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卑思
【限定交流、Stardust / TAG:【ZERO】蕊星
有些迷糊地在旋律中轉醒,做起的過程中才記起,自己方時睡了午覺,餐桌的木紋幫妳紀錄了轉眼即逝的夢境,只可惜妳無法記憶中的自己為何能教夢境中的笑容帶到現實的現在。
【ZERO】卑思
伸伸懶腰,並吸入目前家中的平靜,妳在轉換視角間恰巧捕捉還在與一方暖陽嬉戲的夢境,有著軟木塞的香味與淡淡的,酒精的刺激,於是妳想到了前幾日,位於鐘塔附近的小酒館,半露天的鐵仿藤椅在陽光下會如何閃爍呢?還會能將之化為詩句,妳早已捧著從書架上隨選的書籍,與不知為何的微笑推開名為「Stardust」的酒吧旋轉門。
莫葛析 | 蕊星
在流星墜落的夜晚蕊星又憶起過往,趣味十足但使終沒有提及任務的線索,也許她該去圖書館走一回。
想是這樣想,但看來她得先解決上回酒意不夠盡興的問題。
欲往圖書館的腳步停佇在酒店前。
不肯走了……
不經意瞄了眼店名,她揚起微笑推門入內。
【ZERO】卑思
踏入明亮且簡約的小酒吧,即便沒有夢中如愛麗絲掉入地洞的驚奇與驚慌,但純白的高腳椅勾起的,淺淺的興奮告訴妳,妳確實找對地方了。
吧檯後的酒品琳瑯滿目,帶著一絲單薄,但不知為何鮮明的記憶,妳熟孰的朗出它們的名字,好似如此一來,那人又會再次牽起妳過於著墨與乖巧的深黑,去探索妳所不知道的世界與光彩。
【ZERO】卑思
突然如數家珍的酒名硬生生地被方形的保鮮盒打斷,「Milk?」偏頭的同時,妳不禁大笑了,因為妳突然記起,當年被那人辦強迫的換下放學時的黑制服,並穿上有些不自在的小熱褲與微視覺系的黑長版工字T時,妳在人生第一家酒吧點的飲品就是讓人跌破眼鏡的牛奶。
莫葛析 | 蕊星
陌生的店名、陌生的氣氛加上……陌生的人。
一踏入酒店蕊星便緩步掃視周圍,豔紅的眼眸定晴在酒櫃旁的身影,那裡是她唯一熟悉的地方。
自然站定在女子身旁,她禮貌性的打聲招呼便背靠吧檯,目光搜尋起白蘭地。
看來午間也是有人會來品酒。
目光不經意掠過女子的身影到另邊的酒櫃。
【ZERO】卑思
就在笑聲逐漸消散的那瞬,另一道身影走入了小店,淺如金子上光芒在午後的陽光下閃爍,雖沒有太過明顯的姿態,但如貓步般的微寒與傲氣還是在細高跟的輕敲下迴盪出隱約的冷豔。不太敢直視對方的豔紅,不過來著的禮貌還是使妳勾起了親切的微笑,並依著記憶在櫃台邊留下小費後,有些小小吃力的伸手跨過吧台,為自己倒出了滿滿的鮮乳後,便捧著這無人知曉的濃醇與柔甜,在翻開冬季的星空後細細品嘗這微涼的奶香。
莫葛析 | 蕊星
牛奶?
眼角沒有漏望對方杯裡的純白,她繞過吧檯緣進到吧檯後,更加貼近酒櫃。
伸長白皙的手臂輕取下意料內的白蘭地,拿過杯子與酒瓶放置吧檯毫無聲響。
但疑惑打破了寧靜的沉默,「小姐,冒昧請問妳不嗜酒嗎?」
【ZERO】卑思
「咦?」眨眨墨色的雙眼,沒意識到上唇的地方因為飲食而流下了一圈純白「不,不是的……」思索該如何回答時,妳似乎透過對方詢問又有些好奇的眼神看見了那段過去,「怎麼說呢?因為第一次被,嗯,『拐』帶來酒吧的時候呀,是非法的。」當時還超擔心被認出只是高中生,被對方強迫要求畫上眼妝,但其實從頭到尾都是個小小的惡趣味,因為酒吧的主人就是那人的教父呀。
莫葛析 | 蕊星
所以是在回味過去?
