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F||林克斯
推託的聲音從牧場的角落隱約的
細碎的穿越木頭的縫隙
與此格格不入的藍色羽毛惹眼的躺在地上,卻似乎缺少了生氣。
或許是藍孔雀的抗拒與排斥導致了目前的結果

「我比較想去擠奶」
「好色的變態!」
「那還是丟給那傢伙?」

飼養員們戲謔的聲音就此停止,又或者飄忽的越來越遙遠,直至消失。
踩踏過甘草的聲音從門口隱隱約約,推開門的是那曾與你有一面之緣的飼養員
「瓦列里先生?」
HF||林克斯
(p-blush) 可以不用回到很長,輕鬆來 (blush)
只是開頭我喜歡打的多一點 (blush) (tongue)
HF||瓦列里
自詡為飼養員的人,不過只是運氣好的個體,少在那沾沾自喜的說著令人作嘔的話。

無法忍受

牽繩的金屬扣被扔下,哐啷作響的敲在牢門上是那些飼育員懶散推托,並非人畜的反抗取得勝利。

他沒有贏得任何東西,人畜沒有權利

藍孔雀的籠門上掛著一條長繩綁著鬆散的套狗結。頸部的皮質項圈有一段不似反光的尋常表面,明明才入園不久就產生磨損痕跡。

嵌在牆間,邊角圓滑的鐵架上床墊破損,地面的乾草散亂著斷裂扁塌。還算乾淨的環境充滿了不配合的痕跡。

推開門的吱呀聲讓那人畜抬頭,被髮絲遮擋的雙眼盯著來訪者,因招呼中的「先生」眯起眼坐直了身體,帶有粗硬尖爪的手挑掉褲子上剩餘的草梗碎屑。

「阿,是你。」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我就說牧場裡面怎麼會有藍色,通常的藍色不是都在空中飛翔嗎?
直至林克斯看到你那略顯狼狽的摸樣,像是塑膠管的鳥羽管包裹著新的羽毛,卻無法釋放。

他蹲了下來
「我叫林克斯喔」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上次見過你,好奇心很重的傢伙。」
像一顆奇異果,色彩單調,長的可愛還算順眼,第一印象不錯,但可不能讓人發現。

若又是個泯滅人性的批人皮畜牲,那就浪費心力了。

「要檢查還是打掃,做就行了。別擺出⋯嘖,我不找你麻煩。」他想到其他飼養員惱人的嘴臉短羽豎起,但這飼養員還沒表露什麼,瓦列里只能稍微警告。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沒什麼惡意的感覺?那究竟為什麼其他的飼養員會那麼的排斥呢?
林克斯百思不得其解,戴上了新的手套後拿起溫度計先簡單的量溫度

將酒精噴在測溫計上
「麻煩?為什麼要找麻煩呢?是討厭飼養員嗎」
「我們先來量體溫吧!」
HF||林克斯
(blush) 剛剛查了,動物量體溫是用肛門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當然是因為人畜是人啊!⋯那些混蛋。」
雖然咬牙切齒地說著,不過還是皺著眉態度配合。
「⋯⋯腋下對嗎?」
瓦列里皺著眉看溫度計,似乎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HF||瓦列里
(p-tongue) 那就肛門完全o100k🫰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的確呢,說不定未來大家都會長出獸耳」
他陷入了自己的動物宇宙一秒,但又很快的回神,瞳孔變得圓圓的看向瓦列里
「是肛門喔,這樣才是最準的」
語氣很專業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林克斯的回答讓他一愣,真是不一樣的人。瞳孔⋯⋯?有點可愛?

