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子】弗雷特里西
【過去】還記得很久以前曾經這樣問著母親,為什麼伯恩跟自己是同一天生日?而別家的哥哥跟弟弟卻是不同天?
【棄子】弗雷特里西
那時候還無法理解雙生子的特別,母親連連舉了好幾個例子也沒能讓自己滿意。最後還是父親淡淡的說了一句話,頓時讓自己臉上漾起了微笑。
【棄子】弗雷特里西
父親說,那是為了在生日時、能讓他們為彼此慶祝,所以才會是同一天。
【棄子】弗雷特里西
等到自己稍微懂事後,當然知道並不是為了這個原因他們生日才會相同。但每一年的確都會期待著那日的到來。
【棄子】弗雷特里西
這個為彼此慶祝、感謝母親的日子。
伯恩哈德
如同孩童們般的遊樂區中只有位孩子格格不入,小小身軀坐在離家有段距離的草地上,包裝完盒子後低頭繫著緞帶。
伯恩哈德
雖然離那一天還有些日子需要等待,但早已準備好給對方的禮物不曉得是壞事還是好事,有些擔心會被提早發現。只是太晚準備禮物讓自己手忙腳亂,恐怕更不好。
伯恩哈德
有位女孩走了過來站在面前,好奇地問了聲是要給誰的禮物。抬起頭來望著水汪汪的雙眼淡淡回應:「過幾天後就會知道。」
【棄子】弗雷特里西
在家中上下跑著,每個角落都沒有放過。甚至拉開了母親的衣櫃、父親的工作箱,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般地毯式的到處搜尋著。
【棄子】弗雷特里西
在父親第三次差點踩到趴在地上的自己時,他才面露無奈停下腳步蹲了下來與自己平視。問自己在找什麼?
【棄子】弗雷特里西
「在找伯恩,睡醒後就不見了。」回應後繼續趴著,想看自己的兄長是否躲在桌下。
【棄子】弗雷特里西
平常自己午睡總會睡超過時間,為了避免自己晚上精神太好所以兄長總會搖醒自己。但今天卻有點異常,雖然因此美美的睡了一覺,但、沒見到伯恩反而露出沒精神的模樣。
【棄子】弗雷特里西
父親偏頭像在猶豫什麼,他的視線移向窗外。但他卻要自己乖乖待著,說伯恩很快就會回來。
伯恩哈德
回到熟悉的家門前後思索一會,暫時將禮物藏在後院的花盆後面,以免弗雷見到自己的雙手擺在後頭起疑心詢問。
伯恩哈德
小手敲了敲等待家人前來應門,這時段也早就能從玄關聞到母親煮的料理香味。脫下鞋後替弟弟擺整齊放置鞋櫃中,洗完手才踏入與弗雷兩人的房間。
【棄子】弗雷特里西
聽到敲門的聲音第一個反應就想衝向大門,卻被父親拎著後領。剛才沒找到伯恩後,就被父親抓到溫室來幫忙。
【棄子】弗雷特里西
自己親手種的小盆栽有幾盆已經含苞,所以自己也耐下心來、拿著小剪刀學著修剪枝葉。但因為急著找伯恩所以不小心一刀剪下了花苞,這讓父親皺起眉來。
【棄子】弗雷特里西
於是在好好收拾後,才終於能夠上樓。
【棄子】弗雷特里西
但連房門都還沒推開就被母親拎著進去浴室,被責備說都變成妮娃娃了還在屋內跑來跑去的,若是這樣就在生日時把小床換成盆栽讓自己睡在泥巴上頭。
【棄子】弗雷特里西
聽母親提起生日時才想起,自己似乎只剩下幾天能夠準備禮物了。
伯恩哈德
坐在書桌前將學校的作業拿出來寫著,瞄了一眼門口大概再過幾分鐘就會被打開,果然、才剛想完就聽見外面走廊的奔跑聲。
【棄子】弗雷特里西
從浴室出來後,只套好了褲子、而衣服一手拿在手上,頭上還蓋著浴巾就衝進兩人共用的房裡。
【棄子】弗雷特里西
視線環視了下四周,然後就朝自己的目標撞了過去。嘴上一邊喊著對方的名。「伯恩伯恩、生日快到了,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伯恩哈德
