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索魯x札希

STAGE 03─1v1公開交流

https://images.plurk.com/2VOMXAPqb63iH2zMBbWfBa.png
一行人正在打撈落入河中的箱子與商品,於高處一名蹲坐的欣賞者,正遠遠看著人們的一舉移動。

奔波的人們撈起的箱子上不是印有哈里迪斯的鳥爪燒痕,就是印有其他商家的紋樣。

遺落的物品零星飄來,無聲躺靠在寧靜河水沖刷的邊緣。既然商品已經逃出了交易的箱盒,那麼他們便再也不屬於誰──

FREE TALK│下收交流注意事項
歐索魯x札希

你拾起了

│一把精良手藝打造的短劍。
│一把泡水的里拉琴。
│一些溼答答的衣著(男女裝自定義)。
│存了「讚嘆哈里迪斯」的回音手環
      (聲音可以覆蓋)。
歐索魯x札希

這裡幹走的東西也可以拿去另一邊出現,兩者位置相近。

此為06.權重事件後,昨夜的河流暴漲,商團正在收拾損失殘局。

時間│兩人互換身分,季節秋初至秋中
地點│任何一處山谷(可自行設定,個人預設在星痕山脈往北)。

如角色需要非外觀以外的辨識方式,請先洽詢公開閒聊噗。(他們本質上是同一個人只有後天上的差異)
歐索魯x札希

可以拿走漂流商品就跑。
可以拿回去交還給商團的人。
可以什麼都不拿去跟人聊天問這裡怎麼了。
可以幫忙把河上飄的東西救上岸,商團絕對感謝您。
請自由發揮,長短不拘。
對不完沒關係開心就好,我回很慢。
放置行交流結企前隨時都可以闖我結企還會在(喔)。
歐索魯x札希
雖然有機率出現兩者,但此串回報時會以 014 札希‧哈里迪斯 為主
歐索魯x札希
歐索魯x札希
──
⁰⁵⁰ ℨ𝔢𝔯 ✹ 𝔨𝔢𝔱𝔥

當蜥蜴從這裡跑到現在此處後,他要找的那個白髮男人正手持著個手環狀的物品把玩著,邊戳,手環邊發出一聲聲不知道對著哪裡的誰的謳歌讚頌。

埃爾西.拜特笑得很樂,而當那條小蜥蜴邊喊著些什麼邊跑過來時他正摳出了個新功能 —— 不知道欸,反正稀哩糊塗的那個手環最後發出的聲音變成了:

「他媽的我又看到那個搶我蘋果派的混蛋臉為什麼我去哪裡都會看到他他陰魂不散嗎從霍諾斯到佛地杜多業務範圍怎麼可能這麼廣欸你笑屁啊剛剛這鬼玩意到底在叫些什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HC ⊰⁠ 賽本
(bzzz)
HC ⊰⁠ 賽本
「這是……無庸置疑!樂器!」
行進路線本就與商團相近,正想著昨晚的河流暴漲是否會造成附近什麼災情,就發現了卡在石縫裡頭的里拉琴柄。

把它拔出來之後舉高,隨後注意到高處坐著的,那位蹲坐的人。

異色瞳孔焦距放大又緊縮,雖然有過一面之緣,他可真不見得能分出團裡相似的兩人誰是誰,感覺自己會叫錯名字,他們該不會其實是兄弟之類的吧?

總之朝那個人揮揮手裡的琴,開始找附近的商團成員,把泡水的琴交還回去。
歐索魯x札希

⁰⁵⁰ ℨ𝔢𝔯 ✹ 𝔨𝔢𝔱𝔥 :

正穿著僕人斗篷的哈里迪斯靜靜的看著這副景象,從高處站挺身子,想出聲閒聊的心情全被一張口卻沒有任何震動造成的聲音受他呼喚給毀了。

他原本待在馬車裡,閒得發慌。

放在馬車裡供他閱讀的書籍很多,但這對半小時就能讀完一本書的札希來說、對這趟路途照理來說不會超過一天(至少那個白癡的白色蒼鷹是這麼說的)的行程而言,不會是什麼大問題──