蕊星不解的挑眉隨即恢復平穩。
文靜的墨髮女子似乎是能聊天的對象。
簡單下憑斷,她俐落開啟酒瓶倒入酒杯,既然對方並不是因為酒精才不喝酒,那她也無須再小心。
但總來說,怕酒精的人也不可能會待坐在酒吧,她無所謂的聳肩,飲下杯內一片澄清。
「那時也同樣點了杯牛奶?」背靠酒櫃,她微笑。
【ZERO】卑思
微微垂首捕捉好不容易回憶的過去,妳笑著回應:「是呀,雖然當時好友……嗯?說好友也好像不對,總之被眾人慫恿點烈一些的酒類,但實在沒有那個勇氣,只好急忙向瞄到的牛奶求救。」回答的同時,妳帶著微微睜大的雙眼,有些敬佩的看著對方動作流利的飲下整杯的烈。
莫葛析 | 蕊星
女子微瞠目的模樣看來迷茫的純真,她嘴角勾起難以察覺的弧度,「現在有了嗎?勇氣。」意有所指地瞄了眼白蘭地再望向對方。
【ZERO】卑思
不知為何感受到了語氣中的一絲期待,亦或是傲氣的挑釁,妳未嘗溫酒卻微醉地笑出紅暈,「有了呦。」
【ZERO】卑思
而且是被那人訓練出來的,而妳終於能在幾日的不安中再次確認一件溫馨的事實,實質地像是手中的馬克杯,穩重且真實地令人心安。突然,妳想到一個曾在夜半與那人玩的小小遊戲,或許是大學時期吧,或是哪一場親友的派對,全場布置成化裝舞會,入場者規定必須戴上面具,而你們在這又近又遠的距離中相遇於高腳椅地旋轉之間,為了確認對方但又想配合遊戲規則的小小趣味,你們相約點給對方一杯調酒,以兩人「初次見面」的印象為主題。
【ZERO】卑思
回憶且提議給眼前的對方這小小的遊戲,妳想這或許可以做為兩人認識的第一步?
莫葛析 | 蕊星
「我接受。」對方的提議讓她漾起滿意的笑容,她試探性地詢問,「小姐今天的行程可有排上酒醉?」
酒伴是誰都無所謂,她只想要盡興之感。當然,能聊天更佳。
【ZERO】卑思
「妳如果說有,那即是有。」被眼前的女性勾起興趣,妳有些久違的,想回味一下這種冒險又期待的心情。「但是.....」有些遺憾的停頓語氣,「這裡沒有能幫我們服務的酒保呢。以及,叫我卑...,阿不,小B就好了呦。」明明是自己提出的遊戲,怎麼這麼早就醜一了呢?在內心伸了伸舌頭,果然是因為心臟太久沒有如此鼓動而過於興奮了嗎?
莫葛析 | 蕊星
女子韻味無窮的應答,蕊星豔紅的眼眸瞇成彎月,「我很樂意當妳的酒保,小B小姐。」不直接點出自己相當擅長。
「來吧。」語落,她從身旁多拿了個玻璃杯擺在兩人中間好似宣告遊戲開始。
【ZERO】卑思
果然,是貓咪呢。再次閃過初次見面就為對方設下的形容,妳偏頭思索該用哪一杯酒來形容眼前的女性呢?對方從一進門後就散發著無形的魔力,不論男女有想用眼角淺嘗她的自信與美麗,但卻也只敢用眼角偷窺則是因為鮮紅的玫瑰都是帶刺的,妳不曉得對方是否還藏著甚麼不可說的過去,不過正是因為這致命的秘密,才使對方的一舉一動暗喻著故事,令人捨不得移開視線,只為瞄得一縷這美麗的秘辛。
豔紅地使人愛不釋手,看著對方深紅的新月,恰如…「血腥瑪麗。」
莫葛析 | 蕊星
半掩瞳目,本以為對方會予以導引式的指令讓她來猜測女子心中的答案。
但沒什麼,她更擅長接殺直球。
「Wait a seconds.」
微笑不減興致,她轉身從酒櫃俐落取下所需。
Bloody Mary,簡單卻最為複雜的雞尾酒。既然是她要喝的,調成自己喜歡的滋味亦無妨吧?
