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zaru☆
【不是工商 | 沒有要出 】先發預告01

推特暴走中那我也來趁機亂講話了
最近河道簡直就像慶典或廟會一樣熱鬧,手癢只好來發發空氣(?),沒有要幹嘛⋯⋯

凜契《問天 Game 0:Nothing but Air》
現代兄弟PARO | 棒球宇宙 |
11/31,出來打球!(※這不是真的)
Kazaru☆
警語
※其實並沒有Game 0這種說法
※OOC兄弟骨科,絕對有安打全壘打(?)
※本作內容純屬虛構,為二創、架空之世界觀,與現實之人事物完全無關。如有雷同,那就雷同。
Kazaru☆
人物介紹

阿契努斯(P/2B)
海歸後預計在今年球季加入聯盟的新興隊伍・魔宮貴族,備受期待的偽洋投。
因為一些家庭因素,目前不想面對弟弟。

凜雪鴉(SS/DH) | 鬼鳥
小阿契努斯一歲的弟弟。高中後已無國際賽出賽紀錄。
自稱「厭倦棒球」,目前棄打從援,是東離隊最受歡迎的應援團團長。
跟哥哥關係微妙。
Kaza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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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zaru☆
此為——問天魔王誕生前的故事。
Kaza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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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zaru☆
接連處理完幾個過年期間的預錄通告,轉眼便近小年夜的尾巴。當凜雪鴉從春節特別加班的火車下來時,更已近除夕午間。
那順路買點東西回家好了⋯⋯這幾天開始已有不少商店放起年假。若再過了除夕,營業的店只會更少⋯⋯相較都市,他們這鄉下地方既沒有什麼過年也不打烊的百貨超市,連便利商店都寥寥可數。
在這小小的山村裡,幾乎人人都認識彼此。
比如,剛睡眼惺忪地背著行李下了火車的凜雪鴉才打了個出口便成煙縷的呵欠,都來不及讓他看個手機,正在考慮要再走去站牌轉乘公車、或是乾脆當成久坐後的散步回老家時,就聽到在車站附近擺攤賣起酥蛋糕的老伯朝他熱情喊道:
「你哥回來了耶!我早上有看到他——」
Kazaru☆
「確定不是我又在惡作劇嗎?」凜雪鴉特意對那斑白著一頭銀灰髮絲的老者禮貌性地笑了下。「⋯⋯老樣子,謝啦。」
「哈!還好意思講,你小時候就喜歡穿著你哥的衣服冒充他,村裡誰沒被你這搗蛋鬼騙過⋯⋯但我有仔細看,早上走過的那個是藍眼珠,錯不了。」那老伯一邊用佈滿皺褶的手顫顫地為他打包蛋糕,一邊繼續閒話:「電視上說,你們家契仔要回來打球?」
「嗯。」
「⋯⋯可終於回來了。他留學這麼多年,你們爸媽可想他了吧。」
「是啊。」隨意從長褲口袋翻出零錢付帳的凜雪鴉附和。
「啊他是哪隊?神蝗?西幽?還是你們兄弟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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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東離很窮啦。」明知某人在確定回歸萬輿聯盟時早被手握狀元籤的新軍・魔宮貴族球團網羅,這在圈內不是新聞⋯⋯再說自己也早就志不在此。
不過這老伯大概也只是想跟他話家常罷了,又何必跟某人一樣,事事都要計較清楚。
「我們當啦啦隊的哪比得上球員薪水。」一般人搞不好也沒聽過什麼應援團團長,說成啦啦隊或許更好理解一點。晃著馬尾的凜雪鴉故意在自嘲玩笑間偏移話題:「就算拿我的薪水倒貼進去,恐怕都付不起哥哥的簽約金——」
「錢多錢少其實都不打緊,一家子團聚就好。」
