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GWS✶S107】西爾弗
【萬聖節活動:追擊米倫/ 維里奧】
深夜,六樓廢棄教室。
斑駁剝落的牆紙落在積灰已久的地面,許久未經使用的空間中,每一口空氣都仿佛都陳腐數年。
【HGWS✶S107】西爾弗
「咳、唔...」西爾弗摀住嘴小聲的咳嗽起來。
——全然是因為充滿灰塵的陳年空氣,並且夜裡的氣溫確實有些冷。
不過男孩看上去卻沒心情考慮那些,咳嗽稍緩後,他側過臉望向身側的兒時玩伴,詢問的語氣輕聲卻急切:「所以、里奧你確定是在這邊找到那張日記的對吧?」
而這問題,已經是今晚第三次被提起。
【HGWS✶S107】西爾弗
抱膝靠坐在牆邊,幾張木質的殘破桌椅堆置在一旁,陰影恰巧將他們完全籠罩——要是有人恰巧進到教室裡頭,大慨只會看到月光彌漫一地,教室因為空無一人而顯得冷清。
而他們就是在等待。
等待這個時間點裡,除了校工外最有可能進到六樓空教室裡的那個人選。
【HGWS✶S107】西爾弗
不,說是人選似乎有些不對勁。西爾弗在心裡默默的訂正過來。畢竟他們在等待的可是米倫霍夫.史派勒托斯。
【HGWS✶S107】西爾弗
——身為幽靈的男孩子。
【HGWS✧S112】維里奧
「嗯、是在這裡找到的沒錯喔。」
這是第三次重複的問題,他注意到了。
看了眼蜷著腿坐在陰影角落揉鼻子的兒時玩伴,維里奧應聲,收回的視線裡沒有不耐煩,他只是隨意揮了下魔杖、把落在他們身周的灰塵給清乾淨。
教室裡空氣灰濛濛的,肉眼都看的見的細小微粒懸浮在一片白淨的月光中,形成一種薄紗般的珠光白──和幽靈相似的那種灰白。
【HGWS✧S112】維里奧
他還記得稍早前和西爾在交誼廳時聽見的廣播,那個米倫霍夫.史派勒托斯,帶著貓的男孩幽靈。
幽靈在霍格華茲裡絕對不算是甚麼稀有的不科學事件,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主席提到的關鍵字──貓。
【HGWS✧S112】維里奧
在這全校貓咪集體失蹤的敏感時期,特地指名要找一個帶著貓的幽靈,不管怎麼想絕對都和這次的事件拖不了關係,更別提他們在走廊上聽見一年級生談及魔法史課發生的突發事件,男主席在副校長課堂秀出的那份日記和他在空教室裡看見的那一小片羊皮紙沒準是同一份資料──也就是米倫霍夫生前的所有物。
半推想地做了這樣的推論,他搶在西爾開口前說了前幾天追著貓在六樓教室意外發現那紙張的小插曲。
【HGWS✧S112】維里奧
想找貓就得先找出那幽靈一問究竟,最後得出了這個結論,於是他們現在才會冒著被校工逮去勞動服務的危險待在這個滿是灰塵棉絮的舊教室等著米倫霍夫現身。
【HGWS✧S112】維里奧
不過雖然是這麼說,可維里奧其實並不覺得對方真的會再度出現在曾經讓人拾到自己日記的地方然後乖乖被抓個正著,但想想也沒其他辦法了,總之還是聊勝於無的試試看吧──雖然他實在是有點受不了入秋後深夜的低溫。
仰頭看了下窗櫺上掛的厚重絨布、他摀著口鼻拍了拍深色的窗簾,上邊的掛鉤好像已經脫落了不少個呢......
