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礪波雙子?
【劇情】
[礪波正真][礪波正慈]
〈遠行〉
雨聲。
【妖夜】礪波雙子?
前夕1前夕2>雨聲
【妖夜】礪波雙子?
【妖夜】礪波雙子?
只要沒有重大災害,地形的變化不會太誇張。
因此有地圖在手時,正慈對路程的預估一向是精準的。
【妖夜】礪波雙子?
正慈說四天剛好能到,他們就真的……花了剛好四天。
【妖夜】礪波雙子?
醒了就準備開始趕路,停下來就紮營、煮水、補充必要營養、盥洗睡覺。
飽足感什麼的只要趕路時邊嚼著乾糧配水嚥下就能解決了。
這樣的四天過去……抵達線人所在的村落時,竟還是站得筆挺、衣著整齊的。
【妖夜】礪波雙子?
正真忍不住感嘆起來。
好幾年沒有這樣趕路過了,竟然還能做到,或許他天生就是適合待在外頭的吧。
就跟正慈一樣。
【妖夜】礪波雙子?
大概是察覺到了正真的想法,正慈回頭笑了笑,大力地拍拍兄弟的肩膀。
「等等花錢借個地方,好好洗次熱水澡吧!要一起嗎?」
而正真點了點頭。
【妖夜】礪波雙子?
「找個村長還是老人家吧?正好說明一下……」
【妖夜】礪波雙子?
雖然說是帝都發佈的任務,但也不是每一樁事都是由當地人通報的。
即使是當地人……
個人意見與團體意見,終究是不同的。
【妖夜】礪波雙子?
先不提這些人知道不知道、認同不認同厄除這回事,還有排外與否的問題。
在任務開始前先讓當地民眾確認自己是天皇轄下的皇軍,雖說有些招搖,卻也是程序上必要的步驟。
【妖夜】礪波雙子?
對於良善的民眾,知道政府來人可以鎮定情緒。
對於有心的人,這樣的舉動既是一種警告,也是威嚇試探。
哪怕有什麼弊端,也不會比私下調查搞得自己出狀況卻無法計算後援來得悽慘。
【妖夜】礪波雙子?
……尤其在這種狀況下。
【妖夜】礪波雙子?
「軍人什麼的老朽還是第一次見呢,兩位軍官大人,這邊請。」
衣裝整潔、精神奕奕的老伯挺直了背,爽朗地笑了聲。
「小虎!過來!把人領去你叔家。」
【妖夜】礪波雙子?
低著腦袋有些萎靡的小毛頭不太甘願地縮縮肩膀,最後還是從附近的樹後跑了出來,老實地帶著正真正慈往今晚的住所去。
【妖夜】礪波雙子?
正慈正真對望了眼,從對方的眼裡見到了相似的情緒。
【妖夜】礪波雙子?
剛剛他們抵達的時候,後來在言談中自稱是村長的老伯,一見到他們就喊著……
軍官大人。
【妖夜】礪波雙子?
不過老伯剛剛沒有察覺到自己暴露了謊言……正確的說,連自己在說謊的情緒都沒有。
甚至連發言的前後矛盾都沒察覺到。
【妖夜】礪波雙子?
在正慈正真一邊低聲交談,一邊用看似習慣動作、不怎麼顯眼的手勢交流不能訴諸於口的意見時……
【妖夜】礪波雙子?
「從昨天就都不見人影!你這毛小孩是想嚇死我們嗎?!」
【妖夜】礪波雙子?
帶路到屋前的孩子畏畏縮縮地想找個地方躲起來,面對親人卻只能討好地試著撒嬌起來……
正真有些無奈地在開門的男子又開始訓話前插了口:「抱歉,我們是帝都派來的軍人,您就是……那個村子出來的人?」
【妖夜】礪波雙子?
「啊、是的!軍官大人想問些什麼?客房也準備好了!」
【妖夜】礪波雙子?
簡單交談過幾句,眼前的男子在這裡成家立業以後,若不是在山間的村裡還有半畝薄田,其實也不打算回去村子了。
哪怕整年多花些腳程伺弄下來也只有一點糧食,那也是糧呀!
可隨著年歲增長,下山買賣得來的錢,靠著努力在良田上耕耘得幾乎自給自足,就算沒有這檔事,男子最後也會離開那村子的。
【妖夜】礪波雙子?
雖說是這樣,小男孩在帶他們去客房時,悄悄地對著剛剛幫他轉移注意力的正真說:他的叔雖然不住那,卻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那人本來就不全是為了那村子裡在自己名下的田地。
