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F∥古斯塔
@Wait111
Fri, Oct 3, 2025 6:58 AM
Fri, Oct 3, 2025 7:23 AM
6
4
【身體檢查】限定交流 with
HF||林克斯
白色走廊、消毒水味、走動聲與刻意壓低的交談聲
醫療器具放在鐵盤發出清脆的敲擊
喀噠。
這裡是檢查中心。
古斯塔站在放射室門口，爪上的細汗沾濕了檢查單。
oO(每次來這裡都好緊張..)
「您-您好，我來做身體檢查。」
話語剛落，古斯塔便認出眼前的工作人員，
蜂蜜草、鐵面具、紅色帽子，林林總總的骨骼照被冷光透析，襯托背光處依舊無比清楚的綠色雙瞳。
林克斯，那位不可思議的飼養員。
HF||林克斯
@frr488
Fri, Oct 3, 2025 8:57 AM
他低頭看向了報告，確認了長相。
是的 是的是他，白色的羽毛在燈光下發光，他還記得那些花圈也記得小蓮與你的親近。
翻頁聲停止了，林克斯抬起頭再次打量起進門的古斯塔
「沒問題，我是林克斯請多指教」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並伸手邀請了古斯塔坐上檢查用的床
HF∥古斯塔
@Wait111
Fri, Oct 3, 2025 10:45 AM
「好的。」
古斯塔照著指示坐上床，房間的氣氛讓他有些緊張，
與牧場區不同，眼前的林克斯給他一種更嚴肅的感覺。
會檢查哪裡？怎麼檢查？跟小時候看醫生的時候一樣嗎？
古斯塔想起臉上有疤的飼養員，更新人畜檔案時要他脫去衣服
oO(這次也要嗎？)
鳥爪不禁在手臂上微微攢緊。
來牧場已有些時日，卻還是沒能完全習慣自己現在的樣子。
這可不行。
HF||林克斯
@frr488
Fri, Oct 3, 2025 11:21 AM
說起來其實很有趣，在林克斯的眼裡古斯塔白的像是個幽靈，卻似乎比他想的更加謹慎或是害怕些什麼？
是害怕我嗎？
他的眼睛變得圓圓的，伸手便是撫過那片片羽毛
「如果我逆著摸你的羽毛你會痛嗎」
他又將好奇心擺在第一位了
HF∥古斯塔
@Wait111
Fri, Oct 3, 2025 1:28 PM
oO(瞳孔..)
近距離看著讓變化更明顯，
古斯塔確信眼前的飼養員有著不尋常的雙瞳，
真的是很神奇的人。
比起害怕，更多的是驚訝與好奇。
跟我們一樣？
緊張的情緒反而在林克斯的話語及撫摸下消散了些。
古斯塔看著林克斯的手，逆著鳥羽讓他感覺羽管正撥弄著肌膚。
「不會喔，只是會稍微拉到，有點怪怪的而已。」
HF||林克斯
@frr488
Fri, Oct 3, 2025 4:18 PM
HF∥古斯塔
:
林克斯的手撥弄著羽管根部，頓時在想如果此時我把羽毛拔出又會有什麼感覺呢？
「真是有趣，毛髮會變成羽毛嗎？生長出來會不會感到疼痛，聽說可以隔開水」
但他很快回神到工作上，並拿了套綠色像是圍裙般的裙子給古斯塔
「接下來我們要拍X光，確認你的骨頭和內臟沒問題」
林克斯邊說邊筆記著
HF∥古斯塔
@Wait111
Fri, Oct 3, 2025 6:10 PM
HF||林克斯
: 想著對方似乎對羽毛很感興趣，也許可以拔一根送給林克斯。
陷入回憶，那晚是一夜完成轉化，睡覺時從身上傳來密密麻麻的，一片一片，刺痛像針一樣從肌膚底下穿出，他不敢開燈，也不敢睜開眼睛，只是讓隔天早上染紅的床單訴說一切。
「..會痛，但最後都會沒事的。」
「隔水嗎？因為有穿衣服，在水裡還是全濕。」