收下錢幣的老伯佝僂著身子,將包裝好的蛋糕連同塑膠袋遞給凜雪鴉,一雙矍鑠黑眸仰視比他快多出一顆頭高的俊朗青年。「⋯⋯有多給你包一點,記得分契仔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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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幾年沒回來了,您還記得呀⋯⋯」
「再怎麼說我也是看你們這些孩子長大的。以前我還在棒球場擺攤的時候,他常牽著你來,那時候你們還⋯⋯」老伯頓了一下,欲言又止地拍拍白髮青年的肩膀。「⋯⋯新年快樂啊。」
年輕一輩想走出家鄉山水、嚮往都市繁華乃人之常情,就連凜雪鴉自己也是在讀大學後,逐漸不那麼常回老家了。外人只知阿契努斯小小年紀便自請負笈海外,若真成了什麼了不起的棒球選手,自然也能給鄉親父老增光。可是那些如浮雲一樣的機會,對一個不過國中年紀的小孩子而言,哪有日日都能見到哥哥重要。
雖說那是個傳言⋯⋯曾聽他們早已退休的少棒教練說,講起成績總是一起出賽的兩兄弟不分伯仲,但論天賦凜雪鴉這孩子搞不好還在阿契努斯之上。
只是不曉得為什麼從阿契努斯出國、凜雪鴉升上高中後,好像就再也沒看凜雪鴉那宛如球場流星的身影在壘上奔馳過。
Kazaru☆
⋯⋯這村裡的人大多不知,再後來,就是凜雪鴉以藝名「鬼鳥」開始拋頭露臉,全身心地投入了職棒應援的行列,連青棒都不打了。
向來溺愛弟弟的阿契努斯好像因此罕見回家發過一次脾氣,更多細枝末節旁人也不甚清楚。但那次連每天嘻嘻哈哈的凜雪鴉看起來都失落了一陣子,可見或許是真與兄長生了嫌隙。
還好這種場面他尚能穩住。
「⋯⋯嗯,謝謝伯伯。您也新年快樂。」
揮手告別那個蛋糕攤老伯後,凜雪鴉掂了掂手中份量,對於得到幾乎兩倍於自己應得的蛋糕重量起初並不意外。
大概既是優待老主顧,像老伯這種小本經營的路邊攤大概午後也要收起來了。初一到初三、甚至初五開工前多半都不會營業,此刻多送一些也在情理之中。並非是自己偶然碰上的幸運⋯⋯問題在提到他與阿契努斯曾經親密無間的過往時,蛋糕伯那微妙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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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座沒有太多物質享受的山村中,打球的確稱得上是最受孩子們歡迎的課後活動之一,幾乎每間國小都有棒球隊。但通常到了國中以後,無論是家長或孩子們終究會在升學主義下體認到,沒有什麼是比老實去讀書,或者學一門能夠供自己與家人吃飯的本事更重要的。
這才是現實。
至於棒球嘛⋯⋯有趣歸有趣,終究只是眾多運動與娛樂的其中一個選項、宛如夜空中黯然微光的星辰。
就像那老伯一樣,說漠不關心倒不至於,但也不過是在念想被勾起之際匆匆看幾眼、滿足片刻的情懷便罷。
自己如今的主要職業,也就是東離球團旗下的應援團團長,其使命便是讓觀眾對棒球的些許掛念留得久些,最好是足以留到讓他們記得來看下次的賽事。這本該是負責帶給來看球的大家歡樂,一個人畜無害、人見人笑的角色,但是——
⋯⋯凜雪鴉知道,阿契努斯非常不喜歡他現在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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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別提他棄打從援,光就以前的事情,阿契努斯對不滿自己的地方搞不好花上整個春節連假也講不完,再說⋯⋯阿契努斯早就氣得跟他幾乎斷了聯繫。
凜雪鴉想著,要不是前有他們的老媽先漏了口風、後有這蛋糕伯給他通風報信,阿契努斯大概不會想讓他知道,大約是迫於人子無奈⋯⋯怎麼說如今都有魔宮球團開著運鈔車捧錢求他回國打球了,既已非昔年大家記憶裡那個又窮又瘦的小留學生,於情於理今年都沒有過年不回鄉探親的道理。
阿契努斯的歸來固然可喜。問題是除了像他這樣的圈內人之外,絕大多數人大概都誤解了,還以為阿契努斯是學成歸國衣錦還鄉。