【妖夜】礪波雙子?
進到客房,正慈放下行李後開始整理起床鋪。
正真沒有跟著踏入客房,只是順手關上門,蹲下來……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小袋金平糖。
做為戰備糧,這次有少量軍部隨著補給發下的金平糖,而正真拿出來的卻是他在店家自己買的私貨。
除了給自己解饞,偶爾也會有特別的用途,比方說……
【妖夜】礪波雙子?
小心地嚼著帶著稜角就像天上落下來的星子似的小糖球,被叫著小虎的小男孩笑得一臉幸福。
【妖夜】礪波雙子?
「小虎剛剛……是想說什麼呢?」
這闖禍的孩子性子似乎是野得很,連剛被大人訓過話的狀況下,在家長跟人說話時都想插嘴……不過還是沒說出口。
這孩子剛剛,很明顯是聽見了大人說了「這下終於等來軍官大人了」的時候,困惑的想要開口。
【妖夜】礪波雙子?
「剛剛?哪個剛剛……」
小虎嚼著糖球,說話有些含糊不清,連表情也是迷迷糊糊的……
大概是已經把剛剛想到的事情給拋到腦後了吧。
正真嘆了口氣,打算轉移話題。
【妖夜】礪波雙子?
「啊!對了、我可以……欸、可以叫哥哥就好嗎?」
小男孩笑得傻氣,仗著蹲下來的正真脾氣看著就軟多了,膽子很大地拉了拉正真的金髮。
「這麼亮的頭髮外面很多嗎?女孩子也可以當軍官大人呀?」
【妖夜】礪波雙子?
喀答。
【妖夜】礪波雙子?
正慈臉色難看地拉開了門,手裡捏著……一根又細又長的金絲。
【妖夜】礪波雙子?
「除了這,沒有其他東西。」正慈皺著臉。
「這是被誰故意藏在枕頭裡面的。」
有被認為是軍官大人的誰來過這裡,甚至住了一晚。
顯然不會是正慈跟正真。
【妖夜】礪波雙子?
正慈與正真互相凝視了幾秒,而正慈臉皺得越來越緊……飛快地把髮絲塞到正真手裡。
「女人的。」
【妖夜】礪波雙子?
「……哥哥,你是狗嗎?忍耐一下呀!」
看著正慈剛剛捏著髮絲的手背開始爬起小疙瘩,正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脫口吐槽。
【妖夜】礪波雙子?
「那頭髮的女人味太重,我受不了……床鋪上說不定也有味道,躺下去太恐怖了……」
正慈縮縮肩膀打了個冷顫,咬牙切齒地強調:「今天地板是我的!
【妖夜】礪波雙子?
「叔叔,有女人味不好嗎?堂哥昨天早上還在說想睡那張床。」
小虎用天真無邪的雙眼看著軍官大人們,用雙手在胸前比劃著會被大人教訓的動作。
「堂哥說,男孩子都會喜歡前面有兩團的!還在說想去外頭看跟軍官姊姊一樣這~~麼大的!」
【妖夜】礪波雙子?
「為什麼這個是哥哥,到我就變成叔叔了?」正慈皺著眉。
平常他是不會在意被叫叔叔的,可是……明明跟他同年紀的弟弟被叫了哥哥。
【妖夜】礪波雙子?
「……小虎……剛剛堂哥的感想在你叔面前不能說,記著,說了會被揍的。」
正真無視了兄長難得的幽怨,語重心長地下了結論。
【妖夜】礪波雙子?
「你叫小虎吧?你說說,你叔幾歲,你又幾歲?」
正慈不依不饒地哼了哼幾聲,皺著眉頭掰起指頭來。
「就算大你多了點,我們看起來總不會比你叔差太多吧?」
【妖夜】礪波雙子?
「哼!我已經十一歲了!」小虎挺起胸膛,得意得很。「所以叔叔是大叔!」
「我叔今年才二十三呢~」
【妖夜】礪波雙子?
正真拉了拉還想爭辯的正慈,無奈地笑笑。
「你堂哥想睡這的話……能跟你堂哥換個房間嗎?」
【妖夜】礪波雙子?
「欸、他……」小虎露出猶豫的表情時……
【妖夜】礪波雙子?
突然濃烈得刺鼻,讓人五感渾沌的味道逼得她眼前一黑。
【妖夜】礪波雙子?
──淅哩哩哩哩……
    ──淅哩哩哩哩……
 ──淅哩哩哩哩……
         ──淅哩哩哩哩……
【妖夜】礪波雙子?