「......。」已經習慣對方直接問自己想要什麼,靠著椅背抬頭望天花板沉思許久,直到母親喊了一句晚餐好了快過來吃後,仍沒告訴對方答案。
伯恩哈德
因為怕拖延到開飯時間,先和弗雷說或許吃完飯後就會想到自己想要什麼禮物。但、真正想要的東西其實早就都有了,或許...還要再想想才行。
【棄子】弗雷特里西
在餐桌旁被拎到父親身旁擦乾頭髮,一邊等著母親上菜。而伯恩也拿著餐具分別放到桌上。待四人都坐定了,母親才喊了聲開動。
【棄子】弗雷特里西
在餐桌上不時聊著今天發生的事,像是父親的盆栽、雙子的成績、母親買菜時的趣事,話題繞啊繞得說到了生日。
【棄子】弗雷特里西
想要怎麼過?母親如此問著,自己咬著湯匙想了下才開口回答。「普通熱鬧就好。」
伯恩哈德
靜靜的吃著晚餐繼續想禮物,如果不快點想出恐怕弗雷會一直糾纏不清。
伯恩哈德
咬著叉子呆愣望著盤中食物,直到晚餐結束之後,還是決定只要是收到別人給的書本就會很開心。
伯恩哈德
將這件事告知弗雷,卻換來他的一聲咦?又是想要書嗎?
【棄子】弗雷特里西
「又是書...伯恩你以後想開書店嗎?」咬著飯後水果看著伯恩替自己檢查作業,然後視線望向那已經快要沒有空間的書櫃。
【棄子】弗雷特里西
比起書、伯恩好像比較需要另一個大書櫃了。看著自己除了課本外塞滿其他東西的櫃子,稍微在心中反省了一下。
【棄子】弗雷特里西
「不過伯恩你開書店的話我要做什麼好...在隔壁開麵包店?」
伯恩哈德
「...才沒有要開。」微皺眉,拿著筆繼續更改弗雷寫錯的部分。
伯恩哈德
「反正...禮物看你想送我什麼都行,但不要太貴的。」很怕弗雷又會將存起來的錢一次花在買禮物上。
【棄子】弗雷特里西
「開了也不錯啊...讓我想想。」如果自己存的錢夠的話乾脆買之前伯恩在注意的一套小說好了,但這樣感覺又太普通、書平常就能送,有沒有更特別的禮物...
【棄子】弗雷特里西
坐在椅上,兩隻腳一前一後的晃著。
伯恩哈德
兩人這整晚都處在於思考禮物的事情,給但弗雷的禮物早就準備好,只是深思明天要如何拿進房間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伯恩哈德
小手拉了拉小燈,和弗雷道聲晚安,或許躺在身旁的那人就算在夢中,也還在想要送自家兄長什麼禮物也說不定。
【棄子】弗雷特里西
接下來幾天忙碌了起來,兩人一有空就跟著母親去採買生日當天的食材。一人抱著一個大紙袋,因此前頭都快看不到路。
【棄子】弗雷特里西
在轉彎時還不小心撞到了走在自己前頭的伯恩。「唔喔、對不起...對了伯恩,你有邀請其他人明天來家裡嗎?」
伯恩哈德
「沒有...」以為生日只需要跟家人過就行,所以沒有邀請任何人。
伯恩哈德
大袋子將視線遮去一半,走到一半還撞上突然停下腳步的父親,而父親也回頭說可以邀請朋友來家裡慶祝生日。
伯恩哈德
「嗯...」發出了猶豫的聲音,不是很喜歡一群人來家裡的那熱鬧感。但弗雷的朋友一定很想來幫他慶生。
【棄子】弗雷特里西
在自己正想問父親可以邀請幾個人時,母親已經摸了摸自己的頭。然後說那些平常和自己玩的朋友她已經都去邀請好了。
【棄子】弗雷特里西
「咦--?」
【棄子】弗雷特里西
面對自己的訝異,母親則說熱鬧一些比較好不是嗎?雖然這樣說也不錯...可是裡頭有些人湊在一起會太吵啊,哥哥會不太喜歡吧。
伯恩哈德
「沒關係,難得的生日。」聽見弗雷的訝異聲後才說了這句話,仔細想想確實是一年一次讓自己家中變得如此熱鬧。...至少不要把生日派對搞糟就行。
【棄子】弗雷特里西
