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an Wu on Facebook
T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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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性別男性就是男性,跨性別女性就是女性。世界上不存在「心理認同為男性的女子」,反之亦然。「心理認同為男性的女子」這十個字,每一個字都是暴力。而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坦然地說出「乾我闢室」其實就是一種最大的特權。白人才可以說種族歧視乾我闢室,男人才可以說厭女乾我闢室,異性戀才可以說同婚乾我闢室,順性別才可以說跨性別乾我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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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我們的社會(ie一個主張性別二分、由順性別異性戀主導的父權社會)之所以對於免術換證感到害怕,還是出於一種對性別這件事情的直觀想像,簡單地說,我們覺得性別應該要是一件可以一眼被看見的事,個人外表的性別氣質表現要和內在的性器官一致,並且這種一致性要被當成我們管理每個人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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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先不提身分證這個東西的必要性,其實為什麼身分證上需要標示性別身分呢?事實上在我們大多數的人際互動裡,事先得知他人的性別都不是(或不應該是)必要之事。當然,因為性別身分仍涉及某些實際上的權益,所以其標示在當今還是有一定必要,但更多時候,這種對於性別身分標記的要求,更關乎於一種想像中的資格與位置,也就是不同性別的人在許多情境裡會被賦予不一樣的標準和期待。換句話說,女人/男人分別要有什麼樣子、角色,我們又分別如何和男人/女人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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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了要進行上述這種判斷,我們就必須確保,可以在看見互動對象的時候,就辨別出對方的性別,進而決定我們要怎麼看待、理解對方,自己又要採取怎樣的行為模式。而因為對性別二元本質的認定,我們仍舊相信,一個人的性器官必須和他的性別展演相連,所以當我看到一個外在性別表現為女的人時,我就已經期待她的性器官也必須符合我對女人的定義,也就是她必須有陰道。進一步來說,這個陰道的想像其實又回歸到女性的社會角色,即生育。唯有如此,一個「完整」的女人才得以成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