【HGWS✶S107】西爾弗
「“幽靈通常會在一些攸關自身的事情上特別執著,他們的時間永遠被停留在那一刻......”」膝蓋上攤著借來的魔法史課本,在反射的月光之下手指劃過墨跡,輕聲逐字將某個一年幾生抄下的課堂筆記讀給維里奧聽。「“...或許會認識新的人,碰見新的知識,但他們的心智和視野永遠不會改變。”」他停頓了一下,試著將這番含義再度咀嚼一次。
【HGWS✶S107】西爾弗
「所以說,在這裡碰到米倫霍夫感覺並不是不可能…畢竟之前大家找到的線索都是在六樓。」這個推論確實是讓他增添信心,但西爾弗卻是垂下視線緩緩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感受不到真切的喜悅。「如果是人類的話,大概會有所提防,不會出現在相同的地方......但是他已經死掉了。所以,大概還是會選擇在最熟悉的場所徘徊吧...?」
【HGWS✶S107】西爾弗
沈浸在有點寂寞的情緒中,他是過了半晌才意識到兒時玩伴實在是罕見的過於安靜。「里奧...?」疑惑的抬頭望向身邊的位置,原本對方待著的位置卻已經空空如也。
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就傳來沙沙的響動——
【HGWS✧S112】維里奧
「嘛、不管怎麼樣──Tergeo。」落下的布簾給西爾弗蓋了個滿頭,施過咒的絨布沒有沾染上半點塵屑,維里奧的魔杖滑過布料參差不齊的另一端,整張絨布因為撕扯留下的纖維和沾了生鏽掛鉤鐵屑的穿孔瞬間平整的像修剪過的深紅色毯子。
「都來到這邊了,遇的到也好碰不著也罷,但最重要的是我可不想感冒,當然你也一樣。」說著,也沒想過這基本上也算是破壞公物的行為,滿意地打量過自己的傑作後他埃著牆坐回了西爾旁邊空下的位置。
【HGWS✶S107】西爾弗
被厚重的布幔整個掩住,毫無方向的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會才順利的鑽出頭來,腦袋暈乎乎的吐了一聲氣。「…...我們破壞了公物。」裹著布縵,有些猶豫的對維里奧陳述現況,不過對方倒是表情安然的對他揚起眉,這讓西爾弗也只能略微無奈的接受現況——其實好像也沒那麼重要,反正、唔...是空教室嘛。他試著自我寬慰。
【HGWS✶S107】西爾弗
肩碰著肩,毯子般的布縵裹著兩人阻絕寒風。
確實有稍微暖一些了。
【HGWS✧S112】維里奧
「那接下來也只能等了吧、快跟那甚麼梅林祈禱一下。」背靠著牆往下滑了一點,反正今晚大概是要在這過夜了,遇到幽靈這種事情──還是只能碰碰運氣囉。
【HGWS✶S107】西爾弗
沒有因為輕鬆的語氣而遺漏了對方眸裡的一抹全神貫注,但聽著維里奧一如往常的聲音,還是感到詭譎的氣氛多少被緩和。
「好。」於是他平和而簡潔的回應著,把冰冷的手縮進織物里,耐心與對方一同等待。
【HGWS✶S107】西爾弗
時間緩慢流逝著。
那麼,到底會等到什麼呢?