曾經以為能變得會游泳，結果把自己拖上岸後也是坐在旁邊等風乾。
接過裙子，在房間的角落換上，雖然簍空的下襬及背部明顯感到涼意，但還是為這次有遮蔽而鬆了口氣。照著林克斯的指示，古斯塔站到儀器旁準備拍攝，瞥了一眼自己的爪子，開始想像身體裡的變化。
原本不能吃的部份，會變成能吃的樣子嗎？
..人類跟動物，會不一樣嗎？
「林克斯先生的眼睛，也是動物嗎？」
HF||林克斯
@frr488
Fri, Oct 3, 2025 6:13 PM
HF∥古斯塔
:
「動物？是林克斯」
林克斯面無表情的說著林克斯=山貓的雙關笑話，他覺得這還是挺有趣的。
將桌面上的器具消毒後他先是拿起聽診器貼在古斯塔的胸口，就像是小孩在玩醫生遊戲一樣。
「那古斯塔是動物嗎？」
HF∥古斯塔
@Wait111
Fri, Oct 3, 2025 7:09 PM
HF||林克斯
:
動物。
古斯塔愣了一下，眼神在聽診器與地板來回飄動，不知道心臟是否也會漏一拍。
動物，這明明應該是很簡單的問題。
「動物.. 我想是吧。」
將鳥爪抬起，在林克斯眼前輕輕伸展，透過爪間能看到綠色瞳孔。
「嗯，動物。」
「古斯塔是古斯。」
因為雙關笑了一下。
林克斯是林克斯，古斯塔是古斯，也許這樣就夠了。
深呼吸與吐氣，讓自己平穩下來，古斯塔安靜坐著等待聽診完畢。
HF||林克斯
@frr488
Sat, Oct 4, 2025 9:34 AM
HF∥古斯塔
:
林克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起來他真的有醫生執照嗎？但或許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聽診器被收成圓形擺放在櫃子裡，林克斯先是在電腦打下資料，再來是將你的手腳固定在檢查用的皮床上。
「不過人類不也是動物嗎？嗯…但我更想自己選能變成什麼呢…古斯塔想變成什麼呢？」
HF∥古斯塔
@Wait111
Sat, Oct 4, 2025 11:21 AM
HF||林克斯
:
古斯塔看著自己雙爪及雙腳的束縛，只是試探性輕拉，確認鬆緊度。
直視天花板上的燈，四肢敞開，有種即將被看透的錯覺。
「我自己想變成的...」
環視四周，琳瑯滿目的醫療器具，古斯塔將目光落在牆板上的照片，
頭骨、脊椎、上肢、骨盆...是人還是動物。
「比起游泳，更想變成會飛的吧。」
古斯塔好奇地看向林克斯，不知道對方想變成什麼。
如果一開始就不會變成動物，還是會想變成動物嗎？
HF||林克斯
@frr488
Sat, Oct 4, 2025 11:26 AM
HF∥古斯塔
:
白色的燈打在古斯塔的臉上，巨光讓林克斯的表情變得看不清。
但不用看或許也能知道他的表情。
男人哼著小調，聽著像是鄉間的童謠，金屬器材碰撞的聲音刺耳---
「我也很好奇，有翅膀為何不能飛呢？」
「是因為剪掉了嗎」
移動燈光時的聲音則像是骨頭被折斷的喀嚓 喀嚓
「我想變成龍蝦、海蛞蝓或是章魚喔」
HF∥古斯塔
@Wait111
Sat, Oct 4, 2025 12:08 PM
HF||林克斯
:
果然是不可思議的人。
古斯塔聽著林克斯哼歌，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安心的感覺。
設備移動的吱啞，卻讓氣氛開始詭譎。
「我想是因為翅膀不夠大吧，或是力氣不夠。」
看不清林克斯的表情，綠色的亮瞳卻始終如一，
閃爍著好奇心。
