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松管】巴爾
醒過來,和昨晚同一個地方。天…睡掉了一整天?這…太誇張了吧??!伸伸懶腰,還是一點事也不想做。
【♪爵士鼓】玦梔
「诶,貓?為什麼這邊會有貓?」有些錯愕的看著大廳出現的一隻薑黃色的貓。「之前出現黃金獵犬,現在出現貓。奇怪,怎麼都是黃色系?」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往貓的方向走去。
【♪爵士鼓】玦梔
蹲在貓的前方,微笑看著牠。略思考一下後,決定用沒有用的方式,與這隻貓溝通:「喵──」伸出手,為了不嚇到貓而不敢伸太過去,只是將手掌平放在牠前方。
【♪巴松管】巴爾
玦、玦梔?!現在這一刻有點不想碰到的人…看著對方攤平的手,抬頭看著人,聽到對方喵了一聲,決定不告訴對方自己是誰。把前臂放到人的手上「喵~」
【♪爵士鼓】玦梔
試著慢慢將手往對方的頭上移動過去,看這隻貓會不會反彈。一邊擔心貓一點都不理自己或排斥自己,一邊出聲安撫:「喵......」
【♪巴松管】巴爾
心中悶笑得要倒下去了,可是還是微低頭讓對方撫摸自己
【♪爵士鼓】玦梔
露出溫和的笑容,伸出兩支手把貓抱起來。一邊摸著貓的柔軟皮毛,一邊柔聲詢問:「你怎麼會在這裡?迷路了嗎?」
【♪巴松管】巴爾
下意識地搖搖頭「喵…」
【♪爵士鼓】玦梔
「诶!聽得懂人話?」嚇了一跳,驚愕地看著手上的貓。一邊微笑流著冷汗,一邊撫摸著這隻奇異,或者說是詭異的貓:「你是聽得懂人話,對吧?不是我的錯覺?」
【♪巴松管】巴爾
小心翼翼地伸舌舔舔人的手背,然後點點頭
【♪爵士鼓】玦梔
「是這樣啊......」一邊摸著牠,一邊思考。「那你是有人養的嗎?哈哈,或者,會不會是低音吉他的狐狸的朋友?」
【♪巴松管】巴爾
養嗎…?應該不算是被養吧?更不會是貝斯的寵物的朋友,所以輕輕搖頭
【♪爵士鼓】玦梔
「诶?那你還有其他朋友嗎?比如這附近的貓或隔壁那條街那隻黑狗?」停下了撫摸的動作詢問著。
【♪巴松管】巴爾
朋友?有啊。但不是貓狗的朋友,便先點點頭,然後搖頭。尾巴掃過人的手,要對方繼續撫摸的動作
【♪爵士鼓】玦梔
看見貓的動作後,噗嗤一聲笑出來:「是,我會侍候您的,國王殿下。」手上的動作開始後,繼續問著:「國王殿下的朋友不是貓和狗嗎?可憐的孩子,沒有同類的朋友。我至少還有三個!」微笑著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想到奧我、四面楚歌和巴魯三個人:「不過是不同類的朋友也很好啊!是鳥類嗎?有時候會看到明明是大自然中,補食者與被捕食者的關係,卻能做朋友。不知道你是不是?」
【♪巴松管】巴爾
點點頭贊同對方的稱呼,或許當一下國王也很不錯吧?那種關係的,好像也沒有耶…所以我沒朋友嗎?去,想得太複雜了啦。搖搖頭,然後伸舌舔舔人的手
【♪爵士鼓】玦梔
