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肯尼
【限定交流】儲藏物資的倉庫初見

🅜🅐🖌️歯磨き粉
【MA】肯尼
今天,趁著好天氣一大早肯尼便稍微努力了一下,砍了(dice4)棵圓木回來,甚至還能用斧頭砍倒一頭公鹿,再一手斧頭、一手跩著屍體的回到倉庫區域。

自然身上也不會多乾淨,甚至是毛帽沾上不少泥土草屑,護目鏡也是,更別提口罩也髒得亂七八糟?
【MA】肯尼
謝謝園丁和戰士串場(出場和藹程度大致示意圖)
https://images.plurk.com/5nuNgSzY9v4DwxxZ5RSVv4.png
https://images.plurk.com/4SLcRfDJM9tonSKftgntsm.png
🅜🅐🖌️歯磨き粉
https://images.plurk.com/2HIW1Ve4xTqqPRghoN7uIF.png

我也來個示意圖
🅜🅐🖌️歯磨き粉
紘史後悔自己過來倉庫拍攝參考素材的決定了。

說到底,一個人亂晃本來就相當危險,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沒有遇到野熊,也會遇到像眼前這樣看起來就充滿不妙的人物。

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了出來,害怕的繪師顫抖著將手舉高,擺出投降的姿勢,希望能饒過一命。「嗚嗚……抱歉,我、我我什麼都沒看到,拜託,不不、不要殺我……嗚嗚……」

可憐的大叔感覺自己就是隻顫抖的小鹿,啊……就像對方手上那隻一樣……死定了……

要說他的生命有什麼遺憾,比起戀愛什麼的,他更對沒能把這季動畫追完感到可惜。至於整個人生,紘史會將其比喻成悲劇,為什麼自己要選擇這個讓自身痛苦萬分的職業。如果有來世,他希望他能不要再是畫美少女圖的大叔,若能成為默默守護女孩子們感情的一株不起眼盆栽,他就心滿意足了。

「嗚嗚……」
【MA】肯尼
「......你說你沒看到什麼?」
咚的一聲把手上的待分解肉類放下,紅髮男子解除了自己臉上所有束縛物,露出疤痕與歲月痕跡的臉龐,接下來更是『友好』的微笑起來。

鹿的喉嚨已經開口放血完成,幸好倉庫旁有條小溪能夠繼續處理下一步的步驟,不過肯尼還是選擇向新朋友打招呼。

「抱歉,還沒自我介紹,我叫肯尼,你的名字是?」
理論上這言詞和語調沒有錯,但遇上投降害怕的陌生大叔,大抵上會變成什麼效果也不好說?
【MA】肯尼
當然,肯尼的手上還有著斧頭,忘了放到一旁,和藹可親的提醒著,心裡另一頭更是還不忘了待會要把圓木劈成柴火。
【MA】肯尼
牙膏老師救命(rofl)(rofl)(rofl)好棒好貼切好紅色的示意圖www
🅜🅐🖌️歯磨き粉
「……嗚嗚……呃……」看到對方的真面目,紘史嚇到說不出來,支支吾吾地沒辦法拼裝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真、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求求你饒了我……」不幸的是男人此刻的腳被嚇得軟了,可憐兮兮地跌坐在雪中,站也站不起來,沒辦法逃離現場。

「森、森紘史……」日本人斷斷續續地講出本名,他不曉得對方詢問名字的意思為何,是他死後要幫他做個墳墓嗎,還是確認即將被殺的他是不是名單上的對象。「抱歉、抱歉,我知道我錯了……但我還不想死……嗚嗚……嗚……」

狼狽大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風雪讓他面部凍得更僵,就算第一秒沒被肯尼砍死,待會大概也會失溫凍傷。
【MA】肯尼
過了一會兒,肯尼總算是理清現在的狀況,對方看起來怕得要命,可能再多點刺激就會原地爆炸,但也不能把人當作背景無視,至少這個地方不適合。