【HGWS】幽靈專用
滴答。
水珠落地的聲音,自走廊的一端響起。
一點一點、緩慢地接近著。
--滴答。
【HGWS✶S107】西爾弗
空氣變得更為陰冷,能夠呼吸到潮溼的水汽。
——來了。
緊了緊手中的布縵,就算不用轉頭看,他也知道身側的維里奧同樣察覺了什麼。
他們等待著。
【HGWS】幽靈專用
水聲在門口停了下來。
--緊接著是令人難耐的寂靜。
【HGWS✧S112】維里奧
嘎然而止的水滴聲漣漪般的在門的另一頭擴散開來,靜默的空間就連心跳聲都像在無形中被放大了好幾倍。
自己都沒發現嘴角逐漸上揚的弧度,不曉得甚麼時候起突然變冰涼的右手下意識地握緊了黑檀木的魔杖,維里奧從布簾堆裡站起身,緩步移動到教室光照最充足的窗前。
──突然出聲會嚇跑對方,總之還是先從陰影裡出來吧。
看著兒時玩伴遲疑的冰藍色眼眸,他眨眨眼以無聲的嘴型如是說。
【HGWS✶S107】西爾弗
……真是的,笑什麼。
西爾弗不自覺微小的嘆了口氣。他看著紅色髮絲的那人緩步移動到窗前,整個人逆著月光突兀地笑開嘴角——亮著的神情,大概因為絕對不能失手而感到刺激吧。
【HGWS✶S107】西爾弗
布幔落到地上,西爾弗也離開陰影,走到對方旁邊。
兩道視線同時落在門上。說到底,其實他們沒有想過真的見到米倫霍夫後候該做些什麼。
【HGWS】幽靈專用
--霎時間,冰涼的觸感籠罩了兩人。
【HGWS✧S112】維里奧
「──呃,嘿、有人在外面吧?」嚥了口口水,維里奧往前踏了一步,試著開口問。
像這樣從室內問外頭有沒有人感覺好像挺蠢的,不過如果對方不進來,作為找人的那一方他們也只能先行動再說,他可不想一整晚僵在這兒耗時間呢。
【HGWS】幽靈專用
「嗚、咦?」正躊躇是否進入教室的米倫,被結結實實嚇了一跳。
【HGWS✶S107】西爾弗
聽到隔著門版傳來慌張地支吾,是個男孩的聲音,似乎下一秒就要逃跑。
「那個、等…等一下!」著急的開口便發現糟糕,自己實在喊得太大聲了些,對方很有可能就這樣被嚇跑。
【HGWS✶S107】西爾弗
「等一下…唔嗯…你、你要不要聽我們唱歌?」腦袋發熱之下,說出了毫無頭緒的話。
——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啊...!
【HGWS】幽靈專用
「……什麼?」
【HGWS✧S112】維里奧
唱甚麼──
聽見西爾這莫名其妙的提議當下,他首先當然是不明所以的瞪大眼睛望向對方,但當接收到兒時玩伴同樣不知所措的表情後,維里奧只是撇撇嘴翻了個白眼「啊、是啊,如果你想聽的話就進來吧,不想的話......至少我們也交個朋友嘛,好嗎?」
反正也只能硬著頭皮順勢說下去了是吧。
【HGWS】幽靈專用
「……」小心翼翼地從離兩人有些距離的地方穿牆而入。
【HGWS✧S112】維里奧
好吧現在可好了,米倫霍夫現在肯定把他們倆當成了怪人。
雖然好不容易終於給對方說服進來了,但他現在可真的是各種的心情複雜啊,回頭一定要好好和西爾談談──捏臉頰的那種談。
「嘛、不用緊張啦,我們沒有惡意喔,真的就只是想和你說說話聊個天而已。」友善的對和兩人稍微有點距離的男孩露出微笑,手肘不著痕跡的輕擦了下身邊的兒時玩伴。
【HGWS✶S107】西爾弗
「嗯......晚上好。」接收到里奧的示意,於是緊接著補上一句輕聲的問候。靜靜的看著珍珠白色調的幽靈男孩,小心翼翼的等待對方反應。
不過老實說他真有點好奇,對方該不會是真的想聽歌才進來吧....?
