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ME♦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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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打開了櫃子的門,飄出去之後發現不是熟悉的教室場景,手中還抱著對方送的棉花糖,開口:「老師——這裡是……」
還沒說完,自己就變回原來的性別,輕飄飄的身體也回到以往的重量,一個瞬間就摔了下去。
「唔姆……好痛……」漂亮的臉整個皺在一起,原本略微低沉的男聲也變回了原本女孩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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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啊--」並不打算直接告訴對方這裡是哪的他故意拖了長音,卻被對方突來的改變嚇了一跳,幾乎是反射性的瞬移到櫃子裡,卻忘了櫃子的門是開著的,門還是他親自開的。他是知道對方輕飄飄的體重不正常,沒想到連性別都是!
「恢復了?」他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像是關心而非滿滿的錯愕,但效果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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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腦袋因為剛剛的衝擊晃晃蕩蕩的,「唔嗯……」原本合身的衣服變得鬆垮。
眨眨眼睛,看了看四周,看到眼前的老師一臉錯愕的樣子,「這裡是……?」然後想到方才的所有種種,「抱歉!老師!我、我做了很多失禮的事!」很緊張地站了起來,跟對方鞠躬。
卻因為太突然,腦袋太暈而又倒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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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他趕緊移動過去撐住少女的身子,接著移動到他那張乾淨而沒有使用痕跡的床上,讓她慢慢躺下。
「你身體換回來了,換腦袋不正常了嗎!」不自覺的加大了音量,面容顯得無比嚴肅。他緊抿著唇,眼神嚴厲的望著粉色頭髮的人。他伸手壓著少女躺下, 「你剛復原,本少原諒你腦子有點不好使,先躺一會,神智清楚之後再決定要說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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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間似乎看到老師一閃即逝的緊張神情,帶著歉意瞇起了雙眼,那抹無害的笑容解釋自己只是有點反應不能。
「麻煩老師了呢。」鬆了口氣,緩緩地張開了雙眼,重新適應這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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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曼,依曼紐奧.伊里亞德 。」覺得此時的對方用職稱稱呼他怎麼聽怎麼不順耳,便直說了名字。「本少不想再聽到職稱,叫名字就好。還有--」
「一點也不麻煩,本少不是習慣食言的人,」莫名的焦躁清楚的寫在臉上,他的視線離開了躺在床上的少女,「說了不讓你死自然要護你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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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呼呼地笑了出來,「可是這樣直接稱呼名字不好吧,畢竟還是師長……」看了對方一臉焦躁的樣子,無奈地只好改口,「在學校我還是會尊稱您的。」
沒想到對方會答應那種性格下的自己,總覺得有些窩心,「謝謝、也感到抱歉,似乎讓您困擾了。」不自覺的用了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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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有什麼在思慮中橫衝直撞,腦袋像是快要爆炸一般,這令他深鎖的眉頭沒有放鬆的跡象。
「……哼、好笑,老師的要求都能違抗還怕什麼呢。」他的視線重回躺在床上的人身上。他望著望著出神了好一會,才將白皙的手掌覆上人的額,像是在確認有沒有什麼後遺症。「不要高興的太早,如果你一直踩我的禁忌--像是用敬稱叫我之類的--就做好被扔到大海裡的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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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起了雙眼,「可依曼卻自己稱呼自己為老師?」笑盈盈地開口,「我只是不知道原來你不喜歡這樣?」
「依曼很溫柔的——」看了一下對方正沉著臉,「真的會丟嗎?」似乎陷進了自我的困擾當中。
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將手中的棉花糖拿出來晃晃,「我真的可以收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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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被對方堵得語塞,好一會才低聲說道:「那只是個用身份來壓制的形容詞罷了。」碎碎念一般的飄散在空氣中。
「當然,七大洋任君挑選。」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誰敢懷疑能力是瞬間移動的他沒有威脅力和戰鬥力,親身體驗一下就知道了。「妳想試試?嗯?」
「不要還我。」挑起一邊的眉,他並沒有說清楚他的意思:是不要就還他、還是不要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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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在你丟下我之前,限制你的能力的。」淡然的笑著,殊不知自己回給對方的語氣十分凝重。
看著對方,滿懷感激地再收了回來,「我會好好品嘗的。」接著嘗試著從床上爬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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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葬身魚腹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歪頭,他笑了,不是冷笑那種帶著輕蔑的笑,也不是面對父親時看似親善實則疏遠的面具,而是發自內心的愉快。
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而笑。
不過,他帶學生進自己的房間,本就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情。
見對方試圖坐起,毫不猶豫地又將人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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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起身的卻被壓回床上,「老……依曼,我沒事了。」差點又誤觸對方的底線,頓時開始想著對方是不是不太喜歡被尊稱,明明總是以本少稱呼自己的。
「我真的沒事了哦。」無辜的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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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相信,剛才一站起來又倒下去的人不知道是誰呢。」再次將視線移開,他走進廚房,在少女的視線裡消失了一陣子。再次回來時,手上端了兩個馬克杯。「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不喜歡不勉強。」他將其中一個粉紅色的馬克杯放在床頭的櫃子上,裡頭是冒著熱氣的咖啡色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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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對方一眼,接著將視線放在床頭櫃上的馬克杯。總之還是試著坐了起來,不然老師特地弄的熱飲就喝不到了。
小心地拿起杯子,暖呼呼的,輕輕啜了一口,「暖呼呼、軟綿綿的——」暖心的像是快要化掉一樣,瞇起了雙眼,「謝謝依曼。」這個人嘴巴為什麼這麼硬呢?默默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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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將方才被自己阻止的想法付諸行動,連忙想要阻止,卻又意識到是自己打破了自己的堅持,只好將含在喉頭的話吞回肚裡。等等……為甚麼是軟綿綿啊?兩杯熱可可裡面明明是自己的那杯才有加小塊的棉花糖啊--他看著少女雙手捧著的杯子,稍稍緩和的臉色又沉了下去,但錯是自己犯的,也不能發作,只好用冒著熱氣的黑色杯子遮掩他略為尷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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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直偷偷瞄著對方的表情變化,稍稍嘆了口氣,將杯子放回床頭櫃上,深呼吸了下,些微尷尬的勾起嘴角:
「我是不是讓依曼很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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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幾乎是下意識地反駁。「是我帶你來這裡的,何來困擾之說?」應該說,這些令他自己困擾的地方都是自己給自己設下的,怪不得別人。只是--看著那只粉紅色的杯子,他還是略為尷尬,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對方那是自己平時使用的杯子。「……你怎麼會這麼想?」是自己的表情太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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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一直皺著臉看著我……?」還是別的東西?又或是自己的錯覺?
「很皺很皺哦——」鼓起了雙頰,「感覺呢,像是河豚那樣 ?」只是想讓氣氛別那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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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豚--那是在牠沒有鼓起來的時候吧?」被對方逗樂了,露出淺淺的笑容。「真的很皺?」聽對方的形容,那還是真是不得了啊。這麼說著的同時,他也試著將面部緊繃的肌肉放鬆下來。「不過呢--其實我並不太喜歡笑呢。」
停頓了下,用著很鄭重的語氣說道:「如果一直笑著,那遇到很開心很開心的事情時,要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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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突然嚴肅的話語,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無影蹤,「很開心很開心……」有些不知所措的轉起了手指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每天都,很開心……所以、所以……」腦袋亂哄哄的,開始結巴了起來,跟平常的自己差很多,「……到底該怎麼辦呢?」少見的露出了苦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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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很開心?
「這不是你該煩惱的問題啊。」揉了揉少女柔軟的髮,他拉了椅子到床邊坐下。「開心就好。」
另一個原因是他害怕。他怕他若是時時掛著不真心的笑容,總有一天會和他父親一樣,成為冷酷而沒有感情的人,一切情緒都是計算過、能獲得最大效益的。「開心就好。」不知為何又重複了一遍,他念著,然後笑了。
「看來你很喜歡一超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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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喜歡!」再一次的漾開笑容,神情當中卻夾雜著些許的複雜情感。最近做的夢讓人好在意,「如果,可以不離開一超就好了……」小聲的滴咕著。
突然想到些什麼,「依曼才是,真要覺得開心的時候,笑一下不會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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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下,垂下眼簾,一個音節隨著在他臉上綻開的笑容落下。「……好。」
「不過--你剛才咕噥的那句是什麼意思?」他試著放緩語調,讓自己的話語聽起來不要那麼咄咄逼人。「為什麼要離開?」家庭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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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小小的慌張了起來,「因為作了惡夢?」
怎麼在對方面前就是沒辦法把話講清楚,甚至是一直被對方套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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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訴我內容嗎?」
說完他就後悔了,做惡夢的人不會想再次想起令人害怕的內容吧。「--等等,不想說也可以。」
他拉住了對方的手捏在手裡。「我在這。」破天荒的覺得這樣能安撫眼前少女緊張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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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謝謝。」滿是感激的說著,「不過作了什麼惡夢也想不太起來了呢 」一臉傻氣的笑著,看起來是安心了一點。
「所以、這裡是哪裡啊?」瞇著雙眼笑著問,明明都待這麼久了卻沒有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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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就好,那種事不記得才好。 」這人笑起來很好看,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才移開視線。 「猜啊。」還是剛開始的那句話,這次多了一抹笑,帶著溫和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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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著頭想了一下,感覺對方對這個地方相當熟悉,「依曼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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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原本好整以暇拿起可可來喝的他被對方準確的猜測嗆到,咳了幾聲、緩過氣來才證實對方是對的。不過--其實也滿明顯的吧。
「不要告訴別人你來過吶。」用食指輕輕點了點唇,一臉神秘的說道。3-D的學生聽說他家的大小搞不好會起鬨要來開趴,到時他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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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像是諒解對方的笑容,「依曼好神祕呢?」
空氣寧靜了幾秒,自己又重新打破方才的沉靜,「我明明只是你任課其中一個班級,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學生。」單純好奇的這般開口,「如此重要的場所,怎麼會讓我來呢?」瞇起了雙眼,等著對方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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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你是男生的時候,我怕學生打開櫃子要找我發現有人在裡面會嚇到,然後把你當成鬼魂攻擊--畢竟現在是鬼月。那時候沒想什麼就帶過來了,出櫃子之後雖然恢復了、但是身體好想沒有完全復原的樣子,急著安置你也就忘了。」愣了下才開口解釋,他一如往常的面無表情,眸子也沒有閃避對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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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他垂下眸子,「喝完的話,杯子請給我清洗吧。」認真的盯著杯子,想著是否要換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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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對方的話也只是點點頭,沒辦法、事發就是這麼的突然。
這時才注意到了對方的視線,想著原來是自己會錯意了。小心翼翼的將馬克杯遞給了對方,「謝謝。」不打算開口戳破些什麼。