「應該不會一片混亂吧...」想起自己那群玩伴而苦笑著,在回到家中後搬了凳子跟母親一起待在廚房。他們兩個小孩子的工作是負責將雞蛋打到盆子中,攪拌後加入麵粉。
【棄子】弗雷特里西
大大的盆子比他們兩人的臉還大,因為母親說要準備個夠所有人吃的大蛋糕。只是這樣攪著攪著讓自己的手有些痠了起來。
伯恩哈德
三人東忙西忙準備明天的蛋糕,而自己準備給弗雷的禮物也已經收藏好放在對方不會發現的某處。
伯恩哈德
正幫忙擠著奶油替蛋糕裝飾,但怎麼畫都畫的不是很好看,最後則是由弗雷和母親兩人合力之下完成,期待著明日生日派對。
伯恩哈德
兩人洗完澡後躺回床上,一手制止趴在旁邊滾來滾去的,一手拿著書本看著。「明天...你覺得有多少人會來?」
【棄子】弗雷特里西
「也就幾個吧?巷尾的那對姐妹花、對面的眼鏡仔、蔬果店家的小不點...」扳著手指數著熟識的朋友,但後來卻發現加上腳趾也數不完。
【棄子】弗雷特里西
「...還有最喜歡找你的花店妹妹吧?我也不知道母親到底邀請誰,說不定有一些她漏掉了?」如果真的全請來了,那客廳加上溫室也塞不下吧。
【棄子】弗雷特里西
忽然發現原來自己平日的玩伴挺多的,難怪每次出門都會玩到忘記了時間。
伯恩哈德
「......」一臉沉重的聽著對方暑著人數,輕嘆口氣說如果屋內無法擠下人的話,只好將派對辦在前院那邊。
伯恩哈德
「...這樣的話得和母親跟父親商量一下空間。」
【棄子】弗雷特里西
「母親...應該有跟父親說吧?應該...」對於懷胎十月生下自己的母親應該是要給予全新的信任才是,但是跟兄長對望後開始有點擔憂。
【棄子】弗雷特里西
因為母親在某些時候、會在一些出乎意料的小事上疏忽。以做甜點來說,大概就是將麵團全弄好後漂漂亮亮的送入烤箱。但過了一個下午才發現自己忘了點起烤箱的火之類的。
伯恩哈德
「那明早我和父親說好了。」調整好枕頭的位置,打算躺在床上看書。想想也還來得及準備長桌子。
【棄子】弗雷特里西
「好喔。」和還不打算睡的伯恩不同,今天出門一路又衝又跑的。精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於是打了個呵欠將棉被拉高直到蓋住自己的臉。
【棄子】弗雷特里西
然後在棉被下縮成一團,兄長似乎說了句弗雷你這樣會悶住。但隔著棉被也聽不太清楚,雖然迷迷糊糊的感覺棉被被扯動但還是很快的睡著。
伯恩哈德
隔天、一早比弗雷先起床去客廳找父親談空間不夠的事情,而父親繼續閱讀報紙回應說他早就想到這情況,所以長桌子也已經準備好放置在前院。
伯恩哈德
這樣人數太多無法待在房內慶祝的問題也解決,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就回廚房幫母親準備早餐。
【棄子】弗雷特里西
繼續裹在棉被中,然後習慣性的往伯恩的位置滾了過去。但卻毫無阻礙的從床的另一邊滾了下去,在地板上坐起、皺了皺眉。
【棄子】弗雷特里西
將棉被丟回床上後起身更衣,邊下樓邊扣著襯衫的扣子。和父親說了早安後跑進廚房對伯恩說了聲生日快樂,附帶一個從後頭撲上的擁抱。
伯恩哈德
「生日快樂。」回頭對從後撲上來的弗雷說道,一邊幫母親洗著水果。離中午還有幾個小時,所以就沒回房間把禮物拿出來,打算等到派對結束後再給弗雷。
伯恩哈德
家人們一起吃完早販後聚在一塊玩了些小遊戲,並等待約好的朋友們來到家中。
【棄子】弗雷特里西
「哎、又輸了。」雖然是壽星但好像沒有因此帶來好運,苦著臉臉將小骰子收起後重新排好。然後湊到父母親臉上親了一下,最後親伯恩時忍不住小聲抱怨說怎麼都自己輸嘛。
【棄子】弗雷特里西
對方安撫的摸了摸自己的髮,然後說反正是親家人也不要緊吧?