改用high ball glass,她不疾不徐地在杯內隨意調和。
這個城鎮真是奇特,無人的酒店不但一塵不染,酒品也相當齊全。
莫葛析 | 蕊星
「Fine.」
擺在兩人間的high ball glass,顏色鮮紅如血。
藉由調酒,蕊星完整接收到小B小姐對於她的第一印象,那也正是她意欲的塑造。
她傾身啜飲一口,「完美。」語調夾帶其餘意味。
「輪我為妳挑選。」她轉過身細察視酒櫃,纖細的手指亦撫過每個目光掃過的酒類。
【ZERO】卑思
「完美」確實是妳第一眼對女子的讚嘆,但在等待與期待對方給自己的第一印象中,妳仍然持續著這有著小小心機,透過假面窺探真實的小遊戲,更何況酒保還是另一位遊戲者。
【ZERO】卑思
啜飲杯緣,妳努力品嘗藏於鮮紅下的一切,抹於杯緣的芹菜鹽還被抹上了淡色的切口辣椒,後勁強烈的伏特加是對方的傲氣,但於喉間消退,鮮紅入口再也不論顏色後,一股無法言語的酸苦湧出,並不明顯,似乎只要吸氣就會驚擾與消散,而那,才是對方真正的密秘。
【ZERO】卑思
好不容易捕捉後,妳才有些玩味的深深吐氣,眼神俏皮的像捉住同伴尾巴的小黑貓。
莫葛析 | 蕊星
比起縝密細膩地思索,她憑靠直覺。
反覆流連瓶酒間的掌心在確認著之後能夠與對方取下的盡興。
不知曉小B小姐的限度如何,避免才剛開始的遊戲立即完結,以龍舌蘭酒為基底她靈活調和著。
不一會兒,擺放在對方眼前,澄白夾帶似能盡視的灰濛,以cock tail glass盛裝,檸檬薄片輕卡杯緣。
「請。」她微笑道。
既然對方也是在品酒的人,不用明說想必也能知道。
【ZERO】卑思
撫過精細的杯身,妳在認出調酒的那剎亦能回答出影射的酒語,是因為同為努性的直覺嗎?「瑪格麗特。」輕聲呼喚,妳卻不急著將這交雜悲痛與思念的姓名飲下*,能被看出傷痛並用如此暗示的方法指出,對於初見的女性來說,應該可以稱得上是一種同理吧。感謝這一絲的共鳴時,妳卻又有些倔強的想詢問對方是如何看出自己的無助,是如何知曉妳正每日每夜的等待那段回憶不起的愛情。
【ZERO】卑思
但材第一局就開口,不就代表自己認輸了嗎?不知重哪來的任性又阻止妳的開口,輕輕取走杯口的檸檬片,並無懼的還入嘴中,細心的擺盪使愛情的甜膩柔軟地交織於酸澀,如初戀般心痛,也如思念般淡甜,但或許因妳含入檸檬片,酒精消退後的是難以言喻的苦,並包含了一縷,眼淚的鹹。
【ZERO】卑思
「謝謝……」原來哭泣也就只是這麼回事,張開暈上淚花的雙眼,妳該好好回報這無論無心會是有心的猜憶。「那,我該用什麼謝謝妳呢?朱紅色的貓兒小姐?」蓄意的撫過書背,妳其實已經想好了題目,如同神話中月神般高傲不遜的女孩呀,其實還是渴望那一絲的浪漫吧?「所以不如我們一同去欣賞『那輪閃爍於夜空中的浪漫蓝月亮』吧?」
莫葛析 | 蕊星
是Blue moon的酒語,看來眼前的女性對於酒並非只是淺酌。
「用不著謝我,小B小姐。」她瞇起了雙眼輕笑,並不在意對方對自己的稱呼,取過調酒瓶她眼神銳利了起來,「那就陪我欣賞久一點的藍月吧。」
將琴酒的酒精濃度調高,搭配比例也將其餘材料稍作調整,開始迅速俐落的搖盪。
調和好的液體從調酒瓶緩緩流入雞尾酒杯,蕊星刻意將檸檬片切成彎月輕浮在澄清宛若夜空的淡紫。
「請。」將其中一杯輕擺放在對方眼前。
莫葛析 | 蕊星
蕊星微微搖晃杯身,飄散檸檬清香的彎月也一同晃盪,不自覺想起了獨自淋浴漆黑,日日渴望光的那道靛藍。
Blue、Moon。
這杯酒簡直就是為妳打造的,鬼。
她垂眉細細品酌。
【ZERO】卑思
