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是雜

00
不夠縝密

01
我很感謝一直在寫東西的自己
人是不斷在變化的，因為環境、因為碰上不同的人、因為離開過去的人或者被離開
這些東西帶來的變化，會改組接下來的自己，改組不能說好或不好，好不好是主觀的，比好不好更需要被正視的主觀是喜不喜歡
喜歡或不喜歡，有那麼重要嗎？這是下一個問題
近年發現，可能是社會壓抑後的反動，及資訊流通之類的，人們越來越在意喜不喜歡自己這個議題
在我看來，這塊議題很香很好吃，可以更穩定更幸福，但我想說的是，痛苦、失望、怨恨，這不也是人類健康的標準嗎？一個極致幸福快樂的人，就必然健康？健康的成分只能由正能量構築嗎？
這不是反詰
更白話的說，有意而為之的是反詰卻不是反詰，空白處是思考的申論，先放個句號

02
人是健忘的，如果神經傳導物質的調節系統（包含但不限）沒壞，機制會保護你，讓你忘記不好的事情，從這點來看，趨吉避凶似乎不只是人性，也是原始推導出的生理本能

03
改變像薛西佛斯的那塊石頭，不斷滾動，不斷離開，又回到原點，但重回的原點與最初的原點總有幾分肉眼不可辨的誤差

04
所以我感謝寫下東西的自己，雖然變了，但回頭看，發現曾經那樣的自己是可以被現在的我評價為「好」
並不是現在不好，而是當時確實蠻好的，當然這也可能是機制作祟，多健忘就有多好
不是要回去，畢竟都走了那麼多路，再回去也太尷尬了，而且也不太可能那麼精準
只不過，原來是這樣的人啊，那麼夭壽、那麼討人厭、那麼不知天高地厚，也那麼愚蠢，卻可以被某些價值觀評價為「好」（所謂的某些價值觀當然需要畫框出手）
喜不喜歡我不知道，反正自我厭惡與否從來不是我的難題，簡單來說是不在乎，只接受，我歸類於口味廣泛跟擅長瞎掰的優點
可能會回到一個平衡狀態，那在別人眼裡會是一種極端，極端才是我的平衡，極端才讓我充滿舒適與安全感
但並不會刻意為之，套點哲學來說，已經在極端了
真好

000
仍然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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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對，朋友不用擔心，又是我啦 嘿對，就我啦

重複是我很感興趣的話題，賽之河原、薛西佛斯，甚至輪迴，都是這個話題的廣泛輻射範圍
這類的話題都帶著懲罰的意味，不用再重複就是懲罰結束了，故事的尾聲通常會停在無法達成的「不再被懲罰」，也代表故事會永遠繼續，苦難難以終結，這時候要不是承認不死的概念，就是承認某種會永遠活著、永遠能被懲罰的東西
輪迴的靈活度是更高的，畢竟可以加上前世今生、孟婆湯、業之類的概念
當然早在上個世紀就有大師說薛西佛斯是幸福的
但我更想問的是，那石頭呢？裝模作樣的套一句流行文學的話：先有了，然後沒有了，才是佛，而生來就沒有慾望的，是石頭
石頭到底是什麼？無情的懲罰工具，還是被餵養出的投射，還是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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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現在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就是、我要說，說話，不逃避的一直說下去（吸吸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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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講點神經病吧，這三個字有點不好聽，不過此處無關評價，也不是什麼專業醫學
多少還是怕談到這點，這種話題容易被群起圍攻，而且我沒有免死金牌，不管了，就說吧
之前跟朋友聊「正常」這件事，他說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我想一想，確實是這樣
但所謂的不正常到會被人說（或者自己認為）是神經病，那個界線究竟在哪裡？不管在哪個領域，極端很好判斷，難的一直是灰色地帶
想說的是，馬賽克也蠻好的，有點慶幸，雖然在別的地方會受到很多不利益
就說到這了，防護網架成這樣，結果只丟一句話，孬就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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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鬧鬧，是一種控制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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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看作家序言
我知道我得一直寫，不是逃避，不是挑戰，是想與滿，如果人類沒有情緒，每個人都像機器一樣就好了，但偏偏有了，那就有吧，相反方向是佛家的事，而我戒不掉肉 =========