「都是海洋生物呢，為什麼？」
依然覺得林克斯的想法很特別，
因為海裡有很多東西可以玩嗎？
但看著眼前的人，古斯塔卻有一瞬無法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HF||林克斯
@frr488
Sat, Oct 4, 2025 12:13 PM
HF∥古斯塔
:
「因為海很大啊，就跟天空一樣」
像是安撫般，林克斯的手揉了揉古斯塔的頭。真是個有趣的畫面，被捆綁的人畜與撫摸他的人。
就像是諷刺畫作似的
X光拍攝的聲音又不似快門，是一種奇異的非自然音訊，籠罩在這空間裡
「憋氣」「好了可以呼吸」
這並沒有花費太久的時間，一共兩張的X光照片就擺在了你的面前
「這東西很有趣對吧？就算我不了解你，卻能夠把你的身體內在，就連你不知道的地方都看透」
HF∥古斯塔
@Wait111
Sat, Oct 4, 2025 12:39 PM
HF||林克斯
:
古斯塔很喜歡被摸頭的感覺，
這是關心，這是獎勵，這是家的模樣。
深呼吸、憋氣、吐氣，1、2、3
啪嚓。
古斯塔看著自己的身體透明地呈現在眼前。
有些發楞的伸手，爪尖描繪照片上肩胛骨與鳥肢的間隙。
「原來現在是長這樣...」
爪子在上頭輕輕比劃，像是想切開連接處，最後只是收回手。
「我其實也一點都不瞭解現在的身體... 還會做哪些檢查嗎？」
還有機會知道其他事嗎？
HF||林克斯
@frr488
Sat, Oct 4, 2025 12:46 PM
HF∥古斯塔
:
林克斯眨了眨眼睛，他回頭去翻找著，最後拿出的是針筒
「抽血」
針筒在光下閃閃發亮，針筒上有著不同的顏色標記
「你想知道你的身體嗎？我也很好奇，這張送你」
他將一張X光照拿了下來
「我們可以一起找尋，我想大家最後都會變成動物吧？不過這只是我的想法」
HF∥古斯塔
@Wait111
Sat, Oct 4, 2025 3:18 PM
HF||林克斯
:
接過X光照，眼神定格在針筒。
沒有想過可能連血液也會變，會不會連紅色都不是？
看到針會很害怕，但更害怕的是...
「...」
「好的。」
如果真的是鵝血，那我是什麼？
古斯塔有些顫抖的伸出還沒完全被羽毛覆蓋的手臂，喉嚨乾澀，
但他卻無法別開眼睛，像馬上想確定答案的孩子一樣，準備看著針筒刺入。
「林克斯先生.. 如果人也是動物的話，為什麼結局會跟動物不一樣呢？」
古斯塔聲音非常細小，他知道自己問了蠢問題， 但還是想聽聽眼前這位飼養員的想法。
HF||林克斯
@frr488
Sat, Oct 4, 2025 3:24 PM
HF∥古斯塔
: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這句話不斷的在林克斯的腦力循環著，為什麼。
但身體卻與大腦不同，塑膠綁帶係上了古斯塔的手臂，將肉像是被捆緊一樣分成了兩節。
「不一樣嗎…古斯塔認為的不一樣是什麼不一樣？」
針插入皮膚
刺入血管
鮮紅的液體開始灌入透明的針管
HF∥古斯塔
@Wait111
Sat, Oct 4, 2025 3:47 PM
HF||林克斯
:
古斯塔盯著自己的體液隨真空抽離，微微放心，
至少還是紅色。
「動物，要待在柵欄內，他們會被照顧，需要貢獻體內的東西..」
「然後被吃掉。」
古斯塔低頭，尾音輕顫，明明這句從是從嘴裡說出，卻感覺不到真實。
沒錯，這裡就是這樣，大家都是這樣。
「... 抱歉，問了奇怪的問題。」
不好意思的朝林克斯笑了笑，收拾好情緒後，看向旁邊的身高測量儀。