所謂藍月並不存在,最多也是水光之中的虛幻,比起人工孕育的藍玫瑰更為稀有,也更為不真實,像是世界恍神的錯誤,也向早已死去的星辰卻依然閃爍的星光。啜飲夜晚與暮色的交接,琴酒的後勁燒灼舌根,辣出不知是愛還是恨的呻吟,月有陰晴圓缺,但對方特地點綴媚笑的新月,不知是嘲笑兩人之間的誰,又有可能是對方記憶中的她與飄渺的「兩人」。
【ZERO】卑思
「美的不真實對吧?」妳蓄意滑過脆弱的杯頸,像扼殺一般要烤打對方的秘密,但並不惡意,只是如幼獅般模仿殺意的遊戲。「簡直不是『人』可以想像的飲品。」因為太過於夢幻的,不該出現在這過於殘酷的現實。「對了,貓兒小姐有興趣聽聽希臘月之女神的羅曼史嗎?」滑過書被地妳突然打開另一則話題,思考坐於此的妳如何可以在故事之中竊取小遊戲的勝利。
莫葛析 | 蕊星
蕊星微笑浮掠對方逗引般的細語,正因為是人才能塑造不存在的美,折騰的虐苦,亦然。
「還請小B小姐分享予我聽了。」坐落在對方難以望見的吧檯另邊,她雙腳交疊,慵懶愜意的搖晃酒杯裡的淡紫。
故事的內容她並不感興趣,配合小B小姐的步調她期望對方能消磨她的不盡興感
【ZERO】卑思
知曉女子的期待出於妳訴說故事的行為而非故事,於是妳乾脆拋棄書頁,用自身的故事去試探,十指交疊於下領,妳如同寫作般直直望進閃爍他人文字的眸,「貓兒小姐有手足或是戀人之類嗎?」直覺知曉對方不喜歡倒敘法,但或許用結局作為對比的衝突,才是對座喜歡的書寫方式。
莫葛析 | 蕊星
「這與故事有關嗎?還是......」眼眸漾起玩味,早已牢記酒位置的她無需轉身僅是伸長手臂,準確取下白蘭地,「小B小姐想知道?」微笑的眼底悄悄參雜不知名的影,蠢蠢欲動。
【ZERO】卑思
「兩者皆有呦。」彎著一抹夜色,眼前的淺金不同於神話月之女神的淺棕,但屬於女性特有的戒心可比擬傳說中的強烈,可是明明自己才是披著黑夜的那人,怎麼能輕易允許對方的紅月渲染妳的漆黑?
所以妳故意拋出摸稜兩可的回答,但卻也不等對方的回應,隱喻的奪回去述說者的所有權,「貓兒小姐知道希臘神話中的太陽神是阿波羅吧?那妳是否聽說過他的孿生妹妹,阿耳忒彌斯?」
莫葛析 | 蕊星
女子故弄玄虛的應答浮動了響鈴,蠢蠢欲動的影便解放。
『你覺得~我該向你索取什麼樣的代價?』
『知道的吧?這裡的規矩。』
止不住的笑意由淺揚的嘴角乘載,她俐落剔除酒瓶上的軟木塞,清澄的白蘭地緩流入high ball glass。
酒瓶輕撞吧檯響起脆裂聲同時,朱唇輕啟,「月神,阿耳忒彌斯。」近乎肯定的語氣讓人難以辨明是否知情。
【ZERO】卑思
玻璃相撞的刺耳刺痛膜鼓,但卻沒能激起妳眼中的一縷波瀾,不知是誰教會了妳隱性倔強與頑強,亦或是妳次次走過疾病的疼痛,遇強則強的、最脆弱的堅強一直是妳內心中自豪的利器,所以妳平靜的接續故事。
【ZERO】卑思
「是的,月神,阿耳忒彌斯,同時也是狩獵女神與處女神。她心胸狹隘,報復心強,藐視當時的最原始的獵者,對於死刑與慘死沒有意思同情;卻同時有著最熱情與美豔的舞姿,溫柔的無法殺害初生的雛鳥,同時也能為了最終的痛苦還有最善良的憐憫,能一箭射死所有在準頭之下的獵物,即便是……,也不例外,變化莫測如同月的陰晴圓缺,如同……」
【ZERO】卑思
蓄意留下無限延伸的空格,妳還不想讓故事這麼早結束,而且對方還沒為妳添上下一口深醉,所以妳才不會告訴對座,她便是妳眼中的月神,而月神失手獵殺的就是她的摯愛。
莫葛析 | 蕊星
蕊星耐心等待,沒有出言催促,指尖滑過晶澈的杯緣。
女子的話語將決定代價,但是......