不懂貓指的是朋友不是鳥類還是朋友不是補食者與被捕食者的關係,但覺得還是不要討論這個話題比較好。笑了笑,換個話題:「那你今晚要睡哪裡?」
【♪巴松管】巴爾
睡哪裡嗎?自從晚上變成貓咪之後,每天醒來都差不多不是自己的床上。可是如果明早被玦梔發現其實是巴爾會嚇一跳吧?只好聳肩,反正睡哪都一樣。
【♪爵士鼓】玦梔
笑瞇著眼問道:「那你要不要跟我睡?最近我朋友不大方便跟我睡,感覺我越來越晚起床了。越晚起床做的惡夢就越長,我發出聲音吵到你,就麻煩國王殿下把我巴醒?」
【♪巴松管】巴爾
又做惡夢了嗎?啊,對了。已經不是自己睡在那邊啦。或許這次是最後一次好了。點點頭,舔舔人的下巴作答應,然後用前臂微微用力拍了對方的臉一下。
【♪爵士鼓】玦梔
「哈哈哈,你這是安慰我,外加因為我利用國王殿下所以給我巴掌嗎?不過你答應了可不能反悔喔!」愉快地抱著貓站起身,往房間走去。「對了,國王殿下有洗澡嗎?」
【♪巴松管】巴爾
好像這幾天都沒有呢…明明是人的時候都會至少一天洗兩次的。搖搖頭,反正都是就這樣睡過就算了…
【♪爵士鼓】玦梔
突然停下腳步,眨著眼詢問:「那國王殿下要和在下洗嗎?」問完之後大笑著邁開腳步:「算了吧,我幫你洗之後,再自己洗。不然對國王殿下太不敬了。」
【♪巴松管】巴爾
洗澡,突然縮了一下。想,縮了一下大概應該不只是因為洗澡吧?玦梔,原來會大笑嗎?抬高頭看著人,但是看到的只是對方的下巴
【♪爵士鼓】玦梔
感受到下方的視線,微笑著低下頭看懷裡的貓:「怎麼了?不會是反悔了吧?」雖然一邊這麼詢問,卻一邊開了門進房間。
【♪巴松管】巴爾
不是啊,不是反悔了。把頭低下來,把臉貼過去。是的,是時候了吧。淡淡的嘆了口氣。
【♪爵士鼓】玦梔
「咦?怎麼了?」停下拿毛巾的動作,摸了摸貓的頭詢問。「不舒服嗎?」
【♪巴松管】巴爾
用力地搖搖頭,卻輕巧地從人的懷抱中跳了下來,自己走進浴室
【♪爵士鼓】玦梔
「诶,不會吧,有人說動物比較敏感,但也沒有敏感到覺得我不夠資格幫他洗吧?」拿了自己換洗的衣服和一些乾毛巾後,坐在位置上苦笑著。
【♪巴松管】巴爾
從浴室裡探頭出來,看到對方的笑,知道對方想錯了方向。挑了挑眉,又走到人的面對坐好,抬頭看着對方,就這樣直視着
【♪爵士鼓】玦梔
又露出微笑詢問:「國王殿下是需要有人幫你開熱水嗎?」站起來走到浴室,用澡盆放了水。再用手試試水溫,轉頭看向貓:「可以麻煩您看一下這個溫度是否剛好嗎?」
【♪巴松管】巴爾
看著比自己高出太多的澡盆,無奈地嘆氣。沒有動起來,只是咬咬人的褲管。
【♪爵士鼓】玦梔
「啊,是太高嗎?」走去拿了張小凳子回來放在旁邊:「這個高度可以嗎?」
【♪巴松管】巴爾
輕鬆地躍上小凳子,拉長了整個身體去試一試水溫。感覺還好便跳進水裡去,濺起了不小的水花。
【♪爵士鼓】玦梔
因為貓的動作而大笑了出來:「那就不打擾國王殿下洗澡了,我先出去了。」說完,站起身子往外走去。
【♪巴松管】巴爾
啊…笨蛋,要我自己洗這樣對嗎?「喵…」
【♪爵士鼓】玦梔
微笑回過頭:「怎麼了?」
【♪巴松管】巴爾
有點懊惱地繼續叫:「喵…」然後指指沐浴露,這麼高是要怎樣洗啊?