「等等可以用嗎？說不定變成人畜後會長高呢。」
HF||林克斯
@frr488
Sat, Oct 4, 2025 3:55 PM
HF∥古斯塔
:
「當然可以」
他的目光停在測量儀上，當然。
這不是什麼問題，鮮血被小心翼翼的放入箱子裡，屠宰場的動物所流出的血是否也能被這樣保管呢？
林克斯用棉花壓住了抽血的傷口，脫離的針管帶走了你的一部分，卻又似乎沒有太多的……
「…嗯……我認為人也被關在農場裡，只是我們在柵欄外，負責照顧你們，因為這是工作」
「我想…人類應該也是可以吃的吧？」
林克斯的瞳孔變成銳利的一條線，說出的話卻像是家常話的
HF∥古斯塔
@Wait111
Sat, Oct 4, 2025 4:41 PM
HF||林克斯
: "人類應該也是可以吃"
聽到林克斯的話，古斯塔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出聲。
也許是因為出乎意料，也許是因為在意料之內，
眼前的人總能用最日常的方式給出最奇特的回答。
心裡好像有什麼被笑聲帶走了，竟然覺得輕鬆起來。
將傷口加壓止血後，古斯塔有些搖晃的從床位走下，站到身高測量儀。
看著量尺上的數字，牽起一絲微笑。
「... 沒變。」
古斯塔看向正將血液放入保管箱的林克斯。
「林克斯先生，謝謝你，然後...」
「... 如果有天來到了我的"結局"，您願意成為執刀的那個人嗎？」
HF||林克斯
@frr488
Sat, Oct 4, 2025 5:00 PM
HF∥古斯塔
:
結局，又是終點。
是書的最後一頁。
「那不是結局」
林克斯將測量身高的儀器調整著開關，邀請了古斯塔站上那台座。
上處刑台時是否也會這樣呢？
「……我想應該不是結局吧」
「古斯塔想要嗎？」
HF∥古斯塔
@Wait111
Sat, Oct 4, 2025 5:31 PM
HF||林克斯
:
「我想要嗎…？」
沒有人問過古斯塔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看著身高測量的竿子再度向下。
“以生命回饋生命”
“將來你也會找到自己的價值”
“就像大家一樣”
家人的話、那些禱告辭在耳邊繚繞。
「是吧。」
「但林克斯先生說的對，那不算結局，也許只是新的開始。」
是啊，用新的形式、新的模樣，延續生命。
HF||林克斯
@frr488
Sat, Oct 4, 2025 6:02 PM
HF∥古斯塔
:
數字隨著搖動而降低，最後碰到頭頂
「嗯…」
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的答案
而這問題有真正的答案嗎？
那瞳孔又因為好奇而變得圓圓的
「對嗎？」
•
•
•
「古斯塔為什麼覺得我是對的呢？」
HF∥古斯塔
@Wait111
Sat, Oct 4, 2025 6:28 PM
HF||林克斯
:
在確認碰觸物體後，竿子向上回升
「家裡總是，會有人被送到牧場，雖然我還沒在這裡見過他們，」
「… 我們相信轉化是件好事，從人變成人畜，餐桌上的食物、身體所需的養份，我們從其他生命獲取，將來也成為他人獲取的來源。」
古斯塔通常不會主動談這些，因為總會被投以異類的眼光，但面對林克斯，不知怎麼的，卻變得容易說出口，
為什麼呢…
「家裡歡送離開的人們，不是用道別，而是慶祝他們將啟程一個新的開始。」
「所以我想，林克斯先生正好提醒了我這點。」
HF||林克斯
@frr488
