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清
【活動︱劇情】【架空:警察與黑道︱性描寫有︱CP:韓文清x喻文州】

辦公室傳來一聲巨響,聽起來像是有人把桌子給翻了。
韓文清
事實上、局長辦公桌是真翻了,翻的是第一調查組的韓大隊長。「為、什、麼,不能-收押。」
咬牙切齒的併出話,卻也沒打算真得到回應。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甩頭離開局長室。
韓文清
好不容易收了線,以為萬無一失的能捕魚入網。
沒想到那人竟像是來局裡泡茶一般,別說偵訊了,上司就讓人安安穩穩的坐在自己辦公室,回來聽到消息的韓文清這才氣個不清。
韓文清猛地推開了門,對上那帶著微笑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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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有十足十的把握能安然走出警局大門,儘管身陷囹圄,喻文州並不急著脫身,反倒慢悠悠地伸手拾起辦公桌上備好的紅茶,在心底默默地讚揚了當地警察的待客之道後,頗有閒情逸致地往茶水中添了兩匙冰糖。正欲品茗,合攏的門扇卻於此時以十分了不得的力道給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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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製的把手狠狠地撞上壁沿,門縫底邊有些微塵埃被驚起,提杯的姿勢同時也被迫定格在半空中。他看著那張令人印象深刻的堅毅面龐,總是泰然自若的神色罕見地有了一瞬旁人難以窺見的茫然與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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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塵埃落地片刻,喻文州眨了兩下眼。未料在那一夜過後,竟然還有幸在夢境之外見到這張令人難以忘懷的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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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望見對方眼底似乎充盈著與自己相同的情緒的當刻,深黝眸心的訝色很快便被一如往常的笑意所取代。

他不緊不慢地啜了口茶,而後讓杯盞底部重新盛上桌面。喻文州雙手交疊著安放於膝頭,含笑朝著撞門而入的那人點了點頭。「又見面了,」彎成月牙狀的眼角隱約有調侃之色,「韓大隊長。」
韓文清
碰的一聲,這次是門被重重砸上的聲響,讓原本想跟進辦公室的小警員差點一鼻子撞上。

「……喻文州。」作為追捕方,自己當然知道對方是誰-藍雨集團的實際負責人,表面上雖是正派公司,但這底下的水究竟淌了多深,看警方佈了數個月的線依然功虧一簣便得以明白。
但此時的情緒都與這些無關,與幾杯高濃度差的調酒與夜店迷離魅惑的光線更有關係一些。
韓文清
將手握成拳,最後來到桌旁後鬆開改成以掌按住桌面,上身微微前傾,以由上往下的姿勢看著坐在椅上的男人。
那是個略帶威脅感的姿勢,或許常見於電視影集,但那些演員終究沒有韓文清猛獸般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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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文清。」與對方幾近沸騰的聲調不同,喻文州把持著像是與老朋友寒暄的語氣,輕輕掀起眼簾,毫不退縮地與眼前令無數黑道中人聞風喪膽的警官對視。見對方一副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架式,不禁輕笑出聲。「你上次看著我的眼神可比現在要討喜得多。」探指往人下頷輕輕搔刮了下,如同逗弄寵物的姿態。韓文清一瞬間僵直的身體讓他獲得了極大的成就與滿足。「怎麼,忘記了?」
半個月前因為酒精效用衍生而出的床笫之歡。

然而儘管當時整個人有些暈沉,他可不會和自己看不上眼的人滾上酒店的雙人大床。
而事實證明,長年鑑定黑市走私珍寶的自己眼光還算是足夠銳利。至少眼前這人在那天晚上絲毫沒讓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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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唇角的弧度又擴大了些。

「你留在我腰上的痕跡可還沒完全褪去呢。」
韓文清
「你找死。」像是赤手空拳的玩火,即使被炙熱灼燙吞噬一切都不該有怨言。
韓文清的嗓音偏低,在此時卻又沙啞幾分。並非情慾,而是底線觸及的憤怒如最高溫內斂的白色焰火。
韓文清
他將雙手分放到高背椅扶手兩側,感受吐息的距離過於接近、超過一般調查者與被調查者的範圍、也超過獵戶與獵物的追獵。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兩人都是狩獵者。這直覺從那晚雙方視線透過人群與酒杯撞上時便清楚明瞭。
叫嘯著咬上彼此咽喉,剝去文明人類的外衣,事實上稍晚他們也確實這麼做且可稱如願以償。

雙方都很滿意,不論是開始、中間、還是不打招呼的默契結尾。

該毫無瓜梗、再不相見,或許看在身體契合度上下次可以再請彼此一杯酒,就是不該在這裡、在警署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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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峙期間,他好整以暇地騰出一眼看向對方握在扶手上的指掌,見那力道大得近可在上頭掐出指印,唇側輕扯出一個與半個月前的那個夜晚相同的弧度,卻添上了些許涼薄和譏誚。

「警察可不能對奉公守法的優良公民動用私刑啊。」喻文州伸手覆上警官因過度用力而青筋遍布的手背,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微微上挑的眼角十足挑釁。「所以韓大隊長可得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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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落,青年稍稍揚起臉,挺俏的鼻尖幾乎要蹭上對方的,只差一點便能吻上那死抿著的雙唇。
輕緩柔軟的語調如同情人間的絮語,彷彿他倆還雙雙棲於酒店套房裡的床褥之間。然而帶著笑意脫口而出的話語卻足夠讓人恨得牙癢:

「是不是很後悔當時沒把我弄死在床上?」
韓文清
-呵。
怒極反笑,那唇上揚而帶出一份冷洌。
他伸手扯上對方本來整齊的衣領,將人給幾乎扯離椅子又像是壓制。「喻文州,你給我等著。」
一字一句是如此清晰,而這也是那日兩人最後的一句對話。
再後來就是上司帶人撞進門來把兩人拉開。
韓文清
真要說起來,這次的會面彼此才真正認識。
也是黑與白兩條線,交纏、繫緊、再也難分的開端。
喻文州也會在後來明白,他韓文清從不說垃圾話。要對方等著,就是真有一天會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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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的觥籌交錯。警局裡那場交鋒的記憶,幾乎已經被生活與時光添上模糊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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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喻文州本以為韓文清那句話確實只是敗軍之將瞎逞嘴皮之快,直到兩個月後,他在霓虹燈彩與杯光罍影間再度對上了某道熟悉又陌生的視線,都還以為自己是被酒精晃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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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兩個半月前的那一夜再度重演,除去被時間忽略的細節之外,都與上一次的那場令人歡愉的性愛並無二致。

──他原本是這樣以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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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夜,在喻文州自覺已經足夠饜足,打算把屁股洗乾淨走人的時候,腰側卻猝不及防地被再度攥住。試圖掙扎未果,他連喘息都未能顧及,便被韓文清一把拖回床上,開啟了新一輪酣戰。

做到最後,向來清明的思緒幾乎攪和在一塊,昏昏沉沉地拉扯不開。然而壓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慾望和精力卻好似無窮無盡,律動著的頎長腰桿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反倒有意無意加快了頻率,頗有延長戰況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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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在人身下囓緊了牙齦,掐著那人結實的臂膀,幾乎是半喘著將話語自齒縫間硬生生地往外擠:「你……再不停下我可要報警了啊。」
韓文清
「嗯,我現場受理了。」形勢交換,那雙即使渲染情欲仍耀眼的眼眸在暗色間注視雌伏身下的軀體。
韓文清
除了腰側才褪去又被重新烙下的印痕,頸下、胸口、手臂內側、腹部線條到兩腿之間曖昧不明的部位,紅痕齒印像是春日片片灑下的櫻瓣難以細數。

又一個挺進,滿意的聽見驚呼,在對方指尖因為這動作滑開後逕自改變姿勢,讓他背部靠於自己胸膛,從後方覆住那雙手如當日在辦公室時對方所做的。
韓文清
韓文清如野獸撲擊,進食般舔舐嚙咬後頸,將所有理智一同扯入深淵沒入黃泉。
韓文清
終究是沒真把人弄死,從浴室盥圍著下身浴巾出來,見被自己清理乾淨的喻文州維持著剛被塞入被褥的安穩姿勢,也不知該算是睡著還是昏迷。

上次是招呼不打的離去,但現在可無法如此。
韓文清
韓文清低頭,手撐於對方耳側。「走了,下次再浪,真弄死你。」
肯定還會再相見,對方依然是自己要抓住的大魚。
說完後他穿上衣服便沒多做停留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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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應型電子門鎖自動彈上的細微聲響刺入耳膜,在確認彼此已經身在不同的空間之後,喻文州才慢慢地從有些凌亂的被褥間撐起困乏的身子,蒼白的面容雖略顯倦怠,卻毫無方才被識破佯睡的困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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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已然透出些微不顯眼的曙色,晨光自簾縫絲絲縷縷地滴落。他翻開自己前一晚胡亂按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而後忽略了如今不過清晨五點多的光景,一通電話撥給了尚且埋在床枕之間呼呼大睡的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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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電答鈴較往常多響了兩聲才被人接起,喻文州聽著線頭另一邊飽含濃重睡意的睏嗓,招呼也不打地直接逼入正題:「少天,還記得我們前年收購的連鎖花市嗎?」他將身後的羽絨枕墊高,給自己喬了個安穩愜意的姿勢,而後探手撩開窗簾一角,瞇起眼看著天光自雲端墜落,逐漸喚醒整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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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幫我個忙。」
韓文清
拿著早餐往署裡走去,遠遠就瞧見門口鬧成一團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幾台卸貨卡車封路似的,隊上小年輕跟幾個人高馬大的司機爭的滿頭大汗比手畫腳甚為著急。

「怎麼回事?」或許是氣勢使然,見韓文清出現、那幾名本來面色不善的送貨者之間的氛圍立即的產生差異。而小警察見自家隊長出現,一雙眼睛亮晶晶也不知是不是快哭了。
韓文清
『隊、隊長,他們說要送東西給、給您、可、可是這東西-』耐不住聽那些吞吐吐的話語,韓文清大步流星走到貨車後方,打開了車廂。

白色、黃色-大大小小的花傾瀉而出。該是美景,卻抵不住男人沉至谷底的神情。

面對數卡車清一色的菊花大禮,若不知情的人經過興許以為是哪個大戶人家出殯。
韓文清
「幼稚。」就該一次把你弄死。韓文清緊握著拳。
韓文清
而在最後,警察與黑道,究竟是誰弄死了誰,又或者誰在誰的墓碑前獨留徘徊,都是未達終章難以揭曉的事。
韓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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