                ──淅哩哩哩哩……
  ──淅哩哩哩哩哩哩…………
         ──淅哩哩哩哩哩哩哩哩………………
【妖夜】礪波雙子?
也難怪住在這村的人都逃出去。
就連她這高傲的性子,聽了半天連綿不絕地雨聲,都煩躁得反胃了起來,只恨那些傢伙怎麼不把她的耳朵也塞起來。
【妖夜】礪波雙子?
雖然,估計是餓得反胃。
哪怕不影響性命,又維持這種狀態許久了……
她天生就該被侍奉得精細的身子,絕不會與苦難妥協。
【妖夜】礪波雙子?
不過,半調子的貴族想撐住與真正貴族一般的傲慢,也需要一點見不得光的招數。
她悄悄地在舌尖咬破一點傷口,在血液漏出點時,這點小傷口馬上就會被自癒力合上了。
就著這帶有人類成份的血液,她吞嚥下混著血絲的唾液,讓無聲哀號的胃部稍微平靜下來。
【妖夜】礪波雙子?
真正的貴族難以被捕捉,更不會被斷絕糧食折磨得一點能力都使不出來。
所以她的母親教了她一個小訣竅。
讓自以為逮到半調子貴族就能肆意玩弄的愚民們面無血色的小訣竅。
【妖夜】礪波雙子?
別的她不清楚,但她這一支,半調子的貴族一旦失去來自人類的血食就無法使用貴族的力量。
但半調子的貴族仍然是貴族。
半調子的貴族能從自己的血液中得到比起人類來說要微弱一些的能量。
不到最後關頭,這秘密將會永遠都是秘密。
【妖夜】礪波雙子?
那些人類在捕捉她以前就觀察很久了,竟然能從血食的攝取量來計算她能使用的律令之力。
幸虧那些人類沒能真正弄懂貴族的力量。
她本來是一點一點地透過用小訣竅得來的能量,暗自對不被注意的對象埋下不怎麼強力的律令,打算等著好時機再一口氣用上……
【妖夜】礪波雙子?
不過……既然有別的厄除出現了……
而且還是……雖然很不想稱讚那團肌肉,出現的時機真好呀。
不管怎麼說,知根知底的人類要合作起來總是方便些。
 