「不過我該回到校園內了呢,可以麻煩你嗎?」做到了床邊,打算站起來。畢竟一身尺寸不對的制服,讓自己總覺得有些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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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主人應盡之誼。」把杯子放進水槽裡。
「當然。」是他帶她來這裡的,自然該送她回去。他將手放在她的手臂上,他的能力卻是遲遲沒有發動。他皺起眉,望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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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突然投射過來的視線讓自己愣了下,撇開跟對方的視線交流,摀住自己雙眼。
oO(完蛋了我的能力是不是又自己發動了……
「對不起……」這下子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對方好好施展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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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車好了。」他拿起手機快速的撥了一串數字。「妳一個人搭車可以嗎?還是我陪著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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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假條已經遞出去了。」指指對方和自己,「不用擔心曠課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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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將把遮住雙眼的雙手移開一點位置,還是有點擔心自己的能力持續啟動著,「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真是麻煩你了……」無力的垮下肩膀,怎麼覺得今天好累,而且還一直麻煩別人……對方還是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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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什麼,拿出了口袋中的手機,「交換一下手機號碼吧 」回去報備一下也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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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麻煩。」拍了拍少女的肩,要她不要放在心上。唔……還是有點不放心,雖然司機是自己的人手。既然要交換手機號碼的話--「到學校後讓我知道妳是平安的。」直接將手機遞給對方,「直接打通再掛斷吧。」對他來說,這是非常省事的紀錄電話號碼方式,一通電話兩邊都有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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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對方的遞過來的手機,小心地用對方的手機輸入自己的手機號碼,接著播出,直到自己的手機響了後才掛掉。
「好了、」將手機再次的還給對方,開始噠噠噠的打起了手機,停下手後讓對方看看自己的手機顯示,「你看
聯絡人顯示的是:依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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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個可愛過頭的花朵圖樣愣了愣。「……很可愛。」也沒說清楚讚美的對象是誰,不過他也沒打算解釋就是。
也將自己手機顯示的通話紀錄上的號碼儲存起來,沒有發現整個過程自己都是微笑著的。
手機突然響了,顯示「司機」。沒有接聽就果斷地把震動的來電掛掉。「走吧,司機到了,我送你到樓下去。」自己的住處位在大廈十樓,幾乎占了半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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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不知道老師有沒有發現自己笑著呢……嘿嘿)
察覺到方才的來電是對方的司機,急忙地跟著對方的背影下樓,在電梯途中,想了僅僅幾秒鐘的時間,還是決定開口,「下次接到電話,別直接掛掉吧?」儘管對方與另一人的互動早已成形,一次也好,多少會彼此驚艷一下吧、大概。
「如果多管閒事了……真是抱歉。」又再一次的迴避對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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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這句話脫口的音量很小。他也沒有看向出聲的人,只是低垂著眸子等待電梯門再次開啟。
停在大廳外的是一輛通體黑色的小轎車,司機倚在門邊滑著手機,一見他倆出電梯立刻站直了身子,向他們的方向欠身行禮。「少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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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仔細注意聽對方在說些什麼,目光被前方行禮的司機給吸引。
瞇起雙眼笑著向司機揮揮手,總覺得被多禮對待相當微妙呢。
「麻煩關照了。」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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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一點也不麻煩,這是我的榮幸。」司機為少女拉開了車門。
「小林,麻煩你帶她回學校。」他簡要的說著,這些跟著他的人都明白主子指的學校只有那麼一間。
「是的。」
幸好來的是小的那一個,若出現的是小林的胞兄,恐怕又要誤會他、一直嚷嚷他把了新的妹子,要告訴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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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進了車內,在車門關上前,帶著往常的那抹笑顏,「那,之後學校見囉。」
隨後在途中也想到,如果這般模樣被看到了會不會被誤會什麼的,不過、這也是之後的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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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學校見。」他微微頷首,沒有笑,只是抿平了嘴角的弧度。他看著車子駛遠,模糊在他的視線中。回到他住的樓層,躺在少女方才躺過的床鋪上,他瞇著眼,不知在想什麼、想著想著竟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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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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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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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才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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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曼4悶燒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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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悶騷鍋(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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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爆炸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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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 (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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