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腿的孤芳望
【短文;隨寫】娘子。方方的武方。
慢更。
斷腿的孤芳望
武方還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二十五年前,他可以說少爺小姐們都還小,他無心成親。
十五年前,他可以說小姐還小,他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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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他可以說小小姐們還沒大,總管之職總需要有人接替,他想先忙這。
到現在,他還要拿什麼藉口跟理由來反駁自己,為什麼到現在,都無心想找個人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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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嫁人了。
三少爺有對象了,九少爺也娶了媳婦,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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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操著心就想找兩個好姑娘給家裡僅剩的兩個大爺配了。
有個伴才叫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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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這兩兔崽子不只因為排行的問題被人稱七爺八爺,黑白無常的稱號,跟他們來無影去無蹤的輕功以及愛玩死人不償命的先天個性有著很大的關係。
城中的人都知道,武家男人是個好歸處,但武家的黑白無常可不是什麼人都攤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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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慣了,武常要自己都不太想管了。
就武方一個人在那邊儘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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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兩崽子早就認定了。
他做了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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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醒來就看到自己的衣襟開了,一左一右兩隻爪子正搭在他的肩膀跟胸膛上面。
「兩位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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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方叔你醒了?喝點水吧!」
「餓不餓啊?我去弄點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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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方撫著額際,看著兩人。
「兩位少爺是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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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戚端著杯子湊上來,咧開嘴笑了:「真啊,方叔不是知道的嗎?武家人不會輕易被動搖。」
「決定了事情哪怕是死了都堅持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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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紀這般大、又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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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戚把杯子放下,笑咪咪地看著人:「二叔都能吃嫩草了,方叔你怕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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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破城的武治國猛地甩了一個噴嚏。
雪鴞一臉擔心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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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叔,你討厭咱兄弟嗎?」武巴盤起一隻腿,認真的看著武方。
武方詫異了,但他仍是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只是搖搖頭,垂下了眼:「兩位少爺是我看大的,怎麼會討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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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歡嗎?」武巴歪著頭,伸手按住武方搭在腿上的手。
武方眉眼一跳,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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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叔,喜歡嗎?」武巴又湊上去問了一次,武方抬起頭,就對上武巴那雙在武家幾位少爺裡,顯得特別純良無辜的眸子。
……武鵡不算在內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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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方叔,我們來自無間,會比鬼還執著。」武巴笑了,然後湊上去在人嘴上親了一口。
武戚張大眼,才在想自家弟弟怎麼這般黑拐著人呢時,人已經被蹭了一口,不開心的哇哇叫起來:「你怎麼偷跑啊!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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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低下頭,往武方整個已經方到面無表情快要成豆腐狀的臉上親了。
他親過嘴角,像是不夠,又往臉頰上親,又像是不夠,繼續往耳朵上親,直到咬住耳骨時,武方才渾身一抖,連忙掙扎:「七爺!」
「哎,喊夫君嘛,我也想聽聽人喊夫君的。」
「要不要臉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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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喊娘子也好,嗯?」武戚湊在武方耳朵邊上,撒嬌式的,用著有些孩子氣卻帶著成熟男人味的聲音說著。
武方覺得腦子快糊了,他用力的搖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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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少爺別鬧了,武方真--」
「討厭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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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武巴湊上的臉,他著實噎住了。
不是的、這不是討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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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叔,今日這一碴翻出去,你也娶不了別人的,咱倆兄弟也不會有人嫁的,該說……誰敢求嫁,誰明日家就準備遭閻王吧。」武巴整個身子往前,把人壓在床上,笑的很無辜,聲音卻很危險。
「咱就是認定你,要嘛你一輩子都別走,要嘛……咱一輩子都不會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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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方覺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當年還包著尿布滿院子跑的小鬼頭現在怎麼就成了這流氓樣啊--哪來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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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巴舔了一口他的唇,笑得一臉無害:「方叔,我就喜歡你嘛。」
武戚從後面抱住武方,硬是把自己擠進他跟牆之間,有些拗脾氣了,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低聲說著:「我也喜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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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還在做夢吧。
被武巴吻住,然後察覺自己竟然開始回應時,武方腦子裡還在想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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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度清想過來時,他已經被吃乾抹淨了。
武方蓋著被子,伸手撫著額,覺得這過程一定是哪裡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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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疼什麼的,這絕對不是他的錯覺。
門開了,他轉過頭,武巴端著盤子朝他走來,笑著拿起碗來:「累了一碗,吃點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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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個更年輕的、漂亮的,還能生孩子的跟著一輩子,不是挺好的嗎?」兩位少爺有多喜歡孩子,他可看得很清楚。
「挺好的,但那不是喜歡的,不是喜歡的,跟著一輩子就委屈雙方了。」武巴一口一口的餵著粥,笑咪咪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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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戚抱著武方的腰蹭了蹭,像是饜足的大貓睡沉了,正抱著心愛的東西撒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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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叔。」武巴拿出一個盒子,武方接過打開了,是一隻新的筆。
「七哥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打那年送筆給你,就是認定你了,你還記得那年我同你說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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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怎麼不記得?
六歲的武巴,因為去馬場工作惹得渾身都是擦傷,小小的臉蛋上都沾滿了泥土,頭髮上頭都是稻草,武戚已經被牽去擦藥了,就他一個還抓著自己的衣角,倔強的說著:
「方叔,筆是我挑中的,你也是我挑中的,不能隨意不見的,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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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得他那時好笑的替人擦臉,牽著去抹藥,滿口應好。
卻不知那小小的孩子,心底是早已死死的認定著眼前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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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是武家最早熟的孩子也不為過吧。
才六歲就懂得把握機會,掌握住自己的未來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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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們相中的是歡歡月月……」
「等她倆長大,咱倆就真的是老牛吃嫩草了,再說咱倆可打不贏么么啊。」武巴笑了幾聲,他伸手摸了摸武方的臉。
「那是姪女,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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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方有些臉紅了。
他擦擦嘴,咳了一聲,武巴就坐在他眼前,笑瞇瞇的,像隻吃飽了正晃著尾巴的大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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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邊,我、會再去說。」
「不用說了,爹已經跟真叔談好聘禮了,等武明遊歷回來接手副總管事務,你就準備嫁給咱倆吧。」
「武明還要三年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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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已經發了信,讓他今年就給想辦法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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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方愣了一下,看著武巴一臉無辜的臉,笑了出來。
「真拿你們兩位少爺一點辦法都沒有。」
「方叔這是疼我們啊。」武戚不知道什麼醒來的,抱著男人的腰身磨蹭,帶著剛醒來的憨意,用著有些撒嬌的語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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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方臉又更紅了。
「吶,那喊聲夫君嘛。」武戚半撐起身子,湊到人臉邊。
他就是羨慕,就是想聽聽看,也有個人這般喊著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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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方垂下眼,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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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正靜,暗鴉夜啼。
等武久他們回來驚覺自家總管已經被拐走時,武蒔的孕期也正式進入了安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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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的特快。
時間,總是不停留的在跑著圈,然後一日渡過一日,一年走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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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這裡T口T
等孩子生下來,娘子也終是宣告要結束了。OTZ(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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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會開放看有沒有遺珠(欸
例如想再看看誰的故事、番外或日常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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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概整理就結束了
之後要來搞那個該死的南驅不運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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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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