「嘖⋯好吧。搞快點。」
雖然知道量體溫快不了。

瓦列里解開長褲腰帶,任由寬鬆耐磨的布料滑落掛在膝窩間,他彎腰趴在床架上,隨意的抓起尾部的羽毛露出內層保暖衣物的拉鏈,銀色的小金屬扣從尾巴底部隱約露出,縫線的開口處一路延伸到下腹前半部。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牧場的服裝設計真是有趣,但我可是專業的。潤滑液沾滿了體溫計,並移開保暖衣物勒住臀部的部分。
塑膠手套上沾著潤滑液,均衡的塗抹在瓦列里的臀部
「會有點冷,盡量放鬆點」
「不過哪裡都是藍色的羽毛呢,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些羽毛的呢?……喔…我很喜歡問問題」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瓦列里意外的不討厭林克斯等好奇心,太過純真,該說是感受不到惡意嗎?像是稚童。

「毛髮和羽絨參半,從⋯出現⋯變化後半年。」
瓦列里盡量放鬆,藉由回答問題來轉移注意力。

「頭髮還是有棕色的⋯⋯你問吧。」
冰涼凝膠下肌肉細微顫動,並不至於緊繃,可見就算是人類時期,他也不曾習慣這種檢查。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黏稠、空氣、溫度
風吹低雜草發出的嘩啦聲
這一切似乎都如此的刺耳,至少在相對安靜的環境下來,體溫計的試管並不算粗,造成的異物感雖沒有如此難耐卻還是明顯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孔雀毛,藍藍的,如果你有掉下來的我可以收藏嗎?」
「藍色的很漂亮」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應該可以」
時間在談話間輕巧的流逝,縱使放鬆了不少,輕微的水聲還是讓他耳尖的紅暈無法退去,幸好豐厚的頭髮遮住了。

「農場收產的時候會有多的吧。」
平時掉毛的量就不少了,換毛採集前,飼料裏添加的營養劑和發情期會讓尾羽艷麗,直至瓦列里難以忍受的刺眼地步。

漂亮?
「你喜歡就拿。」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他的視線落在了體溫計不斷跳動的數字上,直至停止他才紀錄下來。
「謝謝,你人真好」
「體溫正常」
體溫計隨著動作被抽出,被擦拭消毒,更換。
「接下來就是處理這些羽管了」
像是塑膠管,林克斯試探性的觸碰上羽管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你⋯⋯看著清理吧,這我不會。」
林克斯的話語,在不被視擁有人權的人畜身上,普通對待可是珍貴無比。

瓦列里坐起身態度配合的等待指示。

白色的碎屑粉末混雜著塑膠管似的外殼,有不少的羽毛露出,外層經常摩擦的羽支舒張,還有一部分被包裹著,沾黏似的雜亂的羽絨深埋其中。

一些深處細絨還有斷裂結成細小血痂,想必是生長時造成搔癢,被他抓撓損傷。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他先是用手輕輕的壓,細小清脆的碎裂聲,在用指甲慢慢的推出剝離。
隨後便能窺視到那抹新生的藍,藏匿在白色的羽管中,這意外的讓人上癮。
林克斯瞳孔的圓放大了些,他手上的動作重覆著小心翼翼
「我未來說不定會變成山貓喔,基因檢測下隱性的是貓呢,但是為什麼是貓呢?我更想要成為龍蝦。瓦列里先生如果有選擇會想變成什麼動物嗎?」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不知如何回答的藍孔雀沉吟半晌,才本能的因為搔癢抖動尾部甩落粉塵。
瓦列里側頭瞥了一眼林克斯的手指捻動,有種自己是一張泡泡紙的既視感。

「你這小子!!好好的做人不行嗎?去想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情。」
羽絨因為肌肉放鬆而鬆散的張開,露出了更多包裹細白脆管的柔軟羽絨。

「哈。為什麼是貓呢?」他因為這閒散的談話輕笑出聲,除了素娜醫生,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我阿⋯⋯不想變成其他動物。如果說選擇的話,不要水生類的就行吧。」

「那你為什麼想成為龍蝦?」
是叫林克斯吧,這個人。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我沒看過海,想知道海底是什麼樣子」
其實什麼海洋生物感覺都可以,鯊魚的話就很帥氣,聽說章魚有兩個大腦?但為什麼自己是貓呢?