問題可大了。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不測在河水暴漲阻了路還沖走了馬車,禍在他把書讀完了。
歐索魯x札希
書讀完了代表他很無聊,他現在又不可能叫歐索魯掰故事給他聽?歐索魯忙著扮演自己處理商團的損失,他痛恨力的爆走、他痛恨勢必要被奪去說話聲的任何時刻。

他不滿的摸了摸自己的唇,接著摸了摸自己的喉疤。他站起身,緩緩走終於摸出了回音手環功能的兩人走去。

告訴我一些有趣的事情。

他按下撥放,那是歐索魯後來替他預錄的聲音。這還不簡單?他打算靠著僅有的五句話來挑戰與人聊天。
歐索魯x札希

HC ⊰⁠ 賽本 :

看到對方與自己示意問好,無聊溜出馬車之人知道自己找到了今日的樂趣。他從高處一躍而下,斗篷下的手按了手環上已經摸得熟透的按鈕,打算來個用五句話跟人聊天大挑戰──

請您把那東西交給我。

回音裝置撥放的聲線與你所知的那位會說話的哈里迪斯沒有太大差異,就是有禮貌了一些。而且他的嘴沒動,也許是他的主人好心替他準備了什麼能夠交談的魔法裝置吧。

HC ⊰⁠ 賽本
「噢,你怎麼不說話呢,聽起來你是那個—— (bzzz)
紅/歐索魯,綠/歐克多,藍/歐索索,黑/歐尼爾
HC ⊰⁠ 賽本
/太神了都會叫對名字
HC ⊰⁠ 賽本
「歐索魯!畢竟,哈里迪斯先生是會說話的,您不會!」
隨即他舉高手裡的泡水里拉琴。

「可是這玩意泡水,已經不能用哩!」
他隨手撥弄一下琴弦,發出喑啞的弦音。

「這樣的也要拿回去嗎?還是要幫你修一下?」
但是他不通音律,即使使用修復魔法……結果大概完全也不能行的。
⁰⁵⁰ ℨ𝔢𝔯 ✹ 𝔨𝔢𝔱𝔥

澤爾凱斯現在有點混亂。

他壓根不記得當時在酒館曾看過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嘶...是有點模糊的記憶,但他覺得那時是喝太醉了看到殘影。

「你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澤凱對著搶派陰魂不散混帳01大喊出聲,「你剛剛不是還在、還在、還在......」

隨著澤凱的視線轉向那不遠處仍在指揮著人馬的身影,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那張在兩道同樣的身影上來回切換的茫然臉龐可能就是目前最有趣的事了。
⁰⁵⁰ ℨ𝔢𝔯 ✹ 𝔨𝔢𝔱𝔥

高大的白髮男性饒有興致地垂首看看蜥蜴的反應,再看看那顯然更熟悉手環操作的人,再看看那不遠處的搶貨仔(對他把商團的人也當作來撿好康的),沉沉開口:

「雙胞胎?」比起作為回答問題的,他更喜歡當問問題的那個,「誰先誰後?你們被認為是祝福還是詛咒?」
歐索魯x札希

HC ⊰⁠ 賽本 :

哦?他叫我歐索魯?看來我裝啞巴裝得可挺像。

札希乾脆提起了手展示著手環,當著對方的面案起的按鈕。

讚嘆哈里迪斯大人。

可以。」「可以。」「可以。」(Yes)

可以連按了三次,到底是在可以什麼?他隨後又比了錢的手勢,似乎想要傳達「幫我修,我給你錢」之類的──反正這裡只有個懶得寫字的啞巴一直按會發出聲音的手環,你要怎麼解讀就愛怎麼解讀吧。
歐索魯x札希

⁰⁵⁰ ℨ𝔢𝔯 ✹ 𝔨𝔢𝔱𝔥 :

這真是有趣極了。正當他看著對方的反應,還沒賞夠,他聽見了一種極其合理的猜測,而他沒打算正面解釋。
對。」(Yes)可能是針對雙胞胎的回應。
讚嘆哈里迪斯大人。
讚嘆哈里迪斯大人。
讚嘆哈里迪斯大人。
讚嘆哈里迪斯大人。