想起不斷告誡自己的「清晰的自我認知」，十分確定過兩個月再來看這則，我一定會很想把自己幹掉
而且我還沒更新（沒忘，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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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滿的時候，就會想縮小，縮不夠就會想消失，但其實倒出來就好了，或像整理電線那樣整理起來
在說的不是需求或脆弱，而是恨
聽朋友說過，如果睡前突然怕鬼，他會不斷想像鬼的樣子，在恐懼頂點強迫自己睜開眼，而不是開燈
於是太滿了，就（空一拍）吧，好在有馬賽克
不過這種想法跟對於會透過科技力量達成觀落陰的麻痺仔又完全不一樣（抱歉，暗語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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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吧寫吧，又回到寫這件事了，總之就寫，懷揣著沒被沒孟婆湯消除乾淨的意外之喜，我才不要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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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物主義在某種程度上，是不是消滅了人的精神？是不用過於不切實際，但這麼不浪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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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朋友連連稱是，我也對他連連稱是
好了就寫到這邊吧，每個都淺淺的正好，醃菜最好是發酵不是發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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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一下
01的「這塊議題很香很好吃」這幾個字是半嘲諷、
「不死的概念」跟「永遠活著」是兩回事，永遠活著是不會迎來真正意義上的死亡，這樣才能永遠被懲罰、
馬賽克是橫插的馬賽克、「需求或脆弱」的需求是倒與整理、空一拍是避免傷害別人才空的

沒噗幣就是這樣，每次刪刪補補的好難看，摳憐 （說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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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還是得說出來，不是想傷害誰，是為了傷害的相反，而誰不動
「於是太滿了，就恨吧」
顛倒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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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痛苦或傷害（傷害扮演的通常是手段），有人認為，想成為完人，就必須經歷痛苦，也有人讚揚痛苦，覺得那是一種升等或進化，或人生必經之路，什麼吃苦當吃補、社會會教之類的
但痛苦，光是看上去，就很痛苦了，大概吧
不管什麼溫度的鐵球，大多時候還是得吞的，甚至要主動去吞，有時候「活下去」這三個字會遠比字面來得深遠，超出語言的描述範圍
許多人以為生死題材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以為，而我能做的是說上那麼兩句，還不是說給別人聽的，當然更不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故事裡的潛台詞是：為什麼？
唉，三步想嘛，不然能怎麼回答

所以啊，那顆鐵球，要主動吞嗎？不是共情，人只能靠近，而體感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最大的體貼是可以理解，以及薯條加大
或者，不吞了，去吃個冰淇淋，再豎起中指大喊一聲去你的
快告一段落了，這會變成網路發瘋實錄吧，開始後悔了，好好笑
回到痛苦或傷害，我自認為是幸運仔，只不過，是不是所有的美好最後只能變成痛苦？這是很舊而且不斷換包裝的話題。埋一句話：沒有，安心。有趣也不有趣的是，轉換是無時無刻的，而我更相信本質上是痛苦，只是機制在保護
就說了，沒有情緒就好了，想與滿會停機，但也不會、不需要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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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狀態，我稱之為找RGO（格林威治天文台），但這東西不是真正精準的物質，自然也沒辦法精準的找到，而只能是級距，能精準找到的話大概就更莫名其妙了吧
科學來講可能是身心科，玄學來講是佛經（不限），我還找到了神奇的東西，叫他媽的，他媽的總好過五通神
哇，越來越膚淺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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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今天的最後一個吧：想太多
不是，而是，只是想，就這樣了
我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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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不能一直提出問題，只承認無能為力，及無能，卻沒有找到可以解決的方法。甚至不需要是方法，機會也可以，而且機會是更容易找到的；不論方法或機會，最終的目的在於那要被觸及的原則，當然有原則就有例外，例外只能先放著

02
耗盡一切可能的前提是有一切可能，然而並沒有，也通常沒有選擇，那就很難強調選擇的重要了

03
於是無法自圓自洽，於是需要接受對立面與不具邏輯性，例如毫無道理的存在，這在日本電影比較常見，那種沒有任何故事、就只是想幹掉人的鬼

04
抵抗的同時也是接受了，不是黑暗裡有光，而是黑暗本身就是光；觸摸的不是被治好了的痕跡，而是隨時能流出血的痂皮

05
原先以為，什麼都想解決的執念，是一種不幸，但見過有人連對放棄都充滿執念，這就奇了，簡單來說是，說了就一無反顧了，對放棄也是一樣，這對他來說甚至不是調節，而是執念的集合
奇人軼事還是很多的

