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鳥
【妖夜劇情/輝光】有肉
前情提要...
手捏劍指劃了幾下,先將陣法停下之後再指揮蠱蟲將昏迷中的勞工搬進去之後重新開啟了陣法,迷霧重新壟罩住華美大屋...
「接下來...」輕輕得嘆氣,要弄清真相之前必須要將對方恢復過來,蠱蟲將人放在內室裡面的床鋪之上。
【妖夜-輝光一文字】
睜大了雙眼僵直不動但表情猙獰,畢竟自己記起的可是輝光親手手刃了每個曾是自己主人的人類時的過去。意識上很清醒但是這樣的創傷記憶卻讓輝光暫時無法思考現今需要作什麼反應才好。
《nig》鳥
靜靜得喝了口由果子擰壓製成的飲品,捏著鼻梁思考了一下,抬起手在半空中以妖力描寫出靜心咒文。
要讓對方好好休息就必須先從現狀脫離且平靜下來。
【妖夜-輝光一文字】
「此處是?」坐正了身子的輝光詢問著在一旁看似清閒的男子。畢竟自己失去意識已有一段時間。
《nig》鳥
「吾的住所。」放下從西域而來的琉璃杯,「汝先好好休息,之後吾要知道所有的答案。」毫無反對餘地的命令口吻,微微瞇起的冰冷鳳眼表達出外貌為少年的妖物不悅之感。
【妖夜-輝光一文字】
「不,刀不需要休息。我乃輝光一文字,是為由緒正統的刀匠打造。承蒙搭救大恩不言謝,請問吧。貴方想知道的事情。」既然已到人宅邸,順著宅邸的主子之一則是為客之道。
《nig》鳥
「吾覺得汝十分需要。」手肘抵著大腿支撐著下巴,「需要吾提醒汝方才操縱於吾之身以及之後的事情嗎?」完全不是問句的語言,嚴正的提醒對方剛才的瘋狂。
【妖夜-輝光一文字】
「承知,但我等是道具,道具只能為使用者效勞。心無正道者拔刀必出慘劇。」輝光很清楚使用自己的人會作出什麼事情來,但是輝光本身並無法遏止自身想被使用的衝動。「貴方亦非凡體,因凡庸之人無法揮動我。」
《nig》鳥
「汝因何而附體。」搖了搖透明的杯子,招手要蠱蟲送上酒以及兩人的酒杯,「汝偽何而必要,既為道具卻又操縱身心。」
【妖夜-輝光一文字】
「不清楚,此意非我所願。」輝光唯一清楚的事就是在自己殺了倒數第二個經手自身的主人時被封印後,原本只是把普通刀劍的自己為了滿足想被人使用的心願而與天降的漆黑魔神訂下了契約。「此非我所能了解之事。」
《nig》鳥
放著蠱蟲送來的杯子和酒壺不管,突然間起身走了過去,原本兩人的高度差距極大,但是姿勢的不同讓高度差產生了相反,從上往下的冰冷視線輕輕得掃過對方。
伸出了手壓住對方的胸口堆倒,「汝可真有非願?若汝非願又怎麼會被利用。」順勢得坐在大腿之上,手指在胸肋上滑動,檢查著上面的妖力與本體之間的連結。
【妖夜-輝光一文字】
「我只願能勤奮工作,能為主效力則是身為刀劍的喜悅。」無抵抗的讓人檢視,畢竟原本就被無數人經手過。輝光只知道觸碰自身的手冰冷而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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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又何知,他人是否為喜為悲。」冷冷的說著,手指輕點著卻又找不到任何的線索,秀麗的眉毛稍微併攏起來,但是可以感覺到失去意識的前後自身妖力變化,「汝只是將他人的力量給奪取而已。」
【妖夜-輝光一文字】
「......」輝光確實不了解原本就有生命的活物所為的"感情"是什麼,原本自己也不需要了解所謂"感情"這樣的感覺。但、越是去抗拒,反而越是反效果,因為"抗拒"本身也是種情感。不擅思考的輝光只是皺起了眉頭。
《nig》鳥
「也就是說。」纖細的手指在結實的肌肉上輕點,「也許汝只要吃飽了,就不會有著過度的衝動。」用著可能性的結論說著,指揮蠱蟲吐出細韌的絲線纏住了對方的手腳,「試驗看看就知道了。」
【妖夜-輝光一文字】
「這是有何居心?」黏稠的絲線讓輝光不悅了起來,沾黏在刀刃上的觸感不是輝光喜歡的那種感覺。
《nig》鳥
「為了安全。」輕挑下巴,指腹在微凸的喉結上磨蹭著,「吾非金屬之器,還是要為了自己的肉身安危著想。」
【妖夜-輝光一文字】