還不夠、盡興啊。
點到為止的追逐,她是沒有辦法滿足的。
鼓譟有如貓尾捶打地面的抗議。
【ZERO】卑思
眼角瞥見對座抹過杯緣的焦躁,看來區區追逐野兔的開場無法勾起對方愉悅的血腥,是否該換上另一向祭品呢?彎著眼眉,妳似乎在酒精的漸層間,瞄見狡猾的一抹紅棕。
【ZERO】卑思
於是妳將最後的形容藏於啜飲之後,並暗示性的輕推只剩酒香殘存的透明。再次用提問開頭會顯的太過無味,「這般的神女,我認定是沒有愛情的。」結論般的語句卻有著論辨的語法,妳渴望傾聽對方的爭議,如同狩獵狡狐時,兩位獵者會因自利的不同,而錯解藐視智慧的狐步。因狐尾所留下的蹤跡,越是思索,越是會迷失在愚與智之間。
莫葛析 | 蕊星
所以意外地,月神動情了嗎?
紅眸倒映杯緣的光輝,她手持調酒壺,淡紫再度盈滿女子的酒杯緩推回對方面前。
「Keep going.」沒打算講述任何想法,她輕聲回應。
【ZERO】卑思
是狐狸的棕尾勾起對方的興趣了嗎?疑惑與肯定間妳帶著逐漸興奮的不安定啜飲淡紫的月光。「也當然,千年來人們對愛情都找不出最是當的解釋,而所謂的迷戀與愛情是否為同物我們也無法確性。但或許是神話所需,高傲的月神在紀錄中確實戀上一位技術高超的獵者。這般的發展,妳不覺得有些荒唐嗎?」頓了頓,但你也不否認相愛本生就是一件極為瘋狂與荒謬之事。
【ZERO】卑思
「月神是獵者的守護神,所以獵者幾乎可以認定為月神的玩物。女人戀上玩物,這之中的暗喻除了月神依舊的驕矜,是否還間接闡述了這分明是段不對等的愛情?但若從小女人的角度,又是不是暗示月神能輕易處死他人的瞬間,內心還是渴望求愛的處女?」神話的探討說不盡獎不完,越是解析,越能看見人們最初與最真實的自己。
莫葛析 | 蕊星
Love is no reason.
她不以為意,比愛情更為荒唐的事數不清。
「是有些意外。」揚起經過縝密計算的笑意,蕊星不著痕跡地順應女子話語的走向。
在文字迷霧裡有意無意的引領,女子最終想導出何種景色的視野?
值得誇讚的是,對方分析得很仔細,但也因為如此,過於文學而喪失了玩味性。
但沒有關係,蕊星凝視對方講述的姿態,手背交疊抵在下巴添了分趣意和耐性,何況說好了要一起欣賞久一點的藍月啊。
【ZERO】卑思
雖對妳指出的足跡展現一絲興趣,但眼神並未焦距無文字的森林,使妳理解對坐所需要的是藍月般的驚奇與詫異,一味地探討請留到夜深人靜,自我與自我面對之刻。意識又不自覺開始提出探討,妳不知是因為微醺粉了雙頰,還是因這小小的失誤,但不論何者,故事尚未結束,下意識地撥過書頁,渴望指尖能帶給妳充滿訝異的詞囊,而紙面在多年的過去與相識間,確實曾未讓妳失望。
【ZERO】卑思
啟唇間,妳蓄意將檸檬捲成暖陽,投入月色,使之染上太陽金黃,因為妳認為,是時候讓文章進行到起承轉合的第三步驟:「但更意外的並非相戀的事實,而是殺害的月神愛人的原因,還有真正的兇手。」
莫葛析 | 蕊星
要撥雲見月了嗎?