要是能得償所願在國外發光發熱,以阿契努斯那總是爭強好勝、認為好還要追求更好的個性,最好是會想到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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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早已新傷舊傷疊加,實在無法再硬撐下去了。
也許更令阿契努斯傷心的是,國外聯盟的選秀裡多得是身體健康無傷病史的年輕球員,年年皆有新的花團錦簇。哪怕他們的數據差了點,那些還沒被操壞的新鮮手臂比阿契努斯這痛痛人更受到青睞⋯⋯也是得以預見的結果。
無論是那蛋糕老伯還是他們的父母都不是那麼懂棒球,更不會理解「海歸」這乍聽風光的名號,對阿契努斯而言簡直是詛咒。
職業選手的生涯巔峰就這麼幾年,不把握光陰更待何時?因此當年阿契努斯是連一年都不願意等他,轉身便去了海外留學。
這在旁人眼裡或許是阿契努斯有上進心,但其實唯有他們兄弟彼此知道,阿契努斯當年頭也不回地選擇離家、再不願直面自己的理由,其實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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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處村落邊陲的凜家透天厝距離市區的火車站即便是搭車都得花上二三十分鐘,更別提這假日一小時都不一定有一班、時刻表根本僅供參考的公車有多難等,還不如自己走回家算了⋯⋯根據老伯的說法,加上深知對方此刻心情鬱悶、定不會在外頭四處亂晃,早就回來的阿契努斯一定在家裡。
想到此處,凜雪鴉再不管身後還有塞著工作筆電與行李的大背包有多重,也不在乎阿契努斯此刻最不想見的人搞不好就是自己。便像個孩子般甩著手中裝著蛋糕的塑膠袋,雀躍地在崎嶇山路間一繃一跳起來。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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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早已在青春期的後半場拉長的身形,此刻凜雪鴉與兒時唯一的相異之處,就是至少表面上乖巧了些。至少學會一回家就自動去洗手,順道將蛋糕塞進冰箱、也問候在廚房忙碌的母親。
「媽,哥呢?」
儘管凜雪鴉知道阿契努斯留學後就連對雙親也是淡淡的,但聽母親形容,至少對長輩該有的禮貌都還有,總該比對自己的不聞不問要好上許多。
他們倆的名字之所以完全不像,也是因為那傢伙是照媽媽母族的方式取名,而自己則跟隨父親的漢姓。凜雪鴉從不在意什麼傳宗接代之類的事,但阿契努斯更親近母親也是真的⋯⋯且老媽雖然不曾逼問過細節,不過她好像也隱隱察覺了這些年兄弟間的疏離,私下也願意幫一幫他。
Kazaru☆
「⋯⋯回房間了吧。哥哥看起來很累,你乖一點。」
「好。」
阿契努斯從國外回來的時差不至於太大,但舟車勞頓肯定累壞了,所以也不會馬上追問什麼,反正年假長得很⋯⋯跟自己所事先套招的一樣,爸媽定是如此體貼他們的寶貝大兒子。
根據凜雪鴉透過人脈所做的情蒐,阿契努斯早就回國了。從復健到悄悄出現在魔宮的春訓都自以為瞞得滴水不漏。而魔宮貴族⋯⋯似乎也正是小年夜才開始休假。
從小凜雪鴉最常聽到的長輩嘮叨之一,便是在調皮搗蛋後數落他說看看你哥多乖巧、該多學著點你哥哥的懂事。凜雪鴉起初只曉得在父母師長前總是循規蹈矩,或至少裝出聽話模樣妥協的阿契努斯總是悶悶不樂,所以才更喜歡想方設法扯上兄長一起玩鬧。原以為那般愉悅的時光得以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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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自己這本性難移、連長輩們都逐漸懶得費神管教的真頑童,用心琢磨、費心設計撕下阿契努斯表裡不一的乖寶寶面具,一直都是凜雪鴉最喜歡的遊戲。就好比——哎呀,糟了!