「所言甚是,但我等並無加害貴方之意。」雖然不是初次被人碰觸身體,但是冰冷的指尖與沾黏的絲線都不像是可保養刀刃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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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方才也並無加害,但是汝又可曾知道有些是不能夠挖掘而出的。」指尖滑下,拉扯著腰間所繫著的綁結,鬆垮的袴便如此就被解開,但未有著脫下的意思而是讓他這樣半遮半掩的。
【妖夜-輝光一文字】
「請高抬貴手,我已無法找回能容此身的刀鞘了。」看來所謂的衣服對輝光來說應該是刀鞘的部分。沒有了可以收納刀刃的地方就無法與他人相處而不傷彼身。「貴方有何居心?」既不是刀匠也不是武人卻這樣的檢視刀刃,輝光無法理解這樣的動作其之用意何在。
《nig》鳥
「汝的意思是寧可脫光嗎?壞了吾再給汝新的。」輕柔卻又刻意得歪扭對方的意思,直接挑開了上衣的下襬,掌心緊貼著那被網衣包覆的身體,「吾只不過是在看看汝是以何處吸取,汝又如何覺得?」思考著擁有相同修鍊方式的妖精,指甲在腹部凹陷處輕搔。
【妖夜-輝光一文字】
「無法纳得便是。」畢竟輝光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是吸取精力,還有為什麼會吸取。只知道這人正在對自己上下其手而且絕對不是在保養自己就對了。「隨意碰觸刃物...為不智之舉。」畢竟這人剛剛才說不想被自己所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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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直接碰觸?」手掌從衣服之下離開,覆蓋在臉頰上輕柔的摩擦著,「只要是有靈魂之物,都有著保護自身的本能。」搖頭,雖然就算不纏綁也不會被其所傷,但是若無意識的反抗有可能會造成傷害。
【妖夜-輝光一文字】
「這樣的碰觸刀身...快樂嗎?」雖然不是沒有遇過喜歡拿著自己舔拭的奇妙人類,但是輝光還是無法理解舔刀或是用手摸刀摸來摸去或舔來舔去能讓人有什麼感覺就是。
《nig》鳥
「汝覺得現在汝還是刀身?」指尖稍微用力得捏住軟肉,「吾可不認為金屬之物可以如此。」動手解開了衣物以及底下的鎖甲,金屬環彼此撞擊的聲音清脆且連綿不絕。
【妖夜-輝光一文字】
「有何分別?」因為被碰觸時的感覺不論是這型態還是刀型態亦無分別,鋼鐵之軀無血無淚的輝光,就算切開人的型態也不會流血,被搔癢也毫無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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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啊,金屬之物何處能夠如此?」雙手一起捏住臉頰輕扯,最後還是鬆開了手,指尖在男人的肌肉上點按,最後停留在胸前的嫩櫻之上。
【妖夜-輝光一文字】
「此身為仿人子之身,但本質乃是千錘百鍊之玉鋼。實在無法理解彼處被碰觸之後需要作出什麼反應。」不過只是目丁孔被摸了能有什麼感覺,輝光真的不是很了解活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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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後仰,額頭輕輕得敲了對方的額頭一下,「在吾眼中可是人身,再說有些吸精的妖物可是以某些地方為吸取的功能。」嘆氣,鮮紅色的眼稍微染上了點他的藍色,手指繼續在身體的各處碰著。
【妖夜-輝光一文字】
「握上刀柄...不太安全。」當人手經過了輝光的下體部分時。輝光又皺起了眉頭。畢竟拿起了刀柄可能又會讓面前這人有著殺生的衝動,雖然這可不是輝光可以控制的。
《nig》鳥
仔細想想,剛才似乎就是因為握住刀柄而被控制,「忍著,忍不住就叫一聲。」先是用著指尖碰觸頂端的小孔處,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妖力被一絲絲的抽離。
【妖夜-輝光一文字】
「這...!」被人握著刀柄的愉悅感,讓輝光的表情恍惚了起來。說是忍不住嘛...也應該就是那樣的感覺。開始喘息著的輝光完全不清楚這人為什麼又要冒著危險準備使用他。