Sat, Oct 4, 2025 7:23 PM
HF∥古斯塔
:
真是有趣的想法，但同時又殘忍。
林克斯低下頭將數字寫在了自己的筆記本上。
手寫蹤跡的聲音應該是不大的
「嗯…我想我不知道」
他又重覆呢喃了一遍不知道呢。
像咀嚼口香糖，含在嘴裡重覆的啃咬。
「那這個送給你」
這是一個小盒子
「不可以告訴別人喔，潘朵拉的盒子」
HF∥古斯塔
@Wait111
Sun, Oct 5, 2025 7:14 AM
HF||林克斯
:
那是一個小小的鐵盒，輕輕晃動，可以聽見東西滾動的聲音。
糖果？零錢？小玩具？
「潘朵拉的盒子？」
小小的疑惑在腦海種下，不知道是否會發芽。
「原來健康檢查會有贈品啊，還是這是林克斯先生自己準備的呢？」
「真貼心。」
笑著道謝，檢查也來到尾聲，古斯塔將X光照與小盒子拿在手裡，心裡有一股莫名的釋然。看向林克斯，背著冷光的雙眼閃著一抹亮綠，始終如一。
不知道從那眼瞳看出去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古斯塔有時候會這麼好奇，也許那會是人類與動物能一同翩翩起舞的宴會。
人與畜，生與牲，異同，亦同。
「今天謝謝您，林克斯先生。」
HF||林克斯
@frr488
Sun, Oct 5, 2025 7:23 AM
HF∥古斯塔
:
林克斯看著眼前的人，又或者是鵝。
他總是難以分清楚，但又為何要分得清楚呢？
「這是個驚喜，只有古斯塔才有的驚喜」
等待古斯塔換好衣服後他帶領著走向了門口，推開門後的陽光很刺眼，但是一如往常的牧場
一如既往
卻那般無常
「古斯塔下次見」
「…」
「飛吧古斯塔」
最後一句話，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一句話 不過想到說出的人是林克斯，似乎也沒有那麼讓人驚訝了
HF∥古斯塔
@Wait111
Sun, Oct 5, 2025 7:32 AM
陽光灑落，
代表今天又是好天氣。
落葉隨風，
它們提醒著時間流逝。
你看著某個地方，
知道新的起點會在哪裡。
-只需要跨過去。
HF∥古斯塔
@Wait111
Sun, Oct 5, 2025 7:32 AM
拉----------線
HF∥古斯塔
@Wait111
Sun, Oct 5, 2025 7:41 AM
HF||林克斯
:
謝協林林中&林林一起來這場限交，超開心而且感覺好魔幻嗚嗚嗚呼
我要給林林一個究極摸摸頭
HF||林克斯
@frr488
Sun, Oct 5, 2025 7:52 AM
HF∥古斯塔
:
超可愛，古斯塔超可愛，我要把他掉的羽毛拿來當書籤
林林如果是貓，他就用頭拱你然後背滑過你的手走來走去
HF∥古斯塔
@Wait111
Sun, Oct 5, 2025 7:59 AM
HF||林克斯
:
喔對古古忘記給林林羽毛
(衝回房內拔一根羽毛給林克斯)
「給林克斯先生羽毛」
(摸摸頭)(跑走)
HF||林克斯
@frr488
Sun, Oct 5, 2025 8:08 AM
HF∥古斯塔
:
（收到羽毛+1放進筆記本裡
開心開心
HF♡蓮||♤奧勒
@t_ako0611
Sun, Oct 5, 2025 8:13 AM
超好看哇塞
愛死了都
HF∥古斯塔
@Wait111
Sun, Oct 5, 2025 9:02 AM
HF♡蓮||♤奧勒
:
某種學術交流了，我好愛界線模模糊糊的風格
HF∥姆
@Ali9981
Sun, Oct 5, 2025 9:46 AM
