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l.
雜伊 隨筆(十五夜


因為月亮又圓又大,隱匿在黑暗中的、在陰影裡的,在這一日裡似乎全都無所遁形,所以他說這樣的日子不太有忍務,畢竟不適合忍者。
Nul.
因為月亮又圓又大,隱匿在黑暗中的、在陰影裡的,在這一日裡似乎全都無所遁形,所以他說這樣的日子不太有忍務,畢竟不適合忍者。

「這是為了我們能像這樣待在這裡而找的藉口嗎?」
「不是喔,是事實。」

善法寺伊作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尾音曳得長長的,就和他手指輕撫過對方側臉的動作一樣拖沓,盡顯遲疑。

整個人側臥而頭枕在伊作大腿上的雜渡昆奈門,聞聲調整了一下姿勢改為正躺,如此一來也比較看得清楚少年的表情,接著手一抬就順利攔截因為動作變換而打算抽走那隻手。
Nul.
伊作笑了出來,順著雑渡的意思繼續輕撫那張鮮少摘下覆面的臉,有的時候他會覺得雑渡撒起嬌來很像大型的貓科動物,安安靜靜的,但動作表達很直接又可愛。

「那麼雑渡さん這是在不適合忍者的日子裡,和不適合當忍者的我見面。」
他垂下頭去看雑渡,月亮的光照不明他低下的臉,只在邊緣鍍了一層朦朧的光。
雖然不曉得伊作含著笑意的眼睛加上這句玩笑話是什麼意思,雑渡只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正獨佔這樣的他。

「我說了,今天這種日子不適合忍者。」雑渡說道。
伊作頓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試著理解話中的涵義。

「雑渡さん的意思是說,今天您不是忍者嗎?」
「⋯⋯」
「是只屬於我的昆奈門さん嗎?」
那樣的笑容比月光要耀眼,畢竟善法寺伊作的光大抵同太陽一般,既燦爛又充滿溫度,一不小心盯久了會再次被灼傷的程度。
Nul.
雑渡不發語,挪動一下又變回側臥,這一次則是將臉往伊作身體方向埋進去,竟將臉藏了起來。

「咦?昆奈門さん?」
伊作這樣喚他,但雑渡還是沒有回話。
「雑渡さん是聽不見嗎?」
「名字。」
「啊,真是⋯⋯」伊作又咯咯笑出聲來,被他年上愛撒嬌又有點彆扭的戀人給逗樂了。

「好、好,我不再捉弄您了,您起來吧。」
「才不要。」
「咦⋯⋯」

耍脾氣的任性大貓才不管呢,不管少年怎麼推他都不動如山,見狀伊作不再強硬地勸他,只是重新拍撫對方的腦袋。
Nul.
「我說昆奈門さん,您真該起來的。」
「您看,今夜的月亮是如此美麗。」
Nul.
Nul.
抓一下中秋的尾巴,結果還是過子時了,可惡!(
Nul.
我還是有喜歡&想寫一些甜甜蜜蜜膩在一起要看不下去但一直看的那種東西(⋯)放鬆下來的雑渡又有一個藉口今天只當年下戀人的年上大貓任性男友而不是組頭
Gami(不是Gmail)
好愛雜渡さん是聽不見嗎那句,聽起來超嗆(不是
也有想過不知道是什麼契機開始叫雜渡名字的,但這樣很自然地順著話題就開始叫了也好好看⋯⋯
Nul.
Gami(不是Gmail) : 我超愛沒大沒小伊作,但覺得可能都發生在兩個人待著的時候,伊作還是知道要給組頭一點面子的(???)
像這樣膝枕獨處就是一件很親密私密的事情,所以拿手武器是亂定劍的善法寺伊作會逮到機會得寸進尺叫名字吧 反正雑渡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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