06
所以在說的是，人類經驗的有限性。透過經驗法則與論理法則，最後導向的結論是，一切都太扯了

07
為了平衡針鋒相對，為了平靜針鋒相投，於是簡單的極端，簡單到細微抖動都能捕捉

08
笨蛋，那是車子、那是碗、那是勺子
是的，所以這是悲劇、這是希望、這是絕望，巨大呼喊底下的矛盾是虛實交匯時的缺失，橋樑是抵抗與接受，最後說出：好扯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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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不夠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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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點是經典刑法模型：在8+9常駐地賣西瓜，火拼的時候就會有人來搶那把西瓜刀去砍人
於是想到的故事是：在竊盜頻繁區買一個房子，這房子周圍佈滿防盜高壓電網（要貼告示），只有一個大門，出入都需要鑰匙。一開始不上鎖，讓小偷進來，小偷進來之後就出不去了，然後，小偷會餓死在裡面，或者，小偷會選擇克服那個高壓電網嗎？
也可以換個模型，例如不是袋地但有袋地成分的地，為了偷懶就走人家修的路，結果被困在裡面
這些故事的特色是，沒有犯罪，卻完成了結果，當然除了客觀，客觀歸責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例如反常因果歷程根本創意大比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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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差不多快發完神經了，來寫文吧，看這週能不能搞點什麼
試著對齊一下赤道，結果被迴力鏢打到不行，根本自食惡果唉，再用非舒適區的風格寫長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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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顏色，套點玄學進來，就是元神或氣的什麼象徵，可以被通靈者看到
那用解構的方式下去看，痛是不是也有層次？
痛是什麼？人可以區分各種痛，例如被割到跟跌倒是不一樣的，但其中好像有一塊最純粹的「痛」，或者叫痛感。痛感沒有區別，割到跟跌倒是一樣的，差別只在於程度，斷手跟被牙籤扎到可不能比
會這樣說是有原因的，我很怕痛又不怕痛，怕痛是人之常情嘛，至於不怕是我發現「最多就這樣了」，這個發現，是對痛的害怕，進而觀察痛，才發現的
當然這說法沒辦法被驗證，還沒好學到肯做實驗的地步

接下來談，痛感會不會是概括的感受？也就是人類能感受的感受，如果正面列舉有100種，在100種之外的感受，因為無法被識別，就會被概括進痛感裡
假設有個生物，爬行時腳底的感受是A，如果把那個腳移給人類，那人類不會感受到A，而是只有痛感，因為無法辨識

以痛感作為概括，而不是別的感受，從痛感可以發出危險訊號這點來看，還蠻實用的（這是倒果為因），而且任何的體感到了極端的程度，幾乎都跟痛感很像，例如有個說法叫「快樂到痛」
第一次經痛的時候我也分辨不出來啊
但這方面就不是我能瞎七八說的了，不過下次痛到不行的時候可以先記住痛感，如果有極度愉悅，可以再比較看看
我覺得有點像啦
總之是胡說八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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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生命受難者聊天，他說他不在意任何議論，我原本覺得他在裝穩定，但他講了幾個故事之後我發現他不是裝的
「你如果老是想東想西猶豫不知道要不要說，哪天突然掛掉，就連說的機會都沒了。」
「掛掉這麼快的嗎？」
「我這樣說吧，快到根本來不及恐懼。」

「你能寫字，那就寫，隨便亂寫也好，我不是那掛的，所以就算你不是幫自己說，也是在幫我說，文字是給需要的人讀的，如果被誤解，那代表他們不需要，但只要有一個讀懂了，你就在救他。」
「可是我沒那麼高大上，我不擅長處理別人的issue，只是在亂說話而已，這責任很重唉。」

「我知道你不是在亂說話，那是那個廢物給你的標籤，你幹嘛自己貼得那麼爽？」
「而且雖然你沒意識到，但你早就在做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還能在這邊跟你講垃圾話？」
媽的

「那你經歷這麼多痛苦，現在也沒辦法完全掌握自己的生活，你覺得人最後在追求什麼？或者你在追求什麼？」
「一個我可以選擇的死法，我都想好了。」
「很貴嗎？也許到時候我可以幫你...」
「你他媽給我繼續寫就是幫我了。」

「不是，我到底幫過你什麼啊？」
「不告訴你，我只能說，那確實是我目前為止的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以上是小說體，小說代表瞎掰，瞎掰代表假的

我還有，繼續小說體，again，小說是假的，裡面沒有人真實存在

麥當勞裡，我端著餐盤坐到他對面，可樂忘了去冰，幹。
「像你這種一上來就想跟別人聊創傷史與童年陰影的傢伙，是不是沒什麼朋友？」他說道，拿起薯條盒，就著盒子吃了起來。
「也不算，我大多時候還是很有禮貌的，總不能急著想扒開人家吧？多冒昧啊。」我繼續說，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那你要不要說說你的？」
「我沒有那種東西。」
「那你挺幸運的，也蠻奇怪的，還是你只是傻？」
「供三小？」
「那你覺得，你的行事邏輯，是自己摸出來的，還是被刻意教導？」
「都有吧。但我爸對我的影響確實蠻大的。」他想了兩圈，忽然說：「幹，你要請我吃雞塊，還有等下的菸。」
「現在你是大哥，你說了算。」