阿？你們是拍文藝片嗎超級好看
HF∥古斯塔
@Wait111
Sun, Oct 5, 2025 9:57 AM
HF∥姆
:
本日播映「山貓與餐盤上的鵝」
HF||瓦列里
@Sekirokuash
Mon, Oct 6, 2025 11:08 AM
潘朵拉德盒子要打開到最後ㄛ⋯裡面是希望ㄛ
⋯⋯
什麼啦好好看可惡包起來把大家都包起來，這種懸念！大人續集⋯等等不會是結局吧噢我哭著吃( 中之太吵了)
HF||林克斯
@frr488
Mon, Oct 6, 2025 11:10 AM
是刺激的續集，好期待古古中會怎麼處理盒子🤤🤤🤤
HF∥古斯塔
@Wait111
Mon, Oct 6, 2025 11:25 AM
HF||瓦列里
:
HF||林克斯
:
盒子真的很重點，林林這筆真的是影響主線的神作
HF||瓦列里
@Sekirokuash
Mon, Oct 6, 2025 11:29 AM
狠狠的期待了
||HF||基斯🐔
@adios00
Mon, Oct 6, 2025 11:34 AM
哇…那真很期待後續的主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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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走廊、消毒水味、走動聲與刻意壓低的交談聲
醫療器具放在鐵盤發出清脆的敲擊
喀噠。
這裡是檢查中心。
古斯塔站在放射室門口，爪上的細汗沾濕了檢查單。
話語剛落，古斯塔便認出眼前的工作人員，
蜂蜜草、鐵面具、紅色帽子，林林總總的骨骼照被冷光透析，襯托背光處依舊無比清楚的綠色雙瞳。
林克斯，那位不可思議的飼養員。
是的 是的是他，白色的羽毛在燈光下發光，他還記得那些花圈也記得小蓮與你的親近。
翻頁聲停止了，林克斯抬起頭再次打量起進門的古斯塔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並伸手邀請了古斯塔坐上檢查用的床
古斯塔照著指示坐上床，房間的氣氛讓他有些緊張，
與牧場區不同，眼前的林克斯給他一種更嚴肅的感覺。
會檢查哪裡？怎麼檢查？跟小時候看醫生的時候一樣嗎？
古斯塔想起臉上有疤的飼養員，更新人畜檔案時要他脫去衣服
鳥爪不禁在手臂上微微攢緊。
來牧場已有些時日，卻還是沒能完全習慣自己現在的樣子。
這可不行。
是害怕我嗎？
他的眼睛變得圓圓的，伸手便是撫過那片片羽毛
他又將好奇心擺在第一位了
近距離看著讓變化更明顯，
古斯塔確信眼前的飼養員有著不尋常的雙瞳，
真的是很神奇的人。
比起害怕，更多的是驚訝與好奇。
跟我們一樣？
緊張的情緒反而在林克斯的話語及撫摸下消散了些。
古斯塔看著林克斯的手，逆著鳥羽讓他感覺羽管正撥弄著肌膚。
林克斯的手撥弄著羽管根部，頓時在想如果此時我把羽毛拔出又會有什麼感覺呢？
「真是有趣，毛髮會變成羽毛嗎？生長出來會不會感到疼痛，聽說可以隔開水」
但他很快回神到工作上，並拿了套綠色像是圍裙般的裙子給古斯塔
「接下來我們要拍X光，確認你的骨頭和內臟沒問題」
林克斯邊說邊筆記著
陷入回憶，那晚是一夜完成轉化，睡覺時從身上傳來密密麻麻的，一片一片，刺痛像針一樣從肌膚底下穿出，他不敢開燈，也不敢睜開眼睛，只是讓隔天早上染紅的床單訴說一切。
曾經以為能變得會游泳，結果把自己拖上岸後也是坐在旁邊等風乾。