瓦列里的肌肉放鬆了,林克斯看著羽毛細微的變化,並繼續解救新的羽管
「想做的事情?」
「…我沒有想那麼多,我喜歡牧場,瓦列里不喜歡牧場?」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我討厭的是那些不把人當人的⋯存在。」
吞下脫口而出的畜牲二字,從心底再次湧現的無力感讓瓦列里噁心。

「牧場的人畜們我不討厭。你姑且也是。」
這麼說的時候藍孔雀皺著眉似乎彆扭,像是好久沒真誠和旁人表達。

「看海就是想做的事情。潛水,搭船。或是攀登高山,去看⋯都市夜景之類的。」
瓦列里伸手比了個圓圈,大概是椰子的大小。
「什麼怪影片,又或是熱帶魚。被關在某個地方可沒有機會知道這些。」

說了太多話的藍孔雀彎腰,伸手去拿不遠處放在水泥地上的鋼製水盆,飲用水的表面浮著淺淺一層的塵土碎屑,瓦列里習以為常的大口飲盡。

他喝的很急,似乎是口渴,又或藉由吞嚥來集中注意力。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對於人畜這個話題他保持沉默,更準確來講他或許並不在意其他飼養員如何看待一切,他更喜歡做好自己的工作,觀察活著的、死亡的、動的、靜的
「這算是想做的事情嗎?瓦列里想做什麼?」
對於自己成功的脫離被討厭名單,他還是感到很開心的,雖然並不太了解原因。但當看到瓦列里的水時,他拿出了水壺塞到你懷裡,並拿著水盆去簡單快速的換水
「嗯…這就像是草堆一樣,如果不排好,就會倒掉,生活常常因為一些小事為契機而瓦解,這是我的經驗」
HF||瓦列里
「⋯⋯不知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做到,乾脆就不想了。」

人畜抓著水壺的把手直到指節泛白才舉起來喝下幾口,動作急切讓開水從唇角溢出,他很快就放下水壺抹掉臉頰上沾染的水跡,還揉了兩下眼睛。

「這種基因異變可算不上小事!」

「你看起來年輕有活力,似乎也經歷了不少是吧!哈⋯。明明是個怪人講話卻很哲理。」
最後一句只是嘟囔著,卻也沒有避諱的意思。

人畜伸手搔了搔後頸,甩動頭髮後彎腰,深深的低下頭顱,學著林克斯的動作模仿著,試圖給自己清理後腦勺上參差不齊的細小羽管。

「說說你的經驗?我不保證不笑。」
仍然保持著閒聊輕鬆語氣已讓他耗盡心力,當然笑不出來。人有這麼脆弱嗎?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經驗嗎?林克斯抿著嘴唇沉思著,他並不覺得自己的經歷有什麼特別的,陽光、草地、雞鳴、母親…
回憶似乎又帶著他回去了當時。

「我覺得或許沒什麼特別的,我的母親曾經是個老師,變成了像是山羊,而我的父親是個音樂家」

該從哪裡開始說呢?是從高跟鞋、藤鞭還是什麼呢?

「我沒有做好一件小事情,那是母親常常提醒的。我沒將牧草壓成漂亮了正方形,家中也沒有甚麼東西了,那是我第一次管理整個家」
「房子裡面都是蒼蠅,不過那東西本就無處不在,只可惜父親很久以前就不再和我說話了,但他是個偉大的音樂家」
HF||林克斯
他整理的動作沒有停下,他講得很不像是自己的事情那般的訴說,沒有太多的情緒波瀾
「所以我沒怎麼上過學,但牧場我可是專業的」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罪惡感如同胃酸一樣上湧,機械性的吞嚥,阻止不存在的嘔吐物。憐憫的情緒像血液流動一樣無法阻止,是他自己,還是林克斯,瓦列里已經搞不清楚了。一切聽起來都糟透了。

「⋯⋯是嗎?音樂家聽起來很厲害,那你會嗎?」這經驗故事哪裡都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專家是吧?」
尾部總是針刺搔癢的感受確實消失了,他能預想到明日,那群他總是極力忽視的一隻又一隻眼睛會圓睜著靜靜嘲諷他。