A段
我點起一根菸，打火機扔到對面，他搖搖頭。
「還不需要。」他說：「你知道，我在感情上很執著，我想要的另一半，是能夠永遠接受我，而且永遠不會離開我的類型。」
「嗯，聽起來是純愛的極致。」
「這其實跟我爸有關，他是個好爸爸，卻不是個好老公。」
「綠色的？」
「我不會告訴你，你儘管猜。」他說：「總之，我覺得真正的情感應該是不離不棄，安全感要足夠到就算有一方先離開，另一方也不會害怕的那種。」
「程度這麼高嗎？」我想了想，說：「但你說的很現實，每個人都有離開的一天。」
「所以人得為了必然會到來的離開或被離開，做好準備。這個準備需要很長的時間，有人一輩子都沒準備好，結果剩下一堆處理不了的傷心，而且還是80歲要處理。」
「如果先走在前面，就沒這個問題了吧？」
「但長壽也是人性，滿地的傷心跟早死，這很好選擇。」

「那你有沒有想過，就乾脆不要投入了？」
「沒有，因為這種事，來了就是來了，想逃都沒地方逃。對我來說，重點會在我如何找到這樣的人。」
「哦，自己進入，就不算陷阱。」
他點點頭。
「所以如果我不能被這樣對待，那為什麼要投入經營？」
「但你是在沒做之前就能知道結果的預言家嗎？我看你不像啊。」
他不滿的翻了個白眼，說：「所以經驗法則很重要，這部分只能靠我一直嘗試。我找你來，是需要你的理論，才能確保我在尋找，而不是在迷失。」
「我的理論是，你是高度衝動跟高度理智的混合體，你其實沒那麼謹慎，也不需要我的理論，我說再多還是打不過你的衝動，你只是想知道事情會怎麼走，然後讓自己不要太傷心而已。」
「這不重要嗎？」
「不重要，你不需要我當你的保險。」我想了想，決定說出來：「因為你最愛的其實是自己，你不會太傷心的。」
「怎麼說？」

「因為你說的真正的感情，只存在於對方身上，剛才你對自己一個字都沒提，所以那份感情不在你身上，這樣能不能說，這不是個完整的圓？」
「還算合理，但我不是那種會亂搞的人。」
「少他媽騙，想不想亂搞不是你能決定的。你之所以不亂搞，是因為不利益大於利益，你以為是你的感情或道德在判斷，實際上，這個資訊一輸入你的腦子的時候，大腦早就判斷好了。因為不利益大於利益，所以不這麼幹。然後用道德與情感來支撐這個判斷。」
「不太可能吧？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
「有一類人是這樣的，在大事上會輕率的決定，小事上卻糾結許久，例如對於工作、志願選填，他們會選離家近的，但晚餐是一碗麵或饗食天堂，他們卻花很多的心力思考，我把這個叫做放棄思考大事綜合症，簡單來說是認為船到橋頭自然直。」
「然後呢？」

「然後，其實你很難完全判斷什麼事是大事，什麼不是，除非你先判斷好哪個是大事，並給自己下原則，無論怎麼樣都會遵守。不要相信自己在情形發生當下的判斷是對的。」
「我有很多原則。」
「我知道，你一直是個很體面的人，但你衝動起來的時候，那些原則會被你扭曲成支撐自己體面的一部分，於是你還是衝動了。」
「好，我承認。」他思考了一下，問道：「自私是不是人的本質？」
「不見得，亞洲社會，不自私的人不少見，不過如果你把讓自己舒服當成自私的話，那每個人都是自私的。」「說到底，你是想逃離你爸，還是想靠近你爸？」
他不說話了，默默點起一根菸
我拍拍他的肩，說：「你還是大哥啦，要不要改聊點人生或夢想？」