【♪爵士鼓】玦梔
「國王殿下是指要兩盆水,一盆是清水,一盆是泡泡水?」走到貓的面前蹲下,努力想理解貓的意思。
【♪巴松管】巴爾
搖頭「喵…」你給我洗就好。指指沐浴露,又指指人的手
【♪爵士鼓】玦梔
「呃,叫我洗手?可是用肥皂洗就好了啊,為什麼要用沐浴露洗手?」困惑的看著比手畫腳的貓。
【♪巴松管】巴爾
對對方的理解力感到非常地無助,用力地翻翻白眼。然後用前臂向人招手
【♪爵士鼓】玦梔
「啊!澡盆太深爬不出來?」走過去把他重新抓回椅子上。
【♪巴松管】巴爾
剛濕透了的皮毛,貼在身上怪難受的。打了一個小小的噴嚏,然後把頭蹭到人的手下面
【♪爵士鼓】玦梔
蹭到手上?
繼續微笑著詢問:「不會是國王殿下要在下服侍梳洗吧?」
【♪巴松管】巴爾
那是當然好不好啊…皺眉。想我一隻貓可以怎樣洗啊,你倒是說說看啊?用力地把這種懊惱的情緒以眼神去投訴對方,怕對方還不明白便用力點點頭。隨之以來的是另一個噴嚏。
【♪爵士鼓】玦梔
忍不住大笑出來:「那真不好意思,剛剛誤會你的意思了。讓國王殿下著涼,臣罪該萬死。」雖然說是這麼說,但看起來一點歉意也沒有。
又加了點熱水,試過水溫後,用點水在貓的身上讓牠不要這麼冷。弄了點沐浴露在手心,揉開後,開始用頗像按摩的手法搓揉貓。笑著對貓說:「如果不舒服的話,還麻煩國王殿下讓臣知道了。不過這裡沒有貓用的,只能用人用的來勉強湊合,還指望國王殿下不要見怪。」先抹了泡沫才說這句話,先斬後奏的嫌疑非常大。
【♪巴松管】巴爾
在對方的按摩下,慢慢的放鬆下來,起碼沒那麼冷的感覺令自己舒服上了許多。發出了呼嚕呼嚕的聲音…又開始發睏了…
【♪爵士鼓】玦梔
用泡泡搓了搓貓的下巴,笑著提醒:「不要睡著啊!小心頭不小心泡到水裡喔!因為睡著而溺死的國王殿下,這個稱號可不好聽啊!」
【♪巴松管】巴爾
聽到對方的話,忍不住跟住笑了起來,整張貓臉有點詭異地皺了起來
【♪爵士鼓】玦梔
「喂!別因為你有可能有這個稱號而做怪表情啊!只要你不睡著、不溺死,就不會有這個稱號了。所以乖乖,別皺眉!」用沾滿泡沫的手指尖揉揉貓的額頭,然後大笑:「這是什麼啊?畫龍點睛、畫貓點額嗎?啊,還是應該說洗貓點額?」
【♪巴松管】巴爾
「喵!」用貓掌亂拍額前的泡沫,然後用嘴吹走
【♪爵士鼓】玦梔
「可惡,別吹走嘛!」故意用了許多一團團的泡泡分散在貓的身上:「看啊!國王殿下。你變成老虎了!」
【♪巴松管】巴爾
「喵…」用全身甩開那些造型泡泡
【♪爵士鼓】玦梔
全身被飛濺起的泡泡沾到。又因為一直咧嘴笑著,所以不小心吃了些泡泡。臉馬上皺了起來:「好苦啊國王殿下,不要因為臣的玩笑而懲處臣嘛!」正想站起來去漱口,卻又看到滿手的泡泡,又再次大笑:「啊!算了。等等再去漱口。那國王殿下,現在臣可以為您服侍沖水嗎?」
【♪巴松管】巴爾
「喵…」點點頭,有點歉疚地拍拍盆邊
【♪爵士鼓】玦梔
感受到貓的情緒,又再次大笑:「你不要為了臣而難過啊!臣在被懲處的同時,還可以順便洗個腸胃的!等等我自己在沖水就好了。反倒是你等等別怕水的逃跑喔!小心我偷偷把怕水的國王殿下這個稱號到處散播!」
又加了些熱水,測試水溫之後開始為貓沖去泡泡。為了避免貓的天性使牠感受到緊張或恐懼,還一邊發出喵喵叫來安撫牠。
