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t3gz7

重整態

@halloweenmaster

Sat, Aug 27, 2016 2:50 PM

8

［隨筆練手］
#老九門 #一八 #佛八

重整態

@halloweenmaster

Sat, Aug 27, 2016 2:50 PM

齊鐵嘴走進張府時，張啟山還在寢室裡看書，面前擺了盆剛收成的橘子，亮得刺眼。
看看張啟山手上的書，厚重的綠封皮上頭有燙金，大概又是哪本外國遊記。張啟山雖然是個動不動就拔槍的大軍閥，對於這些外國遊記卻很感興趣，跟倒斗一樣不曉得從哪弄來一書櫃，許是請九爺幫忙從外面買的，有些用中文的齊鐵嘴也看過幾本，很是有趣。

重整態

@halloweenmaster

Sat, Aug 27, 2016 2:51 PM

才忍不住停在臥室門外多看了幾眼，回過神就發現張啟山頭雖沒抬，手卻已經有些不耐煩地拍著身旁。心虛地露露齒，趕緊挨上邊坐下，還沒坐穩就讓塞了一個橘子，剛剝好的，還聞得到水氣、香氣。
喜孜孜剝下一瓣要咬，手背就給張啟山拍了兩拍，沒頭沒腦地問：「老八，我記得你說過，『外國人不算』，對吧？那在這些外國地界上呢？能算嗎？」

重整態

@halloweenmaster

Sat, Aug 27, 2016 2:51 PM

放下橘子，湊過頭想看看張啟山這次在看哪地的遊記，不看還好，一看讓鋪天蓋地的洋文撞在臉上，眼睛差點沒打結。要知道，這奇怪符號寫成的東西裡，他齊八爺只識得「Candy」一個字，還是死記活背才搞清楚的，要他一眼看出這什麼地方的遊記，未免忒整人了。

重整態

@halloweenmaster

Sat, Aug 27, 2016 2:51 PM

「佛爺，這是哪啊？」
半轉頭放下書，張啟山拿過齊鐵嘴還在手裡的橘子瓣，微抬手放進那人的嘴裡，「英吉利。一個比北平還北的國家。用的語言文字跟美利堅一樣，其他都不太相同。」

重整態

@halloweenmaster

Sat, Aug 27, 2016 2:51 PM

「喔……我爹說過，『外國人不算』，是因為信的神不一樣，對卦象的解讀也就不同，所以算了沒用。不過這地脈天象，到哪應該都是差不多的，或許能算一下。更何況啊，嘿，」嚼嚼嘴裡香甜的橘子，又剝了一瓣給自己吃，順帶舔舔手上滴下來的橘子汁，「那些留外的知識分子這麼多，總有幾個是相信的。若是連風水都不能看，算算他們的也還作數吧？唉唷——」

重整態

@halloweenmaster

Sat, Aug 27, 2016 2:52 PM

一些橘子汁流下齊鐵嘴白皙的手掌，滴落在墨藍色的圍巾上，留下一個一個略深的印子。張啟山抬起手，用手指抹掉了齊鐵嘴嘴角快凝固的橘子汁，帶繭的拇指才擦兩下便留下微帶紅的粉。
順著張啟山的手指回望，齊鐵嘴一時也忘了手上還沒弄乾淨的橘子汁，只有眼鏡後的雙眼不解地眨動，略為遲疑，略為通透。

重整態

@halloweenmaster

Sat, Aug 27, 2016 2:52 PM

「嗯。」聽不出是要開頭還是作結的發語，張啟山收回了手，接過橘子剝下一瓣，又把剩下的塞回齊鐵嘴手裡，「我們八爺有才，不管走到哪裡，都不會讓人擔心的。」
回到掌心裡的橘子微熱，帶著張啟山特有的溫度。齊鐵嘴默默看著一陣，手指稍稍收攏，慢慢露出一抹笑，「嗯。嘻嘻。」

重整態

@halloweenmaster

Sat, Aug 27, 2016 2:53 PM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