「森是吧?待會我需要你幫個小忙,好嗎?」
把斧頭橫放在附近的木樁上,紅髮男子稍微擦了擦乾淨手上的紅褐色液體,然後以一種壓迫感的方式走近狼狽大叔。

也為了避免有過多肢體接觸讓人害怕,肯尼輕輕鬆鬆地用米袋扛把人帶走,直直回到自己的木屋方向,路途中依舊沈默的可怕。

「......」
🅜🅐🖌️歯磨き粉
「啊啊啊……!」對方一接近,紘史便聞到濃濃血味,室內派繪師嚇到直接昏過去,不過或許昏過去也是件好事,畢竟這樣被分屍以後大概就不會痛了吧……

昏迷中,紘史人生的走馬燈正在上演,但老實說他的人生除卻二次元,還真沒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

普普通通地上學,就讀專門學校,開始不停地畫圖、畫圖、畫圖,與同好認識,工作畫圖、畫圖、畫圖,難得被推來參加旅行社,還遇上交通被封鎖、困在山裡的窘境,如今在這鳥不生蛋、沒有網路的地方,還要被可怕的紅髮青年殘忍地殺害,可以說是衰到了極點。
【MA】肯尼
「......看來是個低血糖的?」
把人打包外帶回了自己木屋,先是輕柔的讓人躺在壁爐前的毛絨地毯,然後肯尼接續換衣服、擦澡、做菜,以及泡一壺糖量加滿的熱紅茶,一系列動作下,劈哩啪啦的火焰聲額外帶給人們溫暖。

把圓麵包抹上奶油,再盛了碗燉菜,準備就緒後,紅髮男子再度望向昏迷的森紘史,該怎麼叫人起床呢?總歸是要吃東西的。

「森,醒醒,醒來吧。」
🅜🅐🖌️歯磨き粉
在溫暖房間內醒來,發現自己還活著,紘史不確定到底是途中被某人救了還是來到了天堂,不過看在這似曾相識的室內空間,恐怕他還是在那個誰也不能離開的山莊吧。

令人驚訝的是,方才的紅髮男子也在這裡,洗去血跡後,對方的身上傷疤依舊驚悚,但似乎沒有惡意,膽小而內向的繪師緊張地縮成一團,怯生生地發問。

「那個……您、您不是要殺、殺殺我嗎?」

「剛剛不是做夢……我記得您手上拿著斧頭還有血……嘔嘔……」回想到血跡斑斑的畫面,普通人繪師又感覺身體不適,連著乾咳幾聲。「抱、抱歉……」
【MA】肯尼
「......嗯?殺你?為什麼?」

「先吃點東西吧,幫我個忙,試味道說點心得。」
至少不是糖果屋的開端,肯尼雖然認為自己沒有想殺害陌生人的行動,但自己稍早的打扮或許在別人眼中就是那樣?聳聳肩的到一旁拿了薄毛毯和軟靠墊,替人披上以及塞到背後。

「森也可以直接叫我肯尼的,不過如果我在這裡會讓你吃不下,我也可以到外頭做點別的再回來?」
🅜🅐🖌️歯磨き粉
對方異常地好心,讓紘史發覺似乎是自己誤會了,羞紅了臉。

「呃……謝謝……肯尼先生,非常抱歉我誤會您了。」

男人低頭看著碗中的燉菜,看起來十分美味,但令繪師不解的是,為什麼要為他這樣一個陌生人做菜,甚至帶回房間披毛毯什麼的。

「呃……不,我只是……想問您剛剛在倉庫做什麼……」他希望他問完這個問題不會立刻就招惹殺身之禍。「還有……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說完,紘史馬上覺得是自己自我感覺太好,誤以為別人的善意是刻意的好意,這種想法也太令人作嘔。

「嗚、不……我的意思是,為什麼要做燉菜……呃、也不對,抱歉……嗚、應該是……我很謝謝您的好意,但不用對我這麼好的……」
【MA】肯尼
「我剛才在倉庫把食材和木材做點儲藏的動作,可能視覺上有些刺激,真抱歉呀森......」

「至於為什麼要對你好?唔、因為你需要幫助?還是說森比較想在外頭待著?」
紅髮男子解釋著燉菜和麵包都是早已做好的,端出來也不費事,不過味道可不能保證,畢竟是自己做的。

「上次我做了兔肉派超難吃,大家都被我嚇著了,所以我也說不準這次的能不能吃。」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