【♪巴松管】巴爾
這樣真的很蠢…看著對方喵喵的叫,好想笑啊…乖乖的讓人把水沖乾淨,在沖到差不多到臉的時候便閉上眼睛。
【♪爵士鼓】玦梔
看見貓的反應,微微一笑後,繼續喵喵叫著。
用手從旁邊拿了剛剛準備的乾毛巾,在水停止的剎那快速包住了貓。為了避免貓著涼,乾脆用身體環著,再多拿幾條毛巾一層層裹上:「我擦一擦就可以用吹風機囉!忍耐點啊!」
用著快且不大重的力道擦去貓身上的水,再拿起吹風機。用手背測試過溫度後,開始替貓吹乾。
【♪巴松管】巴爾
閉上眼睛讓對方繼續清潔的動作
【♪爵士鼓】玦梔
過了幾分鐘後,輕拍了貓的頭:「好了!看,國王殿下多乾淨啊!」撫摸了幾下後,繼續笑道:「這樣就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綽號了,英勇的國王殿下。那你先睡吧,我先去洗囉!」把貓放在床上後,走進浴室把門關上。
【♪巴松管】巴爾
看著人進了浴室,聽到水聲開始。便想著去幫人整理床舖可以準備睡覺。
【♪爵士鼓】玦梔
正要把衣服脫掉,突然想到忘記交代貓咪。只好在浴室大喊:「我洗澡真的很久,你先睡啊!不要等我。聽到請喵一聲,沒聽到請喵兩聲。」
【♪巴松管】巴爾
這是什麼笨蛋啊…跳到床下「喵…」
【♪爵士鼓】玦梔
在浴室微笑小聲碎碎念著:「呼哼哼,這樣不管一聲兩聲都是有聽到。所以誠實回答一聲的是乖貓咪。」
【♪巴松管】巴爾
看著門板,決定對方只要洗超過半小時就撓門!
【♪爵士鼓】玦梔
如同以往的習慣,一邊洗一邊注意外頭的聲音。
【♪巴松管】巴爾
半小時,還有三十秒…倒數著,時候到了便開始撓門
【♪爵士鼓】玦梔
「啊!國王殿下,去睡覺啊!」停下手上的動作喊著。
【♪巴松管】巴爾
「喵…」濃濃的不滿在短促的聲音中展現
【♪爵士鼓】玦梔
「國王殿下,我還洗不到一半,真的不要等我啦!」苦笑著回應。
【♪巴松管】巴爾
那我等。停止了手上的撓門大業,乖乖坐著
【♪爵士鼓】玦梔
貓走路是沒聲音的,根本無法判斷到底有沒有在門口。「真的不要等我喔!」擔心地補一句。
【♪巴松管】巴爾
才不要告訴自己有沒有在等。
【♪爵士鼓】玦梔
「有在等我請喵一聲,沒有等我請裝死不出聲或者喵兩聲以上!說謊的是......是......」大喊著,但是又想不出來是什麼,只好亂喊:「說謊的是大笨貓?」
【♪巴松管】巴爾
「喵」我不是笨貓,既然你要知道就告訴你吧。
【♪爵士鼓】玦梔
愣了一下後,裹著浴巾從浴室跑出來,不管濕搭搭的頭髮和有些泡沫的身體,蹲下來盯著貓,笑著問牠:「你想再洗一次?」
【♪巴松管】巴爾
有點不想理會對方地撇開頭
【♪爵士鼓】玦梔
「你是說不要嗎?」將手抹乾後,抱起貓放到床上:「那就快睡覺。」
【♪巴松管】巴爾
在床上,盯著人。
【♪爵士鼓】玦梔
「那你待在這裡喔!」笑了笑,轉身走到浴室。
【♪巴松管】巴爾
尾隨著人,又走到浴室門前等著
【♪爵士鼓】玦梔
回過頭來看到貓,嘆了口氣,再次蹲下:「所以我誤會了,你是要再洗一次的意思?」
【♪巴松管】巴爾
搖頭
【♪爵士鼓】玦梔
「想剃毛?」露出詭異的微笑。