這句話重複跳針可太像是觸發了某種詛咒。按鍵發話的人慢悠悠地朝著白髮男性移動,瞇眼傾斜著頭,毫無顧忌地打量著。
HC ⊰⁠ 賽本
「噢,天啊,是留聲裝置。」
仔細端詳著那手環,隨後他也笑起來。

「讚歎哈里迪斯先生。」
扎希給他零用錢,讓他可以去玩(製作)各種魔法道具。

「那麼,我來修復。」
說起來里拉琴的音色是怎樣的?賽本完全沒概念,一手輕輕敲在琴身上,隨即彈起指尖—— (bzzz)

紅/變成了豎琴音色的里拉琴
綠/變成了鴨子叫聲的里拉琴
藍/變成了排笛音色的里拉琴
黑/變成了牛叫聲的里拉琴
HC ⊰⁠ 賽本
琴身上的水漬迅速變乾,賽本將指尖放在琴弦上撥弄幾下,比起里拉琴本來的古典音色,整個發出的聲音都不對了——弦音有點典雅、但不是里拉琴的聲音。

他撓撓頭側,十分困惑不解於自己的魔法效果。

「……先生,您的留聲裝置可以借我一下嗎?待您把琴拿給您的主人時,我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自己幹了什麼。」
⁰⁵⁰ ℨ𝔢𝔯 ✹ 𝔨𝔢𝔱𝔥

沒尾巴蜥蜴當機立斷(?)躲進了白髮男人的大披風裡,就像他這段時間遇上了什麼無法自己解決的麻煩時會做的那樣。

「會說話不說話,用那個幹嘛。」他嘟囔著:「真滲人。」

「怎麼?你們認識?」白髮男人挑了挑眉,也任由著蜥蜴那麼地躲,腥紅視線瞥向那靠近著的鳥類,簡單地推測:「埃爾西.拜特,霜顎山脊的領主,幸會。吃多到長出兩個靈魂看來就是說你了吧,哈里迪斯。」

他伸出手,欲來個友善的握手。

「他搶過我的東西!」澤凱躲在披風裡又唉了一聲,拉扯著埃爾西的衣襬,「最後一塊老奶奶烤的蘋果派!幫我要回來啦!」

「哦,聽上去真香。」蝙蝠不為所動,「我這輩子還沒吃過哩。」
歐索魯x札希

HC ⊰⁠ 賽本 :

那位主人聽著倒是覺得有趣,豎琴音色的里拉琴,晚點他得去跟努力扮演自己的歐索魯秀一把。

但他還是十分順從的將手上的回音手環交給對方,畢竟他現在可是扮演一個乖巧的奴僕,但他沒有教對方如何使用──他想看看對方會不會迅速摸出留聲功能與回音釋放功能的差異。

⁰⁵⁰ ℨ𝔢𝔯 ✹ 𝔨𝔢𝔱𝔥 :

「沒錯。」我們認識。

「是的。」「讚嘆哈里迪斯大人。」我就是那個吃到多出兩個靈魂的哈里迪斯。

他也伸出手,與對方來了一趟十分美好的相握,他揚起下顎,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霜顎山脊的領主。

「不行(NO.)。」
這句話大概是針對蘋果派按的。他還不忘撩起自己的披風,指了指自己的錢袋,再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那派是我出錢買的,怎麼樣了? (?)
HC ⊰⁠ 賽本
(lots) 摸著手環……
HC ⊰⁠ 賽本
「……嗯、嗯嗯?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賽本撫摸著手環,似乎感覺到了一點不同於自己想像的魔力運作,異色瞳的瞳仁收縮又放大,迴路在他眼裡變得清晰起來。

「哈啊,原來是回音而不是留聲。沒關係,我就讓我的回音覆蓋其中一個按鈕一次就好,這樣之後也不影響使用功能。」
大概花了三分鐘理解裝置,隨後他在手環的Yes按鈕上施法,留下自己的一次性留言。

「您好!哈里迪斯先生,我是賽本,如果您忘記我,至少可以回想我的天體魔法卷軸。雖然這不是重點,我不小心在修里拉琴的過程把它的音色完全改變了,如果按下『讚歎哈里迪斯先生』,它會變回普通的泡水狀態,再按下一次『Yes』這個豎琴的音色會持續,機會只限一次喔!」
留言完把手環遞回去。
HC ⊰⁠ 賽本
「這個留言只會撥一次,之後會變回普通的回音效果,把琴跟手環拿去給您的主人吧,謝謝。」
賽本笑瞇瞇地,並且轉身拋下琴逃走了……
⁰⁵⁰ ℨ𝔢𝔯 ✹ 𝔨𝔢𝔱𝔥