《nig》鳥
只有著單一的指尖在上面滑動著,灼熱、濕潤的粉嫩,「有感覺到吾了?」稍微抬起頭問道,自己是有感覺被抽離,但不知是否有進入到對方體內。
【妖夜-輝光一文字】
「...貴方正戳著我的刀柄就是了。」都被人這樣掐著了,怎麼可能沒感覺。輝光無法抗拒有人願意使用自己的快感,就只是將身體交了出去等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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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說得是妖力。」從鼻子裡面呼氣,記得西方的魔物會用著這前面的.....咳嗯,還不是春天的現今實在是說不出口來,總之就是用著這地方吸取生命與精氣。
【妖夜-輝光一文字】
「冷冰冰的就是了。」已經有些失神的感覺了,輝光很直接的將愉悅的感覺表現在臉上。
《nig》鳥
「嗯哼。」第一次聽見這樣的形容,稍微挑起眉頭之後又放上第二隻手指。
【妖夜-輝光一文字】
「為何要如此的碰刀柄?」應該說輝光真正想說的是"怎不直接拔刀"但看來此人並不想使用自己,單純的只是在鑑賞自己的身體而已。
【妖夜-輝光一文字】
這樣的動作讓輝光十分困惑。
《nig》鳥
「汝是想見吾失控嗎?」仔細的看著,「再說,若能知曉汝的極限,是否就能夠不被控制來使用?」指腹在那處摩擦,確定沒有失控之下才又再增加手指的接觸。
【妖夜-輝光一文字】
「意味...不明。」單單就只是被這樣的玩弄,感受到無法被使用但卻被操控在人手的意識讓輝光不悅,可身體仍然等著面前的人使用,無法抗拒接下來可能得到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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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汝能夠控制住,那麼吾就使用汝。」被那些人類盯上可就太過麻煩,要重新建造這個屋子也十分麻煩,最便捷也是最快的方法就只有著不使用以及控制這兩條路。
【妖夜-輝光一文字】
「...我無法侍奉拿著我會失去自制的主子,尚請見諒。」輝光無法控制也無法理解面前人的行為意義。唯一了解的便是最後一名主子秋櫻婆婆的交待"要為良人所用。"「控制什麼的...要是作得到我便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拐彎抹角不是刀的作風,直來直往才是刀的本色。
《nig》鳥
「那麼就對了,汝又為何要對吾的方法產生質疑。」最後五隻手指的尖端都碰觸著,稍微動了一下確定沒有任何異狀,「再說,汝的樣子可真像是陷入淫慾的人類。」
【妖夜-輝光一文字】
「...淫慾?」刀劍無法理解此般言語之意,可像人類一般...這樣的比喻依然讓輝光困惑了。所謂的像人一樣到底是怎樣的感覺?別過頭去將視線離開正玩弄此身的人,輝光今天已經被過多自己所無法理解的事情弄得煩悶不已。
《nig》鳥
思考了一下,也造成原本要輕握住的手停下,「因為"這裡"的感覺而感到愉悅。」簡單的說著,只是尖長的耳朵上泛起了微微的紅。
【妖夜-輝光一文字】
「...能被使用是身為道具的快樂。」無法了解對方臉色潮紅背後的意義,鐵刀要變紅也只有被鍛製時才會如此。
《nig》鳥
「.....。」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高興,突然間低頭用著舌頭舔著還沒有握住的地方。
【妖夜-輝光一文字】
「啊啊...!為何?為何不用手拔刀?!」縮起了腰,因為輝光可真沒沒被人用口含住刀柄過。一時驚愕的不知該作如何反應是好。
《nig》鳥
「別的妖物是這樣攝取的,而且說不定汝吃飽之後就不會輕易失控。」半真半假的說詞,小小的手抓住已經無法固定的布料,柔嫩的唇舌在頂端上含住舔拭。
【妖夜-輝光一文字】
「..意味不明。」雖然跟用手的感覺不同,但確實輝光還是感受到了被使用的快感。「...用意也、不明。」畢竟沒見過人這樣用刀的,輝光正被該不該抽身的思考困惑著。
《nig》鳥
雙唇包覆住了前端,確實能夠讓人感覺到類似被握住的觸感,但是體型差距之上也只能夠有著前面一段與口腔的貼合。
【妖夜-輝光一文字】