──她睜開那雙湛藍的眼,昏暗的室內濕氣重得很,她還能在牆壁上看見一大片斑駁的霉。
窗外灰濛濛的,淅哩哩地細雨聲不絕。
 
……那傢伙的狗鼻子,應該也發現藏起頭髮的人是誰了吧?
【妖夜】礪波雙子?
「……半妖……安份點。」
今天這個時段負責看守她的軍曹一直閉目養神,到現在也沒睜開的打算。
這個傢伙雖然跟捕捉她的人類們是一夥兒的,卻非一路人。
她想輕笑幾聲,卻因為塞在嘴裡的布條而顯得模糊沉悶。
 
明明最不想她安份的……就是這傢伙。
這話實在是太可笑了!
笑掉大牙就是這種感覺吧?再這樣下去她的牙說不定都要被笑鬆了。
【妖夜】礪波雙子?
「……省省力氣,別想著逃跑了。」
那名軍曹終於睜開了眼。
如血液一般腥紅的雙眼……若是個美少年,倒是很合她口味呀。
可惜這傢伙不僅不是個美少年,臉頰上還帶著無法忽視的傷疤。
「妳一個人是做不到的。」
【妖夜】礪波雙子?
──節省點力氣,一口氣把這些人做掉吧。
──如果妳想合作,我會協助妳。
 
她聽得出這男人的意思,卻懶得出聲。
 
 ──不管怎麼說,知根知底的人類要合作起來總是方便些。
【妖夜】礪波雙子?
遺憾的,這男人不處於她能信任的範圍。
【妖夜】礪波雙子?
一陣雜沓聲進入她的聽覺中,越來越逼近這間民宅。
 
──伊勢形!準備出來換班!
──那個雨女又躲到哪了……重新搜嗎?
──要是能放把火……該死的雨!
──結果帶這幾個半妖根本沒什麼用呀……還得一直防著那個金髮的……
──那是你吧?脫了褲子差點被吸乾的感覺如何?呵哼哼哼哼……
──噓。曆過來了。
【妖夜】礪波雙子?
喀啦。
屋門一開,儘管還是有些暗,屋內的亮度總歸是提高了些。
至少是亮到能分辨出進屋者的長影的程度。
【妖夜】礪波雙子?
「坂部軍曹,你接著帶大石兵長、川上二等搜下去。」
踏進屋內的那雙腿被西裝褲襯出了修長的曲線,腳上軍靴連點泥都沒沾上。
笑得清冷的青年擺擺手。
「我跟伍長留下來顧這位大小姐……要是聽到什麼,可別不解風情喔?
【妖夜】礪波雙子?
「……變態。」坂部伊勢形低下眉眼,起身、拍拍屁股就往外走去。
那怕那些同僚因為半妖的身份看不太起自己而直呼名字,自己也是對等於眼前這變態的軍階持有者,罵個幾句不打緊。
【妖夜】礪波雙子?
「跟變態共事真是委曲你了呀,不如試著同流合污看看?」
青年說著這話,笑得很甜。
跟著青年進來的沉默男人抿著唇,勉強附和了句:「……既然都一起做事了,請坂部軍曹把物江軍曹當成同事來看待。」
 
