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劇情/在這之後〖礿〗 with 桃良
和鶴舞舞話別之後,一路跑起來的礿很快地就來到深森的教堂。他在門前緩下腳步,看著那扇精緻木雕卻因年久失修略顯陳腐的大門,淺淺的吸了一口氣,推開門。
〖×××〗
「久候多時了呢。」一點也不莊重的坐在祭台上翹著腳,巧笑倩兮的細起眼。「——應該說,鶴舞舞拖住你的時間比我想的還要稍微久一些呢?」
〖×××〗
瞬間的心虛滑過言表,很快就鎮靜下來。對方是甚麼人呢,知道這些礿其實不該感到意外。
只是被人如此撕開話頭,還是覺得不太愉快。
「……妳知道我為什麼來。」
〖×××〗
「嗯 我知道你為什麼來,也知道你要找什麼。」雙肘底在膝蓋上撐著臉,她如此笑言。「不過我實在覺得,你們該試著自己去找去解決,仰賴我是不可以的呢。」
〖×××〗
「你想要的眼線,拉普拉斯不是也有嗎?雖然並沒有我的徹底,但是他也入侵了學校的監視系統不是嗎?」嬌笑著如此挑明了話講,細著雙眼。
〖×××〗
我會不接受的,你也知道。因為裘可隨時可能死亡,就失去思考判斷以及行為能力的孩子,那可不是我拉拔長大的三胞胎應該有的姿態。」她冷冷地說。
〖×××〗
被桃良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幾乎心頭一涼的產生暈眩的錯覺,很快地就穩住理智。他記得,更正確地說是這個身體,還記得——那是桃良過去,無數次教訓他們的姿態。
〖×××〗
這麼多年過去,一點都沒有變。
……她又怎麼會變呢。
〖×××〗
淺淺的提氣,將本能養成的畏懼收進心脾,正眼看去。
「我來,只是要妳告訴我,紙條的來源,是否屬實。」
〖×××〗
沉默了很長一陣子,彷彿都將凝固成化石那樣的,凝望。
〖×××〗
「……是真的。」她輕聲說。
「訊息,還有位置,都是真的。訊息來源是Иван那邊的萬事通,不會有錯。那個東西也是規則外的存在,只是諸多原因不便插手多管,所以才託付給能夠信任的,認識Иван的人。」
〖×××〗
他很清楚,桃良其實已經比剛剛她說過的給出了更多相關情報,不只是回答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甚至給出了情報來源是可以信任的依據。
桃良已經說了很多,讓他們可以安心信任情報來源。
〖×××〗
「我明白了,我要問的只有這些。」礿點點頭,隨後轉身,準備邁步之前頓了頓,提氣。「……謝謝妳。」
〖×××〗
站住。」
〖×××〗
莫名全身一僵,動彈不得。
〖×××〗
「我有說,你可以走了?」
輕盈的從祭台上跳下來,緩緩地走近對方。
「傻孩子,你覺得去找了,把Иван從那個城堡離移送出來了,事情就解決了嗎?你覺得,Иван身陷囹圄的真的是那個有形的房間嗎?是那個癡迷的自以為愛著Иван而囚禁他的人?」
〖×××〗
近乎咄咄逼人地問著,尖銳而苛薄的直指話心。毫不留情。
〖×××〗
「就跟裘可死了以後,事情才真正要開始一樣。把Иван扯出那個城堡,然後呢?訶梨帝註定無法成為他想要的東西,你們也不會捨得。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
「……。」聽著前半句,一種無以名狀的憤怒上升到大腦,聽到後半句的時候他已經捏起拳頭了。只是在此同時,礿也很清楚,桃良說的是實話。儘管在怎麼不中聽。
所以在怎麼生氣,他也沒有真的揮拳打下去。
〖×××〗
「你知道的,我不會阻止你們要做任何事,這是我的教育方針。」她輕輕地搭上略高自己一些的肩頭,溫聲說著。
「只是有些事情,我必須提早告訴你,不管它中不中聽。」
〖×××〗
她忽然用力的推了一把礿,將他毫無預警推的踉蹌幾步。
「順便提醒那個正準備去踹門的小笨蛋,好好想想該怎麼處理Иван的事情,才准去找人噢
〖×××〗
她這一推,就直接將礿踉蹌地推出教堂,隨後轉身。關上外門。
〖×××〗
自己被推了出來,才後知後覺桃良最後到底說了什麼,毫不猶豫地奔跑起來。
〖×××〗
「那個混蛋!」
難得真的動怒的大吼著,跨出的每一步都那麼種那麼用力。
〖×××〗
====
〖×××〗
於是這是姊姊要被吊起來打屁股的節奏(O
《nig》鳥
因為孩子嗎…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