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輝光一文字】
異聞三四夜-黃昏的夕日與歸來的人影 /小早川 響 R-18BL注意】 自從駐守小早川府邸後也有一陣時期了,對於物品的在處與空間位置也多少把握住了的輝光今日也身穿名為割烹著的戰裝執行著日常的清潔工作......雖然依舊是獨自駐守,但是這樣毫無人煙的冷冽感覺倒是讓輝光不會有像待在暗無天日的倉庫等待買主或是被術士封印在深深地底時的苦悶感。對生物可能不是很理想的居所但對妖刀來說這樣才像自己派得上用場的工作場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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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竹掃把站在門口遙望夕日瞇起了眼睛,想著與家主的約定......"下次歸宅時會帶著自己出遊"的這件事,光是想著就讓輝光的嘴角不自然的揚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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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早川有些心情沉重的往回家的路上走著,還沒退燒的身體即使在夏天也感覺陣陣的寒意。
胸口陣陣悶痛,好像很久、很久沒有這麼低落過,彷彿置身在那個沒有人在乎自己的地方。
往前走到能看到自己家門的位置時,發現大門敞開,還有旁邊那個正在打掃的身影時,小早川的嘴角開始揚起,胸口的疼痛似乎也不再那麼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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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看見回來的那個身影想也不想的便迎上前去但是看見回來的人臉色就像是 第一個對自己好的人 最後出現的模樣後,就連掃把都忘記拿好......立刻將回來的人攔腰抱起並往著輝光日夜維護著的乾淨寢所前進......連禮儀作法的問候言語都忘記,用著一臉急迫的緊張神情將小早川放到了整齊鋪放好的墊被上放好後第一件事只是跪坐到被褥旁一直握著小早川微熱的手並開始問著他:「響桑現在需要安靜休息,這幾次給與輝光的錢銀應該足夠請醫者上府治療還有什麼需要或想要的請盡管吩咐,就算要奉上此身為代價輝光必定會為響桑去完成......」著急的妖刀只是從口中開始快速明瞭的說出過去無法為人類做到的事情並且用著一張就像是世界要末日之前的表情望著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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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輝光的臉色,小早川錯愕了一會,以至於被攔腰抱起和放入床鋪時都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當輝光一本正經甚至有些惶急的說著關懷的話語時,響忍不住笑了出來,抬手抓住輝光的肩膀,一用力將對方的頭顱壓到自己胸口,抱著他用帶著鼻音的聲音說道「輝光,我沒事,只是小小的感冒而已,藥也在我口袋裡。等一下吃個藥好好睡一覺就復原了。」觸碰那微冷的肌膚時,心中那股疼痛似乎也慢慢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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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這樣的嘛?」但看見的那股笑臉卻又不像是裝出來的。是刀的話刀刃損毀可以磨,斷了就是個體的死去簡單又明瞭,但是人的身體要損壞到什麼程度才會讓人變成不是人的肉塊這點身為妖刀的輝光卻還不明白。總之是拿出了小早川口袋裡的藥擱放在一旁,自己則是先告退去準備看病用的水盆與飲用的熱水......被擁入懷中時隔著衣物觸碰到的人類胸口體溫與平日不同,雖不到鍛鐵矸鍋那般炙熱卻也不是平日那熟悉的微溫,但輝光顏面上感覺到的那股隔著衣物內裏傳來的濕熱感應該確實會讓人類感到不適的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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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啦!我可是很強壯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輝光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一向正經過頭的妖刀什麼時候開竅了?