「說得是呀,我們已經是共犯了呢,坂部軍曹就乾脆一點吧?哈哈。」物江軍曹聽見這話笑得更開心了,眼裡裝滿了黏稠的惡意。
【妖夜】礪波雙子?
坂部伊勢形沒有接話的打算,只是對伍長投去「你保重」的眼神,抓起外套穿上,頭也不回地踏出屋子。
踏出她目光所涉的極限。
【妖夜】礪波雙子?
【妖夜】礪波雙子?
「不馬上去村子沒問題嗎?」
正真泡在熱水中,忍不住長吐一口氣。
眉眼間還是掛著一抹憂慮。
「整村人都被催眠了……還是十紋的人……顯然是私自行動吧?」
【妖夜】礪波雙子?
「我們狀態還沒恢復,修整過後明天再上山。」
正慈手裡搓著那頭金髮,皺了滿臉。
他總有點擔心自己粗手粗腳、一不小心就會把弟弟的頭髮扯下來。
「如果催眠的那個真的是我認識的……她跟那些人肯定不是同伴的。」
「這種程度的催眠太粗糙了,馬上就會被發現有問題……根本就是故意要引後面來的退魔人趕上去埋伏的。」
【妖夜】礪波雙子?
用艾草的味道把依附在那個孩子身上微弱的怪異之力給驅散掉,他們靠著金平糖總算取得了詳盡的情報。
【妖夜】礪波雙子?
在他們來到這村子的前兩天,有六名陌生人曾經借住過一晚,這孩子不知道自己為啥昨天突然想跑去山邊玩,今天才跑了回來……
那批人應該是在昨天離開了。
【妖夜】礪波雙子?
通通都穿著跟他們差不多的服裝……
其中有一名金髮的女性,雖然說比村子裡的女人要高了些,但跟身邊的男人們比起來挺嬌小的,就是胸前看著有些脹。
除了身上的披風有十紋的徽記……只看下擺露出來一雙光溜溜的腿,裡面很可能只有單薄的貼身襯衣。
那孩子甚至還聽見那女性移動時會有鎖鏈碰撞的聲響。
根據特徵,若那真的是正慈認識的人……
很可能是五名十紋,跟一名被扣押著的西洋血族
【妖夜】礪波雙子?
「硬要說的話,比較麻煩的是那個血族呀……雖然那傢伙只有一半的怪異血統……」正慈有些頭疼。
「她的父親,以前是普魯士使節團的成員。」
【妖夜】礪波雙子?
雖然年邁的父親早就已經恢復成普通人,當年效力的政府也換了個名,還帶著疼愛的女兒來到亞伯拉罕系宗教難以擴展的國度居住多年甚至死在這片土地上。
然而、作為前官員的影響力多少殘留著……他的女兒繼承了父親的財富與人脈。
掌握著血族的力量,沒有天敵,只要注意不弄出人命,就能過上宛若公主一般的生活。
【妖夜】礪波雙子?
現在出現在這種地方,正慈都不知道是那玩太瘋的女人倒楣,還是把那女人當成一盤小菜的那些人倒楣了
【妖夜】礪波雙子?
「……你什麼時候又認識了奇怪的女人?」正真挑起眉。
乍聽之下,正慈知曉的這名女性似乎是個有點麻煩的人……
能跟哥哥熟悉起來的,不管是人類還是怪異,肯定都不只是有點麻煩!
【妖夜】礪波雙子?
「還問我,那個孩子不是說,有聽到他們互相稱呼嗎?」正慈也挑起眉。
「其他比較常見的不管他……物江軍曹……」
正慈舀起一瓢水,直接往正真腦袋沖了下去。
物江曆,我記得好像……那是跟你交情奇差無比的同事吧?」
【妖夜】礪波雙子?
「……嗯。」正真甩甩腦袋,把水花都濺到哥哥身上。「那批人是京都的。」
除了那個坂部他沒有印象,樋口、大石、川上,這組合他都有印象。
其中,姓樋口的人是一直都會跟在物江曆身邊行動的,是物江大尉的常用的人。
【妖夜】礪波雙子?
想到那個人,正真就有種想逃回帝都的衝動。
……在辦公室變成家畜的傢伙,根本不可能會出現這種地方。
明明知道這點卻還是有想逃跑的衝動,真是太沒用了。
【妖夜】礪波雙子?
「……我明明就是在問你怎麼認識那個女人的。」
正真有些心虛地縮起肩膀。
【妖夜】礪波雙子?
「工作中跟她處過一陣子。」大概是回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正慈黑了一張臉。
「快點洗!洗完換我!」
【妖夜】礪波雙子?
兄弟匆匆把這些天趕路累積下來的污垢用熱水刷起過一次,沾上不能算舒服的床鋪,輪流進入熟睡恢復體力……
【妖夜】礪波雙子?
第二天,在確認過村人們的狀況,催眠確實如正慈預料的慢慢地自然消退後,兄弟倆人整備完,便向山裡去。
【妖夜】礪波雙子?

  那些任務外多餘的事情,該怎麼處理?
                 ──這真是個問題。
【妖夜】礪波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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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礪波雙子?
雨聲>荒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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