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紋.秦 宮達|渡來人秦氏
【怪異.加神覺|飛鳥到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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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與かしん】弍の夜|財富(附註內收
壟斷了油的通路,越來越昂貴的燈油換來好多好多亮燦燦的黃金哪,不知道那麼多的金子若打造成納衣,身穿金裝的佛祖喜不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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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不愧是著名僧坊酒『菩提泉』*哪,真的好久好久沒有喝了。」
狐狸舉高酒盃,承接僧人倒予自己的酒水,晃著八尾,慨然而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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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戒律的僧人是不喜歡酒、也不碰酒的,那是在前夜,口中嘟噥、碎念、抱怨的狐狸在臨走前丟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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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敝人認為,若每晚都只是這樣相談實在太無聊了,提不起勁啊,菩薩 或是般若湯 ,選一個給敝人我吧,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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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氣橫秋的口氣,既兀然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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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は情の露雫』--酒濃情分厚,若黃湯下肚,猴子跟狗都能成為朋友,雖有些誇大,但對於僧侶來說,這樣的說法好似不無可能。
因為酒,眼下原本與之相識不滿兩個晝夜,幼獸便拋下原本獸的偽裝,毫無顧忌、坦蕩蕩地如人一般以前肢捧著酒器、箕踞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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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真的讓敝人很愉快呢,かしん。」
瞇起閃爍愉快光芒的眼,狐狸笑而稱讚道,一口氣喝乾如清水般潔淨的酒水,心情之愉快連不應出現的尾巴都無心隱藏。
「請別這樣說,狐狸先生,今晚請開始吧。」垂眼看著狐狸,將酒甕擱在一旁,名為かしん的僧侶開口請益。
「天地間的『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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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呣,別說那個了。」
靠著廊柱抱著酒杯,在僧侶點頭示意下,獸開口說道。
「今晚跟汝說個天之下地之上人們皆有興趣的『道』好了,眾人所追求--財富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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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先生,這不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僧侶搖搖頭,果斷地否決掉狐狸的提議,對這樣的舉動已經習以為常的狐狸輕聲訕笑,不理會對方的拒絕,一如往常的開口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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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明月漸滿的夜晚,有著白縹如空的雙眼的狐狸以『財富之道』進行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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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個故事身為法相宗僧侶的你應該聽過吧?那個以物易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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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是呢,跟一點就通的人說話就是這麼愉快,喔?有沒有跟遲鈍傻呆的傢伙說過話?那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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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話題先回到稻草富翁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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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以稻草換得大片的土地房屋,哦呀?汝說那是觀音菩薩的恩惠,嘖嘖敝人才稱讚汝腦袋清明,汝居然說了這樣可笑的話啊。
嘛,敝人這樣說吧:如果這真的是觀音菩薩的恩惠,那為什麼普天之下祈求成為有錢人的人們多如蟲蟻,卻只有他願望成真呢?因為他平時有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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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かしん啊,做怎樣的行為才是善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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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母親有兩個孩子,但面對危險時她只能救一個孩子,不然包含母親,大家都會死,而這母親選擇前者,捨棄了一個孩子保下了全部,你說她的行為是善的還是惡的呢?若是從被遺棄的孩子眼中看來必定是惡的吧。
又或者這樣說吧,從狐狸口中救下兔子,但如此一來,狐狸說不定會因此餓死,這行為是善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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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真有絕對的善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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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別這麼認真嘛~這只是好玩問問,畢竟我們今天可不是要探討這問題吶。故事的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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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稻草的窮光蛋主角用稻草綁了隻虻蟲後,外出碰上了有錢人家的小坊主。
小坊主覺得有趣,便和他交換了蟲子,他得到三顆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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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這菓物啊,可不是什麼壞東西、呢,但畢竟不是常世國的非時香菓,縱使是種植在大內裏、打懲常世神的太秦秦河勝曾擁有的『右近之橘』*所結之果,怎麼看都不會讓人家財萬貫,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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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故事就繼續說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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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橘子的男人繼續前進,他遇見了一名近乎渴死的女人,善良的他將橘子給了女人止渴,為表達感謝,女子送他布匹作為三個橘子、甚至可以說是拯救她那條命的謝禮。