「...惡戲也該有分寸。」不是"正確"的被使用讓輝光十分困惑,第一次反抗了正在使用自己的人。輝光扭著身子想轉向。
《nig》鳥
輕咳著抬起頭,唇瓣上染著胭脂的紅彩與潤澤,「看吧,吾就說汝會反抗。」語氣中略帶著喘氣,手心輕覆蓋在頂端上確認,只是碰觸著熟悉的東西讓尾椎傳上了酥麻的感覺。
【妖夜-輝光一文字】
「...這樣的舉動有何意義?」明明知道使用自己會陷入瘋狂的狀態,卻又不斷嘗試著想拔刀。輝光對這樣的舉動不解。
《nig》鳥
「吾想要汝。」直接得吐訴著,好用又不會抵抗的工具,不需要投注任何感情,更不會讓已經傷痕累累的胸內之肉再次被撕開。
【妖夜-輝光一文字】
「但我無法認你為主。」畢竟已經確認對方只要一揮動自己就會為人世帶來慘劇,為了前主的教誨。輝光說什麼也無法讓自己成為真正的妖刀為害世間。「人情必定奉還,但無法認貴方為主。」
《nig》鳥
「是這樣嘛,那麼就隨便汝了。」平靜的眼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又握住了刀柄,任著妖力不斷從身體裡面被剝離,供養又或著是飼養的行為。
【妖夜-輝光一文字】
「......貴方所求為何物?情與愛非我等能能理解之物。此身為千錘百鍊的鋼鐵,此心為高熱坩鍋的炙炎...絕非活物可容忍。」對方的妖力灌注至輝光的體內,蒼藍的火炎再度燃起,燒盡了捆住妖刀的障礙。「但有恩必報,此身今晚為貴方所有至日出之刻。」抓住對方正灌注妖力供給的那隻手,輝光問著只限今晚的主人:「你希望我作什麼?」
《nig》鳥
輕哼了一聲,「吾所要的只是溫暖,吾又何必要汝的心。」太過於冷靜,就像是要把所有有關於溫暖的一切都往外推。
一點都不意外得看見蛛絲被燒盡,對方可是殺生之物的象徵,稍微下手捏了捏手中的物體之後就鬆開了手,只是又突然被握住手腕,「汝又以何能以滿足吾?」
【妖夜-輝光一文字】
「我只是道具,無法滿足人心。除殺生之外...無其他用處...」穿回了下身的不整抱起了蛇,輝光坐在床上用大腿充當今晚主人的枕頭。「但是我知道什麼是寂寞,無人能碰觸己身時的那種感覺。」像是婆婆安慰孫子那樣的拍撫著主人的身子,輝光只是靜靜的陪伴著蛇。
《nig》鳥
如同剛才他的動作一樣,握住了無法整個掌握的手腕,「吾不需汝的陪伴,汝不是想要報答嗎?」鬆手,反而勾住了脖子,稍微瞇起的眼有著甜膩的誘人,但嘴角依然沒有上揚的喜悅,「上吾。」清冷的吐出聲音,不如以往的毒舌或是清冷,更貼近那些世俗的淫穢。
【妖夜-輝光一文字】
「上?」無血無淚的刀劍對於這新奇的字眼無法理解,輝光只是側著頭思考著所謂的"上"字動作該怎麼作解釋。「...貴方如想被我用馬乘之姿騎上的話亦無妨。」輝光無表情的詢問著這回答算不算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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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不知道?」舌頭輕舔著乾澀的唇,在那個時間逼近以及妖力減弱的影響之下,無法控制住本能的貪婪,想要吃掉想要緊緊抓住想要擁有,身為此種族所擁有的本性。
「是用這個又大又硬的東西...」手指輕輕滑過方才整理好的袴,「進來吾的裡面,占有吾。」
【妖夜-輝光一文字】
「...如白刀進只會有紅刀出啊,刀柄可不是用來切肉的。」通常來說刀劍會用在進出的部位只有刀刃,希望讓白刀進來身體裡...這樣的要求輝光可真的是頭一次聽見。「我可不想再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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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喉頭裡面發出了類似笑聲的聲音,但是表情只是慵懶得毫無笑意,「吾來教汝吧,把汝和吾的衣服都脫掉。」雙手輕撫著臉龐,有如對著珍惜之物,「吾不會死得。」
【妖夜-輝光一文字】
既然對方都這麼要求了。輝光沒有躊措的解下裝備,讓白鋼的身軀顯露在對方面前。
《nig》鳥
「再來把吾的衣服脫了,汝也可以撕了它。」對於身上的絲綢毫無憐憫之意。
【妖夜-輝光一文字】
