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

花⋯⋯火⋯⋯語⋯⋯音(血書)

不該⋯⋯在⋯⋯薪偷時⋯⋯用⋯⋯耳機⋯⋯聽的⋯⋯(遺言)

(下有自家 發言)

今夏࿐

以上⋯⋯針對⋯⋯小光。你這⋯⋯偷心的⋯⋯男刃⋯⋯

幸好⋯⋯實休和⋯⋯小福⋯⋯還⋯⋯在⋯⋯遠征⋯⋯。

嗝噗


——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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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夏࿐

(極)兩種語音一個是清爽的普遍級一個是魅惑的保護級。以前亂講過 Shokudaikiri Mitsutada 進可攻退可受(沒有錯字)現在想想也兼具 Sun and Moon 日夜對照的不同氛圍呢。

(猝不及防開始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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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夏࿐



抱歉請讓我哀嚎一下自家刀審

—— 熊熊想起 N 年前(N≧8)寫過關係確立前咪花並肩賞花火時咪留意到花眼神落在花火之外的地方後採取某些行動這件事,後來主線重置時也把這一段塞進去了。聽了極咪某版花火語音後,忍不住想像著關係確立後某次本丸團圓共賞花火時,咪同樣留意到這件事,抱持著懷念與憐愛之情,以薄責包裝起調侃,拊耳低聲輕語。花氣惱地漲紅著臉,仰首不甘示弱地回擊:留意到我分心的你,也沒多專心吧。

咪不置可否地報以微笑,目不轉瞬地回望。

彷彿意會了什麼,花的雙頰又因不同的情緒和理由漲得通紅,側過臉後赧然地舉起手中團扇虛掩,徒勞地阻擋對方視線。

胸腔鼓盪的心跳聲,漸漸覆蓋了遠處煙花綻放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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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幹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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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夏࿐
回過神來發現噗首好熱鬧 (rofl) 抓雪球!
雪球❄
好好看的東西就該請刀男一起來看嘛(眨眼
今夏࿐
雪球❄ : 是說審神者把自己放成煙火嗎

也看到躲在雪球後面的小影跟丁董、以及插在你們背上那不只一振刀了
丁Tei▽低浮
同人女 在一起 挨刀 強大
今夏࿐
丁Tei▽低浮 : 🦍:嗚,嗚,咿,欸,嗚 ——
(不對這是珍妮留下陪泰山)
今夏࿐

看到了躲在點過名的三人身後的破破,抓 (中秋未到就開始追兔子)
今夏࿐


〈祈願〉
〈若是久長時〉

進行一個反芻風乾大腿肉的動作(⚠︎ 燭女審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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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是滿紙荒唐言的超譯同人女發作現場 ↓
今夏࿐

為花火語音炸出了無計消除的巨大感情實在始料未及,一天下來又累積了許許多多零零散散的情緒,得說點什麼做點什麼才能慢慢收攏好。

未曾仔細聽過他刃的花火語音,不知道以初之姿和極之姿、以及「通常」與「願い」間的表裏二面性與微妙距離感變化,是否為一道常態公式。無論答案為何,至少,我真的、真的很喜歡燭台切的。然而這份喜歡,又與己身某份自覺於過分脆弱易感的,而於無意識間擱置的情緒微妙地聯繫著。
今夏࿐

常版裡的燭台切,聽來就像專注地觀賞花火,並不吝報以誠懇而熱切的稱揚,這份情態與其常時的穩重舉止別具反差魅力。初之姿的他似感於身側之人對於花火消散的不捨,因而表示自己亦有同感,出言安慰、或是鼓勵「還有機會看到的」。極之姿的表現大抵相若,卻在花火結束後,燭台切表達了「留有惋惜之情或許才好」的想法,這似乎也是其語音中罕有的流露感性之語。

過往遺憾所留下的空缺,或許可以寄託於未來,期待著再度把握時機專注當下,從而不再留憾。於花火盛放時的讚賞,於花火凋落後的惘然,互為因景興情、感物傷懷的表裏。然而,無論是「尚能再見」或是「留憾亦可」,感覺燭台切都是在藉由陳述自身想法的表象間,不露痕跡地,穩穩托住身畔之人的種種情緒。
今夏࿐

至於「願い」間的燭台切,哎 ⋯⋯。略低的聲線與喉間的吐息,確實繚繞夜半私語的曖昧氛圍,然而沉靜下來後細想,卻又感到些許低迴的惻然憂思。燭台切的祈願相較另外二位光忠的,略少了些獨樹一幟的個性。那份願望似乎是為審神者與本丸諸刃許下,而非為自己。我卻覺得這種以利他之舉一面包容著、支持著他人,一面以寬厚而體面的方式掩藏自己真情實感的行為模式,真的很燭台切呀。
今夏࿐

「不可以移開視線喔。」這句略顯親暱的薄責,也相當燭台切。除了再度強調其對於視線的敏銳感受性,更表現出一份燭台切式的、狡猾的溫柔。一則以含笑調侃的語勢拉近自己與對方的心理距離,一則以勸誡的口吻將己身置於照顧者、保護者的高度之上,從而免於對方俯視窺看自己所思所感的可能。然而極之姿後的他,似乎鬆落了幾分心理武裝,吐露了初之姿時未完的下半語 —— 畢竟轉瞬即逝。

轉瞬即逝的,當然可謂花火。然而出自身歷百年歲月、又身逢火劫而匿跡多年的付喪神口中,大概有著其他指涉。不再是「尚能再見」又或「留憾亦可」,而是以專注不移的視線,且顧眼下。其間的心緒變化,又是如何悄然發生的呢?又,會不會他真正想對花火許下的心願,就藏在這層層變化間呢?

滿紙荒唐言的超譯同人女好丟臉喔(摀面尖叫落荒而逃)
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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