黃綠色的⋯⋯?
好像不那麼討厭了。
瓦列里深呼吸,粗魯的撥弄後腦上指尖剛攆過的羽片,噁心的粉塵掉落像是燃燒後的灰燼。

視線中的一切都在挑釁,身後輕微的拉扯感指引了注意力集中的方向。
HF||瓦列里
「呼⋯⋯你確實是專業的。飼養員⋯,清理好了嗎?」
不可控的情緒消退後,人畜才直起背脊向後查看。
他暗自祈禱林克斯沒發現自己的異狀,有些丟臉。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林克斯抬頭才看到瓦列里臉上的淚痕,不過他早有準備,衛生紙可是牧場生活的必備用品,他將衛生紙遞給瓦列里
「瓦列里也是個奇怪的人呢」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牧草,不過眼淚的味道也讓人好奇,他的眼睛睜的圓圓的
「我可以舔嗎?」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嘖,還是被發現了,倒是沒有多少不悅。
他接過衛生紙折成四方形,才擦掉一側頰邊的濕痕,手指就林克斯的詢問停滯。

「就只是鹽水而已,看在你也是怪人的份上。請吧。」
瓦列里就當林克斯誇他了。

他坐正仰面抬頭,伸手把碎髮都別到耳後。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他瞇起眼睛。戴著手套的觸感輕抬著你的下巴。
真是令人好奇,為什麼要哭呢?是因為自己的故事嗎?還是因為瓦列里想到了什麼呢?

藍色刺激著眼睛,比天空還鮮豔。

貓舌舔過臉頰時細細的沙沙聲帶走了眼淚,的確鹹鹹的,但比想像中好吃

「多謝款待」👅
他看了眼自己的筆記本
「那今天的檢查先到這裡」
「很高興認識瓦列里先生」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瓦列里瞇起眼睛,粗糙又濕潤的觸感擦過皮膚,幾乎像是貓舌一樣。

貓舌?他多注意了一下林克斯的瞳孔,才發現也與常人有所差異。
「謝謝,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林克斯先生。」

要是其他人也像這個人一樣就好了。沒上學?這禮貌態度讓他難以置信,無法以世俗的眼光衡量。

瓦列里站起身伸展四肢,用手用力梳理頭髮,排除換毛期,平日幾天都會脫落一兩支,洗髮時沒刻意梳掉的長羽被輕易拔起。

至於尾部艷麗的長羽,才剛被護理完正舒適鬆散的垂著。

「平時脫落的你要是想拿走。農場應該不會說什麼。」
把本該脫落的長羽和掉落的髮絲分開,瓦列里伸手捻起白色硬管整理乾淨,幾根長短不一的藍綠漸層羽毛放在手心朝向林克斯。
HF||瓦列里
「希望下次還能遇到你,農場專家。」
他壓下了想晃動羽毛逗弄林克斯的想法。
HF||林克斯
HF||瓦列里 :
林克斯接過了羽毛,他左翻翻右轉轉,最後夾在了自己的筆記本裡
+1藍孔雀羽毛
「我想會得,看到我有需要直接來叫我就好了」
完美的工作結束林克斯,他站了起來伸展了下,在離開前再看了瓦列里一眼才踏出門。
對林克斯來說今天又是開心的一天!
HF||瓦列里
HF||林克斯 :
「真是奇⋯與眾不同的小伙。」

目送林克斯離開自己的牢房,直至腳步聲漸漸遠去,他才開始用力拍打床墊把殘留的羽管碎屑抖落,窗外透進來的陽光剛剛好,讓燈管似乎不再給世界蒙上一層蒼白。

「哈⋯飼養員嗎?」
瓦列里用手撐著頭翹腳躺下,今天是休園日,下午太陽不大再出去走走吧。說不定會遇到其他人,可以談論一下奇⋯與眾不同人。


「Liebling,你說是吧。」
無人的時候,藍孔雀高興的對著牆面說話。
HF||林克斯
-------->
HF||瓦列里
第一次⋯文字⋯交流⋯緊張 謝謝收看(可以說話ㄌ對吧
HF||林克斯
(p-blush) 可以的!
(rainbow) 好喜歡看,我一直反覆看RP
HF||瓦列里
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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