【HGWS】幽靈專用
「晚上好……」不知所措地打著招呼,米倫霍夫看上去有那麼點困惑。
【HGWS✶S107】西爾弗
——嗯...應該是不會逃跑了吧。
西爾弗小心觀察幽靈男孩的表情,不確定的想著。雖然對方似乎被他們弄得一頭霧水,不過至少是沒有出現恐懼的神情。
「呃,我猜、你應該...不太想聽我們唱歌吧。所以,能不能夠問你一件事?」斷斷續續說著破碎的詞語,一邊蹲下身去,在積灰的地面上用手指畫著什麼。
【HGWS✶S107】西爾弗
隨著男孩移動手指,簡單的圖案逐漸增加尾巴鬍鬚等細節,顯露出形貌——他畫出一隻嬌小的貓咪幼崽。
「這是艾斯......你有見過牠嗎?」指頭與視線都停駐在貓咪耳朵尖的位置上,沒有抬頭的輕輕喃道:「牠的話、還只是個小孩子...。」
【HGWS】幽靈專用
米倫霍夫緊盯著塗鴉,但是相似的貓咪他見過太多,一時間也答不上來。
【HGWS✧S112】維里奧
「是暹羅貓,偏白色的大概只有幾個月大,臉和腳掌是巧克力色的──」補上更詳盡的敘述,手比著ICE幾乎不到自己手腕三分之二的身長「還有跟他很像的透明藍色眼睛,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喔。」偏頭指向蹲在身側的兒時玩伴。
從這個角度,他看不見西爾弗的表情。
【HGWS✧S112】維里奧
「啊──你也有養貓嗎!說不定這孩子見過ICE?他還只是小貓、好幾天沒見到他了,我們很擔心喔。」看著米倫霍夫身邊的灰色貓咪,漂浮在半空中的靈巧身姿時不時往兩人看過來。
「嘿、你叫甚麼名字呢?」他笑著試探著伸出手想逗逗半透明的貓兒,卻只碰著冰涼的冷空氣。
【HGWS】幽靈專用
艾禾戒備地望著試圖觸碰牠的維里奧,牠能靠小小的身軀表現出「戒備」也算是件了不起的事了。
「好像……有看過……」
【HGWS✶S107】西爾弗
「...是嗎?那就好......」抬起頭望向米倫霍夫。雖然表情並不像是完全的放下心來,但西爾弗臉上確實出現了歎息般的一點微笑。
沒有試著觸碰似乎帶著強烈警覺心的貓咪幽靈,只是蹲在地上,悄悄話一般的輕聲喃喃:「那個、如果你見到艾斯…請幫我轉達、我並不是討厭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自己確實不是一個好主人。
【HGWS✶S107】西爾弗
要是艾斯不想回來的,完全也是能夠理解的。
這幾天以來,焦慮感反覆敲打著腦袋:幼小的貓崽在哪裡?是不是孤伶伶的迷失了方向?天氣逐漸寒冷、牠沒問題嗎?有好好吃飯嗎?
但現在一切都清晰起來。這幾天的艾斯大概是與失蹤的貓咪們相處在一塊。西爾弗能夠想像出那孩子搖曳著尾巴、咧著乳齒東咬西咬,過得很開心的模樣。這樣對艾斯來說,或許是不錯的生活。
——只是...
【HGWS✶S107】西爾弗
「還有、麻煩你...」感到聲音卡在喉嚨,他並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還要繼續說下去:「麻煩你告訴牠,如果牠還想回來的話...我一直都會、把寢室的門留條小縫的...。」
站直身體的他退到兒時玩伴身側,輕輕的朝米倫霍夫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打擾你了。」試著露出一點微笑,但明顯是力不從心。神情反而是有點寂寞的樣子。
【HGWS】幽靈專用
「……」對方帶著一絲沒落的神情,令米倫有些不知所措。寂靜持續了半晌,米倫霍夫才輕點頭同意轉達對方的話。
【HGWS✧S112】維里奧
「嘛總之,ICE的事情還請你幫忙了,謝謝唷。」清朗的聲線夾帶著感激的笑意打破了空氣陷入沉默的氣氛,維里奧同眼前看上去有些慌張的米倫霍夫道謝,並停下了觸碰幽靈貓的動作,淺灰色的貓咪馬上一溜煙地竄回主人身邊「剛剛嚇到你著你了,抱歉呢。」
