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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負能量散發。
The Neighbourhood - Flawless (Visualette)

一個酒吧女服務生跟一個樂團男主唱的鬼故事。
看到我又抓BG就知道我要釋放負能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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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m之所以會注意到那個女服務生,絕對不是因為她專注工作的關係。他去過許多地方演唱,他們的樂隊算是小有名氣,學生時期開始表演直到現在,雖然寄去唱片公司的試唱帶總是石沉大海,但他們憑著網路及巡迴演唱也累積了不少歌迷。
簡單來說,他到任何地方都不缺迷戀他的傻女生,急著爬上他的老二(大多時間他們是不需要床的),身為樂團主唱他總是聚集最多愛慕的視線,這倒是一項不錯的福利。
Liam不吃那種女孩子們自以為是的表現手段,『噢他真是英俊,我想只有故做不在乎他才會注意到我』,這種從羅曼史小說裡學到的招式,老實說,蠢透了。 
但是她卻不像是在玩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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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務生有時會注意到他們的表演,她在收拾酒杯的空檔會看著舞台上的他們,甚至偶爾跟著節奏輕晃腦袋。但她的眼裡卻沒有熱烈光芒,她只是看著一個出現一晚的樂隊,或許隔天她就不會記得他的長相。 
這讓Liam印象深刻,對於她的一頭燦爛金髮,妝有點糟,但長得還算不錯。不過也僅限如此,他只不過是一時好奇,這世代的年輕女孩不總是最愛追求像他這般於舞台上發光發熱的男孩嗎?但她表現得洽當,沒有刻意忽略,卻也絲毫不顯狂熱,這才讓男孩多了一些在乎。
他們搭上小巴準備離開前,她代替老闆送了點食物出來,他們第一次對話。
「這是老闆招待給你們的,本店特色餐點。」她說。 
「謝啦。」他說。 
他們互帶微笑揮手告別,一切本該在此有個結束。 
卻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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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的小巴在路上出了車禍,載著大夥們的車在路上翻滾了幾圈,撞上路樹然後冒出濃煙。他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一張陌生的床。要不是他感覺不到任何溫暖,他會以為自己的車禍只是場噩夢。但很明顯現在恐怕比噩夢還要恐怖,他大概是死了。 
他穿透了物體。像舊鬼片裡可笑的特效,他可以穿過任何東西,但也可以憑意志漂浮在任何東西之上,例如床。 
輕飄飄的,毫無存在感的,他大概真的死了。 
Liam不知道鬼也會嘆氣,至少他現在是做到了。
他無趣的看了看周遭,完全陌生的房間,一張床跟一組櫃子,雜物不多,看不出來什麼蛛絲馬跡,但牆上貼著一張The Neighbourhood的海報,音樂品味到是不錯。
直到門被打開,她直直望著漂浮在床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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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他說。 
「所以你是真的死了。」她說。 
樂隊離開後沒多久,酒吧就接到了通知。老闆在人情世故上還是前去醫院探望一趟,她留在酒吧裡加班整理算帳,直到清晨才回到家。 
而她看得見他,也不算什麼,她從小就能見得到靈魂,但像他這麼清楚又表現自在的,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 
「所以妳看得見鬼?酷。」他說得像是置身事外,傻呼呼的笑了出聲。 
「我是想探討看看你在這裡的原因,但我必須要出門上課了。」 
Liam才注意到她卸了妝,臉上有些雀斑,眼睛小了一些,但看起來比在酒吧年輕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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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還在讀高中,成績差得可以,但這不能怪罪她。從小她就得負責家裡所有的事務,清掃只是基本,她得準備三餐,還得照顧她同母異父的弟弟,上了高中後她透過關係得到一份酒吧的工作,隱瞞年紀當起服務生,每日將近清晨才回到家,洗完澡就得準備去學校上課。
她連化妝品都是跟酒吧同事借的,她沒有多餘的錢可以買東西,即使是公立高中也得花費些必需品,她要是敢跟繼父伸手拿錢恐怕得到的不會是援助,她只得靠自己。
她有個同事人很好教她如何化妝,但那女孩離職後她就把自己弄得一團亂。
酒吧同事對她都不錯,哪怕她們總是為了來表演的樂團瘋狂,急著爬上每一個團員的床,但私底下她們對她也算和善,甚至送了她一張喜歡的樂隊海報。
她少數擁有像個高中生的東西,掛在她一無所有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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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家,果不其然那個男孩幽靈還在,也許便成鬼魂後對時間的流逝已經沒有感覺。她坐上自己的床與幽靈對視,「所以,為什麼?」 
Liam眨了眨眼,「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她解開頭髮,咬著髮圈,重新給自己綁了一個簡單的馬尾。聽起來她的問句也不是那麼在乎。 
男孩聳聳肩。 
「也許是因為只有你見得到我吧。」 
「你們今天表演的第三首跟第七或八那首……」「唱到大象的那一首?」「對。」「那是第八首。」「我很喜歡,謝謝你們。」 
Liam向後一躺,「再也沒辦法表演了啦。」 
Mari坐在床上待了一會兒,她得準備家人的晚餐,然後小睡一下就得出門上班。忙碌的行程讓她無暇顧及客套,隨意回應了對方:「說不定地獄也有樂隊。」
然後在Liam來不及質疑她果斷判定自己會下地獄的目光中她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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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m一直在她身邊跟著她過那些無趣又忙碌的日子。
早晨準備上學,她不用準備早餐,因為還沒有人睡醒。從學校回到家後整理家務,準備晚餐先放在餐桌上,然後她會抓緊時間小睡一下,起床時匆匆趕到酒吧,然後臨近清晨才結束工作,回到家又是一天。
她一直過著這樣的生活,辛苦而卑微,學校的人都當她是個怪胎。
「我繼父說這樣才好,大家把我當成白癡,就不會有人相信我說的話。」她在床上縫著自己破掉的襪子,語氣平淡地說道。 
她見得到靈魂,有時會讓她搞不清楚狀況就向靈魂搭話,直到她發現時已經被其他人所注意,那些人都當她精神狀況有問題,一個平凡普通的女孩突然對著空氣喊借過,是誰都認為她有點問題。 
Mari倒是對學校生活沒什麼要求,她更喜歡一個人吃午餐,至少她這種怪胎沒被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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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她的繼父。
Liam就站在門邊,他看著那個肥胖的男人,將Mari壓在床上。她的眼神放空,越過男人的肩膀看著天花板,Liam沒有這麼智障會飄過去跟她對望,或者該說他沒有這個勇氣面對。
Mari整理自己時他們總算無言以對,她站起身差點跌倒,Liam卻想起自己無法碰觸她,她自己抵著床沿站了起來,像是不知道他的存在。
她被這樣子對待已經好一陣子,沒有人相信她的話,在酒吧上班的怪胎女孩,自己在外頭玩瘋了不服繼父管教,這種故事似乎更有可信度。
Mari看著漂浮在自己窗邊的靈魂,忍不住笑了一聲。
「噁心嗎?」
Liam盯著她,不曉得此刻是否該寫成一首歌,或是該坦然跟她說,妳並沒有錯。 
但他只是個沉默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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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該睡覺了。 
明天再說吧。 
其實也只想寫到這裡因為我很任性(散發負能量
張懸 Deserts Xuan - 玫瑰色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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