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l.
雜伊 隨筆
Nul.
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大概就是如此的東西吧。善法寺伊作默默地聽著不請自來的職業忍者自顧自地說著,一邊埋頭挑選藥草並摘採的工作。

不像是說教,但要說是學識傳授也不算,畢竟他聽得似懂非懂的,他相信雑渡有能讓他這個年輕小輩明白的方式,卻沒有選擇這麼做,大概只是在躲著什麼。

「雑渡さん遇到了什麼問題嗎?」
「怎麼這麼問?」

「總覺得好像是遇上了什麼和我說了也沒辦法解決的事情,所以才像這樣說著我不太明白的知識。」少年說畢,清點手邊的收穫後確認了該採的都到齊了,這才轉過身去看著對方。
這是他們來到這裡以後第一次的目光相交。

「如果我說不是呢?」
「嗯⋯⋯那大概還是會這麼想吧,只是不說出來而已。」
「伊作くん還真是任性。」
「我很常被這麼說。」
Nul.
他身後的馬尾隨著起身的動作而晃動,蓬鬆搖曳的模樣讓人連心情都變得柔軟許多。伊作拿起竹籃並揹上肩,他看著還蹲在地上的雑渡笑著說道。
「直到雑渡さん親口和我說已經沒事了之前,我都會這麼想著。」不曉得為何看起來挺帥氣的。

雑渡聞言若有所思地垂下了頭,伊作見他這副模樣也不想多加打擾,原先抬腳就準備離開。
誰知手腕被拉住,差點就揹著竹籃向後跌。

「抱歉。」他回頭看著雑渡維持著一樣的姿勢,還是那樣垂著頭、那樣蹲著。「如果你不趕時間的話就再待一會兒。」

「⋯⋯」伊作突然覺得面前這人好可愛啊。
Nul.
於是伊作再次放下竹籃後又蹲了回去,這次靠得離對方很近,但他還是看不清雑渡的表情。
「雑渡さん,所以那是我沒辦法解決的問題嗎?」

雑渡搖了搖頭。「我們城快要打仗了,所以會有段時間沒辦法碰面。」
「⋯⋯是在哪裡呢?」
「就是不想告訴你才一直不說的,要是說了的話,伊作くん肯定會想去治療傷者吧!」
「那樣不也有機會見面了嗎?」

「是沒錯,但是我就是不希望伊作くん去嘛!」雑渡無可奈何的語氣聽起來甚至有點像小孩子發脾氣。「哈啊⋯⋯早就知道不可能不說了。」

「噗⋯⋯雑渡さん今天特別可愛耶。」接著伊作不由分說地捧起對方的臉頰。「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還有與您見面的機會,這樣一石二鳥的事情可不多,我自然是會去的。」
Nul.
雑渡放棄掙扎。「你又要去危險的地方。」
「呵呵⋯⋯謝謝您擔心我。」

隨後伊作發現對方的手搭到自己腰上,還沒來得及疑惑便整個人被拉過去跌進懷中。「既然這件事順著你的意思了,那也該要有順著我心意的事情才公平。」

「還以為雑渡さん不那麼計較的⋯⋯」
「怎麼?失望了嗎?」

打趣似的笑聲剛落,伊作就從雑渡的懷中鑽了出來,他拉下覆面讓他們雙唇交疊,動作行雲流水毫不拖沓。而這個吻只是淺嘗輒止。
「如果是想要像這樣子順心意的話,請儘管向我討吧。」

「什麼啊,伊作くん好帥啊。」
「是今天的雑渡さん太可愛了才對!」

那個午後在笑聲、擁抱與親吻裡度過。
Nul.
Nul.
看過很~多的圖像創作都能很自然的表達出屬叔偶爾ダサい那種搞笑感,但在寫的時候就覺得很困難,好像一寫就會變得很正經 (但這是我的問題)
雖然也是很喜歡總是クソデカ感情的劇情,但也滿愛看在有點輕鬆搞笑放鬆的氛圍(?)裡面有那種珍惜的感覺,說到底我還是那個最愛寫歲月靜好的瞳人女(風化)
Nul.
雖然深知所謂的歲月靜好在那個世界觀下只是過於浪漫+自顧喜好的想像,不過忍亂的氛圍本身就有點那樣所以很喜歡,或許就是這種藏在亂世之下的、如同鏡花水月一般的溫暖日常,正是他們能夠在人命如草芥般渺小的現實裡繼續支撐下去的動力吧
Gami(不是Gmail)
可愛死了⋯⋯我看好幾遍 不管是在伊作前面撒嬌的組頭還是覺得大男很可愛的伊作⋯⋯最喜歡有點遜遜的雜渡x帥氣的伊作
Nul.
Gami(不是Gmail) : 我喜歡看36歲忍軍組頭大男對伊作撒嬌,不知道算不算一種哀車之術但伊作也不吃這套不會被拐走,很清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然後就會覺得對方無所不用其極的背後只是很私人的擔心而覺得被重視了,心情很好就覺得這樣子的雜渡很可愛,好愛看他們互相說對方可愛和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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