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ven
記一下第一篇文底下網友提供的書籍截圖。以下斜體內容出自《當傷害以愛為名【澳洲女性文學獎得獎作品】:社會如何養出隱形的家庭怪物?人們如何擺脫精神虐待與親密關係暴力?》。
Laven
傳統上,女性主義會將男子氣概與權力劃上等號,並將所有的男人都放在權力及特權的位置上,從此觀點視之,對婦女施虐只不過是男人用來表達、保持及收復男性權力的方式,但它無法描述男性真實的感受,而這也是為什麼男性通常否認它的原因。「很多男人不認同男性控制女性的觀點,他們會說:『我一點權力也沒有。我老婆(或小孩與老闆)擁有所有的權力。』」坎莫爾說。雖然作為一個群體的男性擁有權力,但作為個人的他們不一定覺得自己有權力。事實上,許多男人覺得自己毫無權力(不管是否為事實),父權體制下的男性要素,並非是讓男人擁有權力,而是他們覺得自己有權擁有權力。
Laven
......這個闡述讓我理解了男性虐行的真正意義──當男人覺得無力且羞恥時,激發其「受辱之憤怒」並驅使他們犯下扭曲且殘暴之罪行的,就是他們的權力感。該「權力感」也是為何男性與女性對羞恥和侮辱的反應會如此不同的關鍵因素。「女人也會受到侮辱和羞辱,但她們不會跑到人群中胡亂開槍掃射。」坎莫爾說道:「為什麼不呢?因為她們沒有那種權力感。對男性而言,那就是羞辱加上權力感,就像是:『我不覺得自己擁有權力,但我應該要有。』」

這就是男權運動的集體怒吼,男人被剝奪了──被奪去了工作、尊嚴與性愛等等──而他們需要搶回原本屬於他們的東西(尤其要從將東西「竊走」的女人身上)。......
Laven
實在太有道理了,截圖後面提到「非志願獨身」社群那一段我好想看下去,我一定要記得去買這本書來看......
Laven
事實上,覺得自己過得不好的白人感覺也是類似的道理,要設計對白的話可能就像這樣:「大家都說白人是既得利益者,可是我才沒有。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不對!我一定要拿回我應得的!」
Laven
忽然想起一個朋友講過的故事,不過這和男女性別無關,單純是人要如何趨吉避凶。某日有個同學問大家是否知道哪裡有房子可以租,他要立刻搬去。眾人問:「你已經有房子了吧?而且現在是學期中,怎麼會忽然要搬家?」那同學回答道:「我昨天回家看到室友在客廳擦槍還有數子彈。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跟某個人不愉快,要防備那人對他不利。我想我還是趕快搬家比較好。」是個相當美國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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