接過裙子，在房間的角落換上，雖然簍空的下襬及背部明顯感到涼意，但還是為這次有遮蔽而鬆了口氣。照著林克斯的指示，古斯塔站到儀器旁準備拍攝，瞥了一眼自己的爪子，開始想像身體裡的變化。
原本不能吃的部份，會變成能吃的樣子嗎？
..人類跟動物，會不一樣嗎？
林克斯面無表情的說著林克斯=山貓的雙關笑話，他覺得這還是挺有趣的。
將桌面上的器具消毒後他先是拿起聽診器貼在古斯塔的胸口，就像是小孩在玩醫生遊戲一樣。
動物。
古斯塔愣了一下，眼神在聽診器與地板來回飄動，不知道心臟是否也會漏一拍。
動物，這明明應該是很簡單的問題。
將鳥爪抬起，在林克斯眼前輕輕伸展，透過爪間能看到綠色瞳孔。
因為雙關笑了一下。
林克斯是林克斯，古斯塔是古斯，也許這樣就夠了。
深呼吸與吐氣，讓自己平穩下來，古斯塔安靜坐著等待聽診完畢。
林克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起來他真的有醫生執照嗎？但或許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聽診器被收成圓形擺放在櫃子裡，林克斯先是在電腦打下資料，再來是將你的手腳固定在檢查用的皮床上。
古斯塔看著自己雙爪及雙腳的束縛，只是試探性輕拉，確認鬆緊度。
直視天花板上的燈，四肢敞開，有種即將被看透的錯覺。
環視四周，琳瑯滿目的醫療器具，古斯塔將目光落在牆板上的照片，
頭骨、脊椎、上肢、骨盆...是人還是動物。
古斯塔好奇地看向林克斯，不知道對方想變成什麼。
如果一開始就不會變成動物，還是會想變成動物嗎？
白色的燈打在古斯塔的臉上，巨光讓林克斯的表情變得看不清。
但不用看或許也能知道他的表情。
男人哼著小調，聽著像是鄉間的童謠，金屬器材碰撞的聲音刺耳---
「我也很好奇，有翅膀為何不能飛呢？」
「是因為剪掉了嗎」
移動燈光時的聲音則像是骨頭被折斷的喀嚓 喀嚓
「我想變成龍蝦、海蛞蝓或是章魚喔」
果然是不可思議的人。
古斯塔聽著林克斯哼歌，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安心的感覺。
設備移動的吱啞，卻讓氣氛開始詭譎。
看不清林克斯的表情，綠色的亮瞳卻始終如一，
閃爍著好奇心。
依然覺得林克斯的想法很特別，
因為海裡有很多東西可以玩嗎？
但看著眼前的人，古斯塔卻有一瞬無法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因為海很大啊，就跟天空一樣」
像是安撫般，林克斯的手揉了揉古斯塔的頭。真是個有趣的畫面，被捆綁的人畜與撫摸他的人。
就像是諷刺畫作似的
X光拍攝的聲音又不似快門，是一種奇異的非自然音訊，籠罩在這空間裡
「憋氣」「好了可以呼吸」
這並沒有花費太久的時間，一共兩張的X光照片就擺在了你的面前
古斯塔很喜歡被摸頭的感覺，
這是關心，這是獎勵，這是家的模樣。
深呼吸、憋氣、吐氣，1、2、3
啪嚓。
古斯塔看著自己的身體透明地呈現在眼前。
有些發楞的伸手，爪尖描繪照片上肩胛骨與鳥肢的間隙。
爪子在上頭輕輕比劃，像是想切開連接處，最後只是收回手。
還有機會知道其他事嗎？
林克斯眨了眨眼睛，他回頭去翻找著，最後拿出的是針筒
針筒在光下閃閃發亮，針筒上有著不同的顏色標記
他將一張X光照拿了下來
接過X光照，眼神定格在針筒。
沒有想過可能連血液也會變，會不會連紅色都不是？
看到針會很害怕，但更害怕的是...