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看到輝光抽出手而指尖夾了一包藥退了出來。
小早川撇撇嘴,當輝光告退時也只是有點心情不好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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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久後妖刀的身影又出現在拉門後,但這次入室時帶的不是晚膳而是放在木盆裡的更換衣物毛巾與大壺的熱水。「想必響桑目前也沒辦法好好用餐,所以輝光將米飯改煮成粥。在晚膳準備好之前就先請更衣吧,汗濕的身體對病情不好呢。」語畢只見跪坐著移動到小早川枕邊的輝光手腳迅速的扶起了小早川的身體準備為他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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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扶起來的小早川一點都不客氣的靠在輝光身上, 懶洋洋的在輝光耳邊說道「沒關係,放著它自己會乾,以前感冒也都是隨便吃點藥睡一睡就沒事了。而且…你怎麼會有這麼多照顧人的常識?以前常常跟人類在一起過生活嗎?似乎有些不經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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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家主軟綿綿的躺到了自己身上,誤以為是家主已經無力支撐身子的妖刀便自主的開始為人服務著,蒼白冰冷的手指很快的解開了小早川的軍服上衣,但很快的裸露出來的部分就開始被溫熱的毛巾擦拭著。「最初遇見的主人在晚期便是由輝光看護到人生最後一刻。」畢竟之前亦向家主提起過自己的經歷,所以像這樣悲傷的事情也不需要避諱,直接了當的簡短交代了一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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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異輝光真的說脫就脫,第一次被男人脫衣服,小早川反而感覺有些羞澀,閉上眼睛逃避現實,但身體卻乖乖的靠著讓輝光擦拭。
「⋯那個人是怎麼樣的人?可以跟我說說嗎?」熱呼呼的毛巾擦在身上的感覺很好,但是想到身後這個害怕寂寞的妖刀送走了陪伴他的人,就有些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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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櫻女士是名堅強的女性,但卻對拙者十分溫柔......聽她說輝光的這張臉孔就跟她的兒子一模一樣所以或許看著輝光就能得知秋櫻女士年輕時的模樣。」妖刀依舊簡潔有力的回答著,而且手腳也跟話語一樣迅速不拖泥帶水很快的便擦完小早川的上半身並遞出方便穿脫的乾淨浴衣為家主披上:「下半身拙者便無法代勞了,畢竟響桑之前說過那裏不可讓生人碰觸。」輝光將剛剛使用著的毛巾浸入熱水中洗了洗又扭乾這才遞給了小早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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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母親來說,孩子果然是最重要的...我想她的確把你當成兒子對待了...」小早川慢吞吞的說著,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安靜下來,任由輝光擦拭身體而不語。
感覺到披上浴衣的動作時就睜開眼睛,看著輝光的動作,小早川沒有伸手接過毛巾,只是歪著頭微笑的問道「我算是生人嗎?輝光?」擦拭後的身體卻還火熱著,不知道是發燒或是其他原因,但響希望能多體驗一些如此的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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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響桑是輝光的恩人。」如果說這問題反過來問的話可能還會有猶豫畢竟家主如何看待一把撿來的妖刀還是未知數,但在刀的立場上來說,願意讓自己工作又常伴身邊的人類卻是對自己恩重如山。「那麼拙者這就失禮了。」解開軍裝的褲頭後,拿著溫熱的毛巾從下腹慢慢的擦起,對刀來說"這裡"也是重點該保養的地方。畢竟刀柄可不能像這樣隨意用濕毛巾抹抹就了事,握著小早川的柔軟"刀柄"向上提細心的用毛巾擦拭著被衣物悶住的濕熱箇所,一面是不知道人類的刀柄受力程度能到幾分一面是想著不能拖拖拉拉的讓人受涼,總之一臉嚴肅的妖刀將身子靠上了家主的背用著像戀人才有的恩愛抱法緊緊貼上了小早川的身子為他擦拭著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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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有點試探底線的心態提出這樣的問題,輝光所做的動作也在小早川的預料之內,沒預料到的是輝光居然毫不猶豫的擦拭起那個令人羞澀的地方,而且還如此的仔細。雙腿間重要器官被摩擦時,那柱狀物差點沒有站起來,響喘了一口氣,撇過頭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卻在眼角撇到輝光那一臉正經的表情,抱著半報復半興致的想法,小早川張口輕輕咬上輝光的耳垂,輕輕的啃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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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桑這樣很礙事。」毫不隱藏心聲的妖刀在握著刀柄包住毛巾一口氣向上擦的時候被阻礙了動作,雖然沒有不悅也沒有不滿就只是讓家主做著他想做的事而已,但是反過身子面向自己的小早川確實是正像隻搗蛋的大貓一樣在認真做事的時候妨礙著輝光的手繼續下去。「很快就好了,只要再擦一擦屁股後面就乾淨了。」將擦過前面的毛巾丟進了水盆裡準備清洗一下再繼續的輝光因為抱著小早川的身體為他保持著穩定不至於轉倒這才發現保持著抱擁的姿勢很難洗毛巾,只見妖刀笨拙的用單手撈著木盆裡的毛巾勾呀勾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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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之前明明很敏感的!」小早川抱怨了一聲,被正經的制止之後反而更想要惡作劇。
