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沒什麼不可能的！光明與黑暗或許對立，卻並非不可共存。人性本就是復雜生物，同時兼備善良與邪惡；我們創造秩序，我們破壞秩序；我們向往光明，我們隱于黑暗；我們堅守正義，我們沉迷墮落；既然人性本來就沒有什麼絕對的善與惡，又為何力量就必須有光明與黑暗，若你願意，那光明就可以轉為黑暗！”
《無盡武裝》 第十六部 與死神共舞 第一百五十四章 最後的決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