腥紅視線在哈里迪斯與澤爾凱斯身上來回幾秒,然後哈哈大笑:「歸根究底那派哈里迪斯出錢了,不算搶了吧。」

白色蝙蝠解碼得自然而然,彷彿他們真正在進行著什麼有來有往的完整對話一般,而藍色蜥蜴只是皺著眉頭又往蝙蝠身後縮了縮,再次嘟囔:「一群怪人......」

「領主大人,我們裝好貨了。」隸屬霜顎山脊的騎士突然插入了這美好的相遇之中,騎士指著的方向是幾輛印有獠牙紋章的馬車,整裝待發的,毫無拾荒之羞恥的。

「哦,辛苦。」埃爾西朝車隊的方向點點頭,又轉向回哈里迪斯,「你們也多拿點吧,白來的好貨不撿白不撿,記得留點給其他人嘿。」

埃爾西的大手不輕不重地拍拍哈里迪斯的肩膀,拖著蜥蜴往車隊方向走。

「我們會在鎮上的金蜜酒館待一晚,你們今晚沒事可以來喝一杯。」蝙蝠臨走前不忘了丟出更多可能性的邀約。
歐索魯x札希

HC ⊰⁠ 賽本 :

好消息是這件事情已經順利傳達給主人了。

於是哈里迪斯沒有按下任何一次讚嘆的語音,維持著令人意外的音色,跑回了商團辛苦現場,找那位披著哈里迪斯商團衣服的僕人彈起了琴,彈得可好。

也好,這份滑稽或許給這悲慘的旅途一點安慰。


/謝謝賽本來修琴……修得可真好(幹)
歐索魯x札希
⁰⁵⁰ ℨ𝔢𝔯 ✹ 𝔨𝔢𝔱𝔥 :

嘖,原來是趁亂撈我們哈里迪斯商團貨物的壞牙齒?不能言者面不改色的瞪穿了那紋章,心想晚點必須叫那個忙得焦頭爛額的團長去會會這些好傢伙──

開什麼玩笑,奪搶來的勢必得搶回。金蜜酒館──歐索魯今晚若沒能把這判談成,就算有真提里斯的貨要送,也要跟這領主先生好好聊聊。

僕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轉身朝著忙碌的商團成員們移動。


/要開支線嗎(幹
蛋蛋
 

叩、叩、叩——

硬質的跟底撞擊地面,昭示著誰的到來。不隱匿的步足聲本就為背對自身的人能夠察覺而響徹,賽西爾從後方靠近默不作聲的欣賞者,一路到了人的斜後方一步之處才停下。

他才剛將河邊的貨物暫時處理一段落,也剛將表情時不時崩盤的「團長」處理一段落,確認了河邊淨空無閒雜人士,他才沿著崖岸尋了路,爬至此地高處。
 
蛋蛋
 

「我的素材可都泡水了。」

他閉上眼長長嘆口氣,十分自動地再向前兩步,在睨視者身邊自顧自坐下。

……好險這個沒壞。」

攤開掌,一枚銀製的精緻小球出現在賽西爾掌心,他將之遞到身邊的人眼前。
 

這個,我剛造完的。」

賽西爾攤著手,沒給任何一點提示。兩人的默契在於任何新研發的魔法道具並不需要匠師直接闡明功能,賞玩者自會進行探索與解析,然後從中獲得更多樂趣。


幫不能說話正無聊的爸外送玩具肯定也是兒子的功能。

 
歐索魯x札希

蛋蛋 :

於是不能言之人很自然而然地伸出了手,將對方遞來的玩物接下。

在不能玩僕人的這段期間,養子的娛樂功能相對增加了。

讚嘆哈里迪斯大人。

他隨手按了一下手環的語音,便開始觀察研究起銀製球體,不過顯然,那副回音手環裡並沒有儲存「謝謝」相關的語句。
蛋蛋
 

讚、讚嘆哈里迪斯大人 …… ?!!!
 