當他的手已經握上房門的喇叭鎖門把時,凜雪鴉不禁在心裡低聲叫了起來。
今年過年連假前不是耶誕就是元旦、還要跑幾個在外兼差主持的尾牙場與商案,正是他們這幫負責想節目娛樂人的傢伙自季後感謝祭以來,最忙碌的檔期。
為了工作在北部租的屋子反正只為了休息睡覺,根本沒有多少家當也不需要什麼修飾;而自己現在都二十好幾了,基於尊重,他們爸媽沒事也不會隨意對小孩子的房間指手畫腳。由於是兄弟同住一間臥室、加上從小到大累積著丟不得的回憶實在不少,而且⋯⋯自己⋯⋯過年前都⋯⋯沒時間⋯⋯回來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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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凜雪鴉一直覺得他們的房間只是東西多些雜些,稱不上什麼大問題。阿契努斯離家後,他自己一個人住時也覺得還算是亂中有序、不會找不到要用的工具,但他那龜毛的哥哥看了肯定又會生氣,換作小時候的話,搞不好還會直接罵他。
⋯⋯還好幾年不見,現在他跟阿契努斯的關係早就降到了冰點,至少也不會再更壞了⋯⋯能樂觀成這樣搞不好也是種職業病。凜雪鴉有些自嘲地想。
且不管怎麼說,阿契努斯總不會認為自己會因為介意那些陳年舊事,就連家也不敢回了吧?
或者說從阿契努斯選擇回國開始,總該想到他們會有碰面的一刻。
Kazaru☆
就像必然輪到的打席一樣。
結果是上壘當然好、三振也得坦然接受。
他們誰都別再怯戰,正面對決吧——
孰料當凜雪鴉打開門時,映入眼簾的卻是躺在他床上彷彿累到睡著,發出輕淺而均勻的呼吸聲的阿契努斯。
⋯⋯咦?
Kazaru☆
高中三年後又接著大學四年,扣掉中間阿契努斯逮著青棒跟自己大吵一架那次,這景象彷彿略去了那些年的空白⋯⋯自然得恍如還似他們毫無芥蒂時,或許是某個在他嫌熱或者懶得出門曬太陽的午後,阿契努斯獨自出門苦練了一下午的球,回來洗漱過後趁晚餐前的空檔、小憩片刻的日常那般。
至於為什麼在自己床上⋯⋯就算是凜雪鴉亦不得不承認,大概也得算在他頭上。
其實在阿契努斯出國以前就是如此了。由於阿契努斯的床位比較靠近房門與他倆並排著的書桌,東西一多時他總隨手堆到阿契努斯的床上,而某人出國後更是變本加厲,且再沒有人出言抗議他的壞習慣。
而且,在那些書本雜物之上,有時候還會像眼前這樣,有著一疊洗好晾乾,不知何時從外頭被收回來,摺都沒摺還帶著衣架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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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他們那個年紀的少年總幼稚得喜歡分什麼楚河漢界,尤其當床鋪這種最為私密的領土被侵門踏戶時,就算是總被其他長輩情緒勒索著什麼得兄友弟恭家和萬事興,你是哥哥你就該遷就弟弟、最好學什麼孔融讓梨之類的鬼故事的⋯⋯就算是向來端著好學生好哥哥架子的阿契努斯,也無法容忍這樣不公平的待遇。
一邊是不會替他討回公道的亞洲家長,一邊是貪玩不想收拾的頑童弟弟。被夾在中間的阿契努斯自己所得出的結論,就是⋯⋯搶走凜雪鴉的床位睡覺。
就像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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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既不必與他那善於詭辯歪理的弟弟多耗唇舌,也不會耽誤自己就寢、明天早起晨練的時間。凜雪鴉自己愛老實整理床還是滾去睡地板都由他去⋯⋯雖說以他們當時的年紀,阿契努斯的如意算盤打得已經算好。可通常故事的發展幾乎都是厚臉皮的雪鴉硬是在熄燈後馬上掀開被子硬擠到阿契努斯身邊,再一氣呵成地宣稱這本來就是他的床、現在太晚了明天再收拾嘛,爸爸媽媽他們不是說小朋友要早睡早起嗎?哥哥晚安囉——然後日復一日上演同樣一齣戲碼。
明明自己這種近乎耍賴的手法如此拙劣,但小時候他有段時間是真的想不透,為什麼隨著他們的身形是一天天地長大,床也一天比一天擁擠,可是阿契努斯卻⋯⋯就算他胡鬧一百次後又嘻皮笑臉地保證了一百遍下不為例,也多半會繼續原諒他第一百零一次的失控。
⋯⋯除了那回。
Kaza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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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zaru☆
謝謝謝謝我有看到噗幣留言!
我也覺得他們很可愛(怎麼好意思自己講)
那看起來這個空氣(?)企劃只好繼續下去了⋯⋯
@Kazaru_paraiso - 【不是工商 | 沒有要出 】先發預告02 前情提要: 我本來真的是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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