在輝光伸手撈不到毛巾的時候,伸手把毛巾撈起來,但沒有交給煇光,反而笑著問道「揮光想擦後面阿...那麼等一下也讓我擦回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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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桑現今病體不適宜使用刃物,但如果痊癒了輝光會很期待響桑擦拭拙者的身體。」有些困擾的看著明明已經生病了卻好像變得很有精神的家主搶走自己用來"工作"的道具不交出來。「如果已經沒有大礙了那麼是否該進些米糧?輝光已經準備好了。」想想時辰也是粥該煮發了的時候,如果能讓小早川多吃一點或許就不會讓自己擔心著會不會又要跟人類天人永隔的事情,這樣想著的妖刀依然帶著一臉困惑看著家主手中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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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有些玩不下去,小早川聳聳肩膀,笑著說「只是在逗你呢!多虧你,現在有精神多了,剩下來的我可以自己來,先幫我準備吃的吧!一天這樣下來也餓了。」如果有一些感覺⋯不管碰哪裡的敏感部位都有些微妙,這樣的感覺還是要雙方都有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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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知。」看著恢復精神的家主心中也輕鬆了不少,雖然是這樣但是輝光並沒有鬆懈下來,不管是大病小病人類終究還是病了,在家主正需要自己的時候才是報恩的時機。妖刀將家主抱到墊被上坐好之後就一邊洗著毛巾一邊收拾著剛剛幫家主脫下來的上衣,但這手時突然停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麼的樣子。「下著也麻煩了。」輝光伸出了手跟套著浴衣的小早川要著棉被下面蓋著的需要更換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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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小早川不敢相信得睜大眼盯著輝光的臉好一會,確定對方非常認真,而不是學壞了伺機報復。
在輝光認真的眼神下,小早川咬牙紅著臉開始脫起長褲與內褲。只見遮蓋下身的被子起伏一會後,響的手上拿著一件黑色的長褲和白色的三角型內褲。把褲子和內褲教給輝光後,厄除就躺下,順便把被子拉到頭上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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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穿的下著在枕邊,那麼請先稍候一陣吧。」收下家主現脫下還帶有些許熱氣的舊衣時雖不解為何人類要將身子給隱藏起來的用意,忠於職務的妖刀只是將親自洗滌好的換洗衣物輕輕放下後便拿著髒衣服與舊水盆離開了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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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輝光拉門而走的小早川此時才探出有些躁熱的臉頰,本想調戲輝光一把,沒想到最後無意間被調戲的人反而是自己。「...還真是麻煩呢!」雖然是有點嫌棄的語調,但是小早川的臉上卻帶著微笑,是一種麻煩,亦是一種挑戰、一種樂趣。
看著合攏的紙門,開始期待起下一次打開時,那人會不會再給自己帶來新鮮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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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類不知不覺的時候原本空蕩的屋子裡其實改變了不少,原本長住棟樑上的蛛網已經不見,地上鋪設的塌塌米也變回了新綠的一色還帶著淡淡草香,原本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應該會安靜到空虛的房裡現在卻飄散著燉煮米粥的香氣,側耳傾聽時咚咚的砧板敲擊聲與清脆的切菜聲也正讓這間空蕩的屋子裡傳達出溫暖的生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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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久妖刀帶著托盤的清粥小菜與方便坐著吃飯的矮桌回到了家主身邊布置好,戴上了那頂人類也熟知的三角巾穿好了割烹著跪坐到了小早川身邊的輝光,如果從後面去看他的身影可能就像是個大一號的老媽子一樣吧。「現在能自己吃飯嗎?響桑?」妖刀用著平穩的語調遞出盛了五分滿的米粥詢問著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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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食物香味走進來的高大男人,讓小早川有種想哭的感覺...「我沒事了,當然可以自己吃。」自己的病情本來就沒有那麼嚴重,只是某些傷心事被人提起有些難受罷了。