嘖嘖,別急唷、別急,現在還不是說什麼我佛慈悲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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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得布匹的男人往前而行,他碰到因馬匹累倒無法前往市集而苦惱不已的男人,問了原因後才知道對方要在這天內以馬匹換取布疋。
是呢是呢,正如聰明的汝所說得,我們抱著布匹的主人公成全了這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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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當然就如汝剛所說的我佛慈悲……
哎呀?你居然說我有佛心,這你可就錯了,這可和敝人有沒有佛心無關哪,一句話掛在嘴邊總比放在心裡輕鬆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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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得的馬休息足了便是匹好馬,就和汝今晚帶給敝人的菩提泉一樣好。
不過如果要換得大片的土地或屋舍,不是源義經的太夫黑或是清原家衡『六郡第一の馬』的花柑子的話,怕是不夠的。
當然,我佛沒有咱口中的那麼慈悲,祂可沒給我們的主人公那樣的好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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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很幸運地,他牽著馬走了段路,遇上一名正準備搬家、急需馬匹的之人,接下來就如你我所知的,最後男人以馬匹換得了搬家之人土地與房屋
他也沒因此懶惰,致力於經商買賣,最後成為富甲一方的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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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不是今晚的重點、呢, 重點是——
世間萬物都是商賈手中的商品,商人『販賤賣貴』
--以低賤的價格買下商品,最後賣出獲得不止千倍的金錢而富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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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財富啊,可以讓人得到一切、甚至昨晚所說的愛慾啊,真是不錯呢,かしん,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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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汝那表情,是不認同哪?對吧。
的確呢,僅只有運氣或是汝等所謂佛祖的眷顧如此是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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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汝說敝人誤解你的意思?
かしん啊かしん,敝人本來就沒有要回答問題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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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勿躁,讓敝人繼續,說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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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販賤賣貴』、所謂買賣,最重要的就是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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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商品生產的權利,生產原料的獨佔、輸送運送的權利也是很重要的,就像離宮八幡宮那兒、獨佔壟斷油業的油座神人或是汝等那些--
     
好好好,這不是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知道、我知道,別惱羞生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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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かしん啊,金錢所支撐的世界沒有佛祖、神明的眷顧,良心善報全是虛無。
一切除了遵守供給、需求的『人棄我取,人取我予』外,另外就是『販賤賣貴』,就是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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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只這樣,作為商人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掌握資源』。
若能壟斷那就是最好的,把『全部』都握在掌心,這世界上就沒有所謂不公平的買賣,一切都是你情我願,付不出代價那也愛莫能助,接受、完成交易後,就沒有反悔這種事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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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有興趣嗎?我可以告訴汝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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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歛聚財富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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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想知道的事情,狐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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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生生的,年輕的人類再次打斷了狐狸未完的話語。
「很遺憾,所謂歛聚財富之道,我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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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侶覺得惋惜地嘆氣,淡色的眼望向星子如林的夜空,和身旁的狐狸說道。
「對於我來說,世間錢財皆為是虛無,縱使家財萬貫、富可敵國,帶至死亡身後,皆是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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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真固執啊,汝到底想要什麼呢?哎呀,敝人知道了哪,汝嘴巴上說著不要、沒有興趣,但其實心裡就如同汝的同門一般,對吧?我看過喔我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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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著前肢上沾惹的酒水,連續勸誘失敗的狐狸不滿地抬起頭向僧侶嗔怒抱怨,倏地語氣一轉,輕快且得意,說著擅自臆測之詞的他繞著僧人,茸茸覆蓋胎毛的尾巴搖啊搖。