【♪巴松管】巴爾
再次搖搖頭「喵…」
【♪爵士鼓】玦梔
「想穿衣服?」又思考了之後詢問。
【♪巴松管】巴爾
「喵…」皺起臉搖頭
【♪爵士鼓】玦梔
挑起一邊的眉毛:「不會是想偷窺吧?」
【♪巴松管】巴爾
無力的翻白眼,只好躺在地上,慢慢地甩着尾巴
【♪爵士鼓】玦梔
「哈哈哈,你這是裝死不想理我的意思嗎?國王殿下,不要欺負臣啊......啾......」說到後面因為寒冷而打了個噴嚏:「算了,國王殿下你偷窺不到的,我還是去洗我的吧!」眨了眨眼後,走到浴室關上門。
【♪爵士鼓】玦梔
又突然打開:「你真的想偷窺的話我會報仇喔!比如脫掉你國王的新衣?好吧,你可能不知道國王的新衣……我是說,我做幾件又厚又重的衣服讓你穿,還讓你脫不掉……啾……算了,報仇方式再討論,總之你快睡啦!」說完話,又關上門。
【♪巴松管】巴爾
感覺現在的玦梔,好輕鬆⋯半瞇着眼,尾巴一下、一下的打着節奏
【♪爵士鼓】玦梔
梳洗完畢後已經又過了半個多小時。
穿好衣褲後,打開門,看了一眼貓,才又走回去吹頭髮:「不要嫌吹風機吵的你沒辦法睡啊!誰叫你剛剛不睡,叫你睡你不睡,就吵得你沒辦法睡!」露出有些燦爛的笑容後,開始吹乾自己的頭髮。雖然真正開著門的原因是不想丟貓自己一隻在房間。
【♪巴松管】巴爾
看到對方走出來才直起身,走到人的腳邊,等着。
【♪爵士鼓】玦梔
吹乾頭髮後,蹲下來看著貓:「不會你在等浴室要刷牙吧?」
【♪巴松管】巴爾
再次搖搖頭,只是輕叫了兩聲想對方加快速度
【♪爵士鼓】玦梔
「哈哈,雖然你聽得懂我說的話,但是我完全不懂你說什麼啊!算了,我處理完我的事情再慢慢問你。」摸了摸貓的頭,轉去刷牙洗臉、收拾東西。完畢後,抱起貓,慢慢猜測:「你餓了?」
【♪巴松管】巴爾
猙獰着臉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然後搖頭。
【♪爵士鼓】玦梔
大笑著:「想睡?你這麼猙獰的表情,是要讓我晚上做惡夢嗎?诶不對,之前也都是惡夢。我是說,你是想讓我做看到一堆猙獰表情的怪夢嗎?」
【♪巴松管】巴爾
瞪着一雙無辜的眼睛,舔了舔人的下巴安撫對方
【♪爵士鼓】玦梔
「國王殿下是裝無辜,還是真無辜?」笑著騷了騷貓的下巴:「不過不論如何,臣都不能對國王殿下怎麼樣,不是嗎?」
【♪巴松管】巴爾
「喵…」閉上眼睛,抬高下巴讓人繼續搔
【♪爵士鼓】玦梔
「喂!國王殿下不要開始享受啊!不是說好要睡了嗎?」笑瞇了眼。雖然說是這麼說,但還是很愉快地騷著貓。
【♪巴松管】巴爾
雖然自己已經睡過了很多,還是再次猙獰著臉打了個呵欠
【♪爵士鼓】玦梔
「好吧、好吧!來睡吧!」半瞇著眼,跟著打了個哈欠。「國王殿下如果看到臣在半夜亂說話或尖叫吵鬧,請記得叫臣醒來喔!」
【♪巴松管】巴爾
點點頭答應
【♪爵士鼓】玦梔
爬上床低聲:「國王殿下晚安。祝國王殿下不會被臣吵醒,能有個美夢。」躺下後,蓋上棉被,並讓貓的頭能夠在棉被外。
【♪巴松管】巴爾
一貫地還是睡得非常不安寧的人,在半夜裡翻來覆去。其實已經睡過很多所以一直睜著眼,適時地拍人兩下讓對方再度入睡。
【♪巴松管】巴爾