Again，小說體是假的，沒有人真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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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神針重新上線
哇，金句頻發唉，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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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講講失眠吧，朋友問我什麼是失眠，我不知道別人的情況，但我是睡不著（這不是廢話
身體就算很累、運轉到極限、30多個小時沒睡覺，還是睡不著，無法一下子就進入睡覺時的黑暗狀態，仍然要搞一套睡前放鬆，當然也有人說這是不夠累、過得太愜意芸芸，我不否認，畢竟每個人對事情都有自己的一套想像，我沒經歷過別人的生活，當然他也沒經歷過我的生活啦
有趣的是，我不會因為失眠隔天就起不來，白天也不會嗜睡或睡午覺，所以沒有日夜顛倒的問題，於是我把失眠運用到偷時間，壞處是有時候偷過頭大腦的轉速會大幅下降，所以沒有天生神力，有夠哭
通常去睡覺是因為知道這個時間不該醒著，才強迫自己滾去睡，睡眠對我來說不是生理時鐘，而是照表操課，人總是要用一些東西框住自己嘛

安眠藥是可行的，看過別人吃同樣的會走路搖搖晃晃外加直接昏迷，我不太會，大多時候是等著藥效發揮，抓住那一點點的睡意，沒抓住就完了，畢竟要照醫囑用藥（十分遵守）。也不會玩抵抗藥效的遊戲，但有時候想事情想過頭會錯過藥效，只好在心裡大罵髒話
不過也沒有神奇到完全沒效，有時候藥效會超級好，如果曾經在半夜跟我聊天，應該聽過「吃藥了，不能講太久」這句，這不只是擔心藥物有低機率讓我搖晃，更擔心的是沒抓到睡意，睡意根本是一種寶可夢
當然也有不用藥就能睡著的時候，平安夜，其中的運作機制與規律我還沒搞懂
睡著之後就很能充分休息了，因為只是入睡困難，不是睡眠過程出事

也有人說，睡不著是心有雜念，不過我覺得，雜念就算清除乾淨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入睡，所以我轉成繼續有雜念，創造舒適區，反而比較好入睡，缺點是每天要換一個入睡時的雜念，不然會做奇怪的夢，例如在解多項式，或者一邊解多項式一邊跟喪屍打架
總之，每天都把自己搞得很累，看今天是不是平安夜，如果不是，就藉由藥物抓小小的睡意，是如此單純的睡不著，有夠好笑
啊不過我從小就這樣，所以可以排除成長過程中的高機率壞掉這點，不得不說安眠藥真是個好東西，不用半夜跟自己打架了
我喜歡聽別人睡眠的狀況，每個人都不一樣，失眠五花八門，不失眠也是色彩繽紛，聽過最神奇的是頭還沒完全沾到枕頭就沒意識了，哇靠有夠令人羨慕，這是上輩子拯救了地球吧？
噢對了，睡不著的時候最好不要想著自己多可憐，不然接下來就不是睡不著這麼單純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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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朋友聊聊，他說我們這行蠻可悲的，退出的理由除了人之常情的膽怯以外，要不是經濟因素，就是病了
我感覺他快發作了，心裡是心疼他的，總覺得這麼美麗、勇敢、堅忍不拔的一個人，就這樣被弄得面目全非，還拼命的懷疑自己，覺得什麼都是自己的錯，我私心覺得我的朋友不該被這樣對待
回到現況，我心裡是報復性的樂見現在大法官的景象，因為我護短加自私，而公益是眾多的私益組成的，順道一提，我超討厭蔡宗珍，反正他當時也沒手下留情，轉頭就袖子一甩去當官了，我為什麼不能討厭他
不去解決現有的困境，而是拿無法發聲的人開刀，多麼歌舞昇平、國泰民安啊，好像問題全都迎刃而解了，結果現在看起來並沒有
雖然我早就接受了，但難不成我還得說服朋友必須感恩戴德嗎？
當然冷血起來可以說是咎由自取，但這四個字是對自己說的，對朋友可不能這樣，連念頭都不可以有

「我是不是根本上腦子就不好，要去做個檢查？」
「檢查還是可以做的，不過你的腦子沒問題啦（蓋章。」
「乾脆回鄉下種田算了。」
「記得留我一個。」
「那我們一起去種大麻？」
「大麻二人組嗎？」
「哈哈哈哈哈。」
連說這種垃圾話都能得到緩解，是多苦啊

Again, 小說體是假的，沒有人要去種大麻，而且種大麻很耗電，也不是在田裡，技術上來說沒那麼直觀的簡單
我連黃金葛都養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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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努力的在網路社交，但社恐直接發作，看不到人就真的抓不準要繼續說話還是停止說話
總歸是貼貼到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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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一下週六陸家聚，韓式料理比我想像中的好吃，之前受過太多不利益，這次扭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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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RCD，在練習資訊控制，不然後面的劇情會出事，真的好想趕快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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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莫名的有很多談話，是什麼時間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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