蕊星凝視對方的眼眸依舊,沒有任何波瀾。
悄然等待對方語落,其所謂的意外。
【ZERO】卑思
對方的眼眸沒有因為妳的夜色,而揚起漣漪,但沉默延長了她隱藏的期待,果然是月神呢!不禁在內心讚嘆眼前的同性,也開始懷疑有多少過去才能焠煉這般的女性。所以不如反問吧!將妳藏起的明湖從黑暗中顯現,使月兒直視自身的倒影。「哪,妳認為是誰,斗敢殺了月神的愛人?」
莫葛析 | 蕊星
月神。
女子的字詞勾起她直覺性的反射,然而她不打算道破,「會是誰呢?」乘逐對方引起的浪潮,比起顯而預知的答案,她更期待水陸相撞的浪花。
「好難猜。」蕊星苦笑,神情自然恍若她心中確實摸不著頭緒。
【ZERO】卑思
莫葛析 | 蕊星 : 「抱歉,突然地反問確實讓人摸不著頭腦。」道歉的語氣卻沒有抱歉的眼神,月色與黑夜投射明湖折出水光粼粼,「那不如讓我給個選項?殺害月神戀人的是,一、月神的孿生哥哥,太陽神阿波羅,因他認為這位獵者配不上自己的妹妹。二、來自海洋,忌妒而發狂的另一位神女。三、以上皆非?但若回答第三個選項,請給我理由?」
莫葛析 | 蕊星
【ZERO】卑思 : 「小B小姐,意外的執著呢。」艷紅低垂的眸光如自沉黑湖底反射的光亮,「想藉由這些去了解我什麼?」對方徹底勾起她對故事的興趣,「我選三,懇請小B小姐繼續講述月神的故事,我很感興趣。」蕊星直截了當的言論阻斷對方深究,揚起的笑容誠懇卻隱約帶絲不明。
【ZERO】卑思
莫葛析 | 蕊星 : 「呵呵,被發現了呢!」或許是因為淺醉,妳也忘了被揭穿的害臊,雖輕描淡寫的滑過書面,卻是用執起筆尖的力度,因對於作家,你們的筆鋒即是刀劍,隱隱約約,這是妳的格擋。「但我們不是說好,要藉由這遊戲多多了解對方嗎?可是我們可沒有約好,是到了解對方到多深的地步呦。」
【ZERO】卑思
莫葛析 | 蕊星 : 「既然貓兒小姐覺得自己被猜測許多,那我也公平些,讓貓兒小姐猜猜我的過去與身平吧,一個問題與答案之間,我也順便將月神的故事娓娓道來?」
莫葛析 | 蕊星
誘捕者的餌食儼然已放下,在恰到好處的距離考驗著她如何逃過彼此的計算。
兩人在酒精的刺激下激盪昇華的花火。
果然找對人了,艷紅瞇成彎月。
在看似空無一物的標地物前,朝之踏出的步伐存在什麼樣的陷阱?