那當然是札希的聲音,喊著他沒受過的稱呼。

他自然知道自家唱片手環的功能,甚至目睹過幾次啞巴在行動時誤觸,於是讓哈里迪斯家主以自身嗓音長長歌頌自我

那些時候,他都能看見札希不形於色的得意,畢竟歌詠的對象是誰昭然明顯。
 
蛋蛋
 
他相信此時札希本意絕非如字面般頌讚,但賽西爾,被光榮賜予了家族姓氏的一子,既恰是收受謝意的人,也是哈里迪斯,此時普通的語音回應以微妙的合理性嵌合進了對話裡,既沒有不對又哪裡都不對。

那加上敬詞的稱呼讓他頓時瞪大了眼,原本在河道下方還極力維持的平靜,這時毫不收斂地在幼子的臉上崩壞。

養子的娛樂性又增加了,逗樂個短期啞巴可真不遺餘力。

 
「咳、唔,咳,總之。」

沒管他對一個蠢語音實在過於波動的態度有沒有被人抓了把柄,他故作鎮定,硬是繼續原本的話題。
 
蛋蛋
 
「老樣子,你可以問三個問題,然後……噢。」

他意識到假啞巴現在沒個書寫工具,無法表達自己。
剛剛翻車時連他也落進了水裡,即使他身上有備著紙筆,現在也早已全部報銷無法使用。

他從一邊抓了塊石頭,在地面畫了幾痕示意,然後把石頭塞進了「歐索魯」手裡。

「……你可以問三個問題,然後說出你的猜測,我們對答案。」
 
歐索魯x札希

蛋蛋 :

石頭被放到手中時,穿著僕人長袍的哈里迪斯大人正用力搖晃那顆銀色的球體聆聽。


石頭被放到手中時,他下意識看了一眼養子挑來的石頭表面,拋、接,接著緩緩地蹲了下來,單膝跪在地上書寫。

『你是基於新發現製作了這個』
『跟防禦有關』

他提出猜測,聆聽腦子剛才似乎一度爆炸、臉部被某個蠢傢伙傳染的小鬼給予答覆。但他只寫了兩項,抬頭看著小鬼。
蛋蛋
 
拋,與接,他看著真正的哈里迪斯大人的習慣動作,不自然多眨了兩下眼睛。銀色的小球在劇烈搖晃中發出輕微的咔咔音,看來在球裡確實有其餘的內部結構。

「不。這個物品與我過去的某個作品使用的是類似的原理,只是縮小了體積,增加了隨機性。」

第一個提問,給予的是否定的答案。
此類型的解謎不求一擊命中,排除無關的範圍亦是快速獲取情報的手段。

「跟防禦有關……嗯,可以有關。」
他停了停,進一步說明。

「在我的手上——便有跟防禦有關的功能。」
 
歐索魯x札希

蛋蛋 :

聽完回答,他沒有提出第三個問句,再次仔細看了看銀色小球,不免俗試探性的在銀球上小心翼翼的注了點魔力。

此刻札希的魔力存量不高,至少跟平常相比可說是跌至了低谷。
蛋蛋
 
小球靜靜地,吸納了那股魔力。

一秒,兩秒,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然後第三——

 
銀色小球的縫隙間,汩汩滲出顏色濃暗的流體。漆黑黏稠地懸浮在球的周圍,無法散去,一時之間也不再向外擴張。

它只是靜靜地、靜靜地,在他們的視野之中,吞噬著周遭的所有光線。
 
蛋蛋
 
賽西爾看著那股溢出來的黑,愣了愣神。

札希很少在外人面前使用自己的魔力,而他恰巧不是「外人」,還有一副備受上天垂愛,能夠極細膩地觀測魔力的眼睛。

如果不是在這特殊時期,或許他們都能看見那細蕊紅花向上滾動的飄逸。
 

說起來,他這次察覺到的那些也是多虧了他這對眼——

 
蛋蛋
 
解謎人未抵達終點,而他主動伸手向銀球上方覆去,給予更確切的提示。

魔力注入,銀白色的光驅散了如泥的黑,點點塵埃飄浮在銀球外側,由內而外透出了光。

「……我在晚上紮營的邊界看到了大量魔力消耗的痕跡。」

沒頭沒尾地,他神情不改,一如普通地說明道具功能那般,以平板的語氣開始敘述,同時專注看著他們掌中的銀球。

 