【棄子】弗雷特里西
「嘛...也是啦。」小手中的骰子碰撞著,發出清脆的聲音。
伯恩哈德
玩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遊戲,母親也起身去廚房忙料理準備中午的大餐,她一臉高興的說今日正是大顯身手的好日子,好久沒有準備豐盛的大餐。
伯恩哈德
收拾地上的遊戲卡片和骰子,想說這時間也差不多會有朋友來到家中,並起身去房間拿了一些可以給其他朋友們玩的遊戲。
【棄子】弗雷特里西
跟著進到房間,但不是為了拿出東西。而是將自己平常在玩的球類通通塞進衣櫃,雖然人多熱鬧沒錯、但他可不希望變成混亂。
【棄子】弗雷特里西
聽見電鈴聲於是快步下樓,還沒走到玄關就被幾個人影衝撞而差點跌在地上,幸好伯恩在後頭扶住自己。
【棄子】弗雷特里西
先來的是花店家的孩子們,他們的父母在門口與父親聊天。才剛接下那幾乎跟自己一樣大的花束,那門口的門鈴又接著響起。
伯恩哈德
由於一群人開始擠在客廳中,但還不至於被擠到沒辦法走,家中的熱鬧喧嘩已經開始,望著弗雷已經被拉去那群朋友之間談天,自己則是先溜去廚房幫忙母親。
【棄子】弗雷特里西
朋友們將禮物一股腦的丟給自己,轉頭發現伯恩不知何時溜走而不在大廳。所以只好收下了雙份的禮物放在沙發上,然後開始主導啟孩子間的遊戲進行。
【棄子】弗雷特里西
不大的客廳中很快的傳出歡笑和驚呼聲,頭上被戴上朋友所做的紙帽子、雖然有些滑稽,但是對方難得的心意於是開心的收了下來。
【棄子】弗雷特里西
然後拿著要給伯恩的帽子走到廚房門口要拿給對方。
伯恩哈德
在廚房幫忙母親洗著生菜的部分,沒注意到往這兒走過來的弗雷,還沒轉頭就已經被戴上那頂紙帽子。說著等等就會去參加你們的小遊戲,只是想先習慣那些吵雜聲後再過去。
伯恩哈德
雙手因碰水的緣故,暫時就不把帽子拿下繼續戴著。等到客廳已經十分熱鬧後,才默默的鑽入人群之中。
【棄子】弗雷特里西
「慢著!這局不算啦!伯恩你幫我玩、我快輸了…」一見到兄長出現連忙拉住對方,然後壓著他肩膀坐下。
【棄子】弗雷特里西
將手中的牌放到他手中,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畢竟自己的朋友們沒有因為生日而饒過自己的打算。
伯恩哈德
「...有這麼難嗎?」被弗雷壓肩坐下後拿著牌,直到自己手中的牌越來精彩時,其他觀戰者在背後對著前方的人露出你死定的表情。
伯恩哈德
弗雷也跟著在旁邊起鬨胡鬧,自己原本打算玩一輪後就不想玩,正當要起身那一瞬間被其他人壓了下來,無奈地看著手中的牌繼續下一回合。遊戲持續到料裡的香味從廚房飄出來時才停止。
【棄子】弗雷特里西
母親所做的料理依然美味,但、自己並不像平日一樣將碗裡裝得滿滿。
【棄子】弗雷特里西
而是在邊咬著烤肉時眼睛眨阿眨,滿臉期待著飯後的生日蛋糕。在自己忍不住不斷詢問時,伯恩直接將叉有番茄的叉子直接塞到自己嘴裡。
【棄子】弗雷特里西
「唔嗯嗯...奔葛過...份。」邊嚼邊發出語意不明的聲音。
伯恩哈德
「蛋糕要在飯後,別那麼急。」母親才正要說出這句話就被自己搶先,然而其他群朋友們也因為期待著蛋糕,吃飯的速度也跟著增快了些。
伯恩哈德
細嚼慢嚥的看著眼前這群狼吞虎嚥的朋友們,開始有些擔心等等會展開搶奪蛋糕的事情。
【棄子】弗雷特里西
在兄長的瞪視下,自己還是維持住了最基本的餐桌禮儀,但嚼食的速度還是比平日快上許多。在自己快速將湯喝完後伯恩無奈的拿起餐巾,替自己擦了擦沾上食物屑的嘴角。
