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蝸速耕耘呂紫中
《歸刃》

山中夫夫的日常(*・ω・)ノ
某個紫鸞被驚醒的深夜
諸多私設

呂紫
真三國無雙起源
NPC:蝸速耕耘呂紫中
一彎新月高掛深空,如獵獸裸露的獠牙。

銀紗般的冷光穿過半掩的竹窗板,落在打磨銳利的匕刃上。

靈鳥手背上的青筋微微賁起,細削的指節收緊,將匕柄牢牢嵌在掌中;另一端的冷冽刃鋒貼在男人喉頭,刺目的血紅沿著獸頸緩慢淌下。

呂布寬厚的掌將鸞鳥腕骨摁在竹牆,另一掌捏住他的下頜,強迫他抬頭與之對視。
粗糲的指頭挾著男人向來粗莽的力勁,將削瘦的顎骨按出幾抹微紅指印。

冰冷月華映上莽獸本就銳利的臉面,更增添了幾分刀削似的冷硬。
喉間幾聲似笑的冷嗤,呂布益發扣緊箝制鳥兒下顎,不容他移開視線分毫,全然視那已然陷入喉頭肌理的鋒刃於無物:

「這刀不用點勁…如何能殺得了本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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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笑意勃勃,喉頭滾動間,那刀刃自是往下壓了半分;微寒空氣混著絲絲血腥令紫鸞眉頭微微皺起。

靈鳥還沒做出下一步動作,握著他腕骨的獸刻意往前靠上;感受到刀鋒壓進肉身的觸感傳來,紫鸞下意識鬆懈了幾分氣力。

——就這一瞬,他的後腦勺被生生磕上竹牆發出一聲悶響;因吃痛而啓開的唇瓣被狠狠撕咬,骨節細長的指扣在那人肩頭想推開,卻被暴躁的狂獸叼咬得越發狂肆。

濃烈的獸性氣息攪得他口唇發麻,點點血腥混在彼此交溶的涎液中。

被顛狂擺弄得紊亂不已,鳥兒發出細碎哀啼間,匕柄撞在了硬實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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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聲響敲裂了靈鳥驚夢。

他倏地彈坐起身,大口喘了幾下。
緊攢著榻面獸毛的指節一緊,摸到一手粗糙觸感;他將雙手攤在自己面前,這才確認手頭空無一物。

夢裡景況,同被逼迫出仕曹軍的前夕之夜太過相似。

彼時的迷茫靈鳥夾在太平之要職責,和不被理解與認同援助粗獸的矛盾間,暗自糾結掙扎;與方才的夢極其相仿…明明刃鋒再往下一分就能劃開那喉管,卻依舊沒能下手

窗外月牙高懸,像是夢中那彎壓在喉頭的刀光,待呼息變得勻穩,紫鸞才朝著睡在一旁的枕邊人睇去。

呂布尚閉著眼,睡得正熟。
方才的響動似乎未能驚醒他分毫。

「——…」

伏睡的獸胸線隱隱起伏,呼息輕得幾乎難以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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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鸞看著呂布筋絡清晰的緊繃頸線,他試探似的抬手,指腹落在那粗厚的喉結滑過。

那正是夢裡讓匕刃給壓出血痕的傷處。

不甚在意是否會擾了男人清夢。
紫鸞粗糙的指尖來回摩挲那處突結,腦中閃過夢裡的獸挑釁般的冷嘲。

呼吸一屏,靈鳥俯身,輕淺鼻息掠過頸項那片溫熱粗膚,小巧牙尖壓上那喉結慢慢收緊,如同叼咬獵物的鷹隼——倏地一只粗掌捏住他削瘦的顎骨抬起。

「不好好睡著,倒想著用本大爺磨牙?」

男人嗓音低沉,透著一股伏獸正蜷軀養神的懶散。

紫鸞並未因對方突來的動作而受驚,似是早有預想男人只是假寐。
深邃如濃夜的眼瞳綴著天邊一點星子的微光,他沉默地直視那隻正饒有興味盯著自個的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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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鳥兒驟然坐起的一瞬,一向淺眠的獸當即便醒了神;他只是稍稍壓抑呼吸,佯裝仍在熟睡。

僅憑聲音和響動,他能感覺那隻靈鳥思緒混亂,可也不像發了夢魘…就在他困惑鳥兒何以驚夢而睡不安生,對方如貓兒般啃上他的喉頭,才打住了粗獸的尋思。

青年狹長的眼尾微挑,眸光蒙上些許冷意,帶著微妙的怨懟,那稜線優美的薄紅脣瓣微啓:

「——因為你害我睡得不踏實。」

男人一怔,旋即一聲低笑。
捏著靈鳥下頜的掌鬆了手勁,將他從胸前拉起間一併坐起身;就在青年不明所以間,滿是侵征和蠻勁的厚唇直接堵上了那張看著就想咬上一口的唇瓣。

像是重現了夢中那血肉與息氣交融,濃烈得難以分離的吮吻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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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呂布自主結束單方面的侵掠離了那唇瓣,他才沉著聲線道:

「原是在夢裡輸給本大爺太難看,才想爭一口氣?」

紫鸞半瞇著眼,柳葉似的眉緊蹙:

「……誰輸給你了。」

「——哼。」

粗厚的突結隨著低笑滑動。

莽獸張口將靈鳥的不服狠狠堵進緊密貼合的口脣,同夢中湧出的血味一併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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