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見*ゆきみ
[劍三]段子記錄
[沒有反應,只是一隻阿拉斯加幼犬] [劍三][明花] - 覆蓋一張結束這個假日

吃下了安利的我悄悄來記錄個明花小段子
雪見*ゆきみ
「就叫你別勉強了,看,又弄成這樣子!」

萬花少年邊為身形比自己大了一圈的西域青年上藥包紮,邊嚴厲地喝斥道。平日溫和靦腆的人兒難得發怒,自然是威壓十足,但青年只是微蹙了下眉,垂首不發一語,不知想著什麼,也看不出是否有愧疚或道歉安撫之意。
萬花輕嘆口氣,正想繼續質問,對方的大掌卻抓住了自己肩頭,緩而柔的向下撫摸著雙臂,似是在確認什麼。

「?」萬花疑惑的看著青年,而對方直視著他,用不熟練的中原話問:「有、受傷……沒有?」
他會意過來,立刻搖頭:「我沒事,有一點小擦傷,但不礙事的。」
雪見*ゆきみ
說起來,這人還是為了自己才受傷的呢。

回想那時,在嚇的腦袋一片空白的自己面前憑空化現的人,那沉默著揮動雙刀為他擋下攻擊的背影,他就不禁為自己的情緒感到迷惘;擔心、害怕對方受傷的心情,與對那背影產生的安心和依賴感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苦澀,帶點細細的甜。

自己這是……被保護了呢。
雪見*ゆきみ
然而這種甜暖的感覺在低頭看見對方傷口之後,立刻又被憂傷取而代之。那血肉的艷色被包紮布條粗糙的色澤襯得鮮明,提醒著他這人受傷了、流血了的事實。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萬花突然想著,也許哪一天,這人受傷了、流血了,然後……便離開了他。他可能會永遠的失去這人。
雖不懂為什麼自己會這麼想,但揪心的疼削去了理智,他只知道,失去這個人,他將會非常非常痛苦。

想著,萬花少年那俊秀的臉不自覺露出了哀鬱的神色。
雪見*ゆきみ
「沒事,沒事……」
看著萬花露出哀傷神情,明教青年有些笨拙地呢喃著安慰的話語,伸手將坐在面前的人兒擁進懷裡,輕輕拍著對方的背部。

被這麼一抱,萬花回過神來。貼近的體溫和心跳讓他先是羞怯,而後平靜下來,才怯怯伸手環住對方腰背,回應這個擁抱。

「以後別隱身跟著我好嗎?看不見你,我有點放不下心……」
對於萬花的要求,明教張了張嘴,卻沒說話,又蹙眉思考起來,很是猶豫的樣子。
見對方感到苦惱,萬花改口:「不然,至少讓我知道,你在這裡……」

明教青年偏了偏頭,似乎在思考他的話語意思,然後點點頭,一手輕撫過萬花雪河套裝束紮的小髮髻,薄紗髮飾和額際銀飾,最後停在少年細緻的眉眼邊。

「看的到。我,這裡。」青年說著,「我、在這裡,你別哭,笑一個,好不好?」
雪見*ゆきみ
才沒有哭呢。萬花有些羞窘,想起一開始的狀況和擔憂,突然又有點惱意,便揮開對方的手,逕自將臉埋進對方肩窩,滿意了才撇開臉說話。

「才沒有哭……」
「下次別再把自己弄成這樣……不對,別再有下次了。」
「我可不是那麼脆弱的,我也能戰鬥,其實不用那麼保護我。」
「總之,以後再這樣,我可不管你了啊!」

「哎我說……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面對懷裡說話說的快要爆發的小萬花,明教只是收緊懷抱,將人牢牢鎖在自己胸前,萬花馬上就安靜了,他低頭望去,看見萬花赧紅的耳尖。
明教青年輕笑一聲,低頭蹭了蹭萬花。

受傷又如何?
護你安好,便都值得了。
雪見*ゆきみ
————
雪見*ゆきみ
總覺得跟原本想寫的很不一樣了……喵哥好像從大喵被寫成了大狗狗
雪見*ゆきみ
貓的氣質真的好難寫啊嗷
雪見*ゆきみ
貓就是整個,嗯…很我行我素吧
以被主人罵來說,狗狗可能被顯得沮喪一些,至少對於"被罵"是有意識的;貓的話,再怎麼罵,大概都還是一臉莫名其妙,甚至一副「人類,你在聒噪什麼?吵死了」的嫌棄臉
雪見*ゆきみ
原本想像的是花花邊幫喵哥包紮邊碎碎唸,而喵哥「喔」「嗯」的敷衍回答,然後直接抱住花花(抱緊處理),自顧自想著"你無事便好,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雪見*ゆきみ
感覺還是原來的想像版比較有大喵的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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