咻咻兩下,隨著呼嘯的風聲,蛇身上的布料應聲而解。輝光什麼不會就只有劍術了得,應主人要求,只解其衣不傷其身的剝光了他。就像為蘿蔔褪皮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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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孩子。」冰冷的目光就只是看著那有如道具的男人,白淨的身子纖細且柔韌,尚還介於中性的美感,「手過來,要先濕潤一下才進得來。」
【妖夜-輝光一文字】
「...」輝光看著自己的手,這玩意剛剛才像刨刀那樣的支解了對方身上的衣裝...但還是直覺的將手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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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彼此交扣著,有如戀人一般的貼合,「真大,跟汝的那裏一樣。」抽回了手掌,卻改由了舌頭舔著那粗長的手指,讓唾液去濕潤著那有著粗繭的皮膚,「汝的太大了...嗯...要先用手指弄軟一點...」
【妖夜-輝光一文字】
雖然不是沒被人舔過,但是輝光仍記得有名山賊在搶到自己的時候曾經這麼對自己然後被刀刃割傷了舌頭的往事。「舔不軟的,生鏽倒是有可能。」唾沫對鋼鐵來說是硬傷啊,輝光這麼的補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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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牙齒咬住了人類的手部肌膚,「不是汝軟呢,是吾要接納汝的地方要先弄軟。」把濕漉的手指放開,拉著手放在翹臀之上,「摸摸,找到入口就進去動動。」
【妖夜-輝光一文字】
雖然困惑著對方的用意,但插入這檔事倒是簡單明瞭。輝光毫不留情的將中指尖放進了對方的股間凹陷處。「要切開嗎?」畢竟刀劍只懂得這回事,插入抽出或是剖開來。
《nig》鳥
「嗯~」甜美的輕哼了一聲,「手指進來...不是刀子...」聲音顫抖著,蛇尾也不斷的輕拍著室內的地面。
【妖夜-輝光一文字】
無言的插入自己的手指,畢竟自己只是道具而已。執行主人的要求是最優先事項。將中指放了進去再抽出就只是機械式的重複著。
《nig》鳥
「哈啊~嗯~」修長的手指在裡面攪動著,被強硬撐開的狹窄地方引起了帶著痛楚的聲音,「你覺得..可以...就..嗯啊...就多一點..」
【妖夜-輝光一文字】
「再進深點就真的會紅刀子出了。」畢竟對方的身軀不比刀鞘,光是尺寸上來說也完全不合輝光的身型啊。
《nig》鳥
輕哼了一聲,「手別動..中指伸直併攏..」雙手壓著手臂,自個兒調整著位置,主動得吞納進去。
【妖夜-輝光一文字】
手被細長的通道收納進去的感覺就像是刀劍入鞘那般密合著,輝光無法了解對方的用意為何。「活物可無法作刀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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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像是滿足卻又不滿的拉長了聲音,「人類啊,可是說了不少有趣的事情。」手指輕碰著男人粗壯之物,「這個被稱為"肉刃",那麼進入的地方不是鞘又是甚麼?」
【妖夜-輝光一文字】
「我亦非人,無從得知人物的稱謂啊。」雖然解體過不少人類,但是人體構造上的稱呼對輝光來說只是無關小事。
《nig》鳥
「嗯...」輕聲的不滿,直接張口咬著男人厚實的肩膀,「想要...手指拿出來...你的刀柄進來...」按耐不住,在耳旁命令著。
【妖夜-輝光一文字】
「這...不妥吧。」抽出了手指投,輝光拿起了自己的"刀柄"看著,左看右看都覺得進不去啊。
《nig》鳥
小臉上染著對方所不能理解的紅,「進來啊...汝可以幫吾弄開...」低語誘惑著,「裡面很緊..會把汝吃進去的...」
【妖夜-輝光一文字】