如果真的是鵝血，那我是什麼？
古斯塔有些顫抖的伸出還沒完全被羽毛覆蓋的手臂，喉嚨乾澀，
但他卻無法別開眼睛，像馬上想確定答案的孩子一樣，準備看著針筒刺入。
古斯塔聲音非常細小，他知道自己問了蠢問題， 但還是想聽聽眼前這位飼養員的想法。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這句話不斷的在林克斯的腦力循環著，為什麼。
但身體卻與大腦不同，塑膠綁帶係上了古斯塔的手臂，將肉像是被捆緊一樣分成了兩節。
針插入皮膚
刺入血管
鮮紅的液體開始灌入透明的針管
古斯塔盯著自己的體液隨真空抽離，微微放心，
至少還是紅色。
古斯塔低頭，尾音輕顫，明明這句從是從嘴裡說出，卻感覺不到真實。
沒錯，這裡就是這樣，大家都是這樣。
不好意思的朝林克斯笑了笑，收拾好情緒後，看向旁邊的身高測量儀。
他的目光停在測量儀上，當然。
這不是什麼問題，鮮血被小心翼翼的放入箱子裡，屠宰場的動物所流出的血是否也能被這樣保管呢？
林克斯用棉花壓住了抽血的傷口，脫離的針管帶走了你的一部分，卻又似乎沒有太多的……
林克斯的瞳孔變成銳利的一條線，說出的話卻像是家常話的
聽到林克斯的話，古斯塔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出聲。
也許是因為出乎意料，也許是因為在意料之內，
眼前的人總能用最日常的方式給出最奇特的回答。
心裡好像有什麼被笑聲帶走了，竟然覺得輕鬆起來。
將傷口加壓止血後，古斯塔有些搖晃的從床位走下，站到身高測量儀。
看著量尺上的數字，牽起一絲微笑。
古斯塔看向正將血液放入保管箱的林克斯。
結局，又是終點。
是書的最後一頁。
林克斯將測量身高的儀器調整著開關，邀請了古斯塔站上那台座。
上處刑台時是否也會這樣呢？
「……我想應該不是結局吧」
「古斯塔想要嗎？」
沒有人問過古斯塔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看著身高測量的竿子再度向下。
“以生命回饋生命”
“將來你也會找到自己的價值”
“就像大家一樣”
家人的話、那些禱告辭在耳邊繚繞。
是啊，用新的形式、新的模樣，延續生命。
數字隨著搖動而降低，最後碰到頭頂
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的答案
而這問題有真正的答案嗎？
那瞳孔又因為好奇而變得圓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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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認碰觸物體後，竿子向上回升
古斯塔通常不會主動談這些，因為總會被投以異類的眼光，但面對林克斯，不知怎麼的，卻變得容易說出口，
為什麼呢…
真是有趣的想法，但同時又殘忍。
林克斯低下頭將數字寫在了自己的筆記本上。
手寫蹤跡的聲音應該是不大的
他又重覆呢喃了一遍不知道呢。
像咀嚼口香糖，含在嘴裡重覆的啃咬。
「那這個送給你」
這是一個小盒子
那是一個小小的鐵盒，輕輕晃動，可以聽見東西滾動的聲音。
糖果？零錢？小玩具？
小小的疑惑在腦海種下，不知道是否會發芽。
笑著道謝，檢查也來到尾聲，古斯塔將X光照與小盒子拿在手裡，心裡有一股莫名的釋然。看向林克斯，背著冷光的雙眼閃著一抹亮綠，始終如一。
不知道從那眼瞳看出去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古斯塔有時候會這麼好奇，也許那會是人類與動物能一同翩翩起舞的宴會。
人與畜，生與牲，異同，亦同。
林克斯看著眼前的人，又或者是鵝。
他總是難以分清楚，但又為何要分得清楚呢？
等待古斯塔換好衣服後他帶領著走向了門口，推開門後的陽光很刺眼，但是一如往常的牧場
一如既往
卻那般無常
最後一句話，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一句話 不過想到說出的人是林克斯，似乎也沒有那麼讓人驚訝了
代表今天又是好天氣。
落葉隨風，
它們提醒著時間流逝。
你看著某個地方，
知道新的起點會在哪裡。
-只需要跨過去。
我要給林林一個究極摸摸頭
林林如果是貓，他就用頭拱你然後背滑過你的手走來走去
潘朵拉德盒子要打開到最後ㄛ⋯裡面是希望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