【HGWS】幽靈專用
「嗯、嗯……」沒想到自己間接帶走了他們的貓,卻還能被拜託和感激,米倫霍夫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原地。
【HGWS✧S112】維里奧
「噢對了,」原以為話題就到這了,他卻突然想起了兩人之所以會選在這教室埋伏的原因,既然人就在這乾脆就直接問問本人吧。
「之前在這邊看到你留下來的日記,還有在那之後也有人在同一層樓找到類似的羊皮紙,這裡──就是六樓,你特別喜歡這個地方嗎?嘛、沒什麼意思的,我只是稍微有點好奇。」無論是瀰上一層薄灰的木製桌椅或是嘎吱作響的地板,看來都是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人使用了,環顧了舊教室一圈最後視線又回到了米倫身上。
【HGWS】幽靈專用
「……以前,待在這裡的話不會有人過來……」
【HGWS✧S112】維里奧
「這麼說,在事件發生之前你都是待在這裡囉,和這隻小灰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完全不在意剛才小貓威嚇的舉動,維里奧還是對米倫身邊的小貓崽相當有興趣,但這次倒是沒又伸出手去觸摸那冰冷的身影。
【HGWS】幽靈專用
「咦、咦?」他呆楞地注視著對方:「米倫霍夫‧史派勒托斯……」
【HGWS✶S107】西爾弗
「…唔,我想、他問的是貓咪的名字。」沒料到對方會報出姓名,先是微愣的眨眨眼,接著忍不住露出難得的微小笑意。「米倫霍夫...這個名字,我們在廣播裡聽過了喔。」
【HGWS】幽靈專用
「……」臉頰的色澤變得深沈,令人忍不住懷疑他是否臉紅了。
「貓、貓的話是……艾禾……」
【HGWS✶S107】西爾弗
「貓咪是、艾禾...」在嘴裡輕聲重複了音節,想起既然都知道了他們的姓名,那麼禮貌上也該自我介紹。「我叫做西爾弗...然後,這位是維里奧。」帶著一點笑意向對方頷首,同時留意到身側兒時玩伴似笑非笑的神情——又想做什麼了?
帶點疑惑,不著痕跡地用眼神探問道。
【HGWS✧S112】維里奧
「艾禾和米羅霍夫啊、請多指教呢。」看著這半透明的一人一貓,他實在是覺得對方很有趣啊,只見眼前的男孩嘴唇敏成緊緊的一條線,沒想到幽靈也會不好意思呢「名字的話、講了兩次我已經記起來了唷。」
嘻笑著聳聳肩,在瞥見西爾詢問的目光時他只是一揚眉便接著這麼說了。
【HGWS】幽靈專用
「記起來……可是,是米倫霍夫喔……」米倫霍夫依稀記得,史萊哲林一年級似乎有個叫做米羅的孩子,或許是這樣才會口誤吧?
【HGWS✶S107】西爾弗
肩膀抖動著,忍不住微小的咳了一下,「那個…里奧、對不起...」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笑,但對於兒時玩伴的意外的口誤還是感到了有趣。摀著嘴掩飾,眸光裡透出相當為難的訊息:
唔...笑出來的話、好像很不給里奧面子呢..?
【HGWS✧S112】維里奧
話出口時還沒發現哪裡不對勁,這下可是自打嘴巴了,真夠丟臉的。
有點窘困地揉揉眉心,再抬頭就是一個白眼賞給在一邊抖個沒完明顯是在憋笑的兒時玩伴「......你難道就不會口誤啊。」
「咳、好吧我知道你是米倫──嗯、米倫霍夫對吧,這次可沒搞錯囉,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問的問題耶。」輕咳了下,他又重新繞回原來的話題上,這次他總沒再喊錯名字了吧。
【HGWS】幽靈專用
「剛剛的……問題?」
【HGWS✧S112】維里奧
「就是、之前就只和艾禾待在這邊嗎?為甚麼不像其他駐塔幽靈一樣出現在校園裡?」說起來好像從來就沒見過雷文克勞的駐塔幽靈,也許就是米羅霍夫了吧。