直到確認對方完全睡熟,才坐在枕邊看著人的睡顏。眼神總是半閃爍著的,嘆了一口氣。直到天快要亮了,在黑暗中還是看得很清楚。有時候,人的心是這麼的複雜到令人錯亂的地步。可是,巴爾是個喜歡說再見的人、喜歡道別,而且固執地只一定要自己是最後說的那人…
最後,或許是膽小也說不定。以貓的型態探身,親了親人的額和唇。在晨光穿透房間之前離開…
【♪爵士鼓】玦梔
總是在快喘不過氣或者剛陷入恐懼時,惡夢中斷。然後又繼續著同樣的循環。
然後惡夢變質,在被抓住、動彈不得的剎那,出現奧我和四面楚歌。奧我騎著一隻面目猙獰的黃色老虎,四面楚歌騎著獒犬,兩隻動物掠過自己,咬住自己恐懼的那群人。
鮮血四濺,可是那群變得有些支離破碎的物體卻沒有停止他們過份的行為。
【♪爵士鼓】玦梔
獒犬說話了:「拍我的左掌三下!」
全身僵硬,但仍堅持自己去聽信那個四面楚歌信任的動物。跟獒犬擊掌之後,出現在手中的是防狼噴霧。
有些錯愕,夢中的自己摔罐大罵:「這是女生用的!」
獒犬怒吼著:「你幹嘛摔我的東西!東西好用、能用就好,跟設計出來是為誰在用的有啥關係!你過來再拍三次我的左掌!」牠又伸起腳掌。
【♪爵士鼓】玦梔
再次拿了罐防狼噴霧。忍著自己認為的屈辱,往那群詭異的東西噴去。噴過的地方燃起熊熊大火,老虎咬著自己的衣袖往外拖去。
脫離危險後,看著在火海中扭曲的物體,心中有些不忍。
轉過身去,卻看到獒犬、老虎和四面楚歌的雙眼閃閃發亮著,四面楚歌甚至喊了聲:「好耶!!」
【♪爵士鼓】玦梔
嘆了口氣,奧我伸出手正要拍上自己的肩,卻突然在眼前消失。
伸出手,想抓住奧我,卻發現連四面楚歌也慢慢淡去。再來是獒犬......老虎像是想安慰自己一樣,伸出了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淚水。卻在自己伸出手想抱住牠的時候,化為碎片。
淚水崩落,四周剩下著火得扭曲物體。
它們慢慢伸出它們的肢體,拉住自己的衣角。衣角、衣服、四肢、頭髮、身體,然後是臉。
沒有掙扎,也沒有哭喊,就這麼靜靜地呆在原地任由它們的行為。
【♪爵士鼓】玦梔
睜開了眼,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自己的
然後躺著,打開手機,看著奧我、四面楚歌、巴魯和低音吉他的電話號碼,彷彿這樣能夠確定他們還在似的。不過也注意到了貓的離去。
【♪爵士鼓】玦梔
「可惡的國王殿下,你是為了佛教離開臣的嗎?不對,國王是西方的稱呼......那你又是為了什麼而離開......臣這樣可不會原諒你啊!」沉默了一回兒,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算了,看在換了個惡夢的份上,我就原諒你好了。」也不知道這句話究竟是真的原諒,又或者是感覺到可能不會再遇到那隻薑黃色貓咪而對自己的安慰說詞。
【♪爵士鼓】玦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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