【棄子】弗雷特里西
但自己的視線卻是黏在一起走進廚房的雙親,對於接下來出場的蛋糕充滿期待。拉著伯恩,露出開心的笑容。
【棄子】弗雷特里西
接著父母一起推出的蛋糕,果然沒讓大家失望。或說是比夢想中更高一個層次。連伯恩在看到那幾乎跟他們一樣高的三層蛋糕時,也露出驚喜的模樣。
伯恩哈德
母親把最上層的蛋糕切下來插了幾根蠟燭上去,並說由伯恩先吹熄再許願望。
伯恩哈德
去年是先讓給弗雷先許願,今年則是換自己先許願望。只不過不是很習慣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來,只有內心默念願望後才吹熄。
【棄子】弗雷特里西
「願望啊...希望跟家人永遠在一起。」拉起伯恩的手笑著,然後被身旁的朋友說自己去年也許了一樣的願望。
【棄子】弗雷特里西
「每年許一次才會一直一直實現啊。」在吃著蛋糕時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父親摸了摸自己的頭,像是同意自己的說法。
伯恩哈德
為了替他們著想安全,生日宴會持續到傍晚才結束,畢竟很多孩子們還是得在入夜前回到家,弗雷一臉開心地對著要離去的朋友們揮了揮手,自己則是對那群朋友們說謝謝各位來參加生日宴會後,就打算回房。
伯恩哈德
才剛一轉身,就被弗雷拉過去小小聲地對話。
【棄子】弗雷特里西
見父母開始忙碌的在門口招呼要離去的客人,他們則是幫忙收拾起餐盤。在洗手台前的小凳子上用肩輕撞了下伯恩,好吸引對方的注意。
【棄子】弗雷特里西
「吶吶伯恩,我剛收到了指南針、手電筒,我們等等天色暗了出去好不好?花店的妹妹說,橋上最近已很多螢火蟲。你不是也從書店小子那收到昆蟲圖鑑嗎?」
伯恩哈德
「……你要知道晚上很危險,母親和父親一定不准我們晚上出去。」雖然聽到螢火蟲時確實被引起了興趣。
伯恩哈德
但仔細想想,如果兩人突然溜出去,父母親一定會十分不悅。而且雙方也都還小,要是遇上什麼危險該怎麼辦。微皺著眉頭詢問弗雷。
【棄子】弗雷特里西
「你忘記他們在我們生日的晚上也會自己去慶祝嗎?而且已經大一歲了沒有問題的。」開始對著已經動搖的兄長努力說服著,並說只要等等假裝回房間睡覺、然後在天亮前回來就絕對不會被發現的。
【棄子】弗雷特里西
「還是伯恩你不想陪我去找螢火蟲…」在話語的最後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像被拋棄的小狗垂著耳一雙祖母綠眼瞳水汪。
伯恩哈德
「……」不過看了書上的螢火蟲,的確很想親眼見那景象。無奈的邊洗著盤子邊思考著許久,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等著父母親出門後再上樓準備外出的東西。
【棄子】弗雷特里西
開心的先衝回自己房裡,開始翻找出自己認定的冒險必備品。但東西多到放滿了整張床,看著手中的小背包、似乎怎麼看都放不下。
伯恩哈德
「記得帶點水和餅乾。」為了怕弗雷半路喊肚子餓,只好提醒對方也要帶點食物出門才好。
伯恩哈德
將外出的必需用品都準備齊全後,從窗戶那往外一探,見父母親也早就離開往鄰居家走去後,兩人背著背包下樓準備出門。
伯恩哈德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