【HGWS✶S107】西爾弗
「像是休斯先生一樣…他的話、就是葛萊分多的駐塔幽靈。」回想著什麼,輕輕補充說明著:「之前夜遊時差點被抓住了,多虧有他幫忙...。」
【HGWS】幽靈專用
「休斯叔叔總是 ……人很好。」回答得有些答非所問,似乎是想避開前一個問題的樣子。
【HGWS✶S107】西爾弗
「嗯、確實是個好人呢...不過真不知道,他跟穆爾先生到底是關係不錯、還是根本糟透了。」注意到對方沒有正面答覆後也不再繼續追問,平和地轉了話題,告訴對方先前夜遊時意外的發現。頓了頓後,他望向男孩透明的臉龐,猶豫的道:「那麼以後…夜遊時,也能夠遇見米倫嗎?」
【HGWS】幽靈專用
「……有機會的話……」
【HGWS✶S107】西爾弗
「......那麼、我會期待的。」凝望了對方似乎有些為難且退卻的表情半晌後,斂下眼簾,輕巧地收聲結束了話題。貓咪究竟都去哪裡?這樣的作為到底有什麼目的?雖然仍舊是充滿疑問,但......就算是他自己、也是害怕被步步緊逼的。
總之,艾斯現在很好。他知道這個就夠了。
【HGWS】幽靈專用
「再、再見……」深怕繼續待下去會有人發現這裡的米倫,匆匆道別後轉身穿越了破舊的黑板離去。
【HGWS✧S112】維里奧
「阿──掰掰。」
送走了就這麼穿牆而過的半透明身影後,目光仍想著甚麼似的停留在甚麼也沒有的黑板上好一陣子才移開,嘴角是一如以往的上揚角度,回過身,抬起手只是往兒時玩伴墨藍的髮頂輕拍了幾下。
結果最後他們還是不知道貓咪甚麼時候才能回來。
就連淺色的小貓崽是不是真的沒事也沒個底。
【HGWS✧S112】維里奧
「會沒事的喔、Ice。」像是呼吸般淺淺的輕嘆,再啟口的是連自己也不曉得打哪來的自信,但他明白,自己也就只能給予這種程度的安慰,再多算入那一份無力感終究是於事無補。
【HGWS✧S112】維里奧
沒等西爾弗答腔,腳步輕快地繞回原先兩人待著的角落邊,拍拍厚實的絨布就著地老舊的木地板嘎吱一聲坐回地上「嘛,不想回交誼廳了,又一趟路跑回去說不准剛好被校工抓個正著,今天睡教室!」雙手護住頭倚著斑駁的牆面往下滑了幾吋,語氣又是那副對違反校規蠻不在乎的一派輕鬆。
【HGWS✶S107】西爾弗
「可是……唔——也好...反正就算回去後、也不能睡多久了。」稍微猶豫一下,在心中計算了現在的時間後倒也鬆口同意了。披著絨毯縮在準備假寐的對方身側,抱著膝蓋稍作歇息,等待幾小時候的天明。閉眼前他探出一隻手,輕輕戳了維里奧的手臂,試探般的小聲道:「嘿?」
【HGWS✧S112】維里奧
「......嗯?」沒張開的眸子在薄透的眼皮底下緩緩轉動,間了隔幾秒鐘後才含糊的應聲「怎麼嗎。」
【HGWS✶S107】西爾弗
「…...沒什麼。」明明一句道謝就在嘴邊,但流轉一圈後,吶吶出口的仍是不相干的話語。
太過熟悉,所以要說謝謝的話,總覺得有那麼點不好意思。
【HGWS✶S107】西爾弗
「只是、晚安。」
抱著感覺有點溫暖的心情,他望著前方的空教室,輕聲說。
【HGWS✶S107】西爾弗
======
【HGWS✶S107】西爾弗
總算接完...(喘
小驚靈辛苦了QQQQ也感謝竹馬半夜陪西爾亂跑QQQ!
【HGWS✧S112】維里奧
到底為甚麼可以接那麼長啦是不是接了一個星期 (X
小精靈真的辛苦了!!這幾天真的超極限ODO!!
里奧也很擔心Ice 、不用謝 (?
【HGWS】葛來分多交誼廳
「?大叔和蘭蘭的關係明明很不錯啊。」毫無經常得罪人的自覺。
【HGWS✶S107】西爾弗
「那個是…唔、原來是這樣…嗎?」
(受到驚嚇於是放棄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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