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做了很……神秘的夢。

雖然應該只是夢,但我想,要是我沒回頭……也許就回不來ㄌ? (一種莫名的預感)

醒來後一邊幹譙自己為什麼回頭一邊又嘗試說服自己那邊不對確實該回頭沒錯(?)
掰噗~
請專業的五樓回答 (p-unsure)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一開始我是個母親,帶著孩子投奔至九曲城,將兒子託付給當地的居民後,我又孤身一人踏上了逃難的旅程。

我或者經過滑索從高處滑向低處
或者從古城掙扎著走向現代化的高速公路一旁的邊坡,我在滑索垂降的地方燃起了火取暖,而後跌跌撞撞的前行,似乎不只我一人踏上了這路途,但我追趕不上他們。
雜草與樹枝劃過我的雙腿與臉頰,我最終在一次栽倒後眼前一黒。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而後我又回到了九曲城。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我不再是母親,是個求著留宿的女人。

我進去繞了兩圈,卻又莫名的回到了城門口,那些進不去的店家與城牆左彎右拐,我最後縮在城門,用不知從何獲得的白綾(白布,但夢中的我認定那是白綾)將顫抖寒冷的身軀包裹,又踏上了離開的旅程。

我依舊用了滑索,從高處而落,但強勁的風吹得我幾乎要被刮走,白綾幾乎成了我的催魂幡,可我還是緊抓著——這大雪紛飛的暴風夜,捨了這塊白綾我依舊只有死的結局。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我降落的地點已經有大火燃燒,也許我降落下去,這身白綾就會成為我火葬的裹屍布吧,可我還是義無反顧的順著滑索向下,像飛鳥在風暴中飄搖,像旌期在空中飄蕩。
我最後翻滾著跳下,在草堆與雪塊裡打滾著翻了好幾圈,我顧不得看自己的狀況,也顧不得白綾是否破損,我又再一次的向前奔跑,高速公路的車輛在旁邊呼嘯而過, 我只是踩著顛簸的腳步在邊坡上奔跑。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雪越來越大了。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我已經看不清前方,雪混著霧遮擋了視線,我最後一頭撲了進去,伸手連自己都不見。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而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我到了我熟悉的地方,遙遠的高速公路路牌寫著板橋。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再往前一點,我就到家了。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真的嗎?
板橋有這麼近嗎?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我向前走了兩步,而後馬上回頭朝著來時路狂奔回去。
這次我下到了柏油路上,來時的草地與泥濘都不見,只有粗糙的石塊與凹凸不平的地面刺痛我的腳。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白綾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我奔跑、奔跑、奔跑。城市在挽留我,呼喚我停下來,告訴我再往前就到家,可我頭也不回。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路上沒有車輛。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腳下的路很快變成了木板,我推開了與我反方向前行的人們,快到了,就快到了。

我過了那排樓,終於看清我走在一座木製橋樑上,橋下的水幽深如墨,跟天上夜空一般無二。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水面只有倒映我的面容。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我身後沒有人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然後我就夢醒了!

BTW夢中那個九曲城整體是一種昏黃的、古老到像是羊皮紙上才會出現的城市的畫風 但光源不知道哪來的,夢裡的我不論是哪個(母親的我跟女人的我)都覺得那是火炬的光源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整體城牆是石制的,但又有種莫名奇妙的,摸起來像是木質的感覺
Magic!(?)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再BTW

「那個板橋」沒有人 遼闊得看得見繁華,但什麼人都沒有……

嗯,也許我踏進去就會變成那邊的人了啦(預感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但我回來ㄌ!

那個橋在我夢醒時分我才意識到那他媽可能是奈何橋,哈哈! 難怪只有我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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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應該只是夢啦,對吧……
山師。爆炸的焦糖地精
……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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