坐起身來調整一下身體位置,小早川伸手想接過輝光手上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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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碗遞過的妖刀有些不安的看著家主,坐立不安但對方已經說了自己沒問題的時候再做多餘的反應就不是把好道具該有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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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碗後,小早川舀起有些微燙的稀飯,吹上兩口打算開始吃時就看到輝光那坐立不安的樣子「輝光,怎麼了嗎?這稀飯看起來很好吃,用不著這麼緊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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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個就是......嗯、如果燙傷了或是打翻了的話......」難得聽見果斷的妖刀說著這樣拖拖拉拉不明所以的片段句子,但確實是傳達出了自己的意思的妖刀在最後還是補上了一句:「需要拙者效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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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輝光的話錯愕了一下,小早川憋著笑故作不解的說「你要怎麼代勞呢?你吃進去的話我可不會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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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此話後只見那顆銀白色的腦袋搖呀搖的,妖刀伸出了沒有溫度的手扶著家主那還端著碗的手說著:「讓輝光來代替響桑的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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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早川眯起眼睛,看似審視輝光的話,實則在享受那雙手貼在自己手臂的觸感。
直到冰冷變成微溫,才鬆手讓碗慢慢滑落到輝光手中。
「那就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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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知。」拿起了碗與湯匙舀了舀碗中物,非人的妖刀正努力的回想起曾看過的人類做法。舀起一匙還在冒煙的白粥輕輕的吹了吹等到看不見白粥冒出的薄霧後便將湯匙連同匙中物一起送至家主的嘴前。「啊......」微張著口唇的妖刀現在的表情應該是從未有人見過吧,畢竟只是刀子的時候絕對做不了這樣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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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小早川的臉馬上又紅了起來,意思性的抱怨後還是乖乖張口把粥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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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知。」原來那句"啊"對成年的人類來說並不需要,記起這件事之後的妖刀便沉默的繼續吹著下一口粥,慢慢的那雙沒有溫度的手隨著握著熱粥也變得熱了起來,吹著粥的端正面孔也因為粥的熱氣沾上了一些水霧。妖刀慢慢地一口接一口的餵著家主,一直到碗底都空了為止。「還需要再一碗嘛?響桑?」在最後一湯匙塞進小早川嘴裡後,輝光才又開口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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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最後一口粥嚥下,小早川搖搖頭說「不用,今天也沒怎麼動到,這些就夠了。」有人在家的感覺真好...如果有人照顧的話,不知道是否可以把寄放在神社裡的花草們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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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表示了解後便收起了碗筷與矮桌先擱放在一旁,接下來應該是用藥的時間了於是妖刀便拆開了一旁的藥包拿出了裡面的細長型如同小指大小的藥劑看了看之後便將其交給了家主。「請先拿著,輝光馬上便倒杯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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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栓劑,小早川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他覺得醫務室裡面那個討人厭的老頭肯定是弄錯什麼了。
「輝光,不用去拿水了,醫務室的人絕對是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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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桑,討厭吃藥的話請直說,這樣的理由輝光曾在下町的幼兒口中聽過呢。」雖然心中不想這麼的懷疑家主但是類似現在小早川的表情跟台詞輝光確實有聽過也看過呢。「這種大小一口就能吞下去吧,為了貴體著想。」堅定的呈上一杯溫開水給家主,妖刀直視的眼神裡帶著點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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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輝光擔心的眼神,小早川吞了吞口水,知道眼前的妖刀有多擔心他,從一回來這把過度溫柔的妖刀就一直表達出害怕失去自己的意思,只是...「輝光,這不是拿來吃的,你看看它的形狀,上面還有潤滑油...這是拿來塞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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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效勞嘛?」原來不是用吞的啊,在心中暗暗的記起這件事之後只見妖刀毫不猶豫的對著家主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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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早川的臉整個通紅,結結巴巴的說「這...