如此一來,即使有哪個不懷好意的人注意到他們在這裡,也只會認為他們只是在測試魔法道具,而非商團之子與哪個身分貴重的人,在進行必須隱密匯報的密談。

 
蛋蛋
 
「我看不出來具體對方用了什麼術式,殘存外溢的魔力餘波也不是我所看過的類型。」

所以,只會是近日加入商團隨行的外部人員,或是誰與他們朝夕相處,隱匿至今終於現形。

賽西爾攤掌,耐抗衝擊的物理型防護法陣在他手中張開,他覆手朝下,陣在他的手下旋轉、旋轉、旋轉——然後被收入了銀色的小球之中。

原來「可以有防禦功能」是這個意思。

可以肯定的是施術者進行了不只一次的精化,目的……暫且不明,我會再留意。」
 
歐索魯x札希

蛋蛋 :

啞者的神情未有變化,朝著商團成員繁忙處看去。他搶回那顆銀球,把玩式的上下拋接,蹲姿仍舊,石頭在地面上刮出文字的輪廓。

『小心,別驚擾。』
『如果情況依舊不必跟我說,有任何異常變化再說就好。』

此刻無論是獸力或魔力都無法展現的他這樣傳達道,又很快起身,一腳畫去了交談的紀錄,揚起頭,重新把那顆銀珠子舉高至陽光之下端倪。

蛋蛋
 
賽西爾輕點點頭。在涉及重大決策或與商團安危相關的事上,他一向順從聽取指令
札希・哈里迪斯的才思勝過星辰閃耀——雖然他是那份才思過於靈活於取樂的常駐第二受害者,但無疑地,他百分百信任札希的判斷與決策。

所以一拋,銀球發出紅色的微光。
一接,光亮隨之熄滅。
再拋,綠光在滯空時綻放。
握接,銀球歸於黯淡。

銀球在每一次脫離人手,向上飛衝時發出光芒,顏色千變萬化,一時看不出其規律性;而在逆光之時,穿透球表縫隙的光線進一步暴露了其內部結構——
 
蛋蛋
 
一枚果仁大小的銀豆在球的內部晃動,豆表有些似乎是燒烙後的刻痕,或許是被以極精細的方式烙上了魔法術式固定,而這樣的工藝需要熟練與精密的魔力控制,講求匠師對元素的視力及技術。

——也不用太過猜測吧,畢竟,能使用魔法的人此刻都能看見銀豆表面正在流動的魔力,誰見識多次而熟悉的,屬於賽西爾・哈里迪斯的「防禦」正在內部運轉,占滿了銀球小小體積內,得以容納魔力流動的所有空間。
 
歐索魯x札希


蛋蛋 :

札希瞇起眼,放下石子,雙手改其他拋接形式觀察,樂在其中。他又看了一眼小鬼,打消了上一刻想要把銀球往地上砸的念頭。

讚歎哈里迪斯大人。

他又冷不防按了一次語音,站直腰,朝著正假扮自身的歐索魯方向看去。

……檢幾根樹枝回去雕點什麼有趣的東西好了。

念頭已定,札希轉身朝著身後的樹叢移動。
蛋蛋
 

讚嘆哈里迪斯大人讚嘆哈里迪斯大人讚嘆哈里迪斯大人人人人人人……

 
他腦袋茫茫,這語音聽幾次都不會習慣。他的身體倒是非常自動地起身,跟隨在札希身後,作為一條白白的尾巴。

小尾巴(171+3)在隨行了比 87 又多一點更多一點的距離才緩過神,想起有誰遊戲還沒玩完就夾帶獎品就跑,又一路開始了單方面的滔滔不絕,以及接連的幾次被語音中斷詠唱,然後繼續——

 
蛋蛋
 

一路跟隨到商團將所有泡水物資暫時處理完畢,當天決定就地紮營,而「團長」接手了札希的夜間娛樂,出去放放風為止。

 
載入新的回覆