「其他寺院、神社的人哪,涎著臉、阿諛地、諂媚地奉承笑著跟汝等門下神人購買供奉、夜晚行事所必須的燈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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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壟斷了油的通路,越來越昂貴的燈油換來好多好多亮燦燦的黃金哪,不知道那麼多的金子若打造成納衣,身穿金裝的佛祖喜不喜歡呢?」
狐狸跳上僧人肩膀,尾巴輕柔搔撩其後頸、光溜溜的頭,口吐謗佛之言,嘲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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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斜眼瞥了狐狸一眼,僧侶雙掌合十,輕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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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方才惱羞成怒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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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敝人說出了汝等和尚的醜陋,所以汝在生氣、所以才叫敝人不要說下去了,對吧,呼呼呼、縱於物慾的和尚。」
「讓您失望了,狐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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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怪異的嘲笑不以為意,嘆了口氣,僧人搖了搖頭,而那樣淡定自然的否認,一時間卻讓狐狸無法嘲諷,就像無形中狠狠打了方才得意洋洋的狐狸一掌。
「對於那些事情我沒有興趣--我的同門做了什麼、找了誰、放任了、收下了什麼--我都沒有興趣,你說的都不是我渴求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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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停下動作、眼睛變得細長含訴慍怒、映在地上的影子變得狂亂躁動的怪異,此時此刻或許對於僧人來說,那些外界俗務、同門所為之事、甚至是眼前這位可能將危及到自己性命的怪異,都不重要--只有那個、唯獨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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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知道,天地之間的『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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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為那雙堅定且清澈的目光注視,滿是不悅的狐狸縮回了爪子,啐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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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狐狸先生,所謂你所認為『我心中的憤怒』或許在你看來是如此吧,但這只是由你心中的種子識(bījaka-vijñāna)而生的看法。」
毫不在意,心平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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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我因為某事而憤怒,所以你看我的模樣就是憤怒。」
「哼,汝現在是拿汝等法相宗的那套來辯駁我嗎?」
毛茸茸的尾巴不滿地拍打石地,拍打又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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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狐狸先生,我並沒有辯駁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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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已喝畢淨空的酒盃,將之收起,僧侶眼神平穩如猿澤池那一向靖寧無波的池水,然而那語氣在躍下緣廊回望的狐狸聽來,卻彷彿在笑著,在嘲笑自己這夜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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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吧--若我拍手,對於鳥兒來說那是驅逐恐嚇的鐵炮聲響、對於魚兒來說那是人們準備投餵餌食的聲音、對於女傭來說是呼喚她倒茶的聲音--同樣都是拍手的聲音,然而對於不同心,卻是不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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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僅只是事實的陳述,也會因為你的心生起『我在辯駁你』的狀況,所以身為聽者的你才認為我在辯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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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心所現、唯識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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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悻悻然低下頭,前肢撥玩著玉沙利,映照著微弱月光的灰藍色石頭撞擊窸窣窸窣。
「嘖,かしん--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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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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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與かしん】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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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依舊略多,請見好讀版
這篇比較明確的指出僧侶かしん屬於法相宗大本山興福寺,網站是翻譯通順得讓人意外(欸)的繁體中文,可參考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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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回頭看稻草富翁還是用的有一點牽強呃呃呃 ,座是個很有趣的經濟體,其實寫這篇之前根本不知道有這東西,所以就……邊寫邊長知識
十紋.秦 宮達|渡來人秦氏
唯識的部分,有點意外以前學的東西會派上用場 非常喜歡所謂的『唯心所現,唯識所變』這樣的概念,覺得有點浪漫(??)J說就是因為心中有屎所以看啥都是屎大概就是這樣了//
十紋.秦 宮達|渡來人秦氏
恩對了//最後貼一下找到覺得有點有趣、啊啊有種原來如此啊之感的小東西,雖然只有一小部分,但看看就覺得很有趣(?)
「僧の隠語」と人間の性
六生.賀茂遵矢|八咫烏之後
十紋.秦 宮達|渡來人秦氏 : 僧の隠語<<<<<這個真的,很有趣
妖夜/紫嘯中
看到加神最後被打臉實在是wwwww(欸
在這篇就看出和尚的意志力真是堅強!不被加神的言語左右,突然對和尚湧上一股崇拜了 喜歡最後唯心所現、唯識所變這句意涵w
十紋.秦 宮達|渡來人秦氏
妖夜/紫嘯中 : 謝謝紫咲中 這位和尚其實應該對加神而言會算有點難纏的人(?)但是為了某些原因他不得不來這五個晚上的戰鬥!!我也很喜歡那句話,覺得可以解釋很多現象而且是個可以理解的基本概念!不愧是目標普渡眾生的大乘佛教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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