這...輝光你不覺得在男人的...那種地方塞藥很奇怪嗎?」一邊說,還一邊往遠離栓劑的地方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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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話可能需要再詢問一下因為底下有兩個洞,男人的話比較好分辨呢不是嘴就是屁股後面了......再說輝光並不是人呢,身上也打了不少釘子。」因為家主慌忙退開了的關係連藥都弄掉了,妖刀便撿起了那顆掉在被襦上的藥粒仔細觀察。「如果是為了響桑,要在拙者身上釘下多少鐵釘輝光也在所不辭。」妖刀可能確實是不明白這東西從人類的上面進去跟下面進去的差別在哪吧,只是淡淡的說著自己的感覺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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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鐵釘的感覺跟把藥放進那裡面的感覺不一樣吧?」小早川還在做垂死的掙扎「一般來說,那邊是...」想到自己對輝光偶爾念起的某些心思,這樣教下去一定會把某些路堵死,但是不說的話要被堵的就是自己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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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妖刀正用著側著頭不解的天真表情拿著家主目前避之唯恐不及的恐怖凶器(?)等著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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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來我自己用。」小早川通紅了一張臉,最後把手伸向輝光,認命的接過那顆他避之唯恐不及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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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將藥交了出去後便正座著等待小早川接下來的動作,畢竟學習也是很重要的將來如果在家主無法自行用藥時也好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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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藥之後小早川隨即撇過身體背對輝光,沒有預料到妖刀根本沒有所謂人類避嫌的觀念,正專注的盯著他的動作。
抬起腰,側身讓自己的臀部離開床鋪,一隻手撐在地上保持平衡後,另一隻手撩起浴衣的下襬,伸入衣服內,將藥劑放到那神秘的入口。
小早川咬著牙忍耐異物滑入體內的不適感,當手指推送藥丸到底端後,馬上把手撤出來,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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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桑!」怎麼看都像是不穩的動作與偶而的顫抖讓妖刀誤判成家主依然身體不適便連忙的趕上前去從背後扶住了小早川的身體。「果然還是讓輝光來為您效勞吧。」沒有溫度的手指與身體貼住了人類因病微熱的肉身,雖然只是普通的扶著腰與搭著肩,但距離實在很近,是過於貼近了些,近到連妖刀說話時那沒有溫度的吐息可以清楚的傳到人類的感官裡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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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塞完藥,原本以為脫離尷尬的場面。沒想到剛剛應該避嫌的輝光又貼了上來,氣息噴灑在耳邊,一股熱流就滑向下腹。「輝輝…輝光!別這樣!」狼狽的跳起來,滿臉通紅的轉頭看向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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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果然還是發燒了吧,響桑的臉色不太好呢就像是燒紅的烙鐵一樣。請恕拙者這下失禮了。」在妖刀的眼中看見的家主確實就像下町的孩童一般.....想了想果然還是該這樣做才是。於是妖刀輝光便站了起來,用著不可思議的蠻力去抱起小早川並將他塞回棉被裡塞好塞滿後便開始隔著棉被拍撫著已經是成人的家主小早川,就像輝光看見的孩童母親做出的事情一樣。「用完藥後請安靜休息,在入眠前輝光會一直都伴在您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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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絕對不是發燒!
還來不及抗議,小早川就被塞進被窩裡面。只能氣結的看著輝光像是哄小孩一樣拍打棉被。
雖然有很多想要抗議的事情,但眼皮也越來越沉重…小早川慢慢閉上眼睛休息,也許等起床再來向輝光抗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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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家主慢慢入睡後那原本紅暈的臉色也慢慢消退回淡淡的粉色,看來確實已無大礙了。跪坐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人類的睡臉,妖刀將手撫上了那因為微熱而泛紅的臉頰感覺著家主的體溫輕輕的也閉上自己的眼睛。『晚安了響桑。』沒有發出聲音的說著問候,在無月夜晚的黑暗裡,就沒人能得知屋內不是人的那一邊現在是什麼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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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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