「...貴方的嗜好實在令我不解。」輝光一把抱起對方,用叫賣小販在脖子上掛著便當那樣的方式抬起了蛇,如他所願的將自身的刀柄前端插了進去。「...進不去啊。」畢竟兩人尺寸上實在差距頗大,只是柄頭就擠得挺勉強。
《nig》鳥
「嗚...」強迫性的行為連帶著兩人都不舒服,尖牙緊緊得咬住男人的肩膀,被壓迫的入口不斷收縮擠壓,抵抗著被異物進入的不正常行為,但是如此緊緻的包覆感卻又能讓人滿意。
【妖夜-輝光一文字】
「...就別勉強了吧。」撐著對方的身子不讓他滑下去,坐在刀柄上有何意義這樣的話可不是輝光該問的。
《nig》鳥
「不要...」呼吸著,小聲得發出嗚咽的聲音,勉強著要坐下去,「好大...嗚...」緊緊得皺著眉頭,吞入一點就要不斷喘氣著放鬆身體,但是發抖的雙手緊抓著男人的手腕支撐著身體。
【妖夜-輝光一文字】
「這...自傷行為是不智之舉啊。」畢竟還是被"使用"著,輝光不否認從接合部傳來的觸感與食入的妖力仍然讓自己歡愉,但、半吊子的動作根本只是活宰蛇,騷不到癢處也無法結束。
《nig》鳥
淚眼矇矓的大口呼吸著,裡面被只有著進入一半的巨物壓迫著而顫抖,雙手無力的搭在手臂上,用著固執到自虐的程度勉強自己不要腿軟的坐下去,「再一下...嗯...讓你進來...」但是對方是否能夠忍耐這種半入不進的程度,這種比剛才只用著手指輕觸而更為強烈,有如挑戰著理智與失控極限。
【妖夜-輝光一文字】
無奈的等著人動作,畢竟對方要怎麼使用自己都是對方的意願,道具是不會有意見的。
《nig》鳥
「哈...嗯...」吐息著,但是似乎比之前好上不少,至少那緊繃的地方正在吸著炙熱,「壓著吾...開始動...」
【妖夜-輝光一文字】
無言的舉起對方又放下、舉起又放下...如果這是對方的意願,那麼就這樣吧。毫不留情也不知從何留起。輝光硬挺的自身穿刺著主子的柔肉,感受著被使用的歡愉。
《nig》鳥
「嗯哈~!!啊!!」指甲緊抓著手臂,直到留下深陷在內的痕跡,嘴裡發出了歡愉的呻吟之聲,被強硬著頂撞撐開摩擦,像是要被定型般不斷被使用著,「好熱...裡面好舒服...」
【妖夜-輝光一文字】
穿刺血肉的觸感令輝光心生厭惡,但是流入體內的妖力卻又甘甜莫名。無法抗拒有使用者想使用自己的輝光無語的挺著腰肢。
《nig》鳥
鬆開了手,雙手勾住了脖子之後沒有再讓任何痕跡留在對方身上,在於兩人的強迫行為之下,那碩大的巨物整根被插入看起來無法容納的狹小之中。
【妖夜-輝光一文字】
忘我的動著,輝光是勤奮工作的道具。只想著完成任務一心不亂的動著...
《nig》鳥
尖叫著,在快感跟疼痛之下釋放自己,「..還..還在..動...不要停...」像是被感染了溫度,索求著接納著一切,還未平息下來的熱度不斷得被勾起。
【妖夜-輝光一文字】
就算對方不開口,輝光也無法停止。被使用著的道具就只是忠實的為使用者而動著。
《nig》鳥
「嗚咿~!!啊啊~!!」破碎的哭聲以及無法克制的高潮著,柔軟的地方也同時的收縮,彷彿在作著無用的抵抗。
《nig》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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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鳥鳴唱,晨陽照射進那幽暗的房間,一整晚的淫穢以及混亂也即將到了尾聲,被壓在下方的嬌小身體所沾染的就只有自己的痕跡。
半睜的紅腫雙眼似乎失去意識卻又有著些許動靜,「...早上了...」哭叫了一夜的喉嚨只能夠發出微弱的聲音,手掌無力得推著男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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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在華屋門口,蠱蟲把砥石和碎金放到男人的手中,領著男人走出了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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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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