩撒嬌似地悶聲埋怨。慢一點,連尼說。再用力些,男孩說。你弄痛我了,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連尼用只有在那些極端罕見的脆弱時刻才得流露的委屈語調軟綿綿地說。連尼從來沒問過他的聖召於何時以什麼形式出現而他也沒問過連尼因為他清楚對方只會回答自己別無選擇,但連尼呢?是他最好的朋友唯獨對他不感興趣或者早已對一切心知肚明?男孩的手向後攬住他擺動得益發激烈的臀部貼近彼此,連尼碰在他嘴唇上的手指有點涼。
高潮前一刻他扳過對方上身親吻連尼飽滿的柔軟唇瓣,眼角自然地滲出些許淚水。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於是他也多了一個必須永遠埋藏的秘密。這是不膽怯、或者膽怯的表現?安德魯倚著位於神學院宿舍五樓的窗台邊牆,安全地,接過連尼遞來的菸吸了第二口,再次想起自己並不存在的聖召。

——因為他是個始終善於逃避的膽怯之人。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
雖然後半部的祈禱都很感人 E09末的情書橋段更是每聽必哭 但要說最受震撼的恐怕還是E05的主教演說......太喜歡那段了 沒有想到這種概念 / 思緒能以如此鏗鏘有力的形式深刻地表達出來T T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不過能聽到教宗軟綿綿委屈聲線的人只有老師吧(咬手帕 安德魯只會聽到教宗兇巴巴地對他情感勒索(欸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題外話是竟然能把老愛曬成糙灰搭(不會就是因為沒在擦保養的關係ㄅ)還要整天穿超襯黑的白衣的裘花拍得那麼美 不愧是導演QQ
但還是有點想問為什麼白色運動長褲會比教宗被壓制在地上動彈不得(無誤)時穿的白色貼身短褲還顯襠Rwwwwwwwwww 可以挑一件厚一點的運動長褲嗎走動時超明顯耶wwwwwwwwww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這段總覺得不怎麼滿意但不放會忘記就先放吧XDDDrz↓

--
後來在不告而別連尼的前一晚他拜訪了瑪麗修女。瑪麗媽媽,他說,代替永遠不會知曉答案的連尼問了那個他們終究沒能想通的問題:為什麼只有連尼得稱呼她「瑪麗修女」?
「所有的孤兒都需要母親的愛,」瑪麗修女盯著裊裊上升的灰白菸霧,「但連尼——連尼要的只有一個人能給,而那是不可能的。」
--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另一件奇怪的事是在純粹關於性的方面安德魯其實很少想到連尼。親吻的時候沒有,插入或被插入的時候也沒有;他只在涉及情感的時候想到對方即使連尼如同他的母親俊美得令人嫉妒豔羨,但那並不是由於連尼隨年齡增長所益發散發的凜然氣息之故。一般人或許會以為連尼正是一個神父的完美典範——禁慾、忠貞,甚至不存在性偏好;安德魯卻知道不是這樣子的:在孤兒院時他們也曾經聊過那些訪客,女孩和女人,包括年紀只夠視為姊姊的年輕修女。連尼的興致並不比自己來得低,差異在於「那件事」後他們便心有靈犀般自然而然地略過更不得體的部份,彷彿那也開始屬於連尼不願提及的諸事之一或者彷彿那也開始成為他必須永遠埋藏的秘密之一。於是安德魯跟隔壁寢室獨來獨往的傑克偷偷摸摸地談論自慰,在低年級的山姆因首次夢遺驚慌失措得鬧到人盡皆知地步時轉過身忍住竊笑,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但這不再是連尼和他天南地北的閒聊話題了,就像他從不問連尼在那個荒涼的加利福尼亞海灘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如同連尼從不問他在紙醉金迷的曼哈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般。他頂著膨亂紅髮、些許雀斑、略嫌嬰兒肥的圓潤臉蛋,以令人心安的羞赧同其他平凡的膽怯之人於熱烈陽光形成的角落陰影間共享懦弱,而連尼不屬於那裡。
連尼不屬於他。
--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之所以不覺得安德魯也把連尼視作禁慾聖人大概是因為他們在飯店裡看到高級應召女郎時連尼整個沒想要隱藏自己看呆的意思XDDDDD 就是感覺他不怕安德魯看到吧......但他還是沒跟安德魯聊加利福尼亞女孩(哭
順帶一提女配的名字雖然翻成艾絲特但Esther就是鼎鼎大名的以斯帖王后啊 鼓起勇氣在未受召的情況下謁見(這是死罪) 結果因為她深受寵愛(連即使她開口要求國的一半也會賜給她的喜歡)國王就原諒了她......深受教宗喜愛的艾絲特XDDDDD 艾絲特也是第一個真正理解教宗佈告涵義的人唉安德魯中槍again
Absurd✁蜂蜜蛋糕與裘德
不過雖然從安德魯的角度看教宗很痛 但從教宗的角度看安德魯除了各種細思恐極之外也是......(哭 主教演說後的吻鞋禮 老師站起來的時候教宗快哭了 但安德魯站起來的時候他是壓著自己開心的笑意還鬆了口氣......還是會怕安德魯不要你的嘛T T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