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葉葉葉||長期文荒(ㆁωㆁ)
【文】【黑花】又是沒寫完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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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閒到了個極致。
幾日前方從個大斗出來,沒帶多少傷,倒是同行的幾個小夥子折在裡頭,沒得回來了。
你同往常的淡定,不愧疚也不難過,在斗裡,自己的小命是得自己顧著的,若是奢望有人能在危急時救自己一把,那就是太天真了。
死到臨頭,能靠的不會是自己也不會是別人,而是虛無的運氣兩字。
明知道只要稍有差池就會把自己的小命也給送了,這世上有多少人會不顧險難地去停下腳步救別人?
少之又少,又何況是你們這些盜人家的墳的人呢?
你輕笑了聲。
在這整層打通,空曠到有些貧瘠的房內,聲音又顯得有些大,可這房登記的名是你的,就算你笑得再大聲也沒有人會理會,而你特意加強隔音的牆,也會盡忠職守地將你的聲給擋下,不讓隔壁的鄰居給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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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子你已經買了好一段時日了,不過住的時間比你在外頭的時間還要少,幾乎是方踏進門就又離開了,若不是你的街坊鄰居沒什麼膽也沒什麼想敦親睦鄰的想法,想必他們早以為這屋子的屋主你早死在裡頭,想報公安來搜你屍體了。
你躺在深褐的木質地板上,兩手枕在頭下,姿勢甚是隨意,嘴角微微勾了勾,不很明顯。
房內的燈無一開著,可外頭黃昏時分的橘黃雲霞,由著被布簾子遮擋了個大半的窗戶透了進,房內半亮不亮的,讓撤下墨鏡的雙眼微微瞇了起。
沒事做的日子,無趣的很。不像學生有著課業得煩惱,也沒有當爹當娘該擔心的生活狀況,而你自小就是一個人,所以也沒有什麼爹娘可給你憂心。
你的生活,若是少了偶時的下斗,想必貧乏的很,甚至可說是零。
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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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東西可以讓你的腦困擾,便讓思緒隨意地轉著轉,像溪流般地在各處輕淺流過,然後,你想起了數月前,吳家小三爺決定最後一次下斗的那次。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休息整頓時,他說了幾句話,而你有一句沒一句地回了他罷了。內容聊了些什麼你全都給忘了,反正肯定對你的人生沒有任何意義,記著也沒太大用處。
那時,見你愛理不理的,吳邪很快就閉上了他的嘴,還你們一群人個耳朵清靜清靜。
當你閉上了眼準備稍做假寐時,你便聽到他在旁邊哼著小曲兒,曲調很新穎,又很是怪異,對你這種不聽音樂的來說,挺吵耳。
「無可取代的生命……?」無意識地,你輕聲念出了他所唱的詞句,讓自認聲音不大的吳邪嚇了好一大跳,表情挺驚恐的,可你照樣閉著你的眼,有臉上的那副墨鏡擋著,有無睜眼,就要由他自行猜測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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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一無二什麼的,老實說,你從來都是用嗤笑來看待這詞兒。
你是我的唯一這種鬼話也就單蠢的年輕人說的出口。他們太不懂這世界,唯一不過是說出來的,做不到的有一大票人,數也難以數清。
一個人是很簡單就能夠被取代的,即使上一秒還說著今生今世只會有你這種笑掉人大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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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生向來簡單,重要的什麼也沒有,你唯一在意的只有你自己,就連這棟兩層樓房,也不過就是個住所罷了,和其他人不同,有些人攢了錢買了房,便會拚了命地守著,可對你而言,就算自己的房子給燒了毀了,你是連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你原以為,你的人生會一直這麼淡漠下去,唯一給你激情的只會有下地時的各種危急狀況。 
直到你碰見了那個人,解家的小九爺。
解語花。
說實在地,一開始你看這人沒什麼感覺,就只是長相有注意了些。
臉不是秀氣,可也不似男性的俊朗,中性的很。膚色很健康,就是白了些,看起來嫩了些。不能說他不像個男人,瞧他在訓斥自家夥計時,那股戾氣都讓在當場的你禁不住地挑了下眉。
你和他在那次是第一次見著,第二次,就是要下斗時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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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要與你一同下地的只有他招的人手,沒想到他也包含在其中。
看到他出現,你又忍不住挑了挑眉,有些讚賞他這身為當家還敢下地的勇氣,可也有些嘲笑他這沒在腦中做過思考過的舉止。
下地盜墳可不是扮家家酒來著,進去沒折個幾個人,是很難出的來的,就連經驗老到的你也曾預估錯誤而差點失手把自個兒給葬在裏頭。
看了看他幾眼,到真正進到墓地前,你還是什麼勸退的話都未與他說。
一來是覺得他死不死根本與你無關,該拿的報酬東家向來是假他人之手,不會由本人親自給,二來是想看看聲名千里的解當家究竟有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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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後續沒了。
葉葉葉葉||長期文荒(ㆁωㆁ)
四年前寫的稿子,我怎麼可能記得我要寫什麼X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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