她很期待。
不盡興感一步步被泯滅。
藉由酒語而延展的藍月,在希臘的夜空中亦有如藍閃耀的七個星體。
那便是昴宿星團。
「小B小姐,似乎很擅長說故事呢。」
隨意拋出的球線,嘴角不具意義的揚起。
【ZERO】卑思
莫葛析 | 蕊星 : 「擅長說故事......嗎?」又不知是記憶中哪個片段的讚美,妳在微醺的疊影中偏頭思索,但只能從層層酒瓶中望見自己困惑的雙眼,「我,或許只是,希望能在這個世界留下點甚麼,罷了呢。」所以才極盡所能的動筆,不願失去不願忘記,也不甘所有的一切就這麼被時光的流水帶去,難得的渴望最尖銳又最深刻的確確實實,不只要讓自己的靈魂都記得,還要向世界大肆宣言。
莫葛析 | 蕊星
【ZERO】卑思 :
紅眸游走在書緣,持續揚起嘴角。
「那麼,藉由妳而又流傳下的月神,又想在這世界留下什麼呢?」
球線在迷思之處與以無限延長。
「小B小姐,是創作家吧。」
近乎肯定的語調。
【ZERO】卑思
「啊呀!」還真是,改不了在流淌情感的瞬間就敞開心房的習慣。「被貓兒小姐猜中了呢!」像從未化妝的少女卸下心房之上讀濃妝,卑思綻出微笑並依著對方的提問翻開精裝的書本。
「如同貓兒小姐所言,殺死月神的所愛之人,不是他人,卻是月神自己。」將神話中的悲劇攤開於胸口,愛恨交織的月色自歷史源頭傳承,從愛情誕生的ˋ當下就悲鳴、歌唱與警示著,所謂愛與恨不過一體兩面,包含所有的自私與付出,是奉獻也是佔有。
【ZERO】卑思
「但若妳由我而流傳的月神想留下甚麼,或許就僅是當下罷了。」闔上書頁,鎖入心跳之間的古老流淌血液,自千年就傾訴人們,情從不是一個字可以詳解,也就因此,每一個少男少女依舊犯下偷嘗禁果的罪孽,不聽勸血液中悖德的咆哮,走上原罪的苦難,這大概是,與所愛之人相識時心跳會加速的原因吧。
「就是因為愛人的死去,永恆的神祉才意識到時間的流逝,戀愛的重量,相遇的美好。」
莫葛析 | 蕊星
女子講述其中所散發的光輝吸引她,感趣拉長了艷紅的眼角,狩獵的眸光閃爍。
答案一如她所想、所言。
「相遇的美好啊。」蕊星搖盪酒杯裡的藍月。
『一開始就由謊言而生的愛情。亦是死去也不足為惜。』
「能遇到小B小姐這樣的酒伴真是我的榮幸。」毫不諱言。
『逃走吧,大姊姊。』
『再被殺死之前。』
誰知道呢?
在鬼所處的地下室裡蔓延的腥紅,
究竟是誰的呢?
莫葛析 | 蕊星
她淺啜了口藍月一如潛藏在地望盡藍月的鬼。
晦暗不明。
多虧女子,泯滅了她的不盡興感。
【ZERO】卑思
莫葛析 | 蕊星 : 「沒這回事。」口氣上的客套,卑思在自己都未能察覺的潛意識中推開女子拉近的距離,因為對於眼前的女性而言,所謂榮幸的相遇該要更加鮮豔,不該是你身上溫潤的,墨水的黑色。
「那貓兒小姐方便回答嗎?若是現下大約耳聞月神神話的您,又會留傳下怎樣的月光呢?」
【ZERO】卑思
建立在禮儀之上的對話持續,是陌生人親密的距離,又為了使禮貌具體,卑思伸手撈過冷藏櫃的香檳和吧檯邊因斜陽曬而暖和的柳丁。
極為簡單的酒譜,簡單大方,既能使用香檳的基底最為慶祝,又能依憑含羞草的酒名讓各自擁有自己的距離
莫葛析 | 蕊星
鮮紅隱蔽在纖俏的睫毛間,指尖撫掠過修長的腿線。
「迷醉的貪婪。」
蕊星晃盪著酒杯,陽光折射過晶瑩的杯身,四周隱約刺眼。
予以最迷醉的恍惚揉和劇毒讓人沉溺,便是她依存之道。
揚起不慍不火的弧度,她沒有多做解釋。
沉靜凝視女子調和杯中一片橙黃,她淡漠開口,「醉了嗎?」
嘴角玩味的弧度,睫毛輕扇的捕捉女子的儀態。
【ZERO】卑思
莫葛析 | 蕊星 : 「是的。險些被貓兒小姐的氣度灌醉了呢。」雙方再次拉開有禮的距離,但退回自我地盤的卑思,也下意識的豎起傲氣,看似屈服的退讓實為護城的河道,妳與眼前的女性各自有各自的驕傲,是相逢後又背道而行的野貓與家貓。
莫葛析 | 蕊星
【ZERO】卑思 :
瞇起的眼眶閃過狩獵的目光,「是嗎?」手背微微托起下巴。
「小B小姐可曾深切的酒醉過?」蕊星意有所指的視線,「我想應該沒有?」
同樣伸向酒櫃,熟練的取下酒不疾不徐的調和著。
澄美如夕陽的酒色,她沒有馬上遞與對方,反而先獨自品酒。
晃蕩濃烈的橙紅,她靜默揚起杯子的弧度,沁涼陣陣充斥唇齒間。
「想試試嗎?」
融合入夕陽餘暉間的豔紅是蠱惑的言語亦是挑釁的言語。
【ZERO】卑思
莫葛析 | 蕊星 : 「這可。」危險至極。
可還不至於讓妳退縮的地步,用書背擋去雙唇,乖女孩的放蕩藏在頁碼,因必須撕毀禮教,才使處女凸顯稀有與純潔,這也是為何破處總比強姦來著髮指,當然早成為女人的妳深知這點。
妳從來不是沒有膽量,妳是深知代價而更加用力地去阻止所謂傲氣與衝動罷了,所以懷著家貓才有的睥睨,卑思在高腳杯倒滿鮮乳後,敲響對方的杯緣。
「抱歉,這個足以。」
莫葛析 | 蕊星
興致在杯緣被敲響的那刻再度被撩起,蕊星凝視逗留在女子嘴角的純白。
「Santé。」她高舉另杯橙紅飲盡,盪漾唇齒間的笑意埋沒在一片夕陽中。
玻璃杯底與酒桌清脆撞擊,框啷聲迴響在兩人間,窗外夜晚降臨。
不急於一時的攻守,想要突破某些人的心房總是需要耐心等待。
而眼前的女子值得待她細細挖掘。
人生就是充滿意料之外,看來不能小看泯滅盡興感的代價。
「我們,下次見,小B小姐。」蕊星低頭在女子臉頰輕落禮貌性的吻。
【ZERO】卑思
莫葛析 | 蕊星 : 「貓兒小姐,」不知這般的吻喚起了哪段過於甜蜜的過去,女性雙唇的柔軟對妳而言似乎比男性更加富有意義,滲入靈魂的,超出友情ˊ以上的ˋ意義。「......不好意思,請留步。」緊握對方衣角的手指如恐懼被拋棄的孩童,卑思也在理解自身的無理後,快速且羞紅的在一旁的紙巾上,寫下自己的遺失掛牌。
「這個,是我目前暫居的地方,若夜晚酒會後需要一床被褥,這裡隨時可以為你開門。」
【ZERO】卑思
不論家貓或野貓,對於一夜的安睡,妳想,都是必須的
莫葛析 | 蕊星
【ZERO】卑思 : 自己禮貌性的吻似乎勾起眼前女子一抹情緒,但她不急於深究。
只要這城鎮仍走不出去的一天,她們勢必會再度相遇。
「謝謝。」蕊星微笑的收下女子地址。在探透對方的底細前,她不會貿然與陌生人共眠一室。偽裝,可謂人最狡詐的防衛。
但她也無需推辭帶予彼此愉悅之人的邀請,暫且延順到未來的某日。
「我送妳回去,小B小姐。順道來個酒後賞夜?」
莫葛析 | 蕊星
不知道對方是否已酒醉,蕊星朝女子伸出的手是邀請的蠱惑、抑或是扶持的善意。
【ZERO】卑思
莫葛析 | 蕊星 : 卑斯是想伸手搭上對方的邀約的,真的。
但內心某處傳來的提醒卻使妳遲疑,而形成拒絕的尷尬。
『今後我會為你擋去夜路的風寒。』不知是誰的誓言,重要到成為習慣,只能由那人送妳一同歸家。
【ZERO】卑思
「抱歉,我.......那個.......『有人』答應我會在轉角迎接我回家,應該?所以......」故意偏過頭,把自己幾都懷疑的疑惑偽裝成『有人』或妳自己根本不確定有人有『這人』,的健忘,健忘要來迎接妳。
莫葛析 | 蕊星
【ZERO】卑思 : 蕊星淺笑的收回手,對於對方的遲疑或轉瞬的想法,她不甚在意。
今天的興致已達成,便足以。
「那麼,我們下次見。」意味深遠的瞇起紅眸,蕊星特有的鞋跟聲